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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七五同人之莫道人间留不住作者:陇首飞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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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摇摇头:“不止这些。”他回忆小册子上的内容,“叶家有意与朱颜楼合作,多次派人想见主事的,妃雪都不见。”
“为何?”
展昭一笑:“她不可能答应。”

天色又晚,展昭不欲去官驿,于是选了看起来不错的如归客栈准备住下。他回头看了看白玉堂,正对上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似乎说:“你去哪爷也跟着去哪。”
展昭不禁气闷,一路上白玉堂就和他东拉西扯,说了不够还动手打架。两人在马上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次招,生生拖了些时间。展昭总觉得他和白玉堂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一招一式曾见过,似乎曾并肩对阵。所以,他有些矛盾,也有些惊喜??棋逢对手的欣喜。
直到小二为难的说只有一间上好客房时展昭才回过神,白玉堂已经扔过去一锭白银道:“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有什么奇怪的!”也跟着小二上了楼。
白玉堂环视这件客房,布置得简单优雅,堪比汴京城最好的樊楼。不过,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人躺嫌大两人睡则挤。白玉堂正要开口问展昭,发现展昭已经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夜色浓浓,映衬着对面大街点点灯火,靛蓝的身影显得孤单又寂寞。白玉堂突然感觉心里最柔软的那处被触动了,别样的情愫涌上心头,很想用自己的怀抱温暖他的孤单。
察觉到内心难以言说的异样之感,白玉堂狠狠甩甩头想把这种念头甩掉,还好没被展昭发现。定定神,换上他惯常的笑,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故作轻佻的问:“怎么,猫儿想着怎么在夜里偷食?”
展昭转过头,甩了他一个大白眼,暗自叹气,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嚣张的白老鼠计较。他转向窗外,对面灯火依稀处略一抬下巴:“咱们运气不错。”
白玉堂一看,对面一座规模不小的宅院,甚是气派,门额大书“叶府”二字。虽几将入夜,但门外家丁秩序井然,有条不紊,隐隐透着几分肃然。大门**院深深几重,隐约见几点灯光。
展昭的声音沉稳响起:“真定府的富户,就一个姓叶的。”白玉堂摸摸下巴:“正巧白爷手痒,捡日不如撞日,走!”

半个时辰后,两人已经在叶府内躲过家丁的明岗暗哨。展昭说白玉堂一身白衣太显眼,白玉堂说自己身手好不用换夜行衣,边说边打却悄无声息地进了叶府。这府占地不多,却应有尽有,假山池水错落有致的点缀在亭台楼榭周围,想必白日里这里定是花红柳绿宴浮桥,美人笑颜舞绿腰。但在夜色中,飘浮的柳枝,氤氲的雾气,隐隐的人影让这所普通的宅院多了一分神秘。
在院子里,二人发现明显有两处可一探。向对方一点头,各自悄然潜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展昭隐身在树梢,发现此处恰是书房所在,隐约可见屋内一人正吩咐下人,但书房四周人影重重,月色斑驳下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暗中护卫。竖耳聆听,只听得“上真定”、“吩咐”“机关”等词,嘈嘈切切听不清楚。寒风阵阵袭来树梢晃动,掩去大部分声音,展昭放缓呼吸,继续细听。
不远处,似乎传来几声不寻常的动响。展只听得报信之人匆匆步伐,隐蔽在黑暗里的家丁依旧不动,不闻不见稳如磐石。屋内主事者听得回禀,径直走出书房。展昭只见此人身量颇高,黑暗中看不清相貌。他面朝嘈杂处,冷声吩咐一律活捉,下人和其人身边护卫模样的人得命而去。展昭心知这场混乱定是白玉堂弄出来的,按捺心下的担心,窥得家丁不注意闪身飞向彼处。

白玉堂伏在墙上,身影隐藏得非常巧妙,家丁们四下搜寻往来都未发现。白玉堂发觉此处应是隐蔽的地窖,这里守卫的家丁无论如何响动都未曾离开,仿若雕像。白玉堂轻皱眉,这样怎么引开?眼睛轻轻眯起,计上心头。
守卫家丁只见一阵白影闪过,轰然一声响,几个家丁已经被火雷弹击中,伤势颇重。四周家丁立即围上,在某个看似领头人的指挥下救人、带走、报信,训练有素。其余家丁自动混成三人一组,警觉的搜寻起来。离地窖最近的几个家丁依旧未曾坚守。
几个正在搜寻的家丁突然眼前一花,一柄长剑已然刺到门面,慌忙抵御。只见一个白衣人不慌不忙已越过他们几个,向地窖奔去。家丁们骤然聚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不一会便听传令要抓活的,家丁不敢有丝毫懒怠,继续攻击,兵器叮当、口中呼喝不断。只见那白衣人貌若谪仙,眼似星辰,一柄白剑舞得狠辣,几招过来家丁死伤颇重,众人不由得胆寒。不过仗着人多,家丁们咬牙坚持。白衣人见讨不了好,剑花一挽虚晃一招,转眼人已往围墙跳去。方才围攻的家丁中载领头家丁的指挥下分出一队追了出去,余下的人或清理或守护,警觉的四处张望。
几个起落,白玉堂已然摆脱家丁的身影,找隐蔽的树荫躲了起来。见并非所有的人都跟了出来,地窖处仍有不少的人守护着,白玉堂不禁皱眉。凭自己的实力,硬闯没问题,架不住蚂蚁吃大象,这叶府的家丁也太警觉了。
树梢沙沙做响,家丁们一时也没搜这里。白玉堂正想着如何再一探虚实,耳后忽的袭来一阵风。白玉堂不慌不忙一个千斤坠身体下落,扭身一踢,堪堪擦过来人的手掌。那人也是高手,发觉扑空立马变招。只在下落的一刹那两人已然过了好几招。
白玉堂已识得来人身着家丁服,身手不俗绝不是刚才那些庸碌之辈。来人掌风刚劲,招招下狠手,白玉堂一时竟难以脱身。随着打斗声的增大,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的人朝此处聚集。白玉堂飞身欲引开却被缠得死死。他虚晃一掌,蓦地飞身后撤,甩掉来人的纠缠,几个起落早跳出一丈开外,众家丁欲追却失去踪影。
白玉堂却没有走远,而是悄悄折返,心想着若展昭还不来他还得费功夫引开家丁。突然感到身后悄无声息的来了人,心下惊疑:小小叶府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刚才那人功夫虽不算高深但还能对上几招,这人功力几乎和他不相上下。随即侧身下蹲,拼了五分力剑鞘挥出,只叫来人有去无回。
来人顺势一躲,把白玉堂的手腕抓住,顺势抖动几下力道全卸。白玉堂左手随即更上直插来人双目,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白兄。”黑夜中,这个声音犹如月光一般洒进白玉堂的心海里,驱散夜色的迷蒙与寒气,让他的皮肤都带着点轻微的颤抖。
白玉堂冷哼一声,扯回手拂了拂衣袖:“半天不来,爷都等烦了。”
“若没点收获,怎么对得起白兄一番辛苦?”展昭回答,语气含着丝丝笑意。
“算你识相!”白玉堂凝神听了下附近的动静,“有什么发现?”
展昭伸手抓住他:“回去再说。”
 

   第八章  月凉如水宁人情 '本章字数:202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28 14:43: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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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洗,洒向大地,隐隐几颗星辰闪耀。月色中的真定府,安详宁静,由远及近的梆子声,和更夫声声悠长的提醒,让这座城看起来和大宋其他城池没多少差别。
展昭摇摇头,自问平生自律严谨,怎么白玉堂几句话就让自己坐在了屋顶上,就着月光下酒。白玉堂还振振有词地说侠客本色当如是,穿上官服更该如此:“是吧,猫儿?”
整天猫来猫去,展昭也懒得跟他计较那么多。仰头喝下杯中物,尝出是难得的陈年女儿红。展昭浅笑,夜风中唇角精致的曲线扬起一道诱人的风景,让白玉堂不禁想品尝是否一如女儿红一样醇美。一时皆无语,宁静中只嗅得空气中的缕缕醉意。
展昭这才将他之所见一一道来,重点是??他也没能进入地窖。
白玉堂不怒反笑,十分得意:“原来猫大人的本事不过尔尔。”
展昭举杯回敬:“彼此彼此。”
白玉堂手臂一振举杯为拳向展昭袭去,展昭侧身闪过,衣角轻轻掀起。几个回合下来,酒杯又回到白玉堂手中。他向展昭一挑眉,一口灌下杯中美酒,很是过瘾。展昭轻笑,径自饮酒。
白玉堂回想方才一切,自言自语到:“那地窖重兵把守,到底放着什么东西?”
“不会太简单。”展昭深吸一口月光中的迷醉,今晚的月色格外迷人,酒也格外醇香。“不过,今晚总是有收获的。叶家主事之人,看来不简单。”
“恐怕在展大人的眼中,所有人都是可疑的吧?”
展昭摇头:“不。总有人是可信的。”
白玉堂心下一动,及时掩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那我是否可信?”怪了,关注那只猫的想法作甚?白爷还没有过如此患得患失。想罢,嘲然一笑。
展昭却没有多想,继续刚才的话:“我刚才翻了手札,叶家两年前立足真定,以贩卖辽国少见的珍贵药材、皮毛、矿产起家,汴京也有他们的生意。半年前,他们找到朱颜楼,希望和朱颜楼合作。”
“如何合作?”白玉堂眯起了眼,他直觉感到展昭不会平白无故说这话。
“将北方运输交给他们。也就是,”展昭抬起头,直视白玉堂:“把陷空岛的生意分一部分给他们。”
白玉堂再不了解陷空岛的生意也知道此事的严重,眉头一皱咬牙道:“叶家欺人太甚!”几乎捏碎了手中酒杯。
“白兄!”展昭开口,挽回白玉堂的愤怒,“此事兹事体大,朱颜楼的生意太过重要,是不可能跟他们合作的。”
“那么笃定?”白玉堂冷笑一声:“莫非朱颜楼除了做生意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展昭霍然抬头,反问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朱颜楼还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是。”这下轮到展昭皱眉了,“不是这句。前面,说叶家。”
“叶家?”白玉堂迷茫的眯起眼,抬头望向浩瀚的夜空,“我说什么了?”
展昭也在想,他闭上眼眉头皱得更紧,双唇紧抿,头略偏向右边,正迎上白玉堂的视线。如洗的月光洒在他脸颊上,带着隐隐可见的酡红,有一种诱惑的美。展昭还在喃喃自语,“叶家”、“发家”、“地窖”。
“是地窖!”展昭嗖地睁开眼,白玉堂霍然做起身,两人对视,同时想到那个关键词??重兵把守。
终于发现是哪里有问题了。一介商户家中备有地窖不奇怪,但是如此多的家丁护卫把手就奇怪了,而且这些家丁训练有素,身手利落完全可以放在战场上当战士。
这个叶家,很可疑啊,特别是在离辽国如此近的真定府。
看来,这趟查案之旅注定不太平。

想通了问题的关键,顿觉神台清明。白玉堂兴奋的和展昭耍起了醉拳,在踩坏了瓦片无数,几乎要把小二闹上房顶之前两人冲进了房间。
白玉堂兴奋异常,今晚酒喝得痛快,架也打得愉快。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不肯挪动,非要再比划比划??“反正展昭要上床睡觉,还可以再打一场!”白玉堂窃喜非常。
展昭像是猜到了白玉堂的想法,瞄了一眼径自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一条床单状的东西,慢条斯理的在屋里布置起来。等白玉堂发现的时候,展昭已经把那东西布置起来,还得意的抛来一个眼神。白玉堂好奇的凑过一看,原来是一个吊床,样式简单贵在材质好,晃来晃去很是随意的样子。白玉堂玩心大起,趁着展昭不注意跳到吊床上,稍一用力便晃了起来。嗯,真的很舒服。
展昭很无奈:“白兄,你不是要睡床吗?”
“猫大人好小气,借五爷玩一会又不会弄坏你的。”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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