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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网王同人--代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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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喜欢。”
  是的,不二喜欢,喜欢至极。且最爱的是青学第一酒楼“回香楼”的桂花糕,闻起来清香扑鼻,尝到嘴里轻甜不腻。每年金秋十月,青学的桂花飘香时,“回香楼”里的桂花糕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售罄。
  “五月…”不二低头看着小食盒,轻轻呢喃。
  “嗯…不是回香楼的。”手冢的话依然不多。
  不二当然知道不是回香楼的。有人曾告诉过他,要在春天做出桂花糕只有一个法子:在秋天摘下新鲜桂花晾干,入冬后用雪封存,继而深深埋入地下,冬去春来时分再挖出开坛,制成糕点。回香楼大可不必这么做,因为东西越少越值钱。寻常人家更不会这么做,衣食尚且捉襟见肘,不会有人愿意如此周章大费去填一时口腹之欲。这样看来,会这么做的就只有…
  “说好咯,将来周助要做你的新娘。”不二倏地就想起了这句话,稚嫩的声音依稀还在耳边打转。
  “哦。”不二此时的回答与当年听到的一样简短。话刚出口,眼泪扑簌簌的就下来了:十年了呢,国光。
  所以,当我们载誉归来满心欢喜并悠然地踏着小猫步挥着小手绢一路直扑后门的幸村家六公子猛地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尴尬的场面。此时,银白色的月华隔着后门旁的大榕树星星点点的洒在幸村俊朗的脸上,月明星稀,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时光在静静地流走,也不知过了多久——
  “六哥,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文太的声音疑惑地自身后传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门口站着的两人这才看见藏身榕树后的幸村。而幸村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这样呆着很久了。
  “我也刚到,大伙都在等你呢。”幸村嘿嘿笑着打马虎眼,转身望着文太。但见文太身后跟着面有异色的桑原。
  “哇——六嫂!你这是做什么啊?”文太望见站在门口的不二,吃惊得无以复加,立马将刚刚的发问抛诸脑后。
  “额…”不二尴尬的笑笑:“所以才要从后门走啊!你六哥…说我女装上街不安全。”说完,还冲着幸村眨眨眼。
  “是吗?可是街上也有很多女眷啊…”文太不依不饶。
  “啊,文太,你看你六嫂做这男装打扮多俊俏啊,是不是?”幸村上前拍拍文太肩膀,插嘴道。
  “嗯…倒还真是。整个一翩翩浊世佳公子啊…”文太用右手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上下仔细端详着不二。
  被他看得窘了,不二脸一红,稍稍偏过头:“没大没小。”
  “就是,”幸村趁机拍了拍文太的头,“再怎么漂亮那也是你嫂子。”说着,还故意望了望手冢那边。只见手冢依旧神色不动,并未对自己这句调侃千分暧昧万分的话作出分毫回应。幸村当下里就决定一定要将此人引荐为二哥的知心好友,搞不好这两人在一起还能产生点什么特别的化学反应:比如说在立海青学两城之间举办一场“猜猜谁最扑克脸”的个人友谊赛?
  幸村悻悻地收回了眼神。领着文太桑原走出门口,只故意把不二手冢留在身后。
  于是,这一行五人就这样或沉默或调侃或吵闹或被敲地走出了幸村府后门所处的幽深寂寥的小巷。时不时的地,从小巷那边隐隐约约传来若有似无的人声,渗进一些幽幽暗暗的火光。朦胧的光影与人声交错,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天上一轮明月,繁星俱无。
  忽然之间,猝不及防的,时空仿佛毫无预警的从中断裂开来。他们站在昏暗的巷子口,望见小巷的尽头,立海城的大街上,人声鼎沸,灯花煌煌,亮如白昼。
  还是白天那青石铺地的街道,还是白天那灰白素朴的街面;不同的是,在这月圆的夜里,无论是店铺、小摊、酒楼、客栈、寻常人家、巷陌高门…但凡是有棱有角的地方均被装点上了五光十色的花灯。那一串串缤纷的烛火像月夜下的精灵,轻盈盈的垂着曼妙的身姿,在沁凉的微风中轻轻摇曳、舞动。火焰般的鲜红,樱花似的桃粉,星夜里的幽蓝、翡翠样的碧绿…桃、梨、杏、梅、莲、海棠、牵牛、牡丹、蔷薇…各式各样的名花盛朵怒放在本不属于它们的土壤上,直引得灯树千光,一片奇景。纷纷的烟火肆无忌惮的交相腾空、绽放、陨落,“簌簌”的声响过后,繁星漫天,缤纷绝伦。头顶夜空,浩瀚深邃,墨蓝幽幽。一轮孤月,从不寂寞。
  不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街市,入夜之后还能像白昼,不,应该说是比白昼更加绚烂夺目。街道两旁的店铺俱是门扉大开,街边小摊也是数不胜数,卖什么的都有,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珠宝玉石、古玩字画…耳边是嘈杂鼎沸的人声,男子与女子的温言软语,老人与孩童的欢笑嬉闹,街边小贩的吆喝招呼与来往行人的推拒前迎…人们穿着盛装,与满树满树的花灯拼姿比色、争奇斗艳:男子们金冠高竖,手中锦扇,玉骨描金;女子们罗衣纷飞,蛾儿雪柳,语笑盈盈间,带去暗香。所有的空间都被凝滞了,所有的言语都被浸润了,所有的举止都被放缓了,所有时光都被拉长了,所有所有…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今晚的立海城,在漫天烟火花灯的交相辉映下,恍若仙界。
  不二正在愣神,就听闻文太又在抱怨:“街上这么多女孩子,还让六嫂这么打扮,真是可惜了…”
  “挺好的不是吗?今晚你就把我当哥哥吧。”不二有些宠溺的拍拍他的脑袋,随手把藏在袖子里的桂花糕拿了出来,“给你。”
  文太盯着那红色的漆盒,问:“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过想吃青学的桂花糕吗?”不二故意不去看身边的两人。从幸村那时的反应中,他早已知道幸村定是望见了刚才手冢递给自己桂花糕的那一幕。而手冢嘛…
  “真的吗?”文太兴奋的接了过来,亟不可待的打开了盒子。
  四块精致透亮的桂花糕整齐的陈列在食盒之中,芳香扑鼻。
  幸村抬头饶有兴致的看手冢的反应。但见他眉头微蹙,却仍旧不做任何言语。
  那文太再年轻嘴馋,却是个心有玲珑七窍的人,眼见气氛有些不对,也不推拒,只轻轻地把小盒收入怀中,慢悠悠的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是留到以后再用了。”
  不二莞尔一笑,望着那漆盒慢慢隐入文太的衣襟,眼神中也不知让人看没看出不舍。
  往前行了一段路,一路上前来招揽生意的各色摊主店主也不少,不二跟着文太兴趣盎然地围观。嚯,这街上小摊售卖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琳琅丰富。除开今晚的主角——花灯和那些大家公子小姐所用的奢侈的古玩珠玉之外,童心未泯般的物什也不少。各式各样的面具、花绳、陀螺、拨浪鼓…居然还有长命锁和虎头鞋。
  文太在手中并排摆开一双绣花虎头鞋,冲着不二笑道:“看这小鞋子,多可爱。”
  不二也来了兴致,拿过来仔细的端看:“倒真是精致呢。”
  “是吧?”文太眼里闪着促狭的光,“要是你和我六哥…”
  “文太!”幸村横空递送过来一只拨浪鼓,生生截断了他要出口的话:“这个送给你。”说罢,递给摊主几个铜板。那中年摊主一脸惊讶的望着文太,继而吃吃地笑着,收下了。一瞬间,文太一张白净的俏脸白了红,红了又绿,煞是好看。
  这才意会过来的不二一把抢过文太手中的拨浪鼓,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没羞没臊,活该!”
  “呵呵…”一直站在一旁的桑原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欺负我也就罢了,你这种行为就叫助纣为虐,知不知道?”文太委屈的摸摸被打的额头,冲着桑原抱怨。
  文太手里拿着拨浪鼓无趣的摇着,不管众人,一马当先的往前冲。料得他生气了,幸村无奈地带着后面的人赶快上前紧跟着。
  又往前走了一会,遇见个卖阳春面的摊子,文太便死活也不肯往前走了。原来,为了让老头子答应放他出来玩,这倒霉孩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一种零成本的利国利民的并且省食省力的方式争取自己的人身自由。换句话说,这孩子打从晒书之后就没吃过饭。
  要说这摊主也是奇怪,偌大的一个摊子,除了阳春面愣是什么也不卖。要知道,这年头,别说是清汤寡水的阳春面了,就算是一盘龙肉面端上来,也不一定有人会正眼瞧上一眼。而且这家的摊名也奇怪,只挂了一张白旗,上书歪歪斜斜两个大字“面摊”,除此之外,一句诸如“好味道”“只此一家”或者“五文钱一碗”之类的广告词也没有。也难怪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鲜有人问津。
  “味道一定也不行。”不二幸村手冢桑原一齐在心里默契地碎碎念。可是有人显然不这么想——
  “摊主,一碗阳春面!”文太高兴的迈着轻快的步伐施施然在摊边寻个位置坐下。全然不顾哥哥“嫂子”仆人并客人们奇异的眼光。
  “哎!好嘞!马上来!”年轻的摊主兴奋地应着,转身煮面去了。
  众人实在不忍心破坏这河蟹的买卖,于是也都各自找了坐儿坐下,只是没点面,就着摊主的大铁锅成观望状。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便被端上了桌。文太食指大动,操起筷子就开吃。一旁以幸村为首的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便瞪大了眼睛,无声地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那不沾油腥的面条以万马奔腾之势涌入文太口中。
  “哇!”不等面条下咽,文太就叫出了声。
  “果然!”不二一拍桌子。
  “果然!”幸村一拍大腿。
  “果然!”桑原一拍摊主。
  “……”手冢捂眼。
  “太…太好吃了…”文太幽咽的声音愣是从满嘴的面条里挤了出来,还带着葱花的香味。
  “啊?”不二无声的扶正了被碰歪的桌子。
  “啊?”幸村无声的抚摸了被打疼的大腿。
  “啊?”桑原无声的捞起了被施暴的摊主。
  “……”手冢扶额。
  一柱香工夫后。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无声委屈啜泣的摊主,不二恨不能帮他高呼一声“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转而考虑到这位摊主可能不识字,没看过窦娥冤,于是不二只能呈四十五度纯洁状望天,看看会不会六月…额…不好意思,五月飘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位兄弟也是一时激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皆因为你做的面实在是太…好吃了…”一旁,幸村仍旧口若悬河的道着歉。只可惜,秀才遇见面摊主,有理说不清,浪费了半天唾沫星子,人家就是默默无语的不接受。
  而另一边,这件事情的两位始作俑者正在一本正经地研究摊主的那口大铁锅,时不时的还从那边飘来一两句,什么“我觉得那个浓郁的香味应该是因为锅…”什么“难道这炉灶才是真正原因?”
  ……
  “好吧,我们赔钱总行了吧。”幸村脱力,随手给自己倒了杯桌上放着的茶水,刚一碰到唇,就皱皱眉,放下了。
  “幸村兄早该这么说,毕竟错在我们。”一向惜字如金的手冢突然发话,伸手去掏自己荷包。
  “不用!”
  “不用!”
  幸村和摊主一同发话。声音之响厉,气势之恢弘,生生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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