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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宠物帝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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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伤是你吧,金发男孩在心里想著,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抓住牵著走,看过去是个以前就有见过几次的人,不过没想到又在见到了……
「走开!走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金发男孩奋力的不断的挥舞著手脚挣扎著,身上的伤口又被撕裂的,还滴出了一些鲜血。
走在宇卫戢的身边的墨星一手突然啪的一声把书打在那个金发男孩的头上,那本书可是挺厚实的原文书,这一下打的金发男孩都愣的停住了挣扎。
「有够笨的蠢小孩。」墨星嘲讽的笑著,让金发男孩很是气愤的咬了咬牙,回骂:「你又好到哪里去!书呆子!」
「红茶痴的幼稚小鬼。」
「咖啡因中毒的书呆子!」
「哼……」两人同时用鼻子出气的扭头,金发男孩挣开了墨星的手喊,「我会自己走,还有,丑话说在前,我绝不当什麽鬼王子,恶心死了。」
「身为王子替身你没资格说这句话吧。」墨星一针见血的话让金发男孩铁青了脸,恨恨的回:「我又不想当替身!还不是因为你们PRINCE我才被……」
墨星又是一书打在金发男孩头上,让那个金发男孩恨的瞪了一眼回去,却因家教修养良好绝不回手打人。墨星嘲笑的说:「果然是个笨小鬼,你以为你真的是我们的替身啊?告诉你,不可能。」
「你!」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咬人,金发男孩快被墨星给气疯了。
「你不只是王子的替身,应该说,你是他们幻想中的王子。那种国王的儿子,公主的男人,位高权重带著高雅气质,高高在上却温柔和蔼对人民友善的那种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所以才会被他们玩成这样,毕竟欺压一个王子到底是很满足人的。」
说到这里墨星又顿了顿,突然诡异的一笑,问:「只不过他们永远也猜不到,童话故事就是从现实所延伸出来的,我说是吗?我的大少爷,不,应该说……前雷多西亚小岛国的王子殿下?」
「……」王子殿下沉默了,而其他听见墨星的话的人都爆出一声惊讶来。
一直没有发话的宇卫戢此时突然开口:「好了,有什麽回去再说吧。」招停了一辆马车,让自己的宝贝们都上去,又跟小菊他们说:「他的身份别说出去。」
小菊他们理解的点点头,其实就算宇卫戢不说他们也不打算泄漏出去。
一家子回到家中後,宇卫戢本想帮金发男孩做治疗包扎的,不过被静泉他们阻止叫他坐到床沿休息,毕竟现在宇卫戢自己身上还带著伤,不宜做太大的动作。
金发男孩同样坐在床沿,全身用热毛巾擦拭过後,鞭伤上了消毒药,由曦蓝来做包扎。从头到尾他不吭一声,尽管痛的浑身都在抖了,但还是没有一句抱怨或是哀声。
墨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茶,经过静泉的努力最少墨星现在不那麽的排斥绿茶了,但爱喝咖啡的习惯依旧改不掉。看那家伙忍的难过,便开口提了个话题:「所以,你还是被丢进来了,小屁孩。」
「彼此彼此,书呆子。」胸前包扎完换手臂。
琥珀抱著小虎很好奇的问:「墨星,你们认识啊?」
「见过几次面,谈不上认识。」墨星喝了一口茶,看琥珀闪亮亮的大眼,嘴角邪邪一勾说:「想知道?」
琥珀老实的点头。
「不告诉你。」
琥珀磨牙。


宇卫戢笑了一下,把琥珀一手搂到怀里,说:「墨星他以前是个很大的集团的首领,这位又是一个小国家的王子,若我没记错以前的名子应该叫做……艾德尔·卡兰·戴尔蒙斯·卡莎特亚佩洛。」
「好长的名子。」琥珀抬头用头顶了顶宇卫戢的下巴,催促说:「然後呢?」
宇卫戢一笑,继续说:「雷多西亚小岛国一直都是很多黑道商人的目标,因为他们出产原钻石,且都是最高品质的那种。因此有人请了墨星的集团去保护那里的皇室,不受那些坏人的迫害……」
「所以他们才见过噜?」琥珀又问:「你怎麽知道这麽多?」
「因为我们天宇集团以前跟他们合作过啊。」宇卫戢轻轻捏著琥珀的鼻子,耐心的回答著琥珀的问题。
「那为什麽艾……艾……呃,王子殿下会出现在帝国里呢?」琥珀一句问道关键,宇卫戢看了看那位坐的挺直的王子,看他没啥反应正要说什麽,那位王子殿下突然开口了。
「那是因为某个书呆子的集团垮了,我们遭受暗算皇室被推翻,国家立了政府机构,无处去的我也就被那些贪图利益的小人卖进来了,呵,听说价格还不错。」自讽的话听在曦蓝静泉他们耳里是如此的刺痛,忍不住就想抱抱他安慰一下。
墨星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他自己也差不多是这样来的。「对了,你又怎麽被那个小宠物勾撘上的?以你那种高傲姿态,他没被你气走还真是难得啊。」
「嗤,你以为我身上的伤怎麽来的?反正转著转著就转到那个小混帐的手里了,呵,不过那家伙比我还悲惨,气当然是我气,不过我倒不是那麽恨的。」手臂也包扎完毕,换上大腿的伤口需要包扎处理。
「是吗?」墨星也没继续追问了,又喝了一口茶,笑说:「这次算你欠我一份人情,若不是我突来的好心跟到咖啡店去,你下场恐怕不会太好。」
王子殿下用鼻子哼了一声,「还好意思说,一开始在店里碰见时你就当不认识我。看到你竟然是帝国中的PRINCE,我那瞬间真想掐了你,还真险我走的快,否则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你当你赢的过我?」墨星挑眉一笑。
「你……」
他们还要继续争吵下去时,宇卫戢突然打岔进来,说:「好了好了,别吵了。」又转头向那位王子问:「对了,你希望用原本的旧名吗?」
他摇摇手,说:「不了,那个名子会招来很多麻烦,而且我也把它丢了,取新的吧。」
宇卫戢想了想,嘴里叨叨念念,总算是想到一个名子的,提议:「萨尔(Sar),意思为王子,如何?」
「随便。」萨尔耸肩,不介意自己叫做什麽,反正就一个称呼罢了,没什麽大不了。
「後面加一个达好不好?」琥珀突然问,惹来萨尔的挑眉,说:「要不要再加著传说?很可惜我不是公主哪。」
「可是你漂亮的很像公主啊。」琥珀很无头无脑的说出这句话,惹来墨星的狂笑声。墨星朝琥珀曝露秘密的说:「这家伙以前在宫中常被新来的仆人当成公主,有一次听说早上还有个新来的笨宫女准备了女装,差点没把我笑死。」
「那你就笑死吧,书呆子。」萨尔恨恨的咬牙,惹来墨星恶笑。
「好了,身体上的外伤都包扎好了。」曦蓝把绷带什麽的收起来,然後又想到什麽脸红的说:「那……那……那边还没有……」
所有人都清楚曦蓝的意思,绛玉看到静泉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高兴的上下蹦跳著,举手说:「宝宝来!宝宝来!」
宇卫戢笑说:「还是我来吧。」让绛玉弄的话一定是会越弄越糟的。
琥珀从宇卫戢腿上下来,环住绛玉,轻轻问:「宝宝我们下去吃饼乾好不好?」
「饼乾!好!」绛玉就这样被琥珀哄下楼去了。
墨星恶劣的笑笑,问:「需要我帮忙吗?」
萨尔马上接:「谁都行就你不行。」
两人又开始拌嘴,翔斐无奈的看著碧翼那充满兴致的眼光,叹了一口气。
静泉绕到萨尔身後,说:「别动喔。」便将手绕到萨尔胸前,轻轻的压下让他向後倒在自己胸前,然後伸手拨开那光滑白晰的双腿,折起绕到自己手臂上,双手随後掰开萨尔的臀瓣,露出那被折腾至红肿受伤的小|穴。
「嗯……」随著宇卫戢将已经润滑过的治疗药棒轻轻的插入那里,萨尔也难耐性欲的轻轻呻吟了起来,直到感觉那冰凉的东西已经插到了底,动一下就会摩擦因受伤而变的异常敏感的肠壁。


宇卫戢这时候注意到了什麽,顿了顿,蹙眉了一下,却又不多说。静泉放下了萨尔的双腿,移开位置让他躺下。宇卫戢把被子盖好,说:「睡一下吧。」
「嗯……」萨尔合上眼,宇卫戢摸摸他披散在枕头上的秀丽金发,正要起身离开却又看到萨尔睁开眼,说了一句:「睡不著。」就坐了起来。
「书呆子,我要红茶。」听到那位王子惯性的命令,墨星不爽的就把书丢过去,「自己去煮,手残的。」
萨尔很顺的闪过那本厚厚的硬壳牛顿理论书,嘲笑说:「就让伤患自己去煮啊,无良的。」
「哼,皮肉伤而已,这样就在喊?嫩小孩。」墨星悠哉的从旁边书架拿了一本更後更重的精装版牛顿理论书,翻起来看。
「萨尔想喝什麽样的红茶?我去煮。」静泉阻止了这两人的斗嘴,如此问。
「锡兰红茶,糖少一些。」又顿了顿,说:「谢了。」
墨星噗嗤一笑,说:「喔,我们的小王子会道谢了。」随後自己那本硬壳牛顿理论书又飞了回来,自己眼明手快的稳稳接住,放回书架上。
随後看看床头的时钟,墨星又伸了个懒腰,懒的与萨尔再继续争辩,起身回书房去做自己未完成的事情去,碧翼翔斐则是拿了乐器就下楼去花园中练琴了。
宇卫戢也想要下楼去帮忙,萨尔也无聊的想四处走走,却都被静泉压回了床上说:「你们两个伤都还没好,乖乖的在床上休息。」
宇卫戢苦笑了一下,自己是伤到手不是脚,不过既然静泉都这样说了……还是乖乖的休息吧,不然如果晚餐又是那稀饭粥,宇卫戢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偷偷瞒著他们半夜跑出去偷吃……
静泉下了楼去煮红茶,宽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宇卫戢跟萨尔两人,默默的坐在床上。
「你知道了对吧?」萨尔突然问。
宇卫戢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萨尔的意思,摸摸鼻子回答了一声:「嗯。」
萨尔玩了一下被角,柔的皱皱的再舒展开,叹了一口气,似问非问的说:「很悲哀对吧。」
宇卫戢先是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说什麽,反到看见萨尔伸了个懒腰的笑说:「再想也没用,晚餐有蛋糕吗?」
「会医的好的。」宇卫戢左手一伸将萨尔搂到怀中,又说:「如果我猜的没错……一定可以医的好的。」
萨尔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一笑,一动不动的感受的宇卫戢的体温。自己从五岁起就没被任何人抱过了,一直被训练成保持高傲姿态,拒人於三步之外。再次被抱竟是可笑的在皇宫内,身著国家的皇子服被那些侵略者强暴时,在众人面前被那些陌生人给抱起玩弄著。
不过,此时此刻在宇卫戢怀中,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想要就这样靠著一辈子。反正自己什麽尊严面子全都没了,就剩下那一点点无用的气质,都示弱不知几次了,也没必要推开这或许对自己好的男人。
萨尔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堕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绝非自暴自弃。」宇卫戢一笑,戳破了萨尔心理所想。「知道是什麽意思吗?」宇卫戢又问。
萨尔老实的摇头,说真的他中文算是学的不错,但是遇上这种成语还是有些不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宇卫戢顿了顿,又说:「示弱并非可耻,而是活下去的一种手段。」
看了看依旧没有反应的萨尔,彷佛还在消化自己刚刚说的话语,宇卫戢最後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可以休息一下了。」
萨尔完全被这句话镇住了,感觉眼角什麽东西滑了下来,越涌越多,沾湿了整个脸颊颈子。浑身感觉一软的瘫到宇卫戢怀里,感觉像肩膀上沉重的重量被人轻易的扫了开,萨尔手紧紧抓著宇卫戢的衣服,将头埋到宇卫戢的颈边,努力的压抑著嘴中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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