别叫老娘女道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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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窝道士和一个检察官就挤吧挤吧地住在了一起。
道卿和霍震宇每天都到股东行,拍卖场去淘换千年血玉。S市明里暗里地上地下的势力都被他们翻了个个儿。每天斗志昂扬地出门,灰头土脸地回来,第二天再卯足劲继续找。
而张老爷子和道卿的几个叔伯,每天天不亮例行到楼下小区的公园里去散步打拳。几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人排个队形往哪儿一站,一拳一脚,有木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中国武术队下基层表演来了。可张老爷子的身手又岂是那些花架子可以比拟的,往往一套拳打下来,脚底下的泥地都要被碾出一个深坑。
几天过去了,张家这几位大爷对S市的生活基本满意。每天早上打一套全,中午四处溜溜,要么去花鸟鱼虫市场看看,要么在书店翻翻书打发一个下午的时光。晚上等霍震宇回来了,为了拍马屁他都要亲自做上一大桌子菜,天天晚上伙食好得就像是吃年夜饭一样。
某天张家几位大爷吃饱喝足了正翘着脚剔牙,道卿端了盘子和霍震宇一起在厨房间洗碗,偷偷压低了声音对霍震宇说:“天天这么忙,晚上还要给他们做饭,你吃不吃得消啊!回头我说说他们去,太不像话了!”
霍震宇身上满是油烟味,不想把这味道沾在道卿的身上,只得凑上去轻轻在她脸颊上偷香了一口,“没事,我心里乐呵着呢。”
说完,他又接过道卿手中的盘子,“洗碗我来就行了,你去给你叔伯爷爷削个水果。”
道卿见霍震宇兴致勃勃不好泼他冷水,乖乖去切了苹果和哈密瓜,做了个果盘端了过去。她爹正在看电视,大伯和二伯边剔牙便下棋,剩下的都在一旁观战。
“飞马!飞马啊!”
“哎呀,你听老四的干嘛?飞马车不就被吃了么?”
道卿把水果盘放到他们手边,顺手拈了一个哈密瓜塞到霍震宇嘴里。霍震宇嚼了一口,甜到了心坎儿里,顿觉白天的疲惫也不算什么了。
“你说,要是咱们始终找不到千年血玉该怎么办?”道卿开心了一阵,想起吉祥的事儿来又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不会的,说不定明天就找着了呢?你这么愁眉苦脸的,都快长抬头纹了。”
道卿怒视霍震宇一眼,“瞎说,我可是粉嫩嫩的大学应届毕业生!你说谁长抬头纹?”
霍震宇举双手服输,“我长!我长总行了吧?”
道卿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算是报复了他出言不逊地这口气。
霍震宇被道卿打得那叫一个爽,挺了挺胸膛,“跟挠痒痒似的,要不你再敲打两下?”
道卿哼了一声,“别以为我舍不得动手!”
说着,她作势要打,却被霍震宇一下子按住了手背,放在心口上。
砰砰,砰砰,强健而有力的心跳。
“你感受到了么?”霍震宇问。
道卿的指尖动了动,认真地点了点头,“拿出来看看,什么东西?”
霍震宇:(⊙o⊙)……
“你确定要我拿出来?”霍震宇再三确认。
乖乖诶,他家宝贝难道是专吃人心的小唯?
“确定啊!”道卿见霍震宇不动手,亲自伸手指尖一挑,从霍震宇的脖子上挑出一根细细的红线,“里面挂的什么东西?”
红头绳一扯,一块鲜艳血红的东西从霍震宇的领口滴溜溜地滚了出来。
“你怎么会……有一块血玉?”道卿攥着霍震宇脖子上的玉,愣住了,“还是说,你今天找到了,故意藏起来,想给我一个惊喜?”
霍震宇自己也都快忘了这茬,血玉温温的,贴在胸口,存在感降到了最低。如果不是洗澡的时候,他都不会记起来他还戴着这个东西!
“这……就是上次我在龙虎山的时候,想要送给你的礼物啊……你不是说不要么?我就挂在脖子上了。”
道卿遏制着怒气,竭力平静地问道:“那你为毛线不早拿出来。”
霍震宇赔笑:“我这不是忘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忘了说今晚会有第二更?我是忘了吧?我有没有忘呢?也许没有把……好吧,我就是忘了!
☆、第107章 紧锣密鼓
道卿狠狠地踩了霍震宇一脚;“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敢情找了一圈;东西就在你这儿呢!”
霍震宇道;“这只是一块血玉;是不是千年的还不知道呢,你要不要跟老爷子求证一下?”
道卿小心翼翼地捧着玉去了;张老爷子一看到这块玉,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下来了。千年血玉什么时候成了烂白菜,随便找找都能找到啊!这可是当年张天师流传下来的传家宝啊!
“爷爷,您老人家一言九鼎;这就拿着血玉回龙虎山救吉祥去吧。”道卿催促道:“事不宜迟;吉祥可拖不起啊!”
张家几位叔伯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东西还真被道卿找到了。
“既然你能找到;那确实是这小鬼命不该绝;我这就动身回龙虎山了。”张老爷子思量了片刻,又说道:“我和老大一起回去,别的都留在这守着道卿。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都提起点儿精神来!”
张家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张老爷子这才放心地走了。
原来挤死人的公寓顿时显得宽敞了许多,道卿他老爹和几位叔伯们依旧过着悠闲的日子,而道卿也要赶紧着手成子涵的案子了。
“我怀疑……这张照片上的少年,是叶将军的私生子。”道卿和霍震宇在书房里研究案件。
“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道卿摸着下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叶将军曾经有过外遇,叶韶的妈妈因此而自杀,给叶韶的童年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霍震宇点头,“是没错,在我看来,这张照片上的少年甚至要比叶韶更像叶将军。”
“所以……事情是不是这样。那天晚上他和同学发生了争执,杀死其中两人之后,把罪名栽赃给了成子涵。之后叶将军动用手头的关系,伪造了他的死亡证明,然后将他改名换姓偷偷送出国外?”
霍震宇点头,“我觉得这已经很接近事实了,可是你并没有任何直接的依据。可是在人情上说得通的事情,在法律上未必说得通。我们如果要帮成子涵翻案,就要证明这个少年和他去世的同学是同一个人。你要怎么证明呢?”
“用DNA检验啊!”道卿说道:“他的母亲还健在,如果DNA检验证明这是同一个人的话,就充分说明了他假死的事实。”
“OK,”霍震宇放下手中的照片,“一个母亲会出面证明她儿子是有罪的么?假设这个母亲真的做了,那只能证明他是假死,却并没有他就是杀人犯的直接证据啊!”
“可是……过去那么久了,这个要怎么取证啊!”
霍震宇摆摆手,“那我们不妨换个逻辑。在这个密室杀人案中,成子涵是唯一的幸存者,而他又提供不出对他自己有利的证词,你用排除法也知道他杀人犯的罪名肯定逃不掉。但是如果又出现了一个幸存者,并且他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而躲避到外国,那么从法官的角度看来,这个人就理应具有更大的嫌疑。”
“在很难取证并且事情过去很久的情况下,法官可以根据嫌疑人嫌疑的大小来判定犯人。”
道卿仔细地理了一下霍震宇的逻辑,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确定他的身份?”道卿问道。
霍震宇愉快地打了一个响指,“正解!”
“他现在在国外,如果他是美国国籍的话,那我们的调查难度就更大了。要不要向上面申请协助?”
霍震宇用食指一弹道卿的脑门,“申请什么协助?你这不是要告诉叶将军我们正在打他儿子的主意么?”
“哦……”道卿揉了揉脑袋,“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他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和母亲关系一定很好。”霍震宇扬了扬嘴角,笑得一肚子坏水,“人类薄弱的情感,永远是问题的最好突破口。”
远在美国的秦励接到了一同电话,是S市某医院医院打来的,电话里通知他母亲病危……
接到电话的二十分钟之后,秦励就订了从美国到S市的飞机。霍震宇接到消息之后,明确告诉道卿,鱼儿咬钩了。
为了让计划没有破绽,道卿找到了热血记着苏彧,让他每隔十五分钟就往秦励母亲的手机上打一个推销电话。不胜其烦的秦母一怒之下将手机关机。秦励打不通母亲的电话,心中更加没底,恨不得插双翅膀立即回到国内。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苏彧心中已经兴奋之极,这可是大独家!他一面擦拭着相机的镜头,一面在心中琢磨着这次新闻的标题。这次一定要揭发这些官僚的真面目!
道卿在少管所里加强了对成子涵的关照,尽量避免他一个人独处的情况,以免有人在暗中对他出手。
几次明示暗示地交谈之后,道卿从成子涵的口中得知,他的老同学秦励,是一个非常自卑而又极端的人。他的身份见不得人,这让他比同龄人更加敏感。在和几个舍友相处的时候,经常有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他的敏感点,而引来一场争吵的情况。
两天后,秦励回国,直奔母亲所在的医院。心急火燎地直奔前台之后,却被告知根本就没有秦美兰这位患者。
“怎么可能没有!”秦励重重一拍前台,他风尘仆仆的模样,眼中还带着些许血丝,看上去颇为骇人,“我前天接到你们的电话,说我母亲病危啊!”
他心中最怕的就是,在他赶回来的这段时间内,母亲已经辞世了。
医院的前台护士被秦励的模样吓了一跳,不敢怠慢,赶紧说道:“这样吧,我帮你找找前天的记录。”
小心翼翼地从电脑里把前天的记录掉了出来,上下翻了一遍却根本就没有秦美兰这个人。秦励一头雾水,离开了医院匆匆往回赶。
秦励回到家中的时候,正看到母亲在后院给花浇水,面色荣润气色很好,哪里像是病危的样子?
秦美兰看到秦励先是一愣,接着重重地在他身上抽了一记,“作死啊!你还敢回来!你赶紧给我回美国去!”
秦励一把拥住了母亲,“妈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在美国接到你病危的消息,二话不说就匆匆赶回来了!”
秦美兰又喜又忧。虽然害怕儿子回来被人发现,可是秦励这么小就去了美国,她这做母亲的不可能挂念着。秦励英语不好,到了美国语言不通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你回来就回来,找什么借口?妈活得好好地,你这不是咒妈么!”秦美兰在秦励背上轻轻敲了一下,却又伸手给他揉揉,“打疼了吧。”
秦励年纪虽小,但是经历了许多变故之后,心眼儿也比别人多了点儿,“妈,好端端的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接电话了我也不至于上当受骗啦!”
秦美兰顺口说了一句,“这还不是那些推销的么,一会儿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关了机了。”
秦励从这一连串的事情中嗅到了一些阴谋的味道,“妈,您没事了我就不久留了,我不能让人家发现。”
苏彧掂着手中的摄像机离开了秦家的门口,里面拍了几十张照片,轻笑一声:“你们这才想起来走?晚了!”
私下看了一眼,秦家门口并没有人经过,他伸手将一个针孔摄像头安在了秦家的门上,然后匆匆地躲到了隐蔽处。
秦美兰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