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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藕燃索[楚留香传奇]-第59部分

小说: 藕燃索[楚留香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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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咽下最后一口抹抹嘴,意犹未尽的舔着勺子
  "是厚礼啊,看来他把原老庄主那应付过去了,我想问的是,银子呢。他肯定不在山上,那么重伤没人照顾怎么行。"
  
  柳无眉已经把灶生起火,架了两个锅,一边烧水一边整配料,红烧鸡什么的看着她弄我都有食欲。
  "他在山下的城里,我支会了原随云让他派人去照顾,也请了个不错的老大夫看着,放心。"
  被原随云照顾着我确实放心了,但这样估计南中之行就只有我自己了,说不定也有那么点寂寞了,要不找楚留香他们玩玩?
  一想到碰上他们我就在不断地死中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事不过三,死而复活两次是极限,况且石观音还没把我的葫芦还给我。
  "他的伤怎么样了。"
  我躲的捂着鼻子问,这辣椒呛起的烟大的我以为这里发生了爆炸,抽油烟机的必要性很清楚的反映出来。
  柳无眉还很执着的站在烟雾中哗啦哗啦翻转着锅铲,一盘盘配料飞一般的被倒进锅中。
  在开水中翻滚去了血水的鸡块被她唰啦的要起来,天上一转就全坠进正炒着配料的锅里。
  鸡的香味混杂着烟飘了出来,不得不承认柳无眉是做得一手好菜。动作那叫一个范儿。
  
  直到红烧鸡鸡连油带汤的被倒进了个大碗里她才放下锅铲擦擦额上的汗回我话
  "小孩子康复的快,再过几天就能下床蹦达了,要紧的是你照顾好自己身上的伤,不然小心留下满身的疤痕。"
  我抿了抿唇把之前掉地上的梨用水洗洗又继续啃
  "我不已经下床蹦达了,留下也好,做个惩戒,这样的教训还是不忘的好。"
  柳无眉叹口气,已经开始准备第二个菜,拿着锅铲跟赶苍蝇似的
  "行了行了,快出去吧,在这碍手碍脚的待会儿她找来了。"
  我一瘪嘴抢过她的锅铲,当我不会做饭吗,结果动作一大扯倒身上的伤口,痛哼一声。
  柳无眉没良心的扶都不扶我一下,悠悠然从我手里拿回锅铲,一推
  "看到了吧,碍手碍脚的。"
  我狠狠丢她个白眼,不是怕她不君子动手直接把我丢出去我一定吐槽到用口水把她淹死。
  我出去时石观音正坐在房里抚琴,从厨房到卧室这个变化差距也太大了,厨房还有点人气,这房子里就冷冷清清的了,加上她如怨如沐的曲子,平添一阵萧索之气。
  
  现在其实还是数九严冬,这几天天气不行,却一直没瑞雪兆丰年,反而是冻的骨头疼。
  我的房间里烧着炭盆,为了怕我冷着石观音几个时辰都会换些炭,导致它总是燃的很旺。
  我走到炭盆边坐下烤手,石观音的曲子也就停了,她走过来站我身后
  "弄好了?没冷着?"
  我也没动,背对着她点点头
  "没有,无眉说她自己来。"
  然后一片沉寂,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有再开口,就很不自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
  我盯着明明灭灭的炭火发呆,只是这个姿势坐的我脚麻了,她站我身后我又不好的说让让我要起来,她腿就不酸吗。
  "起来吧,该换药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她向后退了退,我用手拄着地,试图站了几次也没站起来,突然她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一用力把我拉了起来。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吓了一跳,浑身僵硬的任她把我拽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僵硬,松开手眯起眼别过头去。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莫名的感觉她在难受,我不是故意的,身体的自动反应,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都会让我脑袋里那根弦被拉紧。
  
  每每上药我都会神经紧张很久,因为鞭伤几乎遍布全身,包括大腿内侧,每次抹着清凉的药膏往我身上抹时就会象刚才那样肌肉僵硬。
  我不知道我是畏惧的条件反射还是心里压力,即使石观音很温柔,即使她只是单纯的给我上药,我也是一样,不自觉的僵硬也发抖。
  最初有次她边上药边抚摸我的伤口,还伏下身舔了舔渗出的血,我差点僵硬到手指痉挛。
  如果说给鞭伤上药只是让我紧张,那么给那里伤药就是让我难堪。
  那里伤的应该比鞭伤更惨,即使伤后可能被上过药,但在寒潭里泡了两天,没感染都是万幸。
  若不是石观音坚持,别说她给我上药,要我自己给自己上药我都做不到。
  张开双腿任她指头带着药膏在自己身子里摸索,以自己那里疼来确定伤口,这种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再做第二次。
  令我吃惊的是,看我紧紧扣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她竟就那么淌下了眼泪。
  也许只能说她流泪了,因为那是无法用哭来形容的,脸上是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眼下多了两条泪痕。
  我极度想看看她垂下的眼帘下是藏着怎样的情绪,但还是没有勇气,让喜怒不形于色,所谓铁石心肠的石观音落下两行清泪,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石观音给我用的伤药自然是最好的,除了几条伤的极深的,大多数已经开始愈合,那里的状况我自己是不可知,至少不会疼的那么厉害。
  是了,再好的伤药能只好小伤最重的那条还是会留疤,就如人心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总要我虐娘娘。。。
  其实我觉得娘娘受到的心理煎熬不比糯藕糕少,只是她不表露出来不等于不痛
  这章从我的角度来说后半段是虐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心爱的人畏惧自己,畏惧任何一点亲密的动作,这种打击和伤痛其实也是无法比拟的
  因为这久我很忙,各种考试,死党失恋要陪着每天真的很累
  所以可能更的慢还请大家见谅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晚上,是年夜饭,柳无眉折腾了一天的菜现在悉数布上桌,真是丰盛的不象是三个人吃的。'
  说起来这顿年夜饭一定是我从小到大吃的最奇怪的一顿,如果说和柳无眉算是朋友,那和石观音算什么?曾经的暗恋对象?
  这么三人同桌吃饭,怎么也吃不出节日气氛,反而象圆桌会议。我努力让这看起来象些年夜饭,主动举起酒杯,我是不喝酒的,里头只是水。
  "无眉,那个。。。娘娘,春节快乐,心想事成,我就先干为敬了。"
  然后跟真的拿着酒一样一口喝下去,没想到喝太急居然呛到了,咳了半天,石观音和柳无眉同时伸手要给我顺气,石观音手顿了下又缩了回去。
  "还先干为敬,你喝的不是酒都能呛成这样。"
  柳无眉无奈的拍着我的背。我这是太尴尬了好吗,不能怪我啊,这种年夜饭,实在不怎么舒服。
  看我顺过气来,石观音举举杯,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一口就把酒干了,那个才是先干为敬。
  柳无眉也举杯,和我碰了下杯才悠悠说
  "这是我们一起吃的第一顿年夜饭呢。。。"
  这话说时她看向的是石观音,而石观音继续给自己倒酒
  "就借藕糕的那句,心想事成吧,我敬师父一杯。"
  石观音象征性的举杯与她碰碰,淡淡吐出两个字
  "吃吧。"
  
  这个年夜饭还有一点诡异的就是,几个人吃的倒是不少,但好像话也被吞肚子里了,一顿饭都是寂静无声。
  我觉得我和石观音就不该在这种场合,这么坐在桌子两边,眼对眼的吃饭,我不知道她什么感觉,总之我觉得尴尬急了,巴之不得快点吃完开溜,但事实上柳无眉的手艺实在好的让我不舍得放下碗筷。
  喝了多少天的清粥,虽然柳无眉尽量没弄太油腻但我至少是见了油水了,虽然知道吃太多这些对我现在的身子不好,但好歹也得补补不是。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斟酌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之前都不知道无眉手艺这么好呢,不错不错,好吃!"
  "是啊,进步很大。"
  石观音也点点头,我在心理暗暗吐槽,恐怕不是进步很大而是原来她跟着你时你根本没给她机会做这种大餐吧。
  吃饭总是件很快的事,特别是这种不说话不聊天的吃饭,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柳无眉理所当然的收桌子,我正想起身帮忙,手突然被石观音拉住,身子僵了僵试图把手抽出来却被攥的更紧。
  
  她很久没拉过我的手了,自从她发现我对她的亲近行为身体不由自主的抗拒后都几乎不会不必要的碰我,对于这点我还是很感激的,而现在这种状况还是头一次。
  我蹙了蹙眉又试图把手抽出来,继续未果,她用的力道一点点加大,导致我以为我的指头要被她捏碎了才忍不住出声
  "娘娘。。。能松开吗,疼。"
  今天我决定还是称呼她为娘娘,因为石观音这么喊未免太不礼貌,大过年的我不想给她找不快。
  搁平时我不说话她也会放开,搁原来我说疼她也会放开,但现在她只是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并没有放开,当然仍不足以小到让我把手抽出来。
  我是不太舒服的,原来生物课上说神经压力可以使肌肉不自主反应,僵硬或者抽搐,也就是颤抖,我现在自己在亲身实践这个理论。
  被她攥着的手连带着一条手臂都是僵硬的,指尖发麻,似乎有点供血不足,她根本不打算答话的样子,难道我要这么一直僵持下去吗?
  就在我为这个问题犯难时她总算出了声
  "跟我走。"
  "。。。"
  我沉默的低着头看着被她攥着的手,要我跟你走去哪,这么攥着我做什么,我又逃不掉。
  
  柳无眉在这种时候显得总是很"识相",乒乒乓乓把碗一收,端着就往厨房走,完全无视我求救的眼神。
  在指头被她捏碎和跟她走之间我还是选择了了后者,因为手指是我的命啊!我除了这张嘴就之后这双手了,她折磨我哪里都可以,绝不能毁了我的手,我画画的手。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任她牵着我出去。外头很冷,我出来时并没有拿外套披风,还没来得及说一件毛茸茸的披风已经搭我肩上。
  柳无眉给石观音的春节礼物之一,貂绒的披风。我没有推拒,这种天气她要拉我出来这是理所当然的。除非她的本意就是拉我出来感冒的。
  我以为她要拉我去哪里,结果就大半夜拉着我上了黄山山顶。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黄山的奇美是从古至今都公认的,我一直没机会好好在黄山上看看,虽然是借着月光,但我总算是好好的看了看黄山的景致。
  确实是美的动人,童年的石观音定更是切合这幅美景吧。
  一般石观音是不会让我有爬山这种行为的,她抱着,或是拎着我就上去了,但她现在好好的陪着我走山路反而让我很不习惯。
  
  我努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看夜景上,而不是被石观音攥到发麻的手指。
  月光洒在光影斑驳的石阶上,黄山特有的奇松怪石在月光下显得温柔了几分也冷冽了几分。
  走在我前面那个人,白衣乌发,一举一动都如同从月光里走出来的仙子,当然除去紧紧攥着我手这一点。
  "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黄山是世界上最美的山,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她淡淡的开口,我点了点头,由衷的承认这句话
  "嗯,确实可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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