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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4部分

小说: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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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命!我无法做到!麦考罗夫特,我没你这么堕落!在我看来,我一直热爱生命!无论是我自己的生命还是他人的生命,我喜欢那些健康,美貌和青春的生命,我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厌恶自已,因为我在这个世界只能带来死亡,我在这个国家里一次又一次的杀戮,我不能这样下去,继续用更多的血和更多的死亡来洗刷自己的罪恶。为了赎罪,我却必须活着!我想要将美好和希望带给这个世界,以代替我所夺走的。”
  “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你,夏洛克,不仅仅你一个人是这样的,还有你的同类,那些夜里出没的生物,血族也好,狼人也好,食人怪也罢,不管他们是什么,他们都会在夜晚出没。他们也是双手染血,长久以杀戮为乐,这是一种本能。”
  “我才不接受这是本能,求生是本能,但涂炭生灵绝对不是本能,否则为何我感觉那么的痛苦?千千万万的夜幕生物之中,我很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想要和我一样克服嗜血饥渴。”
  “没有这种血族。”
  “我就是一个。”
  夏洛克在这次撕心裂肺的监/禁中重拾力量,他从这次残酷的试炼中获得了巨大的决心。他发誓要改变自己和族人的生存方式,将父辈们称为“身不由己的饥渴”毁灭中解救出来。
  夏洛克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反正他有无限的时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夏洛克开始更深一层的研究医学和化学。
  医学中没有对于血族的研究,血族只存在于坊间传说之中。夏洛克要从人类的种族里学习许多的知识,这是他用来反击麦考罗夫特的一个强有力的论据,如果说血族是高等生物,那为何血族并没有自己的文明,而要谦虚的低下头跟那些卑劣的牲口学习,学习他们的语言,他们的文字,还有他们的音乐。
  搞不好夏洛克并不是血族里最愚蠢的一员,相反,他是血族里忽然有了灵性的一个,他聪明的意识到他并没有人类那么崇高,他才是从野兽进化成高等生物的一员,所以他要反抗。
  夏洛克长久的蛰伏在一所著名的医学院里头,研读新旧医学文献,他同时钻研化学,生物学,解剖学,甚至炼金术,从中寻求启发。夏洛克建立了自已的实验室,现在,每当他无可奈何,输给他的血腥欲望时他就不得不夺取一条生命,他每个月或者每两个月都会做一次,每次结束后,夏洛克都会尽可能带回尸体,解剖研究。
  夏洛克有时把坏主意打到麦考罗夫特这个同类身上,他多么渴望解剖一具血族的尸体,这样才能比对其中的差异,但麦考罗夫特才不会轻易允诺擅自对他上下其手,麦考罗夫特平日里行踪隐秘,不是紧要关头根本就不会现身。
  夏洛克开始研究的第二年,他切下了自己左手的—根手指。他知道手指总会再生。
  夏洛克需要自己的肉,来作分析和解剖。
  他的痛觉神经和常人无异,几根手指不足以回答夏洛克心中的上百个疑问,但承受这些痛苦仍然十分值得,因为夏洛克学到了一些东西。
  血族的骨骼,肌肉,血液与人类具有显著差异。
  血液和肉一样,色泽较谈,缺乏人血中可以找到的几种元素,所以血族的皮肤都十分的苍白,没有血色,而骨骼则正好相反,多了几种元素,它们也比人类的骨骼更坚固更柔韧,遭受打击和破坏可以迅速痊愈,血液及肌肉组织里的氧气含量则远远高于来自人类种族的对照样本。
  夏洛克热衷于理论研究,在他看来,血液中缺乏某些因子,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缺乏的元素,驱使他涌起饮血的冲动。两年后的某一个月,饥渴再度来袭时,夏洛克俯身在秘密的实验室里吸吮—个受害者手臂上的血液,然后他立即用玻璃针管抽出自己的血液来研究,他将一种药剂溶入自己的血液里,他的血液成分竟然发生了改变!
  他的血变得浓稠,和人类几乎没有差异,就像把人类的血液成分置换到了他的身上,至少—段时间内会保持这种浓稠现象。于是夏洛克每天都在抽血,研究显示,他的血液浓度稀薄到一个固定的临界点时,“饥渴”就会来袭。他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让他的血浆变得和人类一样浓稠,即可减少嗜血欲望的发作。
  夏洛克的受害者日积月累,逐渐增多,他有时在显微镜前转过头,凝视着死在实验床上的人类,那样空洞停滞的睁开双眼,瞳孔里充斥着失血过多的溃散和茫然,脸上死灰一样的白。
  夏洛克还太年轻,他还不能够赋予死在他牙齿下的人类一场初拥,直到他满一百岁为止,他还不具备这种举行血族传统仪式的能量,即使他日后拥有了这种能量,夏洛克也未必愿意将那些无辜的人,转变成一个和他一样痛苦的嗜血魔怪。
  这个实验过程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无穷无尽的实验和研究。有些药剂的效果比其他更好,因此夏洛克便深入研究,改进它们,把其中一种药剂换掉或添加某些成分,接着再试下一种,耐心地换过样又—样,坚持不懈的寻求新的进展。
  五年后的夏天,夏洛克在一个夜晚将新研制出来的药剂喝下,一如之前在喝下配方之后等待奇迹,或者是杀戮,那天晚上,杀戮没有找上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的焦躁不安得到了释放,饥渴来袭两秒转瞬就降温下去,于是,夏洛克又在杯子里注满了他亲自研发出来的饮料,啜饮它。夏洛克起初有些患得患失,唯恐他的胜利只是—场虚幻的梦。但那种感觉到了第二天就彻底消退了。饥渴再也不能够侵袭他,掌控他,夏洛克也不必再咆哮和挣扎着跑出去狩猎杀人。
  夏洛克眼里泛起一种希望,一种狂热的希望,他很快的联系上许久未曾会晤的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两兄弟见面的第一句交谈就是。
  夏洛克头脑清晰,语句分明的说,“让我回英国,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弄一列私人火车,我要从伦敦一路出发,一直到爱丁堡。”
  “你这又是另外一种发疯的模式吗?我的弟弟?”
  “我找到让血族重生的方法了。”

  第四章 约翰华生的上错车事件

  英国,伦敦,4月。
  约翰华生用胡桃木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售票的柜台,“还有票吗?我要一张到牛津大学的火车票。”
  售票员是个戴眼镜的老者,他被拐杖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从瞌睡中惊醒,他抬头看了看约翰华生,在售票台里面露出了微笑,“牛津?牛津有的!”他亲切地说,“到处都是去牛津的人,那里正在举办一个医学大会是不是,你也是医生?不过你看起来那么的年轻,你应该是个学生。”
  “不,我是个医生,从业医生。” 约翰华生没好气地说,他早料到会有人对他下这种结论,看他年轻就不把他的本领当回事,他才22岁没有错,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医生,经营着一家祖上传下来的诊所,约翰华生的诊所在街区很受欢迎,也有了些名堂,所以他才会以医生的身份受邀前往牛津大学参加一场正式而且专业的医学大会。
  但约翰华生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只要给我一张去牛津的票就行了。”约翰华生无端端的发起脾气来。
  售票员老头紧张地点点头,“牛津的票实在不多了,位置可能不太好,离餐车远了些。”
  “我还是要的,我赶时间。” 约翰华生瞄了一眼老头背后古朴的时钟,他顺手解开外套的黄铜纽扣,掏出金怀表,傍晚7点,约翰华生不确定地咨询,“晚上10点前能到吗?”
  “不出意外的话,我的意思是,火车从来不出意外,先生现在赶紧上车,9点半就能抵达牛津了。”售票员苍老的手麻利的盖章,撕票,收钱,找赎,动作熟练的就像他是个少年小伙子。
  约翰华生把怀表和票一并揣好,放进马甲口袋,提起他唯一的行李,一件旧旧的旅行皮箱,还有他的拐杖,约翰华生谨慎的转身,拖着沉沉的鼻音深呼吸了一声,转身往下面的月台走去。
  他不习惯在大晚上出远门,他一辈子安分守己,过着从来没有遭遇过不幸的人生,约翰华生光明磊落的挥舞着手杖,虽然脚步不利索,但却不影响他挺直坚毅的身影,大踏步前行,他拒绝了所有行李生的帮忙,径直走向火车的远端。傍晚往返的人潮超乎他预想的多,约翰华生在下楼梯时被结实的撞了几下,几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对他点头致歉,约翰华生也不多计较,同样点头回应。
  然而当他站在车厢门口面对着严肃没有表情的检票员,要重新从口袋里掏出票据时约翰华生懵了好久,他那价值不菲的金怀表和刚买的火车票都不翼而飞了,约翰华生回头看了看那条人来人往的楼梯,他曾经在上面被人撞了好多回合,当时竟然没有任何被偷盗的知觉,约翰华生为他的迟钝而无可奈何的叹气。
  他不乐意为了块旧表报警耽误时间,虽然那块表对他而言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生日礼物,但约翰华生也不指望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回来了,约翰华生重新回来这个售票柜台,老头已经架起眼镜在清点他的抽屉,约翰华生再次跟他要一张到牛津的车票,这重复的对白让他本人都觉得有些可笑。
  “还有票吗?我要一张到牛津大学的火车票。”
  老头再次吓了一跳,约翰华生并没有敲拐杖,而是他熟悉的声音让老头以为见了鬼,他再一次抬头看了看约翰华生,又露出那种职业性的微笑,“牛津?牛津你刚刚不是买了吗?”
  “丢了。”
  老头瞪大眼睛,扶了扶眼镜,“就这么十分钟的时间,先生就把票给丢了?”
  “是的,车站里有扒手。”
  “噢,我忘记提醒你了,我应该看见你那块金光闪闪的怀表时立即反应过来提点你一下的。需要我联系车站警察吗?”
  “不,赶紧给我一张票,我必须在10点前到牛津。”
  “可是……”老头为难的说,“要是你早来两步就好了,刚才最后两张票卖给一对同样去牛津的夫妇了。”
  “最后两张?”
  “我就说嘛,今天一大批赶去牛津的乘客,座位都不够坐了,实在对不住了啊,没有票了。”
  “没有票了?!”约翰华生表现的很吃惊,他就那么下了个楼梯,然后走上楼,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被告知去不成牛津了。
  这时,他听见了月台下那列从伦敦开往牛津的火车正式启动巨大的车轮,轮轴喀嚓喀嚓喀嚓运转个不停,火车启动了,而且是最后一班去往牛津的火车。
  约翰华生不肯接受现实,他不死心的再问一遍,“无论如何我也要在今晚赶去牛津,你给我想办法。”
  老头爱莫能助的朝他摊开双手,“帮不了你,年轻的医生。”
  约翰华生懊恼的捶了一下售票柜台,他拎着行李重新走下月台,惆怅的目送着原本应该载着他远行的火车车尾消失于夜空,检票员们也收工了,他们四散开来,不知遁形去了何处,空荡荡的月台就剩下约翰华生一个人。
  约翰华生颓然坐在候车长凳上,将行李丢弃在脚下,抱住脑袋,他的学术报告写满了厚厚30大页,现在眼睁睁要看着为这些报告做出的努力付诸一炬,他白费劲了,连牛津的边角都蹭不上,还如何在医学大会上当众发表他呕心沥血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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