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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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松了口气。
毕竟,某人不久前才放了个死咒却还是浑身杀气--看那些刚刚别墅里出现的生面孔反应就知道了,不管是负责服侍的血奴还是不请自来想打招呼的异族客人,还不是一个个都给吓得生灵回避?就算基本上我对Severus的气势已经很习惯,可习惯并不代表免疫,尤其对于一个还挂着彩的伤员来说,魔威这玩意儿还是能避则避的好,省得外伤不够还得加上内伤。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这只是姑且躲过一时的鸵鸟心态而已。
低头扫了下自身,本来合身干净长袍已经成了沾满血污的破烂布条。嘴角扯出苦笑的弧线,不用鏡子我也能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惨,偏偏这身狼狈模样还给Severus看了去--所以真的不怪他火气会那么旺。才刚到吸血鬼的地盘上就出了这种事,这下也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才能安抚住暴怒的蛇王让他同意继续配合我的行动。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自己这灰头土脸的负伤状态削减再说吧。
叹气地放弃自己起身回房的打算--左肩上插着的匕首可不是装饰品,那强烈得让人就差没手臂痉挛的疼痛还在提醒着我毒素未清,现在我可没多余力气走回房间;不过要处理它貌似现在也没手啊!左手现在已经连轻轻动下手指都痛得咬牙,右手就更不用说,手掌加手腕的粉碎性骨折根本就是等同暂时残废的伤势--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没手能用,真是麻烦。
麻烦归麻烦,还是得赶紧处理才行。
深呼吸口气,细琐藤蔓从长袍下蹭蹭冒出,精准而稳定的缠绕到匕首把柄上。我举起勉强还能动一点的右臂咬住袍袖,两秒--
『嘶----』
虽然嘴里已经咬住袖子,可是当匕首从肩膀被拔出瞬间,我还是忍不住痛得抽气。草他X!也不知道这匕首上面淬的究竟是什么毒,拔出来的痛苦居然比刚刚压制在伤口里时一波高过一的泼辣疼至少两倍有余!丫的分明就是个阴损折磨人专用毒,这毒药的发明者肯定是个心理变态!!
藤蔓在匕首从肩匣里抽出后功成身退的消失,尖锐的力气掉落沙发上同时青黑血液也汩汩流出。我腹诽地好生问候了包含那个逃脱了的刺客和这毒药发明者在内祖宗十八代,没有进行任何止血动作反而开始试图挪动手臂--果然随着毒血流出,不只卓辣的痛感飞速消退、就连左手动作时也不至于感觉像是快去掉半条命。
既然已经有只 手勉强恢复少许行动力,我自是立刻开始拆脱身上已经报销的长袍。不过单手、而且还是带伤的单手进行脱衣大业果然是吃力又缓慢,所以当我总算成功脱去长袍和上衣,我一点都不意外听到某人下楼的声音,当然,还有伴随着黑脸的诅咒。
『我从没指望过一个Potter的脑子里有「安分」这个单字,』一只眼熟的盒子被重重放在旁边的矮几上,Severus抽掉被我压在左肩、已经给染成青黑色的衬衫远远丢开,『该死的你最好有很好的解释,关于你不好好待在别墅里而一个人四处乱闯!』
不是对Severus的坏脾气免疫,实在是持续型的失血让人很难不泛晕。我萎靡的靠入沙发扶手与椅背交集对角,『我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你…而且我本来不是一个人,只是没想到坚持跟着我出门的那两个不是血奴会藏得那么好,他们身上完全没有伪装过的破绽。』
虽然没直说是去找他,可意思也差不多了。Severus脸色更加难看,可从桌上开啟的药盒里取出药水洒到我伤口上的动作依旧小心,『这种低级错误是你会犯的?你是想侮辱谁的智商?别告诉我你和你那藤妖的一天到晚交换情报的特殊联系方式碰巧失灵。』
『我当然知道Cthugha和你在一起。我只是--』伤口碰到药水的灼痛让我嘴角扭曲地顿了下,『好吧,这次的确是我失误。我没想到去年都已经出了那么大的风波后,在吸血鬼内部的地盘上居然还真的有不怕死的敢动手--不过既然是那一族的,这世界上还真的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
知道继续辩解也成效不彰,我索性干脆地承认错误。反正就算老实说出就因为知道他和Cthugha在一起我才更不放心,正在气头上的Severus也不见得会相信--在这种路上随便拉一只百岁妖精都算年经的地域里,我都自认得夹好尾巴规矩行事了,Cthugha那小子还趁着我晕车…晕门钥匙的时候把人从我身边拐出去,这算甚么事儿?!要不是清楚Cthugha除了思想做风偏激了点外是真的一心向着我,我从一开始他能化做人型的时候就一掌拍灭了,哪还留着那小子一天到晚净做些让人听了就心脏无力的事来挑战我神经。
『那一族?』
呃,不是吧?明明我身上还有那刺客最后一击前的威势残留,而且那记死咒明明击中对方却没有生效,难道这些还不够让Severus联想到对方身分?我有些困惑。
可在意识到方才就算脸色难看质问我的时候,那双平时空洞的眼睛没有掩饰的压抑、以及大部份注意力还是摆在我伤口时,我蓦然了解到他怎么会突然没有反应过来、还对我身上控制不住浮现的魔火藤刺青视而不见--虽然很不是时候,不过我本来很挫败的心情确实一下子便烟消云散,连带身上伤势的痛感也变得好受许多。
当然,我还没白痴到在这种时候露出愉快的笑--就算有人难得犯了这么明显关心则乱的毛病,可我也有这会儿还处在风浪尖口的自知之明;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悄悄记着等晚点再一个人慢慢傻乐比较安全。所以在电光火石地转念间我就赶紧收敛心思,老实的顺着Severus的疑问回答。
『巨龙族。』
吸血鬼祭典.拜访(五)
如果不是感觉正在上药的手有了些许停顿,我几乎以为Severus没听到那已经摊明的答案;而接下来客厅里除了包扎时有细微声响外的格外安寂,其实也不过证明Severus心里跟我一样的不平静。
『光是去年从你私人庄园里那些传说生物一种接一种出现的速度,这个消息我一点都不意外。』
直到被用去其中三分之一瓶罐还多点的药箱重新被主人阖上,Severus才语气冰冷地打破客厅里的诡异沉默,『不过如果我没记错,之前死在学校禁林里的那只火球龙似乎提过,巨龙一族也是你的……支持者之一。』
『正确来说,应该是地位平等的盟友。』
我轻摇了摇被Severus塞到才勘勘能动左手里的生骨水,憋气着一口吞下,这才皱着一张被恶心到的脸涩涩回答,『不过就算是同盟,也难免偶尔有点理念不合的时候。』
『显然,那位出现的巨龙刺客已经用行动表态,你现在和他们的理念不合程度不是只有一点而已。』
『是啊,看来那些原本隐居到让所有魔法生物以为全族已经都离开这颗星球一千多年的巨龙们,其实也不是那么不问世事。』我感慨着往沙发里更窝进了点,『起码我现在知道了,有些巨龙对我这个人类出身、而且还包庇血精灵并与吸血鬼们过从甚密的「Gaea之子」意见很大。』
我轻飘飘到完全表现出像是在讨论天气的口吻,终于让Severus强撑的隐忍平稳表像崩溃。
『Harry Potter,』他咬牙低嘶地只差没将扭曲的手指放到我脖子上,『我假设,对于那传说中只要一位出手就能横扫半片大陆的远古巨龙一族出现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你还能表现这么平静,是表示你已经有应对的方法?』
我瞅瞅Severus的脸色,嘴角扯出虚弱的难看苦笑,改变主意地斜身倒进他怀里。
『事实上,完全没有。』
趁著Severus没能反应过来的僵硬时,我在不牵扯到刚经过包扎的伤口允许活动范围内,环住那在出发来到罗马尼亚前就无比吸引我视线的精瘦腰身。埋首靠进他的颈肩深呼吸,满足地感觉肺腔里全是Severus独有的熟悉药味,刚才被刺客释出的龙威吓到、千均一髮之际躲过致命攻击和同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和上古传说里巨龙对掐的后怕,直到这时才真正逐渐淡去,『你也说了,一位巨龙只要出手就能横扫半片大陆,在那种传奇性的存在者面前,除了绝对实力以外一切都是浮云,我一个小小的未成年巫师算什么?』
我承认自己是没事找抽了,可谁让我心灵刚刚受到龙威的严重惊吓?偏偏自己看上的这一位要指望他温语安慰,我还不如奢望亲眼看见天降红雨。退而求其次的被毒液涮涮我也认了,虽然仍免疫不能但起码抗性已有少备,就算被骂得灰头土脸也算是重新感受到活着的美好哪……
可奇怪的是,以往我这种闲暇正事不分一率赖不着调的散漫,就是身边伙伴里脾气最好的Neville也偶尔会被刺激得搓火儿;但现在我都已经趴在Severus身上并做好被他撕开臭骂的心理准备,而应该有反应的人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怎么回事?
我困惑抬头,不其然地感觉后脑到一个用力,唇瓣在磕着的痛觉传来同时,也已经被充满粗暴的湿润气息淹没。
一开始遭遇刺客偷袭我其实没有多大的害怕,即使后来不单右手骨折还被捅了一刀、还推断出自己是和能够化身人型的巨龙掐架,除了因为龙威吓到的生理反应没那么快缓过来外,因为心境修为够高我其实并没有感到有任何恐惧阴影残留、反而还因为意识自己在打斗途中被龙威突兀吓到反吃了亏而感到莫名屈辱--是,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小命其实是因为那巨龙刺客太轻敌才侥幸逃过一劫,但事实上我后怕庆幸之余,存在更多的感觉与想法还是对自己战斗中失误的不满、以及被敌人轻视还让对方逃跑成功的挫败不甘--我知道,这是我存于血肉灵魂里于面对敌人时的骄傲在作祟,无论面对甚么样的对手我都能轻易将恐惧转为战意;我可以无惧任何敌人,但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有着遇强而强的好战因子,至少,我现在确实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在看到我受伤后,本来应该不输任何人的强悍心理素质显然大打折扣。
如果,只是因为生气我的乱来也就算了;可是现在Severus的气愤里,却是混着自责和失望……我果然还是太任性了。
暗自叹息,我歉疚的反省没浮现多久,就让这丝毫没有温情的粗暴掠夺气息完全吞噬。最严重的左肩和右手伤势被完全避开,可箍住我后脑和腰背的用劲却是大得不可思议,一点空隙都不留的紧密贴合差点没让我窒息,我却没有丝毫挣扎的想法--这次我确实错了,即使对自己安危有再大自信也不该让自己在乎的人担心,这不单是任性,也是种变相的不信任。
一份心意,即使给得无怨无悔,不用甚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文艺来形容,承不起的情便是种负担。其实我很清楚,光是我的出身就已经给这男人足够大的沉重,能为他所接受的留在他身边,与其说是我死缠烂打的坚持、其实更多还是Voldemort这个可怕的存在赋予的外界压力--为了给父母和教父所受的背叛报复,我能自折寿命地给叛徒下诅咒;为了保护亲人和死党的生活,除了钻研出酷刑咒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