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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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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獠牙修长,刺破了约翰华生的舌面,夏洛克深深将他舌头允吸,躁动的在他身上磨蹭,约翰华生裸/露着四肢,想起来夏洛克曾说过究竟什么条件才能引起这只血族的情/欲,那便是血腥,只有血腥才能让血族欲/望/蓬/勃。
  现在符合了。
  夏洛克将那无比深情和无比窒息的吻中断,重新埋首在他脖子上,那嘴唇婉转迷人的亲吻他破裂的颈动脉,接着将双唇牢牢的烙印在那儿,犹如吸盘在他皮肤上固定,纠缠在约翰华生的动脉间,漆黑的厢房里一时间只能听见他咕嘟咕嘟吞咽鲜血的声音,约翰华生被他分开了双腿,夏洛克因吸血而引发的勃//起硬如铁杵,戳在约翰华生的肚子上。
  窗外的风小了,雨仍然下个不停,但雨声和雷声都变得比较缓和轻柔,像上帝的心跳,闷闷鼓动。
  约翰华生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猛然睁开眼睛,那可爱的双眼茫然的睁大,瞳孔加剧收缩,狂热的高//潮急剧袭来,那快//感如同藤条击打他,那喘息如同怒号,约翰华生低喘的仿佛熊熊燃烧的锅炉,春/潮般的快//感划过他的脊背,高//潮倾盆袭来,猛烈如海啸将他扑倒。
  夏洛克没有侵/犯他,但这吸血的过程就像愉悦的性//爱般带着快/感难以言喻,约翰华生说不出话,他仍然被允吸着鲜血,他的血从他的颈动脉里泉水般的涌到夏洛克的嘴里去。
  他越来越虚弱,失血的感觉让他口干舌燥,他的舌头贴在了下颚上,张开嘴像缺氧的鱼索取微弱的空气,他的眩晕感加重了,体温下降,手脚开始失去力气,可这虚弱的过程仍然没有痛苦。

  第十八章 如临大敌

  约翰华生瑟缩在他冰冷的怀抱里,这双白如凝脂的修长手臂被他捂暖了许多,可约翰华生的身体温度正在急剧的下跌,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他在这个阴森森的堡垒里,听着夹带雨水的风卷入这条废墟般的隧道,夏洛克在他颈上啜饮着他的生命。
  夏洛克坚硬挺拔的性//器与之紧贴,血族的某些部位和人类无异,约翰华生在烛光熄灭前看的足够清晰,那阳//具未充血前非常的雪白,也尤其硕大,勃//起后的体积更加可观,那粗糙的耻/毛正在亲密的蹂躏他的小腹,约翰华生服从的在他身下张开腿,蜷缩起膝盖,他的意志和他的抵抗早已在源源丧失的血液中全然溃散。
  约翰华生并未勃//起,柔软的悬挂在两腿间,偶尔因夏洛克赤/裸的大腿轻触而兴奋的弹跳一下,因为他的供血量不足以支撑他竖起那根顽强的小玩意,可那罪恶般的快/感,那因快乐而战栗的神经让他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夏洛克低吼着舔舐他的脖子,唇齿间蹦出模糊的字句,“约翰?约翰?你还好吗?”
  “我有点累……还有点冷……”
  “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吸过如此鲜美的血……”夏洛克的声音里有一种奇特的不安,“可我不想你死,尤其是死在我怀里。”
  “我觉得……美妙……”约翰华生的脑海里现出一丝奇异朦胧的光,那种濒临高//潮的光,绸缎般勒紧他全身,这高//潮里隐藏着死亡,和无穷无尽的黑暗,“我喜欢……这样……”
  夏洛克似乎十分的生气,他在和自己生气,“不!这你是错觉!你正在死去!我的约翰!我会很快放开你,你尝起来让我无法放开,但我还是……会控制住……我不想你死,我会匀出一点时间让你从我怀里离开,我发誓我忍不了多久就会立即把你抓回来,然后将你吸干,你只有一瞬间可以跑到外面去,那个瞬间转瞬即逝,你要把握住,只要你出去了这个房间,你就会活下来,答应我,活下来。”
  “夏洛克……我好累,而且很困,我爬不起来。”
  “运用你的意志力,我知道你顽强无比,就像我的火车一样,你有铁铸的内心,连火也不能将你烧灭,约翰,”夏洛克的话音里带着奇异而郑重的感情,“即便我是血族,即便我需要你的帮助,但我是要你做我的朋友,而不是血族主宰的人类奴仆,我不要你变成我的仆人,我也知道你不愿意变成一只被日夜循环吸血的牲口。”
  “可你身上的伤……”
  约翰华生的手被他握住,在黑暗中放置在夏洛克的胸口,约翰华生略显惊奇的摊开手心,在他胸肌上来回抚摸,约翰华生又抬起另外一只手,穿过夏洛克的肩膀,放在他完美的脊背上,那犹如烫伤后长出来的鲜嫩肌肉,平整,柔滑,那碗大的疤痕再也寻不见半点踪影,让约翰华生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我的天,我的上帝,你的肉长回去了。”
  “这是你的功劳,约翰,你的血赐予我很大的力量,那血是活的,带着灵魂,让我的伤口愈合的极快,我和你们人类的差距是多么巨大,我身上至少有三种器官是你绝对从未在人类遗体上见到过的,无论你的解剖经验多么的丰富,你也猜测不到我体内的所有器官究竟长什么模样,都有什么功能,我的食道很短,血一入口就直接到我其中一个胃里去了。”
  “噢见鬼。”
  “是的,约翰,也许躺在你身上说这些会让你觉得恶心,但我无法否认,这就是我的身体,我的宿命,我的确有两个胃,一个是消化食物的,一个专门吸取血液用的,你的血进到我的一个胃里,变成了恢复我皮肉的灵丹妙药,我的肌肉愈合了,我的心脏暂时还没有长出来,喝光你的血也许能够让我在今晚就得到一颗新的心脏,我的心脏比人类的要大半个拳头,因此我的血液循环很慢,呼吸也同样变得很慢,一分钟才十几下,所以你时时会产生我并不呼吸的错觉,可我不能让你就此丧命,你可爱的很,你身上有让我赞赏的美德,你和我见过的其他人类全然不同,他们表面上看似美好,其中却隐藏着卑劣和邪恶,你要是和我一样活得这么久,你会明白人心和人性终究有多么的狡诈,在漫长的永生里遇上一件真正美好的东西有多么的困难和珍贵。”
  夏洛克埋头在他耳垂边,约翰华生有那么几个全神贯注的瞬间的确听见了他翻滚的呼吸,像某种深海鲸鱼,沉重,冗长。
  他将那王者的唇覆于约翰华生接近干凅的裂口上,在那里亲吻,“这伤口太细了,我总想着用牙齿撕开你,这种想法我无法对你隐瞒,是真的,约翰,你鲜美到不行,让我无法抵挡你的诱惑,待会我会松开你,相信我这非常的困难,可我为了你我会做到,那椅子上有一件睡袍,你的正前方就是大门,只管往前跑,你的腿脚不灵活,但你得尽力,知道吗!我不想铸造一件让我终身遗憾和后悔的错事。”
  约翰华生在他怀里几近虚脱的点点头,他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了。
  夏洛克慢慢松开牢牢束缚他手腕的指头,接着约翰华生的肺部得到了一阵解脱,夏洛克从他身上起来了,约翰华生深深的,深深的往肺里灌输氧气,那空气割疼了他。
  接着他滚下床,抓起椅背上的衣物,迈步穿过厢房,身后传来一阵锋利的压迫感,约翰华生感知到那很有可能是夏洛克跟随在他脑后的指甲,那指甲将会拧断他的脖子,撕开他的喉咙,约翰华生如同在崎岖田野里一瘸一拐的奔跑,短短的一段路让他彷如负重千百倍。
  “约翰……”
  这嗜血嘶哑的声音居然低低的响在他的耳边,如此近的距离,约翰华生心里一慌,撞翻了那张小圆桌,凌乱的巨响,水晶酒瓶和地面玉石俱碎,他在黑暗中摸了很久,终于抓到了门把手,敞开门缝,瞥了一眼狭小的过道,外面的空间在他眼里显得格外广阔,脑后又是一阵凶猛袭来的威胁感,锋利的指甲刮过了约翰华生的脊背,夏洛克要抓到他了。
  约翰华生迅速大开房门,外面的光线顿时让夏洛克在屋内猛然退缩,约翰华生坚定往前一步,踏出厢房,把门一关,瘫软的跪在走廊上,身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停了,万物归于寂静,仿佛那房间里空无一物。
  约翰华生剧烈的喘着气,双手抱住一件宝蓝色睡袍,衣袍纠缠在他的大腿上,他几近全//裸的跪坐在奢华的过道里,在那关着可怕巨兽的双扇门底下。
  麦考罗夫特和艾德勒小姐仍然守在外面,他们两人看着他的裸/体和他脖子上的伤口,以及他失血过多的惨白肌肤,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居然能够活着出来……”艾德勒小姐十分的讶异。
  约翰华生只看了她不到两秒,接着就往旁边晕了过去。
  约翰华生在朦胧间感觉到自己被人横着抱了起来,那昂贵的缎面西装触碰他的脸,他身上披着那件丝绸的睡袍,模糊的意识到抱着他前行的人很有可能是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那手臂强壮到无法想象,然后他整个人被舒展的放置在柔软的羽毛被里头,约翰华生仿佛坠入了青绿色的烟雾里头,他在幻觉里看见了死神的脸,那脸的神情和那死在他手中的妓/女极其相似。
  那冤死的女人正在约翰华生生命尽头的大门边守候着他,她阴沉如死尸,胸口有手术时留下来的切口与伤疤,她的褐色长发稀疏,她的衣衫褴褛,没有笑容,她浑身脏兮兮的布满了贫民窟里的泥,死去的双眼令人恐惧。
  他原本应该拯救这个女人,把她从病魔的手里解放出来,用他救死扶伤的手,温柔稳妥的牵引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让她从悲惨凄凉的下等人的生活里走到光明的康庄大道上。
  他在女人彻底吸收麻药之前信誓旦旦的在手术床边应许过她,会让她好起来,让她健康,强壮,长命百岁,让她以后能够从良并且嫁个好人家,从此儿孙满堂,可这一切都落了空。
  是的,洁琳说对了,他是个只会对女人允诺空话的男人。
  现在那女人来接他了,站在地狱的台阶前,等待着他走前去。
  “华生医生?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雷斯垂德。”
  约翰华生疲倦的缩在被子里点点头,他因贫血而低烧的很严重,大脑基本停滞,他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轻飘飘的,连心跳也虚弱的感觉不出来了,他的听力正在逐渐丧失,躯体麻木,冒着冷汗,窗外的雨变成沉闷的响动,继而连雷斯垂德在他耳边叽里咕噜一大段什么,也许是关怀,也许是问候,不管是什么,他无法再仔细分辨了。
  期间分不清楚白天黑夜,约翰华生感觉糟透了,他有点找不到自我,生命的元气在他身上流逝,他只想沉沉的睡上一觉,闭上眼永远都不必再醒来,有人喂水给他,他尝到了生鸡蛋的味道,还有一些带着温度的甜麦粥和大量的牛奶淌入他的喉咙。
  约翰华生中途孤零零的醒转好几次,听着雨水敲打火车铁皮的动静,外头时而温婉细雨,时而狂风骤雨,火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启动的,火龙在雨水中英勇的穿梭前行,让他觉得自己在一条褐色的河面上奔流而过,约翰华生躺在床上听着车轮的转轴巨响喀嚓喀嚓从浓黑的光线中传来,他房间里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整个车厢没有露出半点光亮,似乎是清晨,又像是黄昏。
  约翰华生抬起虚弱的手,撩开床边的一截窗帘,他发现火车不在隧道,停在了野外,和上次等候夏洛克回来时的光景一模一样,那落日特别美丽,几许萦绕不去的稀薄雾气染上了一层桔红光晕,西方云层化作鲜活炽烈的红色,整个天空仿佛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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