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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巨神像的碎片(全文完)-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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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型:B型。
  职业:无业。
  ……
  身份:月光要塞边防部队总指挥官彼尔夫什柯男爵。
  姓名:符拉季连·彼得罗维奇·茨托洛尼柯夫。
  国籍:俄罗斯。
  生日:一九七六年一月五日,摩羯座。
  血型:AB型。
  职业:退伍军人,现任霍姆房地产公司销售部的售楼员。
  ……
  看见自个儿的档案赫然出现在最后,你忧郁、伤感的面孔上终于浮现出一抹羞涩中带着些许兴奋的淡淡笑意。
  *********
  ……
  ……
  (没有意识。)
  


☆、Debris。135 一级捍卫者勋章

  Debris。135 一级捍卫者勋章
  这是一块用土黄色的精雕油泥制成的原模,跟巴掌差不多大,像一枚微凸的五角星,每个角之间有弧形的发散状光芒。星的正中是一块鼓起的圆盘,雅雷史安皇宫屹立中央,被二把相互交叉的刀与剑所保护,外围环绕藤蔓花饰,下面有一条飘逸的缎带。
  皇宫上方和缎带上以前世的通用语言分别刻着“黄金帝国”、“一级捍卫者”的字样。
  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怎么样?这是我和阿兔按照记忆里的黄金帝国一级捍卫者勋章仿造的。你觉得像不像啊?”地场卫笑眯眯地问我。
  确实惟妙惟肖。
  没想到我的主人竟如此心灵手巧,不愧为我们金色王朝的王储!
  不过……他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他的公寓,就仅仅是为了让我欣赏他鬼斧神工的手艺吗?
  他干嘛要做这东西?
  我点头:“像,像极了。可它有什么用途呢?”
  “九天之后是彼尔夫什柯的生日吧?我准备亲手制造一枚这样的勋章颁发给他。我想,他肯定很高兴。”
  ……生日?
  哇,我记起来了!你的生日是一月五日,确实是下个星期三。
  我最近尽忙着陪护你,天天有操不完的心,结果居然把那么重要的日期忘了。该死!
  幸亏阿卫及时提醒,感谢安拉。
  黄金帝国一级捍卫者勋章,是我们地球王国级别最高的军功勋章,属于统帅勋章,授予那类在捍卫地球黄金帝国及其国家利益的战斗中,表现英勇果敢且顺利完成一场或数场大型战役而令战略态势发生了有利于帝国军队变化的高级指挥人员。
  好吧,你毕竟是边防部队总指挥官,军职还是相称的,可是功绩的话……
  我忍不住提出异议:“这不合适呀。他几时打赢过什么大型战役?又在哪儿逆转过什么战略态势?”
  “不谈那些。”他摇摇手阻止我继续讲下去,“至少他冒着生命危险送出的情报真实可信,的的确确对我们消灭美达利的计划有十分大的帮助,贝尔的死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并且,前世若不是他与他手下的士兵们,我们五个人未必能平安抵达月球。这就够了。”
  我无话可说,唯有撇撇嘴。
  符拉季连,你这幸运的家伙!我与古舒达、赛西达、积达从小跟主人情同手足,伴他出死入生,都不曾获得这份荣誉。
  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阿卫宝贝似的将勋章原模仔仔细细地盖住。
  “对了,彼尔夫什柯近况如何?我们大家已经商量妥当,等他生日那天,在医院的病房里为他举办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我顿时一阵激动:“是吗?你们都去?”
  “千真万确。我、圣启、海伦娜、雅生、英明肯定去,阿兔、亚美、真琴也表示要去,我们最迟上午九点到。”
  “不错呀。只是符拉季连依然迷迷糊糊的,似乎总睡不醒,我……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到你的病,我又难过起来。
  从秘密司令室回来以后,你的情绪总算平稳了一些,不再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地哭,然而别的方面却不见有丝毫改善。
  你仍一天到晚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也不睁眼,偶尔开口,讲的却都是一些胡言乱语。
  例如:
  “妈妈、妈妈,我的……舞鞋……晾干了吗?明天我要参加……青少年宫的……芭蕾舞比赛……”
  “这……这不行,尤拉,这种子弹不是根纳特左轮的……”
  “我拿到……步枪组的冠……冠军了,妈妈,你……你看我的奖状……”
  或者这类的:
  “不!求……求你,把宣传……海……海报撕掉吧,阿卜杜拉,原谅我……”
  “别那样,长官,劳驾……劳驾您放过我,痛……我好痛……”
  还有这种:
  “清关税的……数额是国王陛下……规定的,我们……没有变更……的权限……”
  “您要……要去哪里?不可以,安塔乌斯王子,外面……危险……”
  “不要慌,兄弟们,镇静,我们必须……守……守住月……月光要塞……”
  “我很不舒服,大概发烧了,苜蓿,你……叫他们配一点药,下午……我得去瞧瞧所谓的……石柱群……”
  ……
  ……
  我无计可施,惟有欲哭无泪地紧紧抱着你,柔声细语地告诉你,我会晾干你的舞鞋、换好适合的子弹,我非常满意你的冠军奖状,我不在意清关税,我不乱跑,我也将马上撕掉海报、调配出退烧药、跟你一起保卫要塞,不会再把你弄疼。
  我一边说,我的心脏一边一滴一滴地往外渗血。
  我希望你能够恢复清醒的意识,我希望你的伤病能够痊愈,我希望你能够重新找回昔日的快乐和幸福,符拉季连,我愿为此付出我的一切,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我统统在所不惜。但是……接纳忏悔的真主吶!我就是不晓得应当如何去做。
  向地场卫絮絮叨叨地描述着你的状况,越讲越崩溃的我不禁悲从中来,没出息地咬着拳头痛哭失声,全然顾不得考虑尊严、形象。
  主人忙不迭的劝我保重身体,凡事想开一点,并承诺不管怎样,他都保证帮你欢欢喜喜地度过你的二十九岁生日。
  *********
  ……
  ……
  (没有意识。)


☆、Debris。136 笔记本

  Debris。136 笔记本
  列夫·舒宾终于来看望你了,领着他的一家三口。嗯,不错,舒宾娜虽然说起话来挺没礼貌,不过还算是守信之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卓娅这位不幸罹患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的小女孩。
  她长得很娇小,白白嫩嫩的肌肤、花瓣一样的粉唇,稚气未脱的面孔点缀着几粒俏皮的金色雀斑,甚是讨人喜欢。可惜如此可爱的女孩却被几根粗绳子一圈又一圈捆在轮椅上,目光呆滞、表情僵硬,像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舒宾说,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卓娅的全身都已经僵硬得无法活动,如果不这么捆住,她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直直地栽下轮椅。
  小姑娘的膝盖间放着一束含苞欲放的红玫瑰。
  至于之前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他老婆奥克桑娜·舒宾娜,模样倒也凑合,但不知何故总给我一种怨妇的感觉。
  “符拉季连,谢谢你替卓娅牵线搭桥,我们已与赛克斯先生商定,明早就坐飞机前往加利福尼亚。好孩子,你也清楚,我和奥克桑把卓娅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这次真的多亏了你,我们全家都非常非常感激你。”舒宾紧握你的手,深情地说。
  他老婆把那束玫瑰拿起来放到你的枕边:“给,这是卓娅的一份心意,祝你早日康复。”
  你对此毫无反应,安静得犹如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
  “我不会在那儿耽搁太久。安顿好她们母女,我就回国看你,符拉季连。”舒宾亲亲你的面颊,“乖乖等着我,可以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似乎轻轻地摇了摇头。
  然而除我以外,谁也没有留意到。
  “他……这个样子……多长时间啦?”副局长哽咽着问。
  “将近一个月了吧?”我愁眉苦脸地答道,“据医生们讲,这是……病情发展至终末期的正常现象。”
  “就完全……没任何办法了?”
  “……不知道。反正我会尽我所能地照顾他,再不叫他受一丁点委屈。”
  “辛苦你了,阿卜杜拉。”
  “应该的。符拉季连对我,就像卓娅对你及你夫人一样重要。”
  阴郁地叹息一声,舒宾未继续接我的话。
  而我也不晓得跟他还能再聊些什么。
  于是我俩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略显尴尬地守在你的病床旁,呆呆地瞅着同样不言不语的你,仿佛在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舒宾娜突然意识到什么了,立刻摸出手机瞧一瞧,然后使劲推推她的丈夫。
  舒宾这才猛然想起两人还有一些事情需处理,急忙向我告辞。我表示理解,礼貌而周到地将这一家人送出医院。
  舒宾副局长临行前,交给我一个蓝塑料封皮的笔记本,说是里面存着许多他以前护理你时总结出的注意事项,希望能对我有所帮助。
  他走后,我打开一读……哎呀呀,简直叹为观止。
  什么“符拉季连睡觉的时候尤其怕冷”、“他总是一着凉就发高烧”、“他最喜欢甜食”、“金奖牌的蜂窝白巧克力”、“纯牛奶要多放白糖”、“用高一些的枕头”、“符拉季连不爱吃太咸的东西”……真是又琐碎、又杂乱无章。
  末了,结尾居然还有一句特地写给我的话:阿卜杜拉,我这一去,远隔千山万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甚至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因此,符拉季连就拜托你了,请你务必好好陪伴他,让这个不幸的孩子起码能够安然地度过他最后的生命旅程。
  *********
  ……
  ……
  (没有意识。)


☆、Debris。137 美梦和现实

  Debris。137 美梦和现实
  双手痉挛如鸡爪,指甲深深抠进枕套里,黄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滚过青筋暴起的额头,两条腿一个劲地踢腾,把被子都蹬掉了。
  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又做噩梦啦?
  我捡起落在床下的被单,扳过你的头,轻轻拍打你的面颊,同时对着你的耳朵喊你的名字。
  “符拉季连!嗨,符拉季连!”
  “不要!”
  你神经质地死命摇晃脑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紧紧闭着眼睛。
  “快醒醒!莫怕,乖,只是梦而已!”
  “不、不、不!”
  我不得不狠下心加大手上的力度:“我是阿卜杜拉!劳驾,你看看我,符拉季连!”
  “呀!”
  你尖叫一声,终于睁开双目,惊魂未定地望着我,浑身发抖,仿佛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灰兔。
  我环住你的臂膀,扶起你,揽进怀中。
  汗津津、凉冰冰的蜡黄脸孔贴在我温暖的胸前,你不住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恢复血色。
  “阿卜……阿卜杜拉?”
  “嗯,是我。”
  “很抱歉,我……刚刚似乎……”
  “梦见超级可怕的东西了,对不对?没关系,有我啊!”我抚摩着你蜷曲的发丝,吻吻你微微颤抖的睫毛,“我会保护你。”
  你难为情地笑笑:“……谢谢。其实原本是美梦,然而眨眼间就变了……”
  “咦?是怎样的美梦呢?”我饶有兴趣地问。
  你的两腮顿时泛起一抹诱人的玫瑰红:“这……这也没什么……”
  “那你干嘛遮遮掩掩?讲嘛!噩梦倘若说出来,就永远不会成真;可美梦倘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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