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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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状，示意身旁的助手打开播放器，诊室内顿时响起旋律舒缓的音乐。这是为了消除病人紧张心情的策略之一。
就在上周末，近藤被松平叔教训了一番。
受到新条例的制约，夜晚公然大肆站在马路上揽客的外籍女郎急剧减少。不仅如此，除了在指定的地点，其他街头一概不许拉客，
不然直接逮捕，并追讨拉客人员所属夜店经营者的责任。“外带”夜店也频频遭到警方临检，总弄得店里的小姐东躲西藏，客人也不大敢光顾了。受此冲击，近藤他们的非法夜店和情人旅馆的收入缩水不少。不止他们，恐怕全东京黑道的夜店生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噢，你的意思是，最近总有人找你们麻烦，所以顾不得生意上的事了？”松平叔斜睥着近藤慢悠悠说道。
“我问你，在道上混的，是不是只有你们被人找茬？！哼，大家还不都是一样！一边平息身边的乱子一边谋求自身发展……都像你这么窝窝囊囊的，干脆统统洗手回家种地得了，不要混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条路上走，早该明白嘛！”松平叔大手一挥，指着近藤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从你自身找问题。
“别拿这些连借口都算不上的理由来搪塞。呵，因为最近身边麻烦事太多，理所当然就影响生意了？——这像什么话！我们手里大多数买卖就是不正当的，是政府不允许，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嘛！现在，政府制约了一些，那就想别的渠道嘛，思想活络一点。年轻人！”松平叔叹了口气，“老一辈早晚都要金盆洗手的，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的意思，你懂吧？以后没有了我的关照，你该怎么走，该想一想了！别把时间都耗在泡马子上！唔，如今网络很发达嘛，黑网站上不是有很多卖各种子弹的嘛……这个，剩下的事你自己琢磨吧，叔叔我可没教你违反枪支法呦。”松平叔阴阳怪气地咧嘴笑了。
近藤赶紧唯唯诺诺应着。本来他是希望松平叔给他们支个招，指点一下今后的发展，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但思忖一下，老爹教训得没错，被人算计甚至是伏击，这类事道上的人都会遇上，若光是应对此类事件便手忙脚乱就是能力不足，再说，这次沟鼠组的事也多仰仗老爹压下了，里面很多细节详情他不甚清楚，目前看来他们组织本身并无多少影响，不止这次，组织里的麻烦自己掌控不了时老爹都会出面摆平，这种情况下还疏忽搭理生意实在说不过去呀。
感觉医生从面前离开，土方慢慢睁开眼睛，上下环视一遭，不自然地动了动下巴。这几天，一闭眼就是这件事。近藤在办公室里和他们严肃地讨论过之后，不出两日便故态复萌，整天抱着3ds游戏机，左一声阿妙小姐长右一声阿妙小姐短的，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愁的样子。土方心情凝重地叹了口气，看来拓展新生意的事必然落在他头上了。他早就听说过黑网站这回事，还有一些个人站点，上面销售什么都的都有，他尽管经常用到电脑，但对网络也仅限于最基本的操作和应用，
至于涉及更深入的东西则无可奈何了。看来想利用互联网赚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只靠技术员恐怕不行，类似于核心机密的东西必须亲自管理才放心，土方也考虑着要不要先找左道旁门的那些网络代理商之类的家伙谈一谈？
“经济不景气呀。”医生摘掉口罩抱怨道，“这里的预约逐年减少啊，什么现在的人越来越重视牙齿健康问题啊，牙病很少致命又不在医疗保险范围内，收入不富裕自然就顾不上了。和器材代理商总也谈不拢呀，进口新设备的价格贵得惊人，私人牙科诊所比的就是设备，医生的技术倒是次要了。土方先生，您想也知道，若是一看诊所简陋的设备，不禁会皱起眉头掉头就走吧！谁会到看着就脏兮兮不卫生的地方治疗口腔问题呢？”和土方多少熟络后，这位医生的态度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偶尔会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土方转了转眼球，点了下头，表示理解他所说的。不光是黑道，现在哪里都不好混，公司大规模裁员，小型企业破产，新闻里频频看到，早已麻木了。其实大家都一样啊，都在努力挣扎着在现今这种窘境下生存下去。唔，今后当真打算在互联网上谋发展，这就要着手准备了，这么着，以后白天也要忙起来喽。不过这样刚好冲淡了对天然卷的念想。话说回来，那晚离开医院病房后，便再没见过那家伙，亦没有联络，唉，那家伙肯定不会为经济景不景气发愁吧，想必便利屋那类小本经营不会受到多少冲击。
*
天气比半个月前稍微凉了一些，出门只穿一件短袖T恤不行了，得加件外衣。不过不需要工作，就不一定出门啊。
坂田银时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看着另一只高高举起的手里捏着的公寓钥匙。土方一直没来万事屋，他也隐隐感到了些什么，但对方不打算明确表态，他也不想主动多问什么，就这么顺其自然吧。
昨天平子独自来了，又嚷嚷什么让他入赘的事了，并声称绝对相信他的人品，他肯定也是沟鼠组资料遭盗的受害者，前几次带人来就是想当面道谢，毕竟他救了少当家，就是那个三七头的家伙，但是当时新八怎么也不肯接受礼物，平子又问不出他去了哪家医院，只好打道回府了。
平子认为三七头十号那天太莽撞了，那么重要的资料失窃，谁都心急火燎，但也该分析清楚再行动，首先只凭一通陌生电话告知资料在大田区某某仓库他就风风火火带人过去了，这也忒鲁莽了，不想想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打电话的陌生人怎么刚好知道资料失窃的事，又为何不计报酬，告诉他们失窃的资料去向？摆明了就是个圈套，
可他还硬往里钻！真是太蠢了！想不明白为何会将少当家的位置交给这么个浮躁的家伙。
她言之有理，坂田银时也觉得是这样，但关于那件事他并不想过多了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翻过那一页吧，他不喜欢纠缠个没完。
“对了哦，大哥，你知道吗，关于当天被绑在仓库那家伙，他好像是辖区在原宿的某个警察的弟弟哦。”
坂田银时知道她说的是铁，但听说了铁的身份还是教他有些吃惊，虽说铁在万事屋待了一个多月，对他的身世几乎一概不知。
“呃，所以这件事呢，我觉得不光是针对老爸的组织，还顺便报复一下政府近来的行为。有人想借机惹恼警察，再让那些警察继续找老爸的麻烦。”
“……”坂田银时脑子里想的是土方知道铁的身份不？应该是了解的，既然这样，他怎么还和同警察有关联的人接触？从铁的言行看来，他一点也不愿意脱离土方他们，排除了强行扣押的可能。莫非土方是将铁藏在万事屋以保证他的安全，他提前收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大哥，怎么不说话？”平子眯眼笑道，“老爸说不让我管这些事，可我觉得不甘心呢，大哥要是还能想出什么可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哦。”
“哎，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坂田银时说。平子应该知道了他当天是为了找铁才会到仓库的吧？估计三七头在医院里告诉她了，看来她调查过了，有十足把握，他同警察无关。
事发至今，坂田银时一直没见到铁，自然也没法询问他被绑走的内情。关于十号当晚的事，还有很多谜题未解开，如若和他猜想的一样，土方是提前收到了什么风声才特意将铁安置在万事屋的话，那土方他们的组织岂不是早就被算计在内了？帮派间乌七八糟的纷争，土方从来不向他提起，他自然无从得知土方他们究竟招惹了谁，又或者谁故意想找他们的茬。这事已确定高杉有参与，说不定——
坂田银时脑中闪过一念，他刺棱坐起来。高杉是不是得知了，他同土方之间的牵连才将他们组织算计在内？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十分高，这样一来，可以推翻平子“报复政府近来行为”的猜想了，完全同警察和政府无关，纯粹是他们的个人恩怨导致的。但他不会把这些告诉给平子。
“女人大多数都是不可靠的。”
他闭上眼睛，回想起高杉和某位千金约会回来时所说的话。所谓的约会不过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取她父亲手里值钱物品的存放方式，为今后的行动节约时间。
“口口声声嚷嚷着你有多么重要、多么多么爱你什么的，千万不要相信！更不能被她们一时陶醉之下的话语和行
为冲昏头脑，或许你会觉得只好能得到她们，自己根本不会吃亏。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你自以为是得到了她们，反过来讲，不如说她们得到了你。上了床，就算得到她了吗？说她如愿以偿得到了你也不算错吧？不要把什么男尊女卑的性别观念看得那么重，以为什么上床了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哼。用身体当武器，摆布男人的聪明厉害的女人多得是呢！
“啊，当她们得到了你，之前那些执着的爱语便统统烟消云散，过不了多久便能将你弃之不理，你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们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才不会管你死活。就是这样，女人心狠起来，男人是比不了的。所以，掌控她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吊着她们的胃口，让她们永远别得到你，当然这个尺度得把握得当。这样，她们便会终生昏头昏脑迷恋你。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坂田银时听完，只是打了哈欠，他不晓得高杉这些怪异的理论是打哪里学来的，十几岁的他只认为上床是件再正常不过的生理行为，不必非要讨论出谁得到谁吧？
“我永远都不会相信女人，我只相信你们。”高杉定定看着坂田银时的脸，咧嘴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辰马也曾说过，高杉最讨厌背叛这回事。坂田银时想，若说高杉是为了报复他和假发破坏了他们外来帮派五月的计划，而安排了十月十号当晚的事，他是可以理解的，但理由如果是因为他的背叛可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高杉不会无聊到介意他和谁在一起，过去就是，他们之间比伙伴关系多一点的也无非是做过那事，但彼此都知道那不代表对对方怀有更多的特殊感情，这是能感觉出来的，谁也不是对方的理想对象。何况一晃过去这么多年，今年最后一次见到高杉时，他还轻松地拿对象这事调侃来着，现在突然觉得他同土方的关系是背叛了，这匪夷所思的转变，怎么都很荒唐吧？
坂田银时晃晃脑袋，或许土方他们的组织不知在哪里同高杉他们发生了摩擦，互相结了怨，加之又和自己扯上了关系，为了让自己更加不痛快，于是土方他们这次便也被算计在内了。啊，差点忘了，还有神乐的哥哥，看来那小子离开少年感化院之后被高杉收留了啊，这算是找到了适合他的好去处吗？啧啧，这世道太混乱了吧！他站起来，将手里的钥匙塞进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上次就发现小货车的引擎出了点毛病，一直拖着没修，这就去趟修理铺吧。
*
夜店的生意不如原来那么好，土方晚上倒也清闲了些，能够早点休息了，这几天白天都在外面忙来着。
不在公寓留宿以后，他搬回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但公寓还没
有退掉，衣服什么的杂物也便没有挪回来。尽管累了，可不磨蹭到以往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