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宠小娇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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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冯潇霆吓得一抖,下意识地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却听到阿秀温柔的声音,“冯少,你今天怎么了?”
冯潇霆松了口气,烦躁地推开黏上来的阿秀,“滚一边去!”
阿秀眼里闪过一丝怨恨,转瞬即逝,她体贴地靠上去,摸了摸冯潇霆的脸,“冯少,瞧您这一脸的汗,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转身进了浴室替冯潇霆放洗澡水。
哗啦啦的水声;里,阿秀掏出手机冷冷道:“他回来了,进来吧。”
寂静的夜里,一阵响亮的警笛声忽然响起,冯潇霆“嚯”地站了起来,猛地朝卧室冲去,阿秀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地拎着行李,一脸狼狈地奔了出来,恰好和门口的警察撞上。
“你们是干什么的?”阿秀适时地躲到冯潇霆背后,一脸害怕的神色。
冯潇霆往后退了几步,竭力假装镇定,却见几个警察扫视了一眼冯宅,随即冷冷道:“接到举报,说冯少涉险诱奸少女,现需要取证采样。”说完也不顾阿秀的推搡,朝房间里走去。
阿秀与警察目光交接,随即警察朝屋内奔去,不多久搬出了一副被红布蒙着的油画,数十分钟之后,搜索工作告一段落。
临走之前,其中一个警察笑着拍了拍冯潇霆的肩膀,“幸好你不是车祸撞死人玩出人命的事,不需要蹲监狱。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诱奸,查清楚了就会还你清白。”
等到警察全部退出去之后,冯潇霆这才捂住一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松了一口气,他心有余悸地回想起盘山公路上那具血淋淋的尸体,顿时坐不住了,也不管一旁的阿秀,拿起护照和行李连夜坐车离开。
阿秀双手环胸,站在别墅的顶楼,看着夜色中那辆越走越远的车,忍不住无声地微笑起来,原来玩弄一个人于鼓掌之中,感觉是这么愉快。
她伸手抚摸着逐渐浑圆起来的肚皮,轻声喃喃道:“宝宝,妈咪无论用什么手顿,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坐上冯家少奶奶的位置,让你一出生就做冯家的财产继承人,好不好?”
次日,倪筱尔终于见到了冯潇霆用以威胁陆恩晴的油画,她微微一笑,“想不到冯潇霆胆子这么小,被吓了一下就逃之夭夭了。”
谢小诗蹙眉,“虽说冯潇霆现在去了美国,可是等这一阵子的害怕过去以后,他又没有在新闻上看到车祸的消息,一定会知道被我们耍了。”
“真到那时候就再说吧。”倪筱尔抬头看向空旷的草地上,不知何时,那里早已站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宽松的罩衫,拎着小坤包,一顶帽檐将她的面容压得极低。
倪筱尔走过去,递给她一杯果汁,盈盈一笑,“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阿秀淡淡道:“我已经帮你整了冯潇霆,你答应我的事也要办到。”她环顾了一眼单宅的四周,张叔依旧勤勤恳恳地在修剪着草坪,而兰姨,随处都可见她忙碌的身影,这里仍旧和从前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个阿秀与阿力。
阿秀低头自嘲地一笑,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可是她居然会伤感起来,真是奇怪。
“不后悔吗?”倪筱尔轻声问道,即使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可是看着阿秀逐渐疲惫的面容,她仍旧忍不住为之心痛。
阿秀摇了摇头,自嘲地笑笑,“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幸运,从小出生家庭就幸福美满,长大后又遇上一个爱你入命的男人,少夫人,我没有被上帝眷顾,所以我不需要被上帝原谅。”
情知阿秀说的话不对,可是倪筱尔在那一刻竟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反驳,或许每一个人都有选择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哪怕是错的,也宁愿飞蛾扑火。
沉默良久,她递上一张字条,“不管你愿不愿意去见他,我都希望你不要忘了他。”
阿秀低头一看,心中微微一颤,是阿力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居所。
倪筱尔知道阿秀一直在偷偷地寻找阿力的消息,她想,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插手她与阿力之间的事情了。
紧紧攥着手里的字条,阿秀忽然提高了声音,“作为回报,我也卖给你一个消息,你知道冯紹霆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及你是单亦宸的女人了吗?”
倪筱尔缓缓转身,一袭白裙子在风中轻轻飘曳,“为什么?”她脸色苍白地问道。
阿秀笑了,“因为冯紹霆知道,或许单亦宸回不来了。”
“轰”的一声,天边隐约有雷声阵阵,凌厉的闪电在天空炸开,乌云迅速席卷了整片天空,阴沉沉令人心惊肉跳。
倪筱尔摇摇头,莞尔一笑,“我谁都不相信,只信他。”
单亦宸说了,只是去西南军区视察,会很快就回来,他怎么会欺骗她呢?
就这样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一路走到房间里,倪筱尔才发现自己的膝盖酸酸麻麻差点软掉,她闭上眼睛,听着从大厅里传来的钟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不安的心扉。
算算单亦宸离开的日子,至今已经有一个半月了,他从没有这么长的时间不给自己打电话,冯潇霆在单宅门口挑衅的丑恶嘴脸历历在目,阿秀言之凿凿的表情令她心惊,倪筱尔忽然觉得所有的思绪都混乱掉了。
心事重重地熬到第二天,倪筱尔终于忍不住,命警卫员开车送自己到军区,士兵一路小跑着出来敬礼,“首长夫人好!”
“请问红薇大队长在吗?”倪筱尔降下车窗,缓缓问道。
“报告!红大队已经在两天前离开。”
倪筱尔失望地低下头,红薇不在,她怎么还能打听到单亦宸的消息?想要找到一个人却始终找不到,这种无力的感觉真令人讨厌。
她默默地靠在车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重央的声音,“少夫人,你怎么来了?”
“重央,你知道亦宸去了哪里吗?我很担心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一脸期盼地看着他,希望能够得到满意的答案。
重央摇了摇头,“首长这次的行程是由小莫负责,我只负责留下来保护少夫人。”似乎不忍心见到她失望的表情,他犹豫了片刻,说道:“或许,他有可能在西川……”
倪筱尔眼睛一亮,心中顿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什么?你疯了不成?西川地方偏僻,穷山僻壤,听说那一带还有曾经打仗留下的隐雷,前几天报纸上还报导炸死了几个人呢,你说你要去西川?”谢小诗差点将嘴里的牛奶喷出来,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倪筱尔。
“嗯,我已经决定了!小诗,我要去找他!”倪筱尔扬起脸,明媚的眼睛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我想他了。”
“啧啧啧,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谢小诗撇撇嘴,叹了口气,“既然你都决定了,除了做你坚强的后盾,我还能说什么呢?”
倪筱尔一把抱住她微笑,“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了!”
天不亮,倪筱尔径直打车奔往火车站,一番折腾之后,终于买到了一张前往西川的十几个小时的路程的火车票,她跟随着众人一起挤上火车,哐当作响的老火车皮里没有空调,众人,只有头顶上一架老式电扇晃悠悠地运转着。
倪筱尔勉强在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之后终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第一次独自做老火车皮出行,倪筱尔觉得一切都很新奇,就连窗外的连绵不断的山脉看起来也十分有意思,看了一会儿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隐约有人从自己身边挤着过去,她一个激灵醒了,下意识地摸向抱在胸前的背包,顿时愣住,拉链是开的!
再往里面一掏,钱包果然不见了!
她“嚯”地站起来,四处打量着,周遭人人都事不关己地或靠或坐,平静麻木的表情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咬牙,忽然悄悄摁响自己的手机,随之佯装接电话,咕哝说了几句,随后极为愤怒地大声吼道:“好!既然你嫌弃老娘的艾滋病会传染,我这就去死在外地,跟你撇得干干净净!”
艾滋病三个字的声调拔得老高,足足有半截车厢的人全部听见了,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半信半疑地打量倪筱尔。
倪筱尔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咆哮道:“看什么看?不知道要平等对待艾滋病患者吗?”
此话一出,倪筱尔周围三丈远的距离顿时被清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神奇,这么狭小的车厢里居然还能挤出偌大的空位置来。
很快,倪筱尔是艾滋病挟带者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条车厢,倪筱尔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终于在骚动的车尾看到了被丢弃的钱包,她欢快地上前捡起来,里面的钱分文不少。
倪筱尔松了口气,拍了拍钱包上的灰尘,略带心酸地吸了吸鼻子,等见到了单亦宸,一定要捶死他,谁叫他让自己留下当活寡妇来着?
还没为失而复得的钱包感到高兴,不知道是谁举报了倪筱尔,列车员很快就来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犹疑道:“你,跟我过来!”
倪筱尔干笑一声,默默跟上去开始跟列车员解释,费了好一番唇舌才将自己的意图说清楚,列车员打量了她一眼,狐疑道:“你一个年轻女人去西川做什么?”
“找丈夫。”倪筱尔笑了笑。
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天一夜的行程,倪筱尔下车之后才发现,西川远远不止自己想象的那么贫瘠,火车站建在距离西川还有十公里的一处镇上,四周没有公交车,更没有摩托车,所有人都是走着回去的。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径直进了镇上的派出所里,打探出了最近的军事基地就在西川本地之后,咬咬牙,不就十公里路吗,走着去就走着去呗。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才走上三公里路,倪筱尔就喘息得跟爬了十座山的感觉似的,秋高气爽,道路两旁的高粱沉甸甸的穗子倒在地上,隐约可见穿梭其中的村民。
她口干舌燥地冲高粱地里的男人打了声招呼,“老乡,请问你有水喝吗?”
一个头上戴着白头巾的村民直起了身子,千沟万壑的脸上黝黑一片,见到倪筱尔顿时愣了愣,一时没有作声。
倪筱尔以为他没听懂,于是做了一个手势,对方这才朝她走来,比划着手势表示自己没有水,但可以带倪筱尔去家里喝水,顺便指了指家的位置,示意不远。
倪筱尔犹豫了片刻,最终口渴与劳累击败了一切,她默默跟在村民身后,暗中将路线记下。
村民从水井里舀出一缸子水给她喝,清凉甘甜的井水瞬间让倪筱尔忘记了疲倦,她仰起头喝了两口,忽然脖子处被人猛击一下,顿时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隐约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着自己的脸,热气哄哄的,她猛地睁开眼睛,一只放大的猎犬在她面前出现。
倪筱尔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