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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解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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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摸不透的一个,这不免让从来都被人捧在手心的奚梓丽有些沮丧。
  他对她温柔,这点并不否认,可是这种温柔却看不到爱情在里面,因为他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亲切和蔼。当双方的父母将两人介绍在一起的时候,奚梓丽几乎是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开始动心,越到后来就越无法自拔,越是无法自拔,她就越希望他也能同样地爱她。可是,真的无法确定。
  走着走着,奚梓丽便来到了一个别墅小区。
  “居然走到这里了……还是进去吧。”
  门铃响起,保姆吴妈看了一下监控视频,按下了打开大门的按钮,随即跑出院子迎接眼前的丽人。
  “梓丽小姐请进。”吴妈将奚梓丽手中的提包接过,带领奚梓丽进入了客厅。
  “老爷和……夫人还没有回来,少爷正在书房,您在这里等等,我去叫少爷下来。”
  “好,谢谢您了吴妈。”
  吴妈爽朗一笑,走上了楼梯。
  过了十分钟,楼上传来了下楼的脚步声,奚梓丽的心跳依旧不受控制地渐渐加快。
  “梓丽,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杭毓麒含笑地看着奚梓丽,奚梓丽跑上前扑进了他的怀中。
  “突然想你了。”
  “你呀!”杭毓麒捏了捏奚梓丽的鼻子,拉着她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本来写剧本写得好好的,你一来害得我刚建立起来的思路又被打断了。”
  “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怎么今天就突然想过来了。”奚梓丽红着脸低了头,又问道:“剧本的进度是不是很慢?”
  杭毓麒皱了皱眉,脸上也不再有笑容。
  “这次一点灵感都没有,怎么写都不是很满意。”
  “你在屋子待一天了吗?”奚梓丽看了看客厅一脚的落地钟。
  “嗯。”杭毓麒回答得简单,脸上却再度浮现了微笑。
  “那我们出去坐坐吧?”
  “这个时候?”杭毓麒摇了摇头:“太晚了,还是我送你回家。”
  “不算晚,我今晚想陪着你。”奚梓丽说完,靠进杭毓麒怀中。
  杭毓麒轻轻地搂住她,有些为难地说道:“我明天要去看我妈,你还是回家吧。”
  奚梓丽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吻上了杭毓麒,杭毓麒也没有拒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毓麒,我一直想问你……”奚梓丽微微喘气,其实她已经有了需求,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嗯?”杭毓麒侧头看着她,等待着下面的话。
  “为什么你从来不让我在你家过夜?”
  “还没到那个时候,要是结婚,就理所当然了。”杭毓麒微笑着,温柔地说道。
  “现在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像你这么传统。”奚梓丽苦笑着坐直了身:“他们恨不得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和他们上床。”
  “可你永远不会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当男人的床伴。”杭毓麒的语气依然温柔,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挑起他的情绪。
  “毓麒……你真的爱我吗?”奚梓丽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杭毓麒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你比其他女子更加让我心动。”
  “谢谢。”她的神情有些黯然。
  “傻瓜,你对我说什么谢?”杭毓麒再次捏了捏奚梓丽的鼻子:“走吧,我送你回家。”
  这次奚梓丽没有再说什么,她觉得杭毓麒说出那句话已经足够证明自己的想法了,或许只有回家仔细考虑,才能为他和她的将来选择一条正确的路。
  
  绿竹山庄——这座城市最早建立的别墅区。这里居住着很多商场顶级人物,因此几乎每栋别墅都在不停翻新炫耀着屋子主人的光辉。但唯一有一栋,看上去已经很古旧的外表下,却居住着一位财势压过这里每个人的大老板。他,便是杭氏的总裁——杭哲。很多人都有疑问,像杭哲这样的人物,怎么连自己住的地方都不去翻修呢?除了他自己,应该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答案。杭哲只有着平凡的外表,但平凡外表下却显露着难以估量的商业头脑,使他站在商海的高处三十多年未曾动摇。如今,苍松已近暮年,本想将自己的毕生心血让儿子继承,可这混小子偏偏厌恶这个自己在内打拼了三十多年的世界,一双舞鞋一支笔,毅然地踏上了艺术之路。最近这几年,“杭氏”似乎被人盯了梢,总是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贸易波动,若不是有着多年经商头脑的自己一直顶在上面,以及曾经一个得力部下现在已在澳洲当上总裁的人暗中扶持,“杭氏”也许今非昔比。儿子不愿意接班,好不容易稳住的“杭氏”今后还会有真正的杭家人吗?想到这里,杭哲久未开笑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愁容。
  
  送走奚梓丽再次回到家,杭毓麒的疲惫全部写在脸上,却在进家门的那一刻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张面孔。
  “麒儿,快过来看,这是你爸今天给我买的新衣服,好看吗?”仿佛是炫耀般,丁焰将一件件名贵的衣服全部摊在客厅一旁的软垫上,而杭哲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嗯,好看。”杭毓麒的表皮扯出了一个笑容,随即转身上楼,丁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不断地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量。
  这女人是六年前住进杭家的,秦夏媛走的时候没有给过杭毓麒任何话,杭哲也没有给杭毓麒任何解释,丁焰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杭毓麒看到丁焰的那刻,杭哲有股说不出的难受,他宁愿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发火,将所有的怨气和愤怒都撒出来。但杭毓麒只是不带任何情绪地站在那里,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丁焰和他打招呼他就给于回应,拉他去见奚梓丽他就真的和奚梓丽谈起了恋爱。这样的生活让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杭哲头一次觉得慌乱。于是在一次父子独处的时候,他询问了儿子,难道他一点都不生气吗?谁知杭毓麒竟然回答:
  “家变太平常了,你们要如何生活完全不用考虑到我。”
  若是别人,一定能听得出这是赌气的话,可是杭毓麒当时的语气很诚恳,声音也是柔柔的,竟让杭哲无法接话。
  于是,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六年。
  
  呼吸着有别于繁华城市的空气,杭毓麒心情舒畅地走在鼓苝山的山道上,这种清鲜的感觉若是能伴随一生,他也就满足了。
  “妈,昨天‘彩瀑’的人给我送来的这些东西,我觉得您吃正合适,就带来了。”杭毓麒走进一座看外表就知道十分普通的砖瓦房中,脸上却充满了喜悦。
  厅堂内,秦夏媛睁开眼,放下了手中的佛珠,安详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外人眼中,她仿若一股温柔的泉水,静静地不易察觉地流淌着。
  “麒儿,坐这儿来。”
  杭毓麒走进秦夏媛,坐在了紧贴在八仙桌旁的木椅上。
  “不错,最近没有亏待自己,看脸色就知道很健康。”杭毓麒半开玩笑地说着。
  实际上,这几年或许是清茶素食的原因,母亲比住在山下的时候瘦了许多。
  秦夏媛依然目露柔光地看着儿子:“这些东西有一大半是你自己买的吧?”
  “应该给您买呀。”杭毓麒也没否认:“而且最近我要创作一个剧目,提纲一拟定就要开排了,今天正好想过来看看,就顺道买了些。否则还不知道这一开排要排到什么时候。”
  秦夏媛点点头。
  “还顺利吗?”
  “不是很有灵感,”杭毓麒露出了苦笑:“感觉自己都固定在一种风格中了,一直没有办法去突破。”
  “别太强迫自己知道吗?”秦夏媛轻轻地抚了抚杭毓麒的头髪。
  “放心吧妈!”杭毓麒点点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情蓦地沉重下来。
  “昨天奚梓丽又提那事儿了,我觉得再这么拖下去恐怕不是办法。”
  “你对她没有感觉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杭毓麒低着头,有些苦恼:“我想:既然她都无所谓,我做什么矜持!但每当这时,脑中就会浮现那个女孩的身影。”
  “唉……”秦夏媛叹了口气:“她已经死了,你一直走不出这个阴影吗?”
  “妈,您走得出吗?”
  秦夏媛没有说话,而是再度握住佛珠垂下了眼睑。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每当我有那种念头时,就会觉得自己很卑鄙,和那帮强奸犯没什么区别。其实区别很大,可是我还是会这么想……”
  “那个孩子……”秦夏媛将话停在嘴边许久,最后只以叹气作为收尾。
  “徐氏是被爸爸吞并了,可是那女孩的心愿只是想要我们将事实告诉她的妈妈。”杭毓麒摇摇头:“我们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你爸爸当时只认为将徐氏打垮就是为她报了仇……”
  “可那女孩真正恨的人是她的爸爸,爸他这样做的另一个目的,是找到了对付徐氏的借口,用吞并来扩大自己的事业。”杭毓麒的脸上出现了和以往不同的表情。
  “麒儿,不能否认你爸爸当时确实是为了那个姑娘。”秦夏媛的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严肃。
  杭毓麒抬头看了秦夏媛一会儿,才低下头回答:“我知道。”
  秦夏媛又抚了抚杭毓麒的头髪,露出了微笑:“这话题太沉重,说说你最近的一些情况吧。”
  “嗯。”
  
  尽管话题被转移,但两人都明白,谁也不愿意让这件事像一块瘤似的卡在两人心里,慢慢地等待着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天。
  
  多少次,他会静静地坐在海边遥望着远方,仿佛想将海天看穿。
  当年,他没有对那个女孩说出一句话,那女孩也不曾看过他一眼。但,那苍凉却坚定的面孔竟深深刻在了脑海中。她走投无路回头看那些人的眼神,是那样的不屑;她奔入海中毫不犹豫的背影,是那样的冷然。这些,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能想象那是一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女孩做的事情。
  到后来,他都没有再去海边,生怕看到那双眼睛闪出的冷光,对着自己。
  后来母亲离开了这个家,他就将一切压在了心中,不再碰触。可一年后,那个人也不声不响离开了……他就这样在一种怅然和迷茫的心情下,毫无自觉地走来这里。那时他才发现,在这里坐上一段时间,竟能让他原本空洞的心得到一些填补。于是他便成为了这里的常客,丝毫没有那种生为普通人在这种环境下该有的孤寂和恐惧。
  今天他依然来了,或许是想找寻灵感,或许是因为才看完母亲有些怅然。
  海浪不断拍打着礁石,冲入海滩的浪头一个比一个猛。好半天,杭毓麒才反应过来今天的海浪有些异常,但他又看不出到底哪儿不对劲。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坐离海滩时,一个冲天巨浪对他直袭而下,在还来不及起身之际将他卷入了海中。
  大海,再度平静。
  
  
  (三)
  
  晃晃悠悠地走在去工作室的路上,韩笛的脑海就像倒带一样想着过往的一些事。当年妈妈出车祸成了植物人,爸爸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大,她却选择了昂贵的艺术之路。但不管多苦,她爸爸一直支持着女儿。后来毕了业,由于个头原因,歌舞团是去不了了,想去学校教书却因为所在的城市人员饱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便在酒吧里当领舞赚些暂时的生活费。像她这种既没家底又没厚金的人,就只能全靠自己闯了。某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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