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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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语气虽然平稳,却仍然显得无礼;不过我现在并没有太多时间--正确来说是没那么多心力,因为刚刚那短促却激烈的打斗实在让我消耗太大,而现在我仍然得支撑着与四周植物们的紧密联系以保持警戒--婉拒了Figg太太的搀扶,我脸色苍白的扶着墙壁和家具慢慢走到客厅门口,打断正在检视彼此是否受伤、惊恐未退相互安慰的Dursley一家。
『Petunia阿姨,Vernon姨丈。』我放轻了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仍然让如惊弓之鸟的阿姨与姨丈下意识抖了□子,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我,『我们必须谈谈,现在--关于刚刚才发生的事情。』
*~*~*~*~*~*~*~*~*
关上房门,我几乎是虚脱的倒在床上。
说服Dursley们搬家--准确点说,是说服Vernon姨丈搬离这个地方,远比我想象得要困难得多。人类在碰到自己不能理解并且害怕的时候,如果不是先想到逃避,那么在面对恐惧时就会异常愤怒,Vernon姨丈就是这种状况:在听说了屋外有Dementor、房子里闯进阴尸,通通都是属于魔法世界的危险魔物,而现在这两种魔物却莫名其妙跑到他家里差点谋杀掉他的妻儿,Vernon姨丈几乎把我当成凶手撕成碎片。
第一次,我不得不对姨丈用上点穴的手法,暂时请他安静坐在客厅里幸存的沙发上,对抱着Dudley一起瑟瑟发抖的Petunia阿姨重点解释现在巫师世界的状况--关于Voldemort归来、还有针对我而来的危险。
我不能确定在才刚从Dementor与阴尸的死亡阴影下逃过一劫、还在惶惶不安与愤怒惊恐中摆荡的Dursley们,对于我其实干涩又磕碰的解释听进多少、能接受多少,我只知道他们是绝对不能留下了--母亲留下的血缘魔法即使还在发挥作用(从Dudley和我一起那么接近Dementor却没完全晕厥、还有阴尸的尸臭没有让阿姨姨丈中毒就可以发现),却已经衰弱到无法隐盖Dursley家的存在位置;我可以不需要血缘魔法来保护,但是阿姨他们现在要是没有了这层保护,根本抵挡不了任何来自魔法世界的恶意--而血缘魔法的衰退程度同时也对我显示了Voldemort的身体恢复状况,所以这场无论是来自魔法部Fudge一派幕僚的陷害、还是Lestrange的阴谋试探,结果都是一样。
Dursley一家,一定得搬走--离英国越远,越快越好。
幸好,在这一点上,Petunia阿姨似乎跟我有一样的共识。
酷乐猫12。4。5补齐139 140章
在我解释完可以说的部分,虽然恐惧惶然仍在、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Petunia阿姨却还是用了比我更加平稳的干涩声音,堪称冷淡的要我先让Vernon姨丈恢复行动能力,然后命令我上楼--我没有异议,一来我看得出Petunia阿姨显然是想自己说服姨丈,二来是我的精神其实也已经接近临界;而当我解开了姨丈身上的穴道退出客厅后,直到我回到二楼房间以前传来的争执与哽咽声,我几乎连倾听与分辨的力气都没有。
很重。
脑袋还算清醒,但是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感冲刷下,这样的清醒就更感觉难受,甚至连动跟手指都像最大困难--可笑的是,我实在分不太清楚,到底是刚才的打斗消耗、还是Dursley一家要搬离女贞路这个必然结果比较令我难过。
啵。
才刚遭受一场黑魔物的偷袭,我的神经即使放松了也上在格外敏感的阶段。空气里属于消影现形的魔法波动让我反射性从床上弹起,然而在我出手以前,意识到房里植物法阵没有警示反应、还有随之抓住我右臂阻止魔杖抽出的熟悉大手,让我几乎忘记反应。
抬头,我愣愣看着脸色苍白而刚毅的Severus,发不出半丝声音。
141暑假.分别之夜(一)
纯然的黑里,究竟可以包含多少东西?
我不能肯定……但是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总是隐藏在苛刻嘲讽的尖锐利刺下,确实有某种值得自己不计代价也必须得到的。
『Harry?』
愤怒,痛恨,担心,自责--如此深沉又复杂,却几乎是我第一次如此鲜明又直接感觉到Severus的真实心情。
没有多余的思考,我用力拉下他的肩膀,毫无保留的吻上去。
感觉贴近的身体像是反应不来的僵硬了下,然而随即滑落到我后脑与腰际的施力、接过主权后更加迫切的深吻,无不让我这段时间以来强锁的思念完全崩溃,响应得也更为疯狂。
『Sev……』轻轻一个巧劲,我们便倒回房间里唯一张单人床。缠着Severus的舌尖同时我双手也没有放弃游进他长袍下的企图,『Severus——』
『不,Harry。』Severus放过了我的唇瓣却拉住我的手,声音嘶哑,『别闹,你--』
『我想你,我想你。你这混蛋--』我喘息著,在换气之际喃喃,继续沿着他下颏啄吻,『你完全没跟我商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喔!这该死的衬衫,为什么釦子那么多--』
还没抱怨完,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趴在Severus上边的我被他压到身子底下,两手更是被他抓著固定到床头。
『别再企图转移我注意力!Harry,你到底--』
呼吸紊乱的轻啮上Severus的喉结而让他没能说完。听到他不稳的抽气才我稍感平衡,『这不是转移注意,而是在索取利息,My Love。你完全没有事先通知就将我的伴侣弄成了通缉犯,难道我不该追究吗?』
『伴侣?』Severus顿了下,半撑起身子俯视我,『Harry--』
『没得商量。不管你之前打的是什么主意,反正你永远别想甩掉我了。』手腕轻扭的脱出抓握,我环上他的颈,『Voldemort有没有为难你?』
Severus沉沉地看了我一会儿,才伸手把我揽进他怀里,『我应付得来。』
『Severus--』
『Cthugha去吸血鬼的领地办事前,交给我一颗绿色水晶球,说是这里的防御禁令。』他靠在我额际轻问,『刚刚水晶球碎了。出了什么事?』
我一听就知道Severus想瞒著我什么,『我可以说没事吗?』
『Harry!』
『好啦,好啦……』头埋入他怀里,贪婪闻着那令我安心无比的隐隐独特药味,我闭上眼睛轻轻叹息,『是有两只Dementor和三头阴尸在刚刚闯进家里,不过已经被我解决了。』
Severus身体一僵,旋即放开我跳起来。
『Dementor和阴尸!?』他一边抽出魔杖甩了六七来个检测魔法到我身上一边咒骂,『该死!这里是麻瓜住宅区!老蜜蜂的人是废物不成?!那些鬼东西是怎么--』
『这次可不能全怪Dumbledore。Dementor那边我不敢肯定,不过阴尸的来处百分之百是出于魔法部内部问题。因为那三只是从这房子的壁炉爬出来的,除了壁炉被擅自接通飞路网,我想不到其它原因。』
『少给Dumbledore撇清责任!那老蜜蜂在你家这一带安插了多少所谓的保护眼线我比你更清楚。』Severus呼吸粗重的咬牙切齿,检测魔法反馈出来的微光讯息还算正常,他的脸色仍因压抑而相当难看,『你自己做的那些药在哪?』
『床底……』眼看欠缺耐心的某人直接抽魔杖就要用上召唤咒,我无奈起身,被跪床上的抱住他的腰,『不用麻烦了,我不用喝药。』
『Potter--』
『阴尸只是带毒比较麻烦,不过那对我根本没用,更别说它们速度比吸血鬼慢,根本伤不到我,只是Dementor对我比较影响比较大一点。』我抽出放在垮裤口袋里的巧克力球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多吃几个就没什么问题了。』
Severus重重哼了一声。
『容我提醒,你本身存在就是个大问题。』
『真刻薄。』我嘀咕了句,这才剥开糖果纸塞了颗巧克力到嘴巴里,『难道你就不是我的问题吗?Voldemort——』
『你的幽默感就快晋升和Dumbledore的茶会同种程度了,Potter先生。』见到我因为这话给糖果呛到而咳嗽不止,Severus手臂箍住我的腰免得我滑下去,『比起黑魔王的事,魔法部的问题才是你该先担心--信呢?』
『什么信?』好不容易顺了气,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是又多接收了记冷芒目光,我赶紧摸向口袋抽出那两封皱折的信,把印着魔法部封蜡的那封塞到Severus手里,『你说这个?』
『你还没看?』
『出了事以后我忙着和我阿姨他们沟通请他们搬家,这才回房间而已,哪有时间看信!反正就算不看,我也大概猜得到里面写什么玩意。』我理直气壮的撇嘴,翻了翻只写着我名字的另一封信,『倒是这一封,不晓得是谁寄来的?』
Severus拆了信的正迅速扫读,顿时抬头,『搬家?』
『Dementor和阴尸都能被找到漏洞放进来,就表示血缘魔法已经快失去作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能不搬吗?』我低头一边拆着那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一边说,『搬走也好。Hermione把她爸妈送出国了,我正想着怎样才能说服阿姨他们,魔法部这个小动作从某方面来说倒是省下我不少事。』
『省事?如果魔法部要为了你违反校规在校外使用魔法开堂会审,这种麻烦还能叫省事,我确信自己要对你本身的是非观念再重新下定义。』
Severus愤怒地一个甩手,那封我连一眼都没瞧见的魔法部警告通知函就这样在一团无声无息出现的黑色火焰中安静消亡。他鬆开我退了步,『收拾你的行李,我带你回雪屋。』
『不,』我摇头,嘆了口气,『恐怕我不能去雪屋。』
就算我其实已经很习惯Severus用眼神就能施压的恐怖死光,在真正面对的时候我还是得花费相当意志才能不发抖,『这个--』
叩叩。
短而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本想解释的话头。我下意识转向房门,又回头望了眼皱眉冷然的Severus,把拆封的信塞到他手里示意他看一下后,这才跳下床走去开门。
暑假.分别之夜(二)
『Dudley?』
说实话,看到来敲门的人是Dudley,我其实有点意外--正确来说,才刚从黑魔物爪下逃生,Dursley家里面除了Petunia阿姨外,我很怀疑谁还有接近我的勇气--而事实上在我开门以后,Dudley立刻退了三步的紧张表现,在证明我揣测同时也更让我感到困惑。
『有什么事?』
等了五秒,Dudley还是那付惊惧未定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我直接问。实在是不明白,既然害怕,又跑来敲我的门?『没事的话,去帮忙阿姨收东西吧。我不送你们了。』
我转身。不是我冷漠,是现在的时间对我来说都相对宝贵;更何况明明是血亲、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虽然理智上完全能明白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厌恶感觉,但是实际上面对那样毫无遮掩的□害怕排斥,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即使是这样仓促的结束,分开,无论对Dursley家、对我,都算一种解脱。
『等等!』
我停下动作回望,看见Dudley因为我的视线瑟缩了下,『我……我……』
吱唔了老半天还是没蹦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