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鼠猫同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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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之前,林贤堂犹豫地看了一眼白云瑞,等他迈步进去,才缓缓跟上。
林贤堂途径大堂之时,微微止步,望了一眼那悬挂正堂的牌匾,原本正经的表情,却带了两分欲失笑的模样,不过转瞬便纠正了过来,然而待到了真见到包大人——
“噗哧。”
林贤堂笑出声来,猛地捂住嘴,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马上要跪倒在地,却被虚托起来。
“林先生不必多礼。”
公孙先生扶起人来,一双敏锐的眼睛似是瞧出了林贤堂的不自在,微笑地安抚道,“林先生既然是柳兄的朋友,那么自然也是学生的朋友,有话,我们坐下说。”
展昭同白云瑞站定在一旁,恰如往日。
这个天地里,也许当真有如此荒谬之事……?
展昭默默地抬头看了一眼白云瑞。
那时,就在那实在又实在的小村庄里,真切的烫手的茶水,肉体还有这痛觉,然而就是这样真实地听林贤堂说。
“白大人,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谁,但你一定不是白云瑞。”
“就像先前徐家死的那个,灵魂脱体,想必……如今徐家二少爷,已经附身到现在什么活着的人身上了。”
十七
“展小猫,姓林的话你信不?”从包大人那出来,白云瑞心情似乎不错,没大没小地拿胳膊肘儿一戳展昭,挑眉笑道,“快给白爷叫声神仙大人。”
展昭懒得里这显见登鼻子上脸之人,单白了一眼白云瑞,“小心着别叫哪个道士收了去。”
不待白云瑞再说什么,展昭便转身走了。
先前听门口的小马说徐良似是有事寻他,这会儿自然不是研究白云瑞到底是谁的时候,总归……罢了。
展昭拐出院前,默默地看了一眼白云瑞,再望了一眼西厢房白玉堂住的那个院。
谁知是在西院那边找见的徐良,白眉的小伙子一瞧见展昭,赶紧迎过来,乐道,“展叔,可算叫我碰着人了,不是近日包大人叫我去山西那边弄案子么,您猜怎么着,牵扯出来了襄阳王那老小子的旧部。”
展昭看徐良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却有几分疑惑,“怎地这样高兴?”
“啧,我五叔吃了那老小子的亏,这回那群兔崽子倒自个送上门来了,可不得让我五叔亲自报仇?”山西老醯儿一双刷白的眉毛挑得愣高,跟瞧见他五叔怎样打的那群『兔崽子』落花流水似的,“我回来跟包大人一说,包大人就准许了,还说这回请您也一块去。”
展昭一皱眉,又道,“是包大人的吩咐?”停了片刻又问,“那徐家一事谁来接管?”
“包大人没跟您说么——是这么回事……”
估计先前徐良这孩子跟那帮子小辈儿在茶馆喝多了,说话跟说书先生似的,蹦豆一样地把事前后说了一遍。
之前徐良暗地里去查山西盐商之事,却顺藤摸瓜摸出来了个东成庄园,徐良混进去打探一番,也是艺高人胆大,趁着夜色就蹿了屋顶,轻手轻脚地扒了块瓦,屋里鬼祟之人居然是个眼熟的——老醯儿心里咯噔一下,正是当年襄阳走脱的那老道刘道通,再细细探听,这竟是要私下招揽江湖之人。
至于这徐家之事,正巧着赶在展昭白云瑞去莲花池村的时候,那姓李的先生李长庚来了开封府一趟,听公孙先生说了这阴状,应下说要帮忙,人手但要白云瑞一人就成。
“包大人说,山西之事要紧,告徐家的状子暂且交予白兄弟,叫我知会展叔。”徐良咧了嘴,“这不,我是来给我五叔报信的。嘿,五叔他说,再不活动活动都快发霉了——”
这话还没完,就瞧见凌空一块石子朝这边飞来,徐良是谁,乍听脑后有声,旋即一闪,那石子便落了空。徐良一看是他五叔,笑礼道,“五叔,这是干嘛?”
“呦,我看是谁,原来是展护卫,稀客。”白玉堂拍拍手,没理徐良,话里带着刺,直瞧着展昭。
展昭拱手一笑,“好久不见,白兄。”
疏离有礼。
徐良只是纳闷,他自个那么大嗓门,怎么五叔这会子才被吵出来。
暂不提这边徐良,那里林贤堂从开封府回了莲花池村,柳士杰早就在门前等着,一看人回来便问事情如何。
林贤堂傻笑不止,最后才困难地喘道,“士杰,你不知道,那包大人真跟电视——就是那个箱子里演的一般黑,而且,脑门上居然真有一个月牙!”
【额……这个徐良叫展昭展叔不是很正常么……就像云瑞芸生叫展昭展叔一样……
至于那个马小哥,其实就是……比如隔壁那个卖烧饼的我们叫她张大娘,对门那个老是把石头丢到玻璃上的臭小子我们叫他李小弟一个道理……ORZ大概年龄介于小弟跟叔叔之间的年轻人,而且又跟徐良没有辈份关系——啊,我强调这一点的意思是,五爷跟昭昭也是年轻人啊!只是人家辈…份…高!
林童鞋反应诡异的原因……就是这个= =||
十八
展昭要去山西的事,是卢珍说过来的。
卢珍这孩子性子最热,也一向待见自家老五叔,乍见了老五叔侄子,就可爱扯着这不冷不热的兄弟说话。现在又见白云瑞能耐半点不比徐良差——哪里不差,那高出来的但凡内行人都瞧出来不是一点半点,来开封府最晚,却最早独当一面,更是羡慕。
白云瑞听了这事,随口哦了声,手上不误擦刀,没多少在意的模样,倒又似忽地想起什么,挑了眉毛,“我听良子说他们山西老酒不错,到时候别忘了叫你们展叔打回来点。”卢珍早习惯了白云瑞这个没大没小的调调,单点头爽快称好。
待卢珍出了门,白云瑞搁下掌中刀,推开窗子,恰能看见院子里的梅树。
这再度了腊月,梅花可就要开了。
白云瑞露出一个冷笑。
他白玉堂……耐性一向都是奇好的。
翌日展昭就要出发,同行的除了白玉堂、徐良外,还有卢珍,可巧着白云瑞正要去查案子,也没来得及送,单是在展昭出院前丢了只新做的袖箭箭匣过去,“先前见你那个旧了,不如把白爷这个拿去用。”大有‘你若说个不试一试’的意思。
展昭倒也真没推辞,接了,笑谢了句,才又道,“随李先生办案,莫要焦燥。”
白云瑞乍闻此言,耗子毛当下就倒了,“得了吧,展小猫,白爷岂是跟班之人,那姓李的才是勉强作个打下手。”
展昭但笑不言,一摆手,算是作别。
白云瑞斜靠在梅树上,待展昭背影要消失在拐角处前一刻,提声道,“臭猫,这梅花可要开了,若是景致不好,看白爷怎样找你算账。”
展昭停了停,拇指在那新袖箭箭匣上轻轻一划,便笑着回身拱拱手,便真的走了。
那时,白云瑞自是不知那一刻的停顿,展昭想得是什么。
当日着颜查散白玉堂到襄阳暗查。
临走之前,展昭恰遇见了几枚趁手的袖箭,先前白玉堂就问他要过,一直忙着没来得及给,正赶着这个机会,便送了出去。
再回来时,箭匣里最后一柄梅花短箭,血凝成阴。
然而,那时白云瑞靠在树上,自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当日自己与颜查散襄阳之行前刻,展昭递上六枚袖箭,又正经道,“随颜大人办案,莫要焦燥。”
那时候姓白的祖宗如何耐烦,当下挑了眉毛朝展昭肩头一拳,佯怒道,“臭猫,莫要小瞧了白爷去,白爷岂是给旁的打下手之人。”
言毕,却捏了袖箭,二人笑成一片。
再往后,便是冲霄楼里机关重重,袖箭枚枚钉入机关关眼,步步惊险,恰在最后盟书之下,白玉堂站定,匀了气息,脚踏关点欲发箭将盟书射下。
谁料到,那指尖尚未来得及触上袖内机关,铜网密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白云瑞微微地眯了眼,再睁开,那白家的傲气里面却带了三分萧索。
是白玉堂不济。是白玉堂不能。百般机关,输终究就是输。
十九
白云瑞挑了眉毛瞧眼前杵着的江湖先生,一身皱巴巴脏兮兮的土布白袍子,一根‘仙人指路’的竹竿挑旗,把那几分『我是个江湖骗子』表达了个十足十,跟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
“呦,李先生就打算穿这身去明察?”
李长庚闻言收了画卷,抬手微微左右打量一下自个,“这样不好吗,你们公孙先生不就爱这样去访查么?”这人似乎天生有点话痨的潜质,就见着白云瑞这样心冷面冷的,也能啰嗦上不少,“况且咱是道家出身,如此打扮有何不可,再说了这身打扮在天庭可受欢……唉!得,瞧你这模样就没什么仙姿。”
李长庚煞有介事。
白云瑞显见没心情搭理这人,一步蹿出去,人影不见。
刚刚这李长庚给白云瑞瞧了几样画卷,却是漂亮的小姐儿跟俊俏小伙儿。
李长庚说,“这是宋常,那个就是他那新媳妇张氏,好好记住啊。”
按计划,李长庚挑着仙人指路去给人家以借口算命之名明察,白云瑞在后『不择手段』地暗访。
李长庚见白云瑞走远,才摇着杆子挑旗,悠悠超前迈了两步,绕进个没人的小巷子,猛然一停步子,笑嘻嘻回头道,“杨戬,要么你也来一身?”
风一闪,凭空出现一个俊逸男子,一身玄衣,一柄墨扇,面沉如玉,脸色……不妙。
“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太白金星见状,忙嬉笑道,“唉,好容易来凡间一趟,还不多瞧瞧?”
“哼。”二郎神懒得理这向来嬉皮笑脸油嘴滑舌之人,微微一甩袖子,转身道,“宋常的确是小鬼身到之处。”
“这就对了,他那新媳妇之前我也瞧啦——啧,真是的,你家外甥还真能惹事——”
杨戬脸色又沉,太白即刻拿常布袖挡住嘴,佯做说错话状,闭了嘴,却也微微眯了眼。
灵魂换体之术,确有秘术流传于世,然而千百年来却无人可达,只因缺少一样。
七彩补天石。
相传补天石堕入人间之时,仙气由污浊所盖,若非女娲大神,再无人能寻。
“这不干沉香的事。”杨戬甩袖,转身,“你愿怎样,便怎样吧。”
言毕,一袭墨衣人影,消失不见。
“护短鬼……”李长庚见人又走了,一挑眉毛,抱怨出声,“尽得他家老祖宗真传。”说罢,轻轻一摆衣袖,流光微现。
那仙人指路的小旗,竟有了三分仙风道骨之气。
刘二娘在这巷口卖了两三年的包子了,宋家新嫁来的小媳妇刚刚打这路过,还买了四个回去。啧,这媳妇,真是好呀。刘二娘乐呵呵地蒸着包子,心里夸着那小娘子,长得又好,心也好,这不,还向自个打听怎么把包子蒸香了,想必是要给他家那个亲手做上几个吧。
先前她也听说过这小媳妇,原先是张家的闺女,邻里街坊却个个厌烦,说是骄纵蛮横爱使小性子,可谁知大病一场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唉呦呦,这可不是老天眷顾,自己要有这么个闺女就好咯——
“大娘,来两个包子。”
“好嘞!”刘二娘一听生意来了,即刻殷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