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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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挺想问的,』我面无表情回视Voldemort没有温度的红眼,语气因为虚弱显得有些飘忽,『其实你很嫉妒我老爸这张脸吧?同样是黑头髮而且天赋强大,既是纯血贵族子弟又比你年轻帅气,所以有一半麻瓜血统的你眼红杀了他不够,还要每见我一次就要让我破相一次才舒坦?或者你有毁容癖,审美观有病所以才--』
啪!
火辣辣的痛,还要加上空鸣鸣以及眼冒金星。喵喵的,这个Bellatrix Lestrange真的是女巫吗?手劲这么大。
『贱种!你居然敢污辱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吐掉混着血丝的断牙一颗,我不怀疑自己左脸已经肿上半天高;我冷眼斜视在地上因为酷刑咒而尖叫的Lestrange,发现自己其实于这种不辨是非到自尊都拋弃的疯女人已经连恨意或厌恶都兴不大起来。
『我不记得有要求妳对我的客人如此粗暴,Bellatrix。』
『主、主人、他污、污辱您--啊啊啊--』
『污辱?只是陈述某人是个混血巫师就算污辱?』虽然脸颊真的很疼,可并不太妨碍我冷笑,『都帮忙进行仪式了,妳难道不知道你的主人是用麻瓜父亲的骨头复活的?喔,看来妳其实没那么受宠,所以大概也不知道Voldemort的母亲有Slytherin血统的半哑炮--』
连闷哼都发不出,紧紧箍住喉咙的窒息、还有后脑杓猛撞到柱子的疼痛都让我感到晕眩。我强撑着不闭上眼睛,回视Voldemort带着强烈杀气的腥红双瞳。
『仆人失礼是我的责任,那么没教养的客人,该怎么处置?』Voldemort的声音低沉又轻柔得危险,『Harry Potter,难道Dumbledore没有教你,随便议论别人父母是多么出格的行径?』
我眯着眼睛,挑衅意味浓厚的扯扯嘴角,换来脖子更用力的抓握--大概数秒。
『差点忘了,撩拨别人怒火似乎是你的专长兴趣。』Voldemort冷漠瞪着放开后咳嗽喘气难止的我,『你以为激怒我,就能让我失去理智杀掉你藉以免去受折磨的时间?』
好不容易缓过气,我因为再也忍不住笑意又猛咳了会儿。
『像你这种看不起自己,也不敢承认自己血统的自卑懦夫,有什么资格说我没教养?你怎么不说是谁让我出生以后没父母教?又是谁刨了自己父亲的坟墓?如果所谓有教养的标准,是像你这样弒亲又挖坟,我情愿做一辈子野蛮人。』我边冷笑边喘咳说,『至于折磨,或是死,那种事情,从决定和你磕到底的时候我就觉悟了。有本事,就直接动手,废话那么多,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
一抹狰狞的恼怒在Voldemort脸上扭曲,不过几秒就重新归于平静。
『不错,很不错。有勇气也有本事在我面前叫嚣的人不多,你父亲是其中一个,你也是。可惜,即使本事再强,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他冰冷注视我,微笑冰冷而残忍,『确实,你们Potter家的人确实都很有本事,不过你们也都太狂妄,以为依赖运气就能成功…无论是你祖父,或者你父亲都是如此,就连你也一样。一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根本不可能有能力阻止我,你不过是凭借你母亲用上古老的牺牲献祭魔法才活下来--你自己也清楚这点,更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根本不可能横越拉近。』
『没错,无论经验和技巧,都要靠时间累积,这让我要想在魔法领域上超越,甚至击垮你,根本不可能。』我呼吸紊乱的扯扯嘴角狞笑,坦白承认,『不过只要抓住弱点,就是Achilles也拒绝不了死神邀约。』
『Voldemort没有弱点。当然,我不能否认我曾经有,你母亲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这一点。那个牺牲献祭魔法,我不是不知道,却从来没把它放在眼里。而你那泥巴种母亲却完美的使用它,让我尝到轻忽的苦果。』
他平静说,伸出手指划过我伤肿的脸颊,『不过,Voldemort也许会失策,却绝对不可能失败,更别说在同一个地方失误两次,你今晚会在这里就是一个证明。怨恨又不惧我的人不少,但是只有你,Harry Potter,只有你的血才能让我取回身体后恢复到最强大的状态,因为你母亲留给你的守护力量太完美,任何一个企图杀害你的生物都会受到致死诅咒。只有用你的血,我才能在恢复同时也获得那样的力量--』
『而我敢说你会为此后悔,Voldemort。』我语气虚弱却也冰冷,『那种既是守护也是诅咒的力量,是最敏感也最危险的心灵魔法。就算你得到了那股力量,除了破除以前你不能伤害我的障碍外也不见得能使用它。而不能用的力量根本不能称为力量,更别说那还是源自我母亲对我的守护--我会等着你自食其果,Voldemort,我等着看你怎么死。』
先是轻笑,然后越来越狂傲的大笑,Voldemort摇头。
『我是不可能死的,要不,怎么对得起Voldemort这个名字?』他恶意的盯着我,『你说的对,不能掌握的力量和废物没什么差别,更别说还是这种一点小小失误就是万劫不复的危险力量。如果我没想到这一点,你认为我可能费尽心思把你弄来?』
他抬手挥了下魔杖,钝重的拖移声令我心口一沉。
『你做什么?』因为紧张而颤抖,我惊怒的看到同样被绑在十字架上的Diggory给拖到祭台前,『停下!他是无辜的--』
『就因为无辜,所以才符合作为献祭条件。』
Voldemort的脸上是满意的狰狞,一道无预警的静音咒落到身上直接令我禁声,『忠诚而正直的意志,又是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身体,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做为唤醒血族力量的贡品?不过不用担心,你的朋友只需要贡献出他身体和生命,他的灵魂将完好无损的离开--倒是你,Potter,但愿你的灵魂确实足够强大,承受得了化为器灵的炼祭过程。』
转身,Voldemort步向那石床大小的祭台方向,『退下,Wormtail,Nagini也是,都退远点--把人放到台上,Narcissa。』
从十字架上被解下来的Diggory,身不由己的给放到石台;从他清澈又带着惊恐的虚弱眼神,我知道Diggory已经从酷刑咒的痛苦折磨中缓缓恢复,却仍然没有反抗的力气。我扯动四肢上深陷肉里的捆绳,顾不得流血的催促袍里控制匕首的魔火藤加快割绳速度--
『Bellatrix。』
Voldemort在Narcissa把人安置好后,便挥退她的站到祭台旁;没有前兆,原本乌黑的石床倏然发出紫色的萤光,Voldemort朝Lestrange伸出左手,『盒子给我。』
唯一没有让Voldemort从祭坛斥退的女巫,带着混杂喜悦期待与敬畏疯狂的扭曲神色,从长袍下取出一只没有任何雕饰、却在石床深紫萤光照射下开始散出令我感觉压抑气息的木盒;Lestrange恭敬地将木盒放到Voldemort手里,然而木盒却在碰到Voldemort手掌的瞬间炸开,化作一道黑中带红的腥色烈焰。
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Lestrange迅速切下自己沾到火焰的袍袖后退到一边,掉到地上的灰烬甚至灼穿出一个洞;Voldemort却是毫无所畏地不受影响拿着那抹跳动的腥色烈焰,缓缓挪往Diggory胸前心脏的位置方向。
Diggory嘴上的布条并没有被取下,然而比之中了酷刑咒更加痛苦的闷嚎却在那抹烈焰放到他心口正上方位置后撕裂空气;我屏息而紧绷看着石床的紫黑萤光转强,Voldemort举起他的魔杖指向烈焰--
『不!!!!!!』
Lestrange愤怒尖叫着抽出她的魔杖,不过已经太迟;我身上的绳索已经全数挣脱,一个扑跃翻上了石床祭台同时,我也已经扯下耳扣狠狠拍到Diggory身上--滚身滑到地上,我避开Lestrange射来的红芒,右脚一甩踹断冲上祭坛的Malfoy夫人手腕也踹飞她魔杖,让那根棍子直接把准备偷袭的巨蟒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Crucio!』
『Avada--』
左腿用力一蹬,我冲到Pettigrew身边扯断他右臂,顺便利用惯性将这死耗子甩进Lestrange的射程方向当挡箭牌;当Pettigrew的哀嚎响起,我已经用上轻功跑离祭坛至少五十尺外了。
『Crucio!!』
侧身一倒,我没入一只立碑后面,没有停顿猫身扑向一旁;爆破的声音与飞石炸得我耳朵和身体都发痛,可我不能停下移动,甚至不敢往后看,因为我给自己插在颈后激发潜能的时间非常短--我必须赶紧跑到水晶奖杯旁,如果我没记错方向--
『Avada Kedavra!!』
『Expelliarmus!!』
消影现形的独特魔法波动早被我娴熟于心,所以当我奔逃路线上瞬间出现黑影同时,藏在腋下暗袋没有被搜走的魔杖早被我抓在手里,因此当绿光扑面而来,我甩出反击角度与速度之犀利不惶多让;一绿一红的两道光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没有爆破更没气浪,源自我的魔杖、还有Voldemort的魔杖相互攻击形成奇特连结不单单只是一红一绿的光线从中形成光球,甚至在我们四周出现十米左右的圆拱薄雾结界--完全看得出来,这种兄弟魔杖相互对峙产生的未知奇特状况,完全让Voldemort惊怒同时也更为紧张慎重,脸色完全扭曲。
『不要出手!』
Voldemort几乎是咆哮的对已经赶到结界外的Lestrange喊--她也是唯一个在场还有战力的黑巫师了,Malfoy夫人的手腕被我那一踢肯定是粉碎性骨折,更别说Pettigrew今晚又是断手又是被我推去当酷刑咒的挡箭牌,还能吊着一口气只能说他太小强,『不准出手!Bellatrix,我要亲手解决这小鬼!』
白痴!
要不是必须全力运转魔元维持连结,我早吐嘈了。只要是敌人就要不计代价不择手段拍死,都已经开打了还搞英雄主意那是蠢货!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家伙心高气傲瞧不起人,也不会被我一天到晚钻空子。
我冷笑收敛心神,左手一翻又是一根银针,没有犹豫再次插到自己后颈上让它和另一根作伴。
两倍的磅礡内力全速运转,一同带起恢复着因为被压制而虚弱的魔力。反正现在是到豁出去的时候了,能不能脱离这鬼地方回到Hogwarts,就看这两只魔杖的对峙连结,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结束与开始.医院厢房(一)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V殿复活瓦也复活鸟!
万恶的ISO!万恶的荷兰客户!喵的终于都走了(洒盐
新年哪!瓦居然被迫在公司跨年!幸好加班算双倍,不然瓦真的撒手不管QQ
不管则么说~虽然晚了很多天~还是希望大家新年快乐喔!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厢房里那间几乎已经成了我专用病房的洁白床上。
像是一整窝的蚂蚁上身,我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丝肌肉不是又酸又麻。不过这很正常,银针插血激发潜能这种祕术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