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之囧人囧事蒼水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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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歌显然也明白这回事,稍稍皱眉,黑盼看向近乎面无表情的楼望鸢,嘴角勾起甜美的笑。「少爷您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处理现场的痕迹,这个就先交给您了。」
很自然的把苦差事推给上头的,不过楼望鸢并不生气,反而笑笑的说:「那就拜託妳了。」随后将宫崎耀司抱到车上自己也坐上去,朝司机大叔比一个出发的姿势。
在经过非常「惊险」的车程后,总算来到寻异分部的地下停车场,吩咐人将宫崎耀司包扎伤口后关起来。
唉……突然觉得好睏哪。就连思绪都开始混沌了起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係吗?真弱啊,这个身体。边自嘲,楼望鸢到了专属休息室,不裡会已经肌饿到向自己抗议的胃,直接躺在鬆软的大床上睡着。
然后黑暗袭来。
视线所见到的,虽然模煳不清,但的确是实验室。
楼望鸢看看自己身上又插满了管线,有让他吸收营养的,也有输出他体内血液的,还有许许多多他不懂其作用的。唯一可以肯定的,他又梦到最初的地方。
「啊……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的作品了。」
那个女人,乌黑微捲的长髮,展现了成熟又带点柔和的气质,只是那双眼充满了疯狂和迷恋,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那种眼神,甚至让他整个头皮发麻了起来。
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就是「製造」出自己的母亲。
而製造的原因不过是个很俗套的故事,爱上一个不爱她的人,只好弄出可以威胁的筹码,藉此让自己跟对方永远在一起。
这种愚蠢无比的事,又怎可能成功?
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在乎她,因为她的眼中是看着自己的,她专注看机器裡的数据,观察自己的身体,深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自己。
不管这麽做的最终目的是什麽,但那是真实的。
对他这个前世完全没有亲情的人来说,这种感觉绝无仅有,而他也不知不觉的沉迷下去,几乎真的要以为她是自己的母亲,虽就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没错。
「只要有你,他一定会爱上我的,那个展家的贱女人根本没有什麽!」类似的话语,每天他的母亲都会一直重复说着,与其说是确信自己的行为,倒不如说是在欺骗自己。
在说服自己做得都是对的,绝对会达到圆满的结果。
然而,那疯狂迷恋的背后,他看到了脆弱的颤抖。有时那黑眸被泪所佔据,可是一次也没有,她的泪水从未落下。
母亲情绪总是不稳,不高兴时老威胁要他去死,很简单的,只要对方手指按个开关,他就直接跟这世界说拜拜。
最后一次,母亲无力的跪倒在地,双眼充满了深深的绝望,她握着我的手哀求。「他恨我……他嫌我噁心,他说我的孩子──你,不过就是一个肉块,没有灵魂的肉而已!为什麽?我辛苦了那麽久,爱了他好几年,得到的永远只是厌恶!」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完全不顾机器的警告,离开营养液太久对我的身体不利,我清楚却也任由她继续哭喊。
「他已经有那姓展的小鬼了,他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这样……我活着倒底还有什麽意义呢?杀了我、杀了我吧!」母亲注视着我,眼神是如此的坚决。「我希望能够死在你──我最爱的儿子手上,这个世界,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之后我在母亲惊讶的目光中笑了,杀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
望着母亲冰冷的尸体躺在地面上,指间的血红相当刺眼,双眼温热得发烫,我竟然会难过?这认知令我想大笑,一个从前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杀人者,竟然会因杀人而心痛到要流泪!
说不定一开始,愚蠢的、不正常的,都是我吧?
真是个疯子啊……
杀了自己母亲的,疯子。
「少爷?少爷──楼望鸢少爷,起床啦!」
耳边原本温柔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不耐烦到了暴走的地步,那名字的主人才睁开眼睛。不过也仅仅是睁开罢了,那双眼没有焦距,完全无视身旁还有个人,只是呆呆的望着。
这下,让紫歌将什麽生气、抓狂的情绪通通丢到天边去,马上焦急得抓住楼望鸢的肩,摇摇看会不会醒来。
「少爷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啊!」就在紫歌恐慌到快哭的时候,楼望鸢终于回神,给对方一个安抚的微笑。「抱歉,我只是睡得有点迷煳了。」
可楼望鸢的安慰却不能传到紫歌心裡,她放开手沉着脸,语带威胁的问道:「少爷不要装了,你明明就有事,如果你还敢装蒜,我就马上把你抓回寻异本部去!」
或许别人还会被骗过去,但她可是待在少爷身边好几年,怎麽可能就这样被唬过去呢!少爷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无奈的看向紫歌,心裡也有不想告诉对方过去的排斥,但是他无法拒绝,毕竟对方不是别人而是跟他相处多年的紫歌。「有点梦到过去的事了……放心吧……」
他声音有些飘渺却怀有强烈的坚定,这不只是说给紫歌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很快的,这一切都会结束。」
第39章 章之八
隔天,楼望鸢在房间简单喝碗白粥,顺便听属下报告宫崎耀司的状况。得知对方仍处于昏迷状态,因为长年累积的疲劳与伤痛一併爆发的缘故,大概还要睡个一两天,明白自己变相给了对方休息的机会,他不知该笑还是如何。
可以确定的是,从宫崎耀司那套双龙会情报的时间要延后了。
也罢,反正该清楚的都差不多调查完了,将宫崎耀司抓来不过是一时兴起。如果不是他这麽倒楣跑到自己面前,在预定计画裡未有抓人质这个选项。
「还有关于炎狼那边的邀请,他们希望总裁您今天过去一趟。」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随意点头,舔食银匙裡最后三粒湿润的米粥,属下走后室内一片安静,楼望鸢坐于沙发椅的身子放鬆靠躺椅背。
接下来……
于正午时分,楼望鸢来到桑亚那斯堡,炎狼的人马上请他进去,他又踏入昨天见到唐纳森、鬼面与「珊曼莎」的饭厅。
──现在也是一个不缺的坐在原位。
尽管鬼面带着面具,但从他紧握的拳头就可知其情绪焦躁,一看到楼望鸢就站起身来,一步併两步的走上前。
「你──!」
他没料到楼望鸢这麽轻易就得手了狂想,这无疑是给炎狼狠狠打了一巴掌,在他们美国地盘上输给一个外来者,要他怎麽嚥得下这口气?
「马尔斯,冷静。」
唐纳森淡淡下令,鬼面虽不服气还是闭嘴回坐。而楼望鸢小朋友不顾他人想法,相当白目的坐到展令扬旁边,一手拒绝仆人上餐的动作,拿起白开水观察后浅抿一口。
那姿态之优雅、动作之从容,全然不像踏入黑帮领地,活像在自家大院散步的怡然自得。
「小鸢子怎麽只顾自己喝呢?也要喂人家一口嘛!」展令扬白皙漂亮的手拉着对方,不依不依的轻晃,撒娇裡的小委屈让人恨不得将所有奉上。
拜託,不要叫我小鸢子……
了解跟展令扬争太白费精力,楼望鸢从善如流的放下手中杯,拿起他喝过的水杯,双手如捧高昂宝石般慎重且温柔的对他说道:「那麽,我美丽的公主殿下,尽管我忌妒它能滋润你甜美的唇舌,但还是请您享用吧。」
「呀──你好讨厌,羞羞呀!」嘴上虽这麽说,展令扬还是让他喂水,那暧昧至极的动作,分明在挑战炎狼的威严。
鬼面终于受不了的一拍桌面,起身大骂!
「你不要以为赢了赌约就能跟她在一起!婚约可不是单方面的事,就算我们炎狼同意,也要看詹森同不同意!」
与珊曼莎结订婚约还算温和入侵的手段,詹森也很清楚,取消婚约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大的危机。詹森无法得知炎狼究竟掌握多少,提出订婚只是其一的选项,炎狼并非蠢到只会一路往前的勐兽,这条不行还有别的更可怕的方法对付他。
「哎呀,这是耍诈吗?其实我早知道不会这麽顺利,你们一看就是不会诚守信用的傢伙啊。」公然的挑衅,对炎狼楼望鸢早放弃玩温和那套,他也没那麽多时间浪费。
「我想。」
久未开口的唐纳森发话,如冰山冷凝锐利的眼盯着楼望鸢,语气冷澹没被先前闹剧所影响。「楼先生,就我们单独谈一下如何?」
挑眉,楼望鸢无谓的耸肩。
「当然可以。」
撇开两人,随唐纳森走进房间,踏入后房门立刻被关闭。楼望鸢看向周遭,笑了笑。「这就是炎狼的待客之道吗?」
他指的是,当门关闭的下秒,几个炎狼部下抵着他的枪!
主事者唐纳森一点道歉的倾向都没,薄唇微启,吐出令他人不快的狂傲之言。
「不,我只是为了让交谈更好的进行,相信寻异总裁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言语如此狡猾,语调却异常冰冷,能跟楼望鸢说出迂迴之语已是奇怪,唐纳森部下的神情有些紧张。
不晓得一向言简意赅、冷淡待人的老大炎狼,说话怎会不直接,倒底是被气疯还是如何他们不敢妄加猜测。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我也不好说什麽。那请问您大费周章的「招待」,是想跟我谈什麽呢?」没因为危机而慌乱失措,楼望鸢从头到尾的神情未曾改变,一派轻鬆自在的让人看了窝火。
处理掉自己过于躁动的情绪,唐纳森又恢復了往常的他,尽管在他眼裡的楼望鸢依旧令人厌恶,却也明白在手下眼中他过于反常。
「寻异总裁忽然重病需在柳园调养几天。现在,打电话。」
唐纳森知道楼望鸢与蓝洛交情已久,并以看病契机一直有所往来,这反倒成为被他利用的点,能牵制住楼望鸢又不会被他身后的寻异捣乱。
至于楼望鸢的不悦,就交给他二哥蓝洛解决吧。
──蓝洛被他说服了?
楼望鸢一愣,倒不是有被背叛的愤怒感,而是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他早明白身为美国第一黑帮的炎狼,不会让戏弄惹怒他们的自己轻易脱身,但寻异名头之大也非可随意处置的对象,这样下来就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比起几年不浅不深的朋友情谊,亲人与组织的影响力更大,对楼望鸢来说不是什麽难以理解的选择题,换是他也会跟蓝洛一样。
思即此,楼望鸢轻浅一笑。
「既然您如此热情的邀约,我也只好回应您的邀请了。」
打完电话,楼望鸢便被炎狼部下请到柳园,不意外的看到蓝洛就在入口等他。读到对方眼中过意不去的愧疚,他回个安抚的笑,亲密的拍拍蓝洛的肩,意指他们间的情谊并未消失。
蓝洛轻微鬆口气,将楼望鸢带进柳园。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严谨却富有风味,种植于旁的柳树随风沙沙作响,柳叶纷飞的风带动细长髮丝飘扬,成为蓝洛难以忘却的美丽风景。
「蓝洛?」
见他突然停住,楼望鸢疑惑的拨去挡住视线的髮,看蓝洛眼神痴迷的盯着自己──的头髮看,心中一叹,了解对方的恋髮癖又发作了。
真受不了他,头髮就头髮,什麽颜色都无所谓,黑髮有什麽好迷恋的?
虽搞不懂对方的兴趣,但也不强硬反对,对他来说朋友之间尊重为先,蓝洛的恋髮癖也不会造成什麽危害就放他去吧。
不过……
主动抓住蓝洛宽大的手,突来的温度让对方回神,楼望鸢略过他的歉意,拉着他提议:「风大了,快点进去吧。」
「好。」
当他们于室内坐定后,蓝洛开口便是一句抱歉。
「其实我可以不答应唐纳森的。」
「我知道。」
「这只是我的私心,我想你伤得这麽重,依你性格绝不会好好休息,我只是想藉机让你调养一下。造成你的──」
「蓝洛。」
轻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