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兔子三条色龙-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呢?”
莫迷听得头晕,再次的闭闭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烦恼的急声道:“瀚,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再放马后炮了,我向你说抱歉。”
他知道错了,江瀚也并不揪着这个错不放了,恼叹一声,很快的安静下来。
“瀚,你猜猜,这个时候,她会去哪里呢?”沉默一会儿,莫迷阴郁的问。
“她没有去找她的那些同事,这个时候,肯定会去酒店或者宾馆过夜吧。”江瀚蹙眉想想,烦恼的沉声道。
莫迷沉默两秒,忽然忧伤的笑出几声,“呵呵呵~”
“迷,你笑什么?”江瀚相当疑惑,不耐烦的问。
“瀚,如果是这样,我们肯定早就找到她了。”莫迷瞬间散去脸上的笑,难掩哀伤的正声说。
他说的不无道理,江瀚在电话那头点点头,阴沉的点上一支香烟,“说得没错,她要是去那些地方投宿,在天黑之前,我们就应该找到她了。”
“瀚……她那么的爱李轩浩,知道他已经死了,我真怕她……会殉情。”沉默片刻,莫迷漂亮的唇角上含着一丝苦涩的笑,压制心底的一股强烈痛觉,对电话那端的人半开玩笑的说。
闻听后面的几个字,江瀚夹在指尖上的香烟一下子掉在地上,溅起刺目的花火。
愣神几秒,他赶忙用力的踩灭烟火,握紧手机咬牙切齿的恶劣大骂,“莫迷,你这只死狐狸胡、胡说什么?闭上你的乌鸦嘴。”
“呵呵呵……瀚,我说笑的,呵呵……”他的声音好恐怖,莫迷克制住真实的悲伤情绪,很快谈笑风生般的笑着说,“呵呵,她夏小兔曾经被我们那么糟蹋,最终都没有自杀,这次得知姓李的死了,也不会搞自杀的,呵呵呵……”
“当然,她没有那么脆弱。”江瀚立马的肯定道,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隐隐的湿了,“生命何其珍贵,她怎么会这样就想到死呢。”
“呵呵呵,是是是。”莫迷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笑容,漂亮的凤眸里,也满是笑容,只是在笑着的时候,会偶尔隐秘的闪掠过一抹难以扑捉的湿意,“呵呵呵,瀚,我以前说过,她的命,挺硬的,呵呵,这次,也肯定不假,呵呵呵呵,好了,我们不谈她了,呵呵,诺明天就结婚了,我们就谈谈诺吧,呵呵……”
“呵,好啊。”江瀚好像受到了感染,也跟着笑了几声,笑得,有点难听,“呵呵,我们不说她,我们说诺。”
()好看的txt电子书
“呵呵呵,我们三个人中,诺第一个结婚,第二个结婚的,会是你还是我呢?”
“这还用问我吗?当然是你了。”
“呵呵,瀚,你怎么这么肯定会是我啊?”
“你们商业上的大家族,为了巩固商业上的地位,不是经常搞什么联姻吗?我看你啊,很快就会被你的老爸,被你的家族逼着搞联姻了吧。”
“啊哈哈哈……”莫迷听得大笑不止,“哈哈哈……”
“呃,有必要笑得这么大声吗?”江瀚在电话那头蹙高浓眉,“别再笑了,明天还要去参加诺的婚礼呢,早点睡吧,我挂电话了。”
“呵呵哈哈啊哈哈,好。”莫迷笑着点头,挂了电话,也依旧笑着,突然笑得酸涩,忍不住的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呃哈哈哈啊哈哈……”
过了好一会,清冷的夜风吹来,吹乱了他的发丝,他才缓缓的止住了笑,孤单寂寞的站在阳台上,扬着头,面无神色看着那片无边无际的、没有星星作伴的寂寞夜空……诺,你的皇室家族给你安排的妻子是大将军之女顾梦梦,我的商业家族,会给我安排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做我的妻子呢?
呃,夏小兔,我真希望我的妻子会是你……
第114章 可悲可耻的婚礼
皇太子欧阳诺和大将军之女顾梦梦的皇室婚礼,如期举行。
这一日,不仅皇宫上下张灯结彩,就连雾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出欢腾喜庆之气。
这场婚礼,意义重大,皇室的各个成员十分重视,雾帝国的百姓也十分的期待,各大记者都争先恐后的挤入皇宫,热情的报道这次的盛大婚礼。
新娘化妆间……
不到早上八点,顾梦梦就穿好了天价的白色婚纱,打扮得漂亮无比了,遣散几位化妆师,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到镜子中此时无人能比的漂亮的自己,幸福的笑容,就像一朵朵花儿似的绽放……呵呵,诺,今天,我终于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太子妃了,今天过后,让我们把那些不必要的人,都忘掉,你忘掉夏小兔,我忘掉欧阳景。
就在她甜蜜臆想之时,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颀长身影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两只颇有艺术家天分的好看大手,从后力度适中的握住她圆润的小小肩膀,随即薄唇轻启的邪魅柔问:“美丽的新娘,你一个人对着镜子在想些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呃啊~”听到他的声音,从镜子里看到他与他的声音一样邪魅得无与伦比的英俊脸庞,顾梦梦吓得全身巨颤,猛的站起来,转身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马上给我出去。”
这个男人,是她的噩梦,她气他,恨他,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阴魂不散。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打扰自己了,以为他已经放过了自己,今天他这么悄然的闯进自己的化妆间,看来,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让自己好过,是吗?
想到此,她真的好气愤,好无奈,描画得十分好看的眉毛,深深的皱起来。
欧阳景紧紧的盯着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相当委屈,又相当迷人的笑容,“梦梦,你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呢?我可是你们的伴郎啊。”说到这儿,唇角的笑容扩大了一圈,缓缓的俯下头,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好看的小小耳垂,沙哑魅惑的补充一句话,“当然,我还是你的男人。”
被他这般调戏,又听他这么的说,顾梦梦险些被气疯,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恨道:“欧阳景,你不要得寸进尺。今天是我和你弟弟欧阳诺的婚礼,你破坏我们的婚礼,我顾梦梦丢面子无所谓,你让你们皇室蒙羞,让你们的皇室丢面子,才是大,我奉劝你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孰轻孰重,你自己好生的掂量掂量。”
“呵呵呵……”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出声,“今天当新娘,脾气大了啊,竟然敢训导起我了,呵呵呵……”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抬手抚摸她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呵呵,梦梦,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真不想就这样的让你嫁给欧阳诺,做他的太子妃了,呵呵呵……”
“呃,你滚开。”顾梦梦憎恨这样的他,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全身都被气得紧绷绷的,赶忙抬起手,用力的挥开他抚摸自己脸部的手。
此时的欧阳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她把他的手挥开,他便立即的变本加厉,一手搂紧她柔弱无骨的细腰,一手捏紧她好看的小小下巴,咧着嘴的邪魅微笑,“是不是要我在这里恨恨的疼你一番,你才不会这么的激动呢?嗯?”
“……”这一刻,顾梦梦怕了,脸色,白得毫无血色,身子,密集的颤抖,美丽的眼睛,溢出水雾,仿佛写满千般的无助,万般的无可奈何。
她很少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欧阳景看到,心的某处,好像隐隐的动了动,忽然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此时此刻的吻,真的很温柔,没有带任何的惩罚色彩。
顾梦梦好像是第一次的感受到他这样的亲吻,脑海,突然有点懵了,以至于,他什么时候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小嘴里,肆意的搅拌自己的丁香小舌,吸取自己口腔里的甘甜汁液也不知道。
一个吻,往往能让万物新生,一场吻,那可就更加的可怕了,通常是天雷勾动地火,引发一场场的浩劫,或者,别的什么……
她的不反抗,让欧阳景兴奋,慢慢的加深吻,时而温柔吮吸,时而狂野舔舐,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她,突觉下腹一热,捏住她下巴的一只手忍不住的伸到她的婚纱内,抚摸她的美好……
“呃,不……”那一刻,顾梦梦及时的醒悟了过来,竭尽所能的推开他,精致的小脸上,有红色的的羞涩,有黑色的愤恨,也有灰色的自责,“欧阳景,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今天,我就要和诺结婚了,我即将成为你的弟媳,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欧阳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像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点难得的东西,唇角隐隐动动,朝她似笑非笑的挑挑俊眉,“你刚才,好像很享受,要不要我再吻你一场,作为我送你的结婚大礼啊?”
“我……呃唔……”
不待她回答,欧阳景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她了。
这一次,他不再温柔,身上散发霸道的冷气,带着惩罚之意的狂吻着她。
“呃……不、不要……”他的吻,像一场不知道何时才会停下来的暴风骤雨,顾梦梦没法做到镇定,总是心惊胆战着,尽量的扭头避开他的吻,抓紧时机的哀求,“欧阳……唔~景,放、放过我吧……呃唔~”
“叫我景~”他冷声的霸道命令,声落,唇,吻得更加的狂暴粗野。
“呃~景~”不知为何,她没有过多考虑,就听了他的命令,叫了出来,当发现时,心里,真的好惭愧,好惭愧……呜,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受他的威胁?一次次的让他得逞呢?
听到那声‘景’字,欧阳景的情欲急速的高涨起来了,岂会放过她,一边亲吻她,一边挥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将她抱放到化妆台上,不顾她的反抗,撩起她的婚纱,迫不及待的占有她……
对于这样的一个恶魔,她顾梦梦真的拿他没有任何的法子,闭上眼,默默的流下一滴苦泪,抱着他的颈脖,任由他索取自己,竭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可耻的声音来……
激|情过后,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了。
欧阳景很快的拉好了裤链,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着装,眯着眼睛看看疲惫的倒躺在化妆台上的女人,眉,隐隐的皱了一下,思索两秒,将她抱下地,有条不紊的帮她整理好身上的洁白婚纱。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俊美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指尖上,却微微的透出了一点人情味来。
“你马上给我滚。”待他整理好身上的婚纱,顾梦梦忍着泪光,虚弱的冲着他吼道。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闻言,欧阳景的脸色暗了暗,不悦的蹙起俊眉,“你刚才的那副沉醉表情,你难道没有在镜子里面看到吗?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问完,一把的抱住她。
“呃……”顾梦梦的身体立即的紧绷了起来。
就这时,不远处的门’咯吱’一声的开了,身着黑色皇室正装的欧阳诺优雅的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欧阳景紧紧抱住顾梦梦的情景,英俊儒雅的脸,灰了灰,“皇兄,你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欧阳景惊愣了一秒,随即放开顾梦梦,扭头看向走进来的他,很快的泰然自若道:“诺,你的新娘太漂亮了,皇兄看到,都有些想一亲芳泽呢。”
顾梦梦想到自己方才和欧阳景在这里的激|情性事,这会儿看到他欧阳诺,心里着实的愧疚与羞愤,根本不敢说任何话,也不敢抬头看他,朝后退一步,沉默无语的低头看着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