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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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发现了夏洛身上那特有的保护咒术啊。
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连维德也不免诧异。他看见了一名惊恐的女子,是之前的那名女丧尸?!而贝利亚大人正抱着地上的夏洛,脸色阴沉,抿紧着唇角。维德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To Be Continued……
*勒森魃族(Lasombra): 勒森魃族优雅而具侵略性,认为自己是血族的极致。他们笃信权力神授与优胜劣败的法则,对没有力量的吸血鬼没什么耐性,却感到怜悯,因为那不是对方的错。
屈辱与顺从
They met a dark day; the afternoon to explore; such as at night。
他们白昼遇见黑暗,午间摸索如在夜间。——伯约记
贝利亚看着怀中的夏洛,那手臂的伤口深可见骨,还带着腐魔*的气息。很显然,这是被丧尸撕咬出的伤口,而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具丧尸。
“你必须付出代价。”贝利亚抱着夏洛,转身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雪琪。目光中的冰冷与本身散发出的高贵气息,让雪琪本能的惶恐,维诺的趴跪在地上,不停的低喃着几不可闻的句子。
“不过是最低劣的丧尸,竟敢对我的夏洛动手。”贝利亚眯起双眼,不放过对方丝毫情绪的变化。
“大人。”维德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开口,虽然打断大人说话的行径有违礼仪。“您不觉得奇怪吗?她的模样不能算是丧尸。”能开口,没有丝毫腐烂的外表,并且拥有清楚的意识和思维。
“哼。”贝利亚冷哼。“奇怪?我想,我只能说这样的结果让我惊讶。”
维德不明白贝利亚的意思。他觉得贝利亚大人的这句话,说的很矛盾。自他进屋开始,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夏洛身上,之后便是对那女子问罪。
一系列的行为中,完全忽视了女子本身的变化,维德看不出贝利亚所谓的惊讶何时体现过。
“维德。还记得上古流传下的预言吗?”
维德被贝利亚突如其来的反问唬得一愣。随即恭敬的回答:“记得。”那是血族历史中不可忽视的存在,也关系着他们血族的存亡。
“很好。那你该知道,黄金的日出,会带来什么。”贝利亚说着,目光转向怀中昏迷的夏洛。伸手覆盖在那可怕狰狞的伤口上,用自己强大的能力治愈着它。渐渐的,目光柔和下来。
黄金的日出?维德听见这几个词时早已楞在了原地。他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暗帝预言:极哀的呜咽,黎明的晦黯,然后才有日出后光芒一片。那些遗落在遥远记忆中的存在,从沉睡中惊醒,带来圣战的巨大阴影。然而,光不在是禁忌,我们的伟大将崛起。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只要有他,那个黄金般日出的少年……
“……贝利亚大人……”维德的话说的有些颤抖。他无法克制内心的情绪,激动的、兴奋的、莫名的狂热。
“维德。我相信夏洛就是那个少年。”贝利亚转身看向维德,眼中有着认真且坚定。
“大人!这……”维德睁大双眼,再次听贝利亚亲口承认的震撼,还是让他一时无法自制。
贝利亚的脸色此刻有些微变,是那中苍白中带着点透明。这是消耗精神力过多导致的。他看了看夏洛的伤口,幸好,那里已经看不出丝毫受过伤的痕迹。
“维德。不用大惊小怪。”贝利亚一边抚摸着夏洛的漆黑的头发,没有抬头,一边说:“那个女人,你把他刚才的记忆统统抹杀。呵,我突然觉得杀了她毫无意义。我有更有趣的事需要她的帮忙。”
不错,他要培养夏洛,要让夏洛成为血族至高无上的存在。首先,便要抹杀他作为人类时的一切“不良恶习。”譬如怜悯、譬如爱惜……
“维德明白了,大人请放心。”在没有与族血六戒、本族族训相逆的情况下,维德一向无条件遵从贝利亚的命令。
贝利亚越过维德,步伐优雅的跨出这个幽暗肮脏的小屋。其实屋子并不脏,只不过与丧尸在一个空间维持了十分钟,这对贝利亚来说史无前例,让他觉得相当恶心。
如果不是为了夏洛,贝利亚可以万分确定不会在那里待足一分钟。
抱着夏洛一路缓行,回到自己宽敞的房间。轻柔的把怀里的小家伙放在大床上,跟着坐在床边,细细的打量。
“呵,你果然让我不可思议。”预言中的少年?或许吧。但他的确拥有进化黑暗生物的血液。
贝利亚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血域安宁太久了,他几乎都忘了还有那些东西存在。上古者、长寿者、玛土撒拉*……
“嗯……”轻微的呻吟声让贝利亚回神。床上的夏洛渐渐转醒,贝利亚伸手探了探他左侧的脖颈。还好,夏洛恢复的很不错。
夏洛缓缓睁开眼,视线有片刻的模糊,继而渐渐清晰。意识尚未完全恢复清明,嘴里的话便先一步出口。“雪琪,你感觉好点了吗?”
雪琪?又是那个女人?贝利亚不由得眯起细长的双眼,危险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连带的,也让床上的夏洛全身一颤,意识骤然全醒。
“贝利亚?”
通常,人在第一反应时说出的话才是最真实的,所表现出的反应也是内心最原始的。这一句贝利亚带上了太多夏洛心底的感□彩,他自己没发现,听在别人耳中就截然的不同,特别是贝利亚
这种狡猾的家伙。
“夏洛,你太令我失望了。”只是简单的一句感叹,夏洛却觉得犹如置身地狱般,恐惧的感觉狂烈的袭击着他的所有感官。他很清楚贝利亚在生气,并且那股怒气很可能让他无法承受。
“……父……父亲。”夏洛试图挽回些什么,硬着头皮叫出这么一声。然而下一刻,一股猛烈的力道夹杂着不可抗拒的威势席卷而来。夏洛的下颚被贝利亚一把捏住抬起,凑近那张邪恶俊美的脸。
“你说,为什么要救那个女人?嗯?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伤害你?”
夏洛根本无法回答。他感觉自己满口的牙齿快被捏碎了,贝利亚根本不顾他的感受。紧接着,他的呼吸也因为疼痛变得急促。
“夏洛。不要再装出那副虚伪的诚服,也不要再试图惹怒我。那会让我想……”
夏洛瞪大眼,看着贝利亚缓缓靠近他脸颊的头。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是贝利亚的呼吸。他忍不住全身发抖,心底最后一丝倔强与抗拒在听完那句话时,彻底的坍塌。情绪接连崩溃,手下的床单几乎被夏洛撕烂。
“……践踏你的一切。”
夏洛的一切。包括骄傲,包括自尊;还有他所在乎的所有东西,唯独生命除外。因为夏洛已然拥有永生,而贝利亚并不想轻易让他消失。
这一刻,夏洛无比痛恨起弱小的自己。他想大笑,嘲笑他的愚蠢。那些自以为是的拙劣表演,在贝利亚面前不过是场笑话。与其让贝利亚像现在这般挑明,夏洛觉得当初就不该假意迎合。
“夏洛啊。”贝利亚松开捏着夏洛下颚的手,改为来回轻抚他的脸颊。“你要明白,在试图尝试一件事前,必须先有绝对的把握。当然,也要有明确的觉悟。如何承受失败带来的一切苦难。懂吗?”
夏洛咬着唇,这一刻他不想反驳贝利亚。他觉得贝利亚没有说错。
“你连如何控制情绪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掌握……呵呵,要知道,我是你的父,所以我可以容忍你一切不过分的小失误。然而,在血域,在整个血族,弱者是永远不会被承认的。”弱者也唯有顺从一条路。
贝利亚收回威压,周围的空气顿时又恢复了正常的流动。夏洛紧绷的身体也稍稍放松。
贝利亚笑看着一脸迷茫的夏洛。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但贝利亚觉得,夏洛是特别的,所以他很快便能适应。那么首先,就从适应自己这个父开始吧。
轻轻的一推,夏洛顺势倒在宽大的软床上。还没来得及有半丝反抗,贝利亚的身体已经笼罩住了他整个上方。视线中,只有贝利亚深邃的眸。看着他渐渐染上暗红,转为淡淡的金黄。
夏洛想起了那不堪的一夜,也是这般的眼眸,这般赤…裸…裸的欲望之色。他想到了毫无意义的反抗,贝利亚的强势,可怕的力量……当然,还有刚才的那些话。
在没有变强之前,他夏洛有什么资格去报复?他甚至没有资格提及,没有资格去想。是的,这个世界,贝利亚所处的世界,对于夏洛来说还完全陌生。就犹如新生的婴儿般,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他没有丝毫保护自己的能力,唯有依靠贝利亚——他名义上的父。
学会顺从,这是他首先必须要学会的东西。所以,当贝利亚试图解开夏洛衣服的那刻,夏洛颤抖的伸出手,自觉的帮着贝利亚,解开一粒粒纽扣。
To Be Continued……
*腐魔:传说中代表疾病的黑暗生物,他们喜欢寄生于丧尸或僵尸等低下的魔物身上,并且吞食、腐化他们的皮肉,让他们发出可怕是叫声,且处于痛苦之中。
*上古者、长寿者、玛土撒拉,在本文的第一章中有介绍,忘记的大人可以回去参考回忆。
血域
I fear; not because of darkness; it is not fool my face dark。
我的恐惧,不是因为黑暗,也不是因为幽暗蒙蔽我的脸。——旧约,伯约记
学会顺从,这是他首先必须要学会的东西。所以,当贝利亚试图解开夏洛衣服的那刻,夏洛颤抖的伸出手,自觉的帮着贝利亚,解开一粒粒纽扣。
这样的反应引的贝利亚微一挑眉。跟着,嘴角勾出一抹难以喻名的笑。他的声音此刻显得低哑,且充彻了欲望的味道。“小东西,学的真快不是吗?”
夏洛垂下眼睑,脸颊染上可疑的微红。颤抖的手却没有停顿,依然固执地与纽扣争斗。
“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意。不过还是换我来吧。”贝利亚强势的拉开夏洛的手,在夏洛一声惊呼中单手将他的衣服撕成片片。“瞧,这样不是很容易解决吗?”
夏洛的唇无法合拢地颤抖着,眼底的神色有恐惧,也有倔强与不甘。他想要忽视自己现在的狼狈,但这显然很困难。被困于头顶上方的双手,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屈辱与愤怒瞬间回归,让夏洛几乎忍不住再次发狂。
“很美的眼神,夏洛宝贝儿。”指尖划过夏洛的双眼,贝利亚忍不住心中的赞叹。“还好你属于我,还好是我先发现了你。”
他俯下身,轻柔的吻着夏洛,如同珍宝般。从眼睛到鼻梁,舌尖轻佻的舔刷过鼻尖,最后来到那开合喘息的双唇。
“唔嗯……”夏洛发出低微的呻吟。这一次的吻并没有记忆中的粗暴狂猛。先是轻轻啃咬着他的唇,接着滑湿的舌钻入他的口腔,舔过上壁,刷过两排牙龈,和这他的舌吸吮,缠绕。
贝利亚品尝着夏洛的美味,并且没有忘记给予他同样的温柔与享受。手指流连于夏洛的胸前,采摘着他的凸起,满意的听见身…下之人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呵呵,有感觉了?宝贝儿,想要更多吗?”
夏洛的理智逐渐瓦解,就如同第一次般,他深深沉迷于贝利亚带给他身体上的快感。臣服吗?这个问题夏洛自己也无法回答。他当然不愿意,但他又无法控制自己。
“你非要这样折磨我吗?”夏洛咬牙。贝利亚说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在他看来并非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