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之八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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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守的会议室挺矮的,大概就七八层,跟后来某些人动辄在十几层楼间跳跃奔跑坠落,我现在弄的这一点高度简直弱爆了。
落到地面后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大厅中间两个人手正好也停下来看我;这画面看起来挺戏剧的,只是真相总是残忍,因为他们停手不是出于对我的尊重还是啥的,只是刚好大厅里守着的人都给他们杀光了。
接下来的发展就没什么好说了。
基本上我跟旅团的第一次接触就是在这种情况:
那时候我的前老板大概刚被干掉,我跟其中的白毛猩猩跟黑毛猴子在大厅中缠斗许久,这时从内厅的方向走出来五个人。
我瞄了一眼看这架式大概知道自此而起,我在雇佣双方都非自愿的状况下脱离了在职人士的队伍而加入了无业游民的行列。心中不免慨然,尤其可惜我这个月还没领到的薪水。
这儿地大事少钱多人傻,典型过了这村没了这店,这年头我得到哪里才有这种天堂啊……
我在无限地忧伤中停下了动作,其它人只好跟着停下动作看着我。
然后我摸了摸下巴,对着领头的那个站得极骚包、让人看了就想打的家伙沉声问道:
“哥们,你们还缺人不?”
他乌黑幽亮的眼睛直直地对着我,慢吞吞地回答:“是还有个。”
于是我就进了旅团。
他说:“库洛洛.鲁西鲁,团长。”
我说:“喔,阿撒.贝利尔,你好,团长。”
你好,团长。
你好,库洛洛。
你好,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蔡乔。
旅团
第21章 第21章
旅团在流星街的根据地是栋三层楼高的小楼。
严格说来,以这个人员这个编制的组织来说,旅团住的房子已经算不错,虽然漏雨什么的多少有点,三楼的居民还有看星星的特权;不过认真说起来,单间还是有的,个人卫浴也是有的,加上我们这类出身的人,垃圾堆什么的谁没睡过?所以说起来也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
只是我在沙漠之鹰这几年,因为运气实在好了点,除了任务的时候以外被娇惯得有些过了,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太习惯。
跟沙漠之鹰这种听说已经被外界同化得差不多的组织比起来,其实旅团的根据地看起来更有流星街的味道:座落在垃圾堆中一栋巍巍颤颤的小楼,其实还蛮符合我们对于小型帮派的印象的。
反正横竖是给自己住的,盖这么壮观华丽最后不都是要被人拆的。不久前我还见到有个小组织是几块布拉成帐篷就了事,那场打起来特别有血性,主要是好几个人都挂彩了。
我曾想过旅团把沙漠之鹰灭了会不会是看不顺眼他们的旅馆挺久,不过人都杀完了也没有看谁住进去过。
额外一提,我会知道三楼有看星星服务是因为分派房间的时候,某个人很好心的带着我一间一间参观过了。
因为二楼都被前辈们住满了,一楼有随时被破门而入的危险(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走正门的),剩下的房间都在三楼,我就挑了一间床上没洞的住了。
其实夜里躺在床在看星星是件挺浪漫的事,里昂以前没事就拖着我做过,主要是在他程序又卡壳的时候,但睡觉还要被雨淋这就违反我的初衷了。
这里又谈到里昂不是因为我又想他了,而是因为睽违了很久他又出现了。
当时我跟着团长还有窝金他们回来据点,窝金一脚就把门顺手踹了,等我们鱼贯而入后,站最后面的芬克斯才又把门拿起来镶了回门洞里去。
旅团的小楼其实不算小,大伙分开坐坐还是能找到位置的。
听说那时候其实不是所有人都在家,旅团大多时间活动都很自由,除了少时候团长要求全员集合以外,基本上大部分活动都是有空的人参加,没空的就算了。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沙漠之鹰住了两年还是有感情的,听到其实我前东家就是被一群“有空的人”给灭了的时候,一时之间我心情还是很复杂。
等大家都坐好以后我也找了个洞窝着,不忍说,其实流星街实在小得很,分开久的人总是会自己遇上,在扣掉我十二个人里头,竟然有三个都是老面孔。
库洛洛那就不用说了,另外两个呢,一个茶色头发绿色眼睛,看清我的脸时手机差点就掉了,另一个我就不想形容他的脸了,反正就是面瘫。
前面那个之前他叫里昂,后面那个之前叫作豆子。
得,绕了半天大伙还是聚在一块,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我听过他乡遇故知这句话,通常故知不是冤亲就是债主,我觉得这两个还是可以各占一个名头的。
里昂就不用说了,豆子的话,最主要是因着当年我送单眼上路,偏偏他们又是一起的,于是我就觉得豆子也欠我一场。
新入团的人自我介绍完后其实都要都要说一下自己的能力,我也懒得藏,何况有里昂这个知根知底的家伙在,藏也没个屁用。我顺手弹了下手指,小小的念刃恰恰好擦过里昂的耳稍,没弄下他一丝头发来。
“挺普通的,剩下的可以问他,他比我清楚。”我看着里昂,这么对库洛洛说。
拍档呢,还能不清楚吗你说。
里昂干笑。
我也呵呵笑。
其它人没笑,除了豆子这个知道我们之间暗潮汹涌的老朋友在,剩下的人基本不知道流动在我跟里昂中间的气场是什。
反正知道不是桃色气场就得了。
库洛洛淡淡扫了我一眼,没额外表示什么,只是让刚刚没跟着去的人跟新团员自我介绍。
库洛洛,团长;信长,黑毛猴子;侠客,也就是里昂;豆子,四号;芬克斯、飞坦、富兰克林、玛奇、帕克诺妲、剥落裂夫、跟黑毛猴子搭档的白毛猩猩窝金,还有一个现在不在。
详细的信息请大家自己去想办法,反正我只知道这样了。
库洛洛,喔──团长,等大家介绍完一轮后就要里昂,更正,是侠客,带我去熟悉一下环境,让玛奇晚上帮我刺青,然后他自己上楼去了。
大伙各自散开了,大概因为组成成员不是自宅派就是户外派,反正客厅就剩我跟侠客两人。
我呵呵呵看着他笑。
他哈哈哈也对着我笑。
我们在客厅里一高一低对着笑了半天,那画面真是蠢得没边了,最后是我落了下风,因着论起坐功,我实在没办法跟这个学术派的比。
本质上我也算户外派的,要老是把我关在房间里没放出去遛遛,会无聊死的。
我伸了伸懒腰,感觉到侠客僵了一下,然后我又看回他:“前辈,麻烦带我参观一下环境吧。”
然后他就带着我开始参观环境了。
一楼是客厅跟厨房还有大浴室和窝金的房间,二楼有谁住,住三楼的又有谁,附带一提我只剩三楼能选。
旅团的生活挺简单,平常吃饭什么的自己解决,有时候有人会煮但味道不能保证(其实都混到这程度了也没有谁会去在意味道),想出去晃的时候跟团长打声招呼就好,集合时记得回来,剩下随便。
他提了一下旅团成员更换的规则,大抵就是被杀掉也不一定有人帮你报仇,而且那个人还会接替你的位置。
旅团现在满员,我算是最菜的。
不过我到哪都是最菜的,资历什么,爷早就看淡了。
他跟我介绍的过程很和平,我听得很用心,最后他跟我说他房间在二楼楼梯左边第三间,有问题可以去问他,他写了新的手机游戏,我要是喜欢可以帮我灌。
我点头应了。
中间几次他有欲言又止什么,但我一律当作没看到,没因为什么,只是其实我也就是想开了。
反正你不是里昂,那就不是我搭档;里昂,侠客,你们只是长得很像的两个不同的人而已。
晚上的时候玛奇来敲我的门,跟我说团员身上都要刺青表明身分,刺哪都行,平常露不露也随便你。总之要我选一个位置,她早点刺完早点收工。
我想了一下,就选了左腹。
很久以前那时候,蔡乔的左腹也是黑的。
玛奇动手了,因为业务挺熟练,速度很快,过程也还忍得住。
她收工以后交代这几天别碰水,也没管我应没应就走了。
那是一只十二只脚的黑色蜘蛛,上面有白色的数字,从一到十二每个人都不同,我的双圈连着,是个八。
这个组合令我感觉挺不祥,不过也没什么好不祥的。
我曾经回去找过之前待的地方,虽然人都说景物仍旧人事已非,只是这句话在流星街并不适用,垃圾投递跟汰换的速度太快,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出来。
不过就算找出来好了,虽然说现在开开冰箱什么的已经难不倒我了,只是因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开了以后,肯定都烂成一堆了,那时候我又要怎么办才好?
我觉得吧,库洛洛出现得真是时候,旅团缺人也正是时候。
虽然没缺也算不上什么问题,按我的实力,这群人里认真一拚说不定也可以干掉一个。比如那个豆子,我看他就很不错。
嘿,我们说好的。妳看,妳想看的想做的,我都会陪妳一起。
我陪妳,妳也要陪我。
于是我躺在床上满足的睡着了。
第22章 第22章
这一觉我睡得很久,直接后果是起床时往旁一看发现天还是黑的。
刚睡起来一开始我还迷迷糊糊的想再睡一次,所幸我还有理智,在眼睛又闭上前把手伸进裤袋里想掏出手机,拿出来后第一眼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对,清醒过来再看清点,得,睡一觉过去你竟然连颜色都换了。
本来前东家配给我的手机是银灰色的,但现在这只明显是黑色的。
两台手机除了颜色外大抵没什么不同,连捏起来的重量都相差无几。替我换手机的那人很是贴心,大概怕我刚换手机不习惯,还帮我把通讯簿游戏什么的都弄好了,让我十分感动。
这其中最贴心的是他竟然是趁我睡觉时偷换的,这让我感动之余不免就多了点悚动。
我估摸着会干这种事的大概也就一个人,换个时间地点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既然我人在旅团的地头上,今天我能趁睡觉时被换了手机,明天就能被顺手换了条命。
只是看着手上的手机,一时半刻间我忽然有点迷惘,到底现在我该去找人算帐,还是把气憋着先乖乖修练比较好?
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差点又要睡着,在快睡着前门板上传来叩叩两下,像是叩在我的心头直接把我整个震醒,下一秒就是门打开的声音,人直接跨了进来。
我坐了起来,转头看向门口,人不多,零零总总就是侠客和帕克诺妲两个人,侠客随手拉了我唯一的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帕克诺妲站着。
这个组合让我有点茫然,是因着我初来乍到不怎么清楚他们的能力和上门的理由,不过反正他们都上门了,所以后面那个也不算什么问题。
侠客对着我就直接讲了:“阿撒,有些事情你是想要自己讲,还是我让你讲?”
我也认真回答:“要看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