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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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说,安静。』
像是突然给掐断脖子的鸡,Lestrange刺耳的神经质叫声辄止。Voldemort虚弱的声音透出不耐,『Narcissa,妳还在迟疑什么?』
『没有,吾主。』清冷的声音谦卑说,『Aguamenti。』
泼水加上呛咳,Diggory转醒的声音显得痛苦而迷茫,『这里…你们……』
Narcissa显然理会Diggory的疑问,因为下一秒我也遭受了同样待遇,而我不得不说这种魔法水柱撞上脸的感觉实在不亚于被揍一拳--我同样睁开眼睛,也适时露出那种刚恢复意识时的短暂茫然。
Riddle墓园.复活(二)
『欢迎,Hogwarts的两位斗士。』
低冷的嘶沙声,在这四周寥寥己只火把摇曳微光的时候,简直就像是能磨起一阵鸡皮疙瘩的草纸,『欢迎…尤其是你,Harry Potter…你绝对不会相信我有多想再见到你……』
『你是谁?你们--』
『Crucio!』
耳边蓦然爆出尖叫,我瞳孔收缩,『住手!Bellatrix Lestrange!』
『都停下,Bellatrix,还有你也是,Wormtail,放下你的魔杖。』
『但是主人--』
『闭嘴,Bellatrix!妳知道我最讨厌妳哪一点?就是妳那总是改不掉的毛躁性子--告诉妳多少次,耐心是美德,也只有足够耐心,才能享受到甜美丰厚的回报。』那嘶沙的声音在Diggory呻吟抽搐时依旧冷酷而轻缓,『好比现在…如果不是这样,我也等不到和你见上这一面…是吗,Harry Potter?』
我粗重的喘息,像是刚才吼了那么一句就耗尽全身力气,却仍然狠狠瞪着前方不远一脸扭曲的黑发女人、正确来说是她怀里抱着的一团黑色布包,完全无视Pettigrew从我脖子退开却仍抖手指着我的魔杖,『我可是,一点都,都不想见到你,Voldemort。』
喵喵的,没想到说话装得结巴断续那么费力气--我有点同情我一年级时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
『真令人遗憾…我还以为过了三年,长大以后的你会变得礼貌些。』Voldemort恶心的叹息,『我果然不该奢想,一个Gryffindor会明白礼貌这个字该怎么写……』
『吾主。』
用水拍醒我和Diggory以后,就退到散着诡异气味与声音、堆在火推上明显在熬煮药水的巨大钳锅旁,Narcissa小声的启齿提醒,『药剂和时间,已经差不多到时候了。』
Lestrange怀里的布包闻言一阵抽动,她连忙抱紧些,一付生怕摔掉的慌张,『主人?』
『到钳锅旁--现在--』咻咻的嘶哑尖锐气声从布包穿透出来,『Wormtail,把那男孩带过来!』
『等--等等!你们要对Harry做什么--呜!』
在让捆住我的十字架滑到钳锅旁后,从我的角度根本看Diggory目前状况;可从他粗喘的声音被闷住的结果听来,应该是跟我一样遭到嘴巴给布条塞起的命运。不过只要暂时还没有立即生命危险,我并不打算在力氣尚未完全恢复到一定程度前貿然行動--面对这么一个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魔头,还有同时面对他一个疯狂死忠一个巴不得我死外加一个墙头草的属下,我很清楚,要想让Diggory和自己都安然脱身的机会,不是没有,只是太悬。
是的,太悬了--我闭上本就被冷汗浸湿散贴住半张脸的乱发盖住的眼睛,脑筋几乎是全速在运转。我的耳扣是有门钥匙的功能,但是只能送一个人;召唤Cthugha来帮忙?这里的深渊魔气比我预计得更浓烈,虽然不影响我和Cthugha的心灵传讯,不过由于我的天赋植控的精神力因为已经和我的魔力融合,这里的气息连带把我的魔力也压制了一半多,要想动用契约力量把Cthugha强召而来估计人还没召唤到我就先魔力耗尽虚脱昏迷的机率起码七成以上!即使放弃召唤,把能动用魔力的目标改放在破除隔离阵法…先不考虑这里有没有加上赤胆忠心咒的可能,目前在场的黑巫师哪个没有两把刷子?要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破除隔离阵法,然后指望那些明明不得其门而入却部署埋伏在墓园附近、无论是老狐狸心腹或是吸血鬼的救助或捣乱更无异痴人说梦--所以说,我还是得打那只掉在接近墓园外围树林、暂时被所有人遗忘的水晶奖杯主意?
又是得赌!虽然刚刚碰到奖杯门钥匙的时候,我能确定那上面被施展的是一般最常用的双向门钥匙咒语,不过这种咒语的冷却时间、也就是用过一次以后何时能再度使用就得看施咒者的设定,亡灵才晓得那只水晶奖杯什么时候能再用--而且还有Diggory,要把他安全带回…送回……
浑蛋!我握紧手腕被捆在十字架的双拳。一定有方法的,让我们两个都活着脱离这里的方法一定有!福灵剂我都成功悄悄给Diggory喝掉了,我就不信,凭着一代魔药大师的手艺、加上我这完全是开了创世神牌金手指的伪救世主,会连区区一条性命都保不住!
心里有了决断,我睁眼同时敛去其中的算计寒芒,只留下怨恨的视线瞪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给钳锅热气勋红一张苍白又疯狂脸色的Bellatrix Lestrange、还有她手里的布包。
『时间不该浪费。』Voldemort气咻咻说,『待会儿,再来感谢我们两位客人的厚礼…Bellatrix,开始吧。』
『是的,主人,我的荣幸--Cissy,快点!』
似乎是因为Voldemort将仪式的主持交与她而兴奋,Lestrange的脸色更红也显得更加疯狂。她叫上自己的妹妹,姊妹俩一左一右地在钳锅旁跪下,复杂饶舌的Black Speech(黑暗语)清晰的从两位女巫口里似吟若唱的低低流窜而出。我强压下对于这种魔族语言的本能恶心--Voldemort不取回完整肉身就杀不了他、想想Gringotts的杯子、挂坠盒和宠物蛇--我拼命暗示自己时候还没到,这才克制住挣脱束缚暴起打人毁掉仪式的念头,不过我狰狞的恨意与痛苦却更加鲜明而不予掩饰。
突然的,我感到某种冰凉有力的东西,从脚踝攀着绕了上来--膝盖、腿、腰、胸口--我低头对上一双黄澄兽瞳以及血盆大口。
【还不行,Nagini。】在一口带着恶心腥风的蛇牙就要咬上我脖子以前,Voldemort的声音嘶咻咻飘来,【现在还不行…等这里结束以后,他是你的。】
【我已经饿了,我要大餐,Voldy。】大蛇很不高兴,但是仍闭上口,只是蛇信仍舔着我的颈动脉,【你答应过今晚要给我好吃的。】
【我没忘,不过不是现在,晚点。】Voldemort嘶音,【到一边去乖乖待着,事情结束以后,这两个男孩都是你的。】
我敢说自己现在脸肯定很绿--不过不是因为差点被咬死惊的,而是给那条蛇对自己主人的昵称给雷的--Voldy?!黑魔王居然允许自己的宠物蛇这样叫他?!是因为几乎没人听得懂蛇语,所以才允许那条蛇如此放肆称呼吧!?
不过,不管这条大蛇和Voldemort感情如何都无所谓。我透着苍白的恨意视线盯着如今盘据在我脚下不舍离去的大蛇,压下心里的冷笑;什么叫打瞌睡送枕头?这就是了。本来还以为剩下三个魂器里就属打这条就算不乱跑也死粘着黑魔王的蛇主意难度最高,没想到牠却自动送上门--看来今晚除了把Diggory安全带回去以外,我还有机会事先给Voldemort酌收点利息。
饶舌又刺耳的Black Speech吟诵仍然继续。Narcissa Malfoy仍然跪着不停借着咒语的言灵朝钳锅里奉上魔力;Lestrange却站起身,微微发抖着将怀里的黑色布包打开--不到足岁的婴儿,却有着一张扁平又扭曲的五官、细长红瞳--Voldemort显然占据了这个不知打哪弄来的无辜婴儿躯体、更吞噬掉宿主原本的魂魄借以修复自身残破不堪的灵魂。「相由心生」这个词倒是很适用在Voldemort,我唾弃的恨想,吞了一个纯洁的婴孩灵魂还霸占身躯,把别人遗体弄得鬼模鬼样--不只造孽还亵渎,堕落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有人追随,这世界真疯狂。
只消那么一眼,我就恶心的直反胃;Lestrange的动作却轻柔的好似捧着什么无上珍品般、小心翼翼让Voldemort滑进已经翻涌着蒸气水泡和幽紫火花的钳锅之中。即使有没断过的咒语一直诵读着,那直沉锅底然后发出的碰撞声音仍然相当明显--虽然理智知道不可能也不应该,不过我还是很难不有诅咒他直接淹死煮熟的想法出现。
Lestrange站直了身子,双手掌心朝着热气滚腾的药面,朗声道。
『父亲的骸骨,无知的给予,你将让你的儿子重获新生!』
整个祭台摇晃了下,隔着钳锅不算浓厚的烟雾,不远一个墓碑裂成两半,散发着灰色光芒的团雾自地下窜飞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拋物线余光后投入了钳锅之中。
第一个,条件。
我半敛下眼,双拳紧握到指甲陷入掌心。
『仆人的体肉,自愿的奉献,你将令你的主人恢复生命!』
Narcissa Malfoy的轻声吟唱早已结束,在Lestrange说出第二个条件,她没有温度的蓝眸看向离了我至少两三个手臂远的Pettigrew--自从Voldemort的宠物蛇出现缠上我以后他就立刻放弃用魔杖指着我的动作,我没有忽略他眼中带着的惊恐和残忍快意;想来Pettigrew很是恐惧Nagini,又乐于看见我葬身蛇口。不过这条蛇虽然暂时被禁止对我动手并斥退一旁,其实仍然恋恋不舍地待在我和Pettigrew之间的地上盘据--虽然明显是在打吃掉我的主意,不过我敢说这条贪吃蛇肯定一直有着吞掉Pettigrew的心思,不然那只伪耗子也不会对一条蛇这么戒慎恐惧。
斗篷底下的Pettigrew令人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当Lestrange不耐烦又毒辣的目光也扫了过来,本来就微微发抖的Pettigrew发出一声呜咽。他摇晃的靠近钳锅,在旧姓Black的两姊妹一疯狂一冰冷视线下颤抖的收出左手,卷袖。
『快点。』Malfoy夫人低声催促,将一把银匕塞进Pettigrew右手,『要是耽误了时间,Bellatrix……』
语焉不详的威胁往往最令人疑惧,如果Malfoy夫人不是深谙此道,就是Pettigrew太过胆小--不过我想两者皆有才对。而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主持仪式不能妄言妄动,Lestrange此时射向Pettigrew的绝对不只有嗜人恐怖的眼神而已。
刀起,刀落,原本细微哽咽和抽泣声转为哭号,如果有细心注意我的人,大概可以看见我眼中根本没有丝毫恨意,甚至对于眼前所有一切都只是无动于衷的冷静;不过基于目前已经没人有空注意到我的神色,我自然连猩猩做态的演技都收起的闭眼--事实上要不是目前被绑着遮不住耳朵,我不只不想看那个自断手臂的背叛者任何一眼,甚至连他的哀嚎都嫌有些脏耳。
第二个条件满足,那么--
『仇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