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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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是报喜不报忧的人,凌以亦在一旁担忧地问到:“她听了会不会晕过去?”而后点上香和蜡,纸钱一堆一堆地烧给姥姥,忽而一阵冷风吹过,火苗往凌以亦这边吹来,她皱着眉头,委屈地向司徒钥诉苦:“姥姥不喜欢我”司徒相当不雅地踢了踢她的屁股,而后两人跪在姥姥的墓前,静静的,看着那一堆燃烧着纸钱的火苗发出滋滋的声音,司徒从包里拿出南瓜饼放在一旁,待要离去的时候,凌以亦趁司徒背过脸的时候,将烟卷点上放在了坟前。
从后山腰回来之后,司徒带着凌以亦随意地溜达在小镇的街头,白墙青瓦的老式建筑让很少出过B城的凌以亦显得无比的新鲜,她生在B城,学在B城,就连读大学也没能逃出凌妈的魔爪,当时填志愿的时候,她非要念警校,还非要去北京,凌妈一边切菜,连头都不抬,念警校可以,但必须留在B城,去北京可以,但不能念警校,知女莫若母,凌妈知道凌以亦的死穴,一掐一个准,当警察是凌以亦最大的梦想,这个选择还无意义,最后的结果则是凌以亦活了二十六年,B城就残留着她二十六年的暴躁,嘶吼和骚动。
凌以亦是一个跳动的姑娘,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帮凌以尔打架,中学帮老师打架,毕业之后帮人民群众打架,当然对象是罪犯。司徒钥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她一颦一笑都透露出这种气质,小时候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躲避着欺负着她的男孩子,中学躲在教室后面安心念书,可是司徒和凌以亦不一样,凌以亦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流露出她的跳动,她的心很轻,毫无心机,可是司徒头是头,脚是脚,她外在安静,内心骚动,司徒是扮猪吃老虎的典型,她不会和你硬碰硬,只待时间过了之后,她一直潜伏在那儿,等待时机,然后出其不意地钳住你,所以凌以亦在面对司徒那些七里八拐的心思又哪会是她的对手,忘记说了,司徒出生在六月底,那个满溢着潮水般的夏天,那个外表安静内心骚动的星座……巨蟹座。
于是在千里之外的小镇,凌以亦又上了司徒的当,俗话说,饱暖而思□,当最重要的事完成之后,更为重要的事就该发生了,于是那天晚上,到达小镇的第二天,夜晚,两人如约吃过饭,躺在床上的时候,凌以亦就有些骚动,昨夜星辰,她怎会如此纯情,就那样抱着司徒清清澈澈地睡了一个安稳觉,要知道她吃了一年的素了。
身体有时比革命更重要,有位名家说过,吃饭和□一样,是人类不可或缺的部分,所以那些河蟹队伍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饿着,但是这一年,凌以亦的身体很明显,相当缺水,她每天拼命工作,只是为了饥渴感遗忘得更加彻底一些,于是欲。望被冷却在一边,直到一年后在这远方的小镇才被唤醒,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在司徒去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客厅里踱步,是温柔地询问?还是霸王硬上弓呢?前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她的气质,后者,好像不怎么符合司徒的气质,在左右循环,走了七七四十九圈之后她亦然下楼找老板娘要了一壶酒,酒还在炉上温着,发出滋滋的声音,老板娘还未来得及告诉她,她已将温好的黄酒拿上了楼,她斜坐在沙发上,尝了尝,口感醇正,不禁又多喝了几口,喝着喝着灵感就出来了,如果勾引司徒,司徒把持不住而向她下手,导火线由此拉开,她再逆转,这样的结果司徒是不是应该好接受一些呢?反正在床弟之上,司徒就从未赢过她。
于是半小时后,司徒揉着头发,踏出浴室,脚步刚踏出一半,就呆愣在那儿,只见凌以亦衬衫半敞,面色红润,望着她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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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欲。望的气息从一开始就在这个小镇的某个客栈里肆意地绽放着,凌以亦早已打定在这样一个夜晚以攻为主,勾引为辅,所以当司徒钥一脸好奇地朝她走来时,她笑脸相迎地勾上了她的脖子,此时,那壶温好的黄酒已经被她喝掉一大半,那酒是老板娘自己酿的,还特意加了一些酒酿进去,天冷,饮一口,暖身,而一个人,喝掉一大半的后果,可以作为一个火炉,暖人。
于是,当凌以亦双手勾住司徒钥脖子贴近她身子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凌以亦全身的炙热,司徒还未有任何的准备,温热的泛着一点醇香的黄酒从凌以亦的唇舌中传递过来,她是那样的急不可耐,不费周折,轻启司徒的牙关,温热唇舌在她口腔中缱绻辗转。
空气中一声呢喃的呻吟声,不知是从谁的声带里发出来,凌以亦轻轻放开她,柔声地问到:“味道好吗?”是酒还是人?司徒只看着她瓷白的身躯,她衣衫半解,眼神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小镇的夜安静祥和,桥上淡蓝色的灯光照了满墙,凌以亦火热手指轻抚她的脸,带着温热酒气的火热唇舌舔上了司徒的耳垂,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司徒长久冷却的身子在一步一步地勾引下逐渐回暖,她急促的气息扑在耳根,司徒的手不由自主地揽上了她的腰间,凌以亦心里早已打好了算盘——欲擒故纵。
她的吻从司徒的耳垂沿着纹路移向后颈,司徒刚洗过头,玫瑰香气的洗发水将光滑如绸缎的后颈露在空气中,细腻温软的身子贴在一起,像是想念已久的恋人,渴望,急切地融合在一起,始终都是旧情人,凌以亦此刻清醒的很,她当然知道用哪一种方式在哪一个部位,轻轻一碰,司徒就会像干柴被点燃般饥渴,她的手在司徒的锁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着,像是一曲美妙的琴弦,她来到她的沟壑处,似是不经意间,轻碰司徒那粉红的花蕊,惹来身前人的轻颤,司徒微微仰了仰头,只为和她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粉色肌肤被点燃,此刻浑身发烫的早已不是一个人,曾经的缠绵悱恻在此刻显得更加的迷离,凌以亦最富盛名的是她床上功夫惊人的好,她可以用一个小时来做前戏,直到司徒钥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然后再将其送往顶端,她如果兴致好,可以彻夜用这样的车轮战术将司徒医生奋战到第二日脚跟发软,腰酸背痛,在两人刚恋爱的那几个月里,司徒医生常常在进手术台前要镇定好久才能让头一晚的激情平息,每当这个时候,她想,也许凌以亦的职业还是有一定的好处,至少她忙案子的时候已经分不出精力在去忙她。
当然凌以亦和顾如锦是不一样的,顾如锦唯一热衷的两样,一是傅琅熙,二是做。爱,当然做。爱的对象也得是傅琅熙,凌以亦还是要比顾如锦的兴趣稍微多一些,司徒钥,破案,做。爱,司徒目眩神迷间,有人火热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从前胸,下腹再到大腿内侧,司徒期待着她的手指最后能到达那个神秘的地点,只是她却只顾着在大腿内侧边缘划着圈,司徒的思绪早在她的挑逗下混乱不堪,抿了抿干燥的唇,腿根处的手指继续为非作歹,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此时,凌以亦突然停了下来,一切嘎然而止,她痴笑着倒回床头,一手撑着头,一手拿过还未喝完的黄酒,只喝了一口,顺带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她嘴角升起一抹笑意,因为她看到司徒做了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轻弹着,蜷缩着的双腿,浴袍散落下来,瓷白肌肤呈现在眼前,她一手拉过司徒滚在床上,司徒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了句:“凌以亦,你不做诱受真是可惜了。”凌以亦笑着揽过她,心底却在窃喜,“是吗?我一直期待着你的诱惑呢?”
“每一次你像猴子似的,你给了我时间诱惑你吗?”司徒抱怨地说到,凌以亦的占有欲和她的头发完全是相反的比例,望着她稍显委屈的样子,凌以亦不忍再折磨她,翻身跨在司徒身上,伸手捏了一把她的鼻尖,怜惜地说到:“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要做的,是,乖乖的,嗯,享受” 像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她想念司徒的身子,因为这幅柔软光滑的身子是那个女人的,她俯身含住司徒胸前的顶端,手指轻轻拨弄着另一边,她贪恋着此刻的幸福,舌尖轻点,司徒勾上她的脖子,身体前倾,凌以亦吻上她递来的温热唇瓣,两人厮缠在一起。
凌以亦早已忘记了她的那些心思杂念,舌尖交缠,口中蜜意中有着浓厚的醇香酒气,还有那淫靡的深吻,司徒难耐地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呻吟,凌以亦魂都被勾了去,正在聚精会神间,突然身下一个滚烫的部位贴了上来,却原来是司徒紧紧地和她贴在了一起,那私密部位的急促厮磨,凌以亦下腹像火烧般,全身绷直,突然手一软,躺在了司徒身上,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艰难地扯回一点理智,可是此时黄酒的后劲开始发作,她只觉手脚发软,目眩神迷,司徒一手摸向她双腿间,惊得她双眼发直,一手抓住司徒欲为非作歹的手,可她没想到,司徒从她的腕下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去,甚而覆上她柔软又小巧的胸前,凌以亦全身的肌肤都绷紧。“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喝那么多黄酒了吗?”司徒在她耳垂边轻碰,甚至还相当坏心眼地时不时啃咬一下,凌以亦耳根红了个通透。
“看来你会这一次的倾囊而出做足了准备”司徒等这一刻实在等得太久了,如此良机怎会不好好把握,而且还是凌以亦自动开门的,只见凌警官紧闭双腿,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司徒已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柔软的手掌在她俊秀的身子游弋,她的双腿间早已是泛滥成灾,司徒轻轻褪去她的小内裤,手指轻碰,凌以亦未曾被任何人触碰的私密花园就这样呈现在司徒面前,凌以亦妄图拉起被拉低的裤沿,无比哀怨地望着司徒,司徒是一个好奇的探险者,虽然她从无做攻的经验,但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她缓缓向下挪,手指顺着腿根慢慢往上滑,刚才凌以亦是怎么在她那儿打圈来着?她学得像模像样,而且凌以亦的表情告诉她,长江后浪推前浪,她食指在凸起的花蕊上轻轻一按,凌以亦发出难耐的呻吟:“司徒,司徒,喂,喂,你不能。。。。。。。”
“小亦,第一次难免是要害羞的,以后次数多了就好了。”司徒在她耳垂边幽幽地吹着气,凌以亦早已是方寸尽失,什么叫偷鸡不成倒赊一把米,阿呸,怎么比喻司徒的呢?凌以亦此时酒劲上来,全身燥热难忍,她一面做着无谓的拒绝,一面又特希望立即,马上和司徒融为一体,她矛盾的眼神里,司徒心领神会,轻声道:“小亦,你想要吗?”媚声媚气,她能不想要吗?她能吗?
大意失荆州啊,司徒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真的不要吗?”凌警官紧咬住下唇,司徒自学成才,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根,右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滑过,她早已是满头大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司徒钥放开她,她刚想起身,没想给了司徒机会,直攻城门,司徒低头含住那温热的幽径口。“嗯。。。。。。”
此时的凌以亦早已是大江东去,只等着那个好奇的探险者那美妙的旅程都尽快结束,司徒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指关节稍微往里进了进,凌以亦全身绷紧,太窄了,无人问津的地方太窄,司徒暗下决心,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