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harrypotter的肥皂生活记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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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缌烁龌旌涎岫裼氩恍嫉谋窍ⅲ赫獠攀钦嬲腍ogwarts,真正该有的学院精神。不过显然好几百年下来,几乎已经没几个巫师知道这回事了,即使真的知道的……』
Severus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我完全能理解他的意思。其实「Gaea之子」又何尝不是一种类似的传承--无关血缘种族,而是纯粹要求灵魂与精神、信念与守护的延续;Hogwarts原本就是为了教育与延续巫师们的未来而出现,那么会出现这样血缘归血缘、原则归原则的继承情况,虽然有些复杂意外可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血缘是这世界上最亲密却也最易破碎的连结,相对之下理念种子却更容易发芽生根开枝散叶;这点从Hogwarts四大创始人的直系后裔都已经死绝(Voldemort?那个灵魂切片爱好者已经不算人类了),而Hogwarts却依旧屹立不摇可见一斑。
『……不会说也不会承认,因为那无关骄傲或荣耀,而是最真实的认同,也是最诚心不求回报的守护。』我近似触动而嘆息的喃语,尔后又忍不住浮现一抹无奈的好笑,『说起来我不只学院是Gryffindor,族谱回溯的话更是Godric Gryffindor表亲的后裔,结果居然给Salazar Slytherin变相承认了?不知道那两位学校创始人灵魂还在的话,会不会为这件事情吵起来?也许可以找个机会去问问分院帽?我记得那顶帽子里面可是同时覆盖了四位创始人的部分意识……不过分院帽在校长室,还真是麻烦……』
虽然稍纵即逝,但是我很肯定Severus确实露出过类似Hermione看见我和Ron进行巫师棋对奕时的表情,『你脑袋里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维以外,就不能多点正常的东西?』
『就是正常又正经的东西太多了,我才需要一点自娱想法来让自己放松神经。』我呵欠说,『线绳绷太久太紧很快会断掉的,劳逸结合才能让自己更容易迅速进入最佳状态……说到这个,现在天还没亮吧?你真的该休息……』
『没有必要。你--』
Severus顿住,因为我近似偷袭地贴上他的唇偷得一吻。不过我并没有深入和继续的意思--吃豆腐是附带的,主要还是想确认,而且证实猜测的结果让我不大满意。
『加了罂薄荷的恢复魔药?』服用后会产生类似咖啡提神效果的药剂,效用过了以后身体几乎会是双倍疲劳。我皱眉,『你喝了多少?那种东西--』
『……只是足够份量让我在早上避免我的教室被一群小巨怪煮熬的神奇溶液炸掉,同时和Dumbledore共享完几乎全是蜂蜜和糖水直到下午茶时间结束。』Severus眼神一暗,『如果你确实已经找完我们这几天来的目标。』
『我当然,确实的找完了。』我刻意朝他龇牙说,『不过我现在很不满--你在苛待我情人的身体,Severus Snape先生。就算校长付给教职员工的加班费再高你也不该这么做,请告诉我这是第一次。』
这种加了料的提神恢复药剂一但服用,不到效果退去是绝对睡不着的,也就是说除非我敲晕他--可看在Merlin的份上,我要真那么做了之后等待我的无庸置疑是非常凄惨的下场--而且比起这个,我更介意的是Severus是不是经常服用这种魔药?虽然这类药剂没有上瘾疑虑但对身体负担却是不小。如果他真的常用这种药剂……考虑到我已知的他的工作量,相处这么久了我竟然一直忽略这种可能性!我怎么就忘了自己需要的睡眠时间短并不代表别人也跟我一样?
『比起那种小事,』Severus在我后腰的手掌稍微上挪了些,可懊恼中的我却没放在心上,『我以为你今晚的调查结果更重要。你不打算抓紧时间向我解释吗,Potter?』
『攸关身体健康的问题不是小事,你--』
我倏然倒吸了口气,为了Severus滑进衬衫里抚上我脊梁骨结的大手,好不容易才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即使如此,我仍然克制不了的身体一软,半被迫的顺着力道倒回他肩头。
『Severus!』我几乎是从齿缝里嘶出他的名字。看在Gaea的裙子上!这该死的越来越差的自制力--明明我们仅有的几次亲近接吻一隻手都数得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怎么发现我身体比较敏感的地方--
『所以,你的发现?』他低喃著在我耳边轻问,『关于血族遗失物的事,你确定了些什么?』
我咬唇拒绝回答,手指却是紧紧抓著他手臂,下不定决心到底是要阻止还是鼓励他继续。
『Harry?』
『你……呜……』我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勉强能说出话,『先保证……不要、再用这种方式阻止我做事或套我话!你……』
『Slytherin不做没有利益的事,Harry。』
去他的Slytherin!
我气极勾住Severus脖子,直接吻上的宣洩我的不满。
三巫斗法‧;血族密宝(二)
关于血族的传说,在人类世界(无论麻瓜还是巫师)都留下相当多的记载。
其实,血族并不邪恶--正确来说,信仰和光明同为法则之一的黑暗本身并无错误,只是因为隶属黑暗的神秘能量最容易为堕落魔族利用,所以大部分生物本能总是比较戒备阴暗属性的事物;加上血族天性以汲取血液为食物、也为修练的能量,因此即使血族的优雅、高贵与强大完全不亚于高等精灵,即使他们从不轻取任何生命,血族这种独特的饮食习惯与修练方式仍令大部分生物难以接受、甚至遭到排斥与误解。
所以在巫师世界里我能查到关于的血族资料,靠谱而有用的,真的非常少;如果没有人鱼女王帮忙,我可能到现在还摸不清楚头绪--谁让家里那些血精灵年纪还太小,能力不够完全觉醒记忆传承的程度?
『亚伯尔(Abel)之血?』
『还有「莉莉丝(Lilith)之泪」。』
被Severus拥在怀里,已经平复呼吸的我轻声说,垂头看著被我拉在手里的他的左掌,『这两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麻瓜的宗教书里也提到过……虽然只是故事。』
不只脾气和自制力水平降低,就连一些以前的小原则也都越来越容易让步;以前还唾弃过某些人陷入爱情后智商降低,现在看起来我绝对也一样。心里无奈于这个事实,虽然今晚……正确来说是昨晚和今日凌晨,Severus难得的主动亲近总是附带那么多令人不悦的原因,但是至少,他确实是选择用我对「情人」的迷恋加以利用、而非行使「师长」的权威强迫我,不是吗?
以一个彆扭的Slytherin、一个几乎不显露自己任何弱点与真实情绪的Occlumens大师来说,他会这么做,基本上已经足以让我确定自己确实已经被他真心贴上情人的标弧诖痈姘椎饺妨⒐叵岛螅琒everus对我的态度不仅丝毫未变甚至几乎都是我主动接近(讲难听点完全是倒贴),我其实心里一直存在在一丝忐忑,担心著他是不是因为碍于对母亲的愧疚深爱、以及对学徒的保护欣赏才一直不忍彻底拒绝我?毕竟,从我察觉自己心意以后,我完全是没有半分犹豫与迟疑地随时随地抓住这两点去缠著Severus。
不过现在……
也许这两点Severus从不承认的心软因素,仍旧会是在很长一段日子里我最难攻克的问题;但是砝码总是一点一点加成,感情也是一滴一滴累积--只要有时间,我有信心让这个把自己所有藏得比海洋更加深邃的男人不再因为任何原因、只是单纯为了他自己而留在我身边;同时我也相信,这个努力过程即使充满坎坷与挫败,也会令我感到毫不无聊的愉悦与期待。
是的。我半垂眸掩去眼中的冰冷,在Severus反握我的手并纵容我的手指与他的交缠时,浅浅微笑。只需要,多点时间……
『那些想像力过剩麻瓜的胡说八道?』Severus没有掩饰他的轻蔑,『我知道传说总会建筑在一定的事时基础上,即使再荒谬……而你也不会无的放矢,即使做法行动看起来多么愚蠢也有一定目的。所以,我假设,你的调查结果可以从这两个名字去联想?』
我轻嘆带著笑意执起他与我交握的左手,巡礼似的一指落下一个吻,『继续?』
『得寸进尺的小狮子,』Severus鬆手,手指离开我的唇,却沿著脸颊的线条拂向颈侧,『你浪费时间想挑战的,是我分析的能力还是耐性?』
『没有利益不行动的蛇王陛下,也许,这名小狮子并不是得寸进尺只是在现学现卖?』
我眨了眨眼睛,摆出有史以来最无辜的表情同时,双手圈上他脖子,语气是刻意夸张的沉重,『您瞧,有个可怜的学徒辛苦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在今天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完成任务,然后这可怜的学徒才睡不到三小时,就被他冷酷严肃的导师吵醒--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还发现他的情人居然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不止一次使用提神魔药--睡眠不足加上心痛啊!您说这位可怜的学徒如何能在这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压榨他卑微的脑浆为他导师进行解释--』
我越说越有咏嘆调的耍宝悲嘆輒止,混合著一丝药味的薄唇堵住我声音同时,灵活的舌头也长驱直入捲住我的,强迫一起旋绕、也没放过我口腔里每一分软肉与牙齿;我放空脑袋近乎空白的欢迎回应著这带著发洩不月的甜蜜惩罚,收拢手臂示意他更加深入的索取同时,也让原本就贴近到剩没几公分距离的身体空隙更小。
『伶牙俐齿,嗯?』在Severus一纵一缓的间格,他声音低沉而嘶哑,『如果是在决斗……你以为光凭耍嘴皮就能打倒敌人?』
『能不能打倒我不确定……但是能……让对方生气露出空隙……大部分还挺成功……』我迷蒙地说,气息开始不稳,特别在他拖高我下颏又开始咬我脖子后,忍不住颤栗,『你不喜欢的话……』我攀住他肩膀,半撑起身子,改成自己两腿贴着他双脚外侧跪在沙发上的跨坐,『可以想办法让我闭嘴啊。』
Severus倒抽了一口气,而我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在我刻意换姿势,坐在他小腹又顺着地心引力滑到他腿上、摩擦着经过某个感觉到明显肿胀部位时。
不过,显然我高兴太早了--起码我脸上的得意实在太明显。所以不到一秒,我就感觉到自己天旋地转;后背碰上的柔软与陷落立刻让我意识到自己是倒在沙发,只不过右肩擦到沙发椅背同时传来的痛楚,也让我没心理准备的僵硬了下。
『Harry?』
『什么?』我勾在Severus颈后左手将他的头下拉了些,轻啄的吻着他唇角,『你--呜!』
右肩伤势的地方在没注意到的时候被大手轻压,再也无法故做轻松的我这回是货真价实的闷哼。原本横在身上的重量骤失,只是在来得及为此发出任何想法以前,我重新给Severus拉回怀里--使劲却完全没有再次碰到伤处。
『怎么回事?』
刚经历过一番温存的坏处就是服装会特别不整。所以Severus很轻易在我来不及阻止前,就把我松散的长袍和衬衫下拉了些--被紫黑藤蔓夹压几片去淤化血药叶覆盖的右肩,就这样坦露他眼前。
『没什么,先前不小心撞到而已,不碍事的小伤--』我打哈哈的含糊说,赶紧要把衬衫拉回去,结果却反被他拉住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