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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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暮生的目光停留在屋檐上那些漂亮的雕饰上不肯走,走进屋里以后她更为这里的装饰而惊讶。
这里都是安惠的母亲在打理,没有其他人陪着她,她就把心思花在这个家上,墙上挂着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年轻时候的安母是一个美人,孤独的美人,所有照片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少数几张和家人的合影,她有着尖尖的下巴,露在旗袍外的胳膊无比细瘦。她的眼睛很大,静静地看着镜头,被固定在相片里。
看得出她和安惠有相似的地方,一样的美人尖,眼睛都很漂亮,有一张照片里安母年轻时是在国外拍的,穿着西洋式的蕾丝衬衫,现在看来也不过时。半身高腰裙线条感十足。照片里的背景说明那是正是阳光灿烂的天气,照片里的人的眼里没有一丝眼光。
真是一个美人。颜暮生明知道自己这样盯着照片看有些失礼,只是她克制不住心里的好奇,想知道更多那个与安惠有几分相似的美人的过往。
“你在哪里?”颜暮生看着照片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楼梯上,她再从上面跑下来,从头找一遍。这里全部都是一个人或是一家人的照片,看起来最像安惠的家庭合影里的小女孩。
原来安惠小时候是这样,好可爱。被和易庭雨有几分相似的西装男子抱到膝盖上,朝着镜头,面无表情,看起来像一尊玲珑剔透的洋娃娃。
看得颜暮生的心像扎进了一根刺那样的疼。
哪有小孩是这样的,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拍全家福,所有孩子都快开心坏了,换上过年时才能穿的新衣服,隆重地好像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都是些褪了色的老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到楼上去。”安惠自她身边走过,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带到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回去看夏娃;才发现那里出现一些侮辱人的留言;何必呢;故事是故事;不喜欢你还看那么多;何必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来让自己不高兴呢?!
这一章我写得并不让我满意;我明天冷静下来以后理清思路要重新修改过。
31
31、唇惑 。。。
从楼梯走到二楼,安惠领着她走到圆形阳台外,阳台上摆放着一些花盆,花盆里的花草大部分已经枯死,还剩下一些顽强的不知名植物依旧保持着绿色。这里摆放着的藤椅也布满了尘埃。
“安,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不喜欢来这里,为什么要带我过来?”
“有这么大的房子我不跟你炫耀不是浪费了吗?”安惠的笑容和平常无异,她好像是在告诉颜暮生不要多想。
安惠在满是尘埃的藤椅上坐下,藤椅风吹雨淋之下变得不再结实,在她坐下以后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她看过那人的背影不计其数,记忆中的背影与现在的她重叠,她坐在这里,眼中的景色是已经不再清澈见底的湖。她入了戏,用自己的心去揣摩那个角色,体会那个角色此刻的心境,想她在这种情况下会说什么话。
她发现她的心情变了,她无法变成那个人,她与那人不同,那人的心是紧锁的笼子,而她是一扇有门有窗的房子。她与她毕竟不是一个人。安惠原以为自己无法走出那人的阴影,没想到自己早已走了出来,只是未曾察觉罢了。
拍拍身上的尘埃,安惠对颜暮生说:“我本来想这房子留给我也没用,我根本不想要这里,所以打算过些时候把它卖掉。你喜欢这里吗?”
“这房子很漂亮,我说不喜欢那一定是骗你的。我没从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如果能住一天也好。”颜暮生实话实说。她心里的公主梦已经斑驳,却还存于她的脑海里。
“那就不卖了。”安惠走下楼梯,脑海里盘算着这以后的打算,该把这里收拾一下,重新装修过,把她不喜欢的那些旧时阴影抹去,换上她的风格。
那日后安惠的心境略有所改变,就好像是压在她身上的大石头略微有所松动。她的回忆都锁在过去的房子里,除了一把钥匙,她还需要一个人替她拧动钥匙握住门把手把门打开。
年轻是资本,谁在年轻的时候没做过一点出格的事情,干过几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尽管在日后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想穿回过去把那时的自己狠狠掐死,但是置身其中的人是无法阻挡自己做傻事的冲动。
易庭雨在最冲动的时候替自己做了一回决定,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不觉得后悔。幸运的是现在的市场也变得多元化,包容了易庭雨的改变,她的转型非常成功,比起同期某些越走越歪的同行,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当然每一个偶像都有几个脑子转不过弯的脑残粉,易庭雨的粉丝里也有几个想不开的人,认为她的改变是一种背叛。
在各大论坛上大哭嚎叫之后发现没人搭理他们之后他们彻底走火入魔,由此粉转黑,坚持战斗在第一线,孜孜不倦地刷黑图。
易庭雨习惯性地去关注,爆料要么是旧的要么是不真实的,她喜欢看其他人的反映,有些路人纷纷转粉以后她更是高兴不已!
澜斯妗到国内也保持着规律的生活习惯,在早上出去跑完几圈后顺便买点东西带回来,她在路边看到有卖麦芽糖,那东西她在童年记忆归类中见过,长这么大还没机会吃,也出手买了一袋,一边走一边吃,麦芽糖在她嘴巴里融化,又甜又黏,她的心情也从好奇变成了喜欢最后是厌恶,吞下那块麦芽糖以后嘴巴里有淡淡的甜味,她突然开始怀念起刚才那股味道,这类似的感觉她在别处尝到过,正是易庭雨给她的。
易庭雨在她舌尖融化过,她一度讨厌这个不可理喻的小姑娘,但是她仍然眷恋着她,在她身边多日都没有想过收拾东西离开她。
她不是那么不干脆的人,至少在以前她不是,她可以发誓。
她回到家时就看到易庭雨蹲在大桌子前傻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笑成这样,澜斯妗把吃了一半的麦芽糖丢给她,易庭雨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到飞来的东西结果被砸个正着。
待看清是这玩意,她嘀咕着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带好东西呢。”
“行啊,你拿出钱来还怕有你买不到的东西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得吃就好了,还挑剔什么!
易庭雨说:“那我买你可以吗?”
“就凭你?!”澜斯妗用轻蔑的嘲笑掩饰她突然变得糟糕起来的内心,她在猜易庭雨是什么意图。
在国外她遇到的人都是用一根筋思考的人,她遇到过的见了面就说你真美我爱上你于是求婚的人不在少数,她不习惯太过直白的关系,到了中国以后却发现自己踏进了沼泽地,暧昧像沼泽地,她不小心踩了进去,不知不觉就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是没钱,但是我还有着美好发展前景,前途不可限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三十年后我就能把你买下来,到时候我就随意使唤你,澜斯妗,你给我端茶,不行,茶太热了,我要冷的,太冷了,你是怎么做事的!”
易庭雨浮想翩翩,喜不自禁,手指着澜斯妗说:“澜斯妗,叫我一声主人。”
澜斯妗走到她身前,嘴角一挑,笑了出来:“主人。”
没想到她真的叫出来了,这一声主人自澜斯妗口中出来就特别好听,易庭雨正想赞美她有做女仆的资本,身体失去重心,天旋地转,猛地一下,她被砸到了地板上,澜斯妗刚才抓住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她一个过肩摔。
易庭雨还没从惊讶走走出来,澜斯妗站在她的上方,说:“你该叫我什么?”
“女王。”易庭雨脱口而出的话居然是这两个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恨不得变出一个茧把自己裹起来。
澜斯妗笑着说:“再叫一遍。”
“滚。”易庭雨扭动身体背对着她。
澜斯妗用脚尖去碰她的脊背,“我让你说你就说。”
“滚开啦,少他妈的使唤我。”易庭雨用手去拍打她的脚尖,在来回几次后,易庭雨采用了一个不光彩的攻势一把抱住澜斯妗的大腿把她带到自己这边,澜斯妗坐在她的身上,两手撑在地上,减轻了身体下沉的重量,才没有让易庭雨受伤。
撑地的手腕被易庭雨握住,易庭雨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手腕。澜斯妗细瘦的手腕上经脉突出,被易庭雨当作是吉他的弦弹起来。
“你是狗啊,不管是谁把手给你你都肯舔是不是?”心传来一阵阵惊悸。
“被狗舔了手而已,你就开始发情,是你变态还是我变态?”易庭雨屈起膝盖,抬起脚,用脚背摩擦着澜斯妗双腿间的地方。
呻吟从澜斯妗的口中溢出,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下罪证确凿,易庭雨大笑起来,她说:“你果然是变态。”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澜斯妗的手抓起她的短发,她被迫仰起上半身把头太高,笑声消失在澜斯妗的唇齿间。
变!态!这两个字写在澜斯妗的眼中。
易庭雨染上了笑意,她们两谁也没权利责怪对方,八斤八两。
易庭雨真想给澜斯妗一个好评,她没有尝过这么凶猛的吻,仿佛要把她的魂吸走一样,她与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唇齿间打了结,脖子因为高高扬起而发出酸疼的信号,而她却一点都不想离开。
“等一下,我刚跑完步身上都是汗水,先洗澡,要不要跟我一块儿去?”澜斯妗推开黏在她身上的易庭雨,从地上爬起来,她问易庭雨,易庭雨却摇摇头,说:“不了。”
澜斯妗花了一点时间在浴室里身上的汗水洗干净。她裹着浴巾出来时,客厅里早已没有了易庭雨的痕迹,易庭雨逃了,很干脆地穿上衣服逃离现场。
澜斯妗是匆忙地从浴室里冲出来的,她身上的水还来不及擦干,水珠还在不停地滴落,她捏着浴巾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用力吸气几次后,她愤然转身回到房间里,穿上衣服,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包里带走。
她把门重重甩上,也把心里的那道门关上。
人真的走了?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易庭雨发现澜斯妗的东西从家里消失时,心还是沉了下来。
她躺在白天差点滚起来的地板上,发出沮丧的声音,用双手握住自己的脸,她果然还是没办法果断起来。她怕自己的人生会被颠覆,她如何劝服自己去相信澜斯妗,她在澜斯妗眼里也看到她对感情的不确定,两个连自己要不要都不敢去想的人如何能走到一起。
失眠,多梦,烦躁不安,这是青春期的副作用,易庭雨白嫩的脸蛋上多出了一颗痘痘,害得她被化妆师骂了好几句。
“为什么心情不好?有什么心事不能说出来吗?”化妆师自来熟地担任了易庭雨的心理导师。
“没事。”易庭雨想,只要自己微笑,别人就不会再问下去,她就用这种方式和人保持距离。傻子才会把真话说给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