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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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未来的英灵本来就是违反常规的,很显然,那家伙和远坂家的小丫头是旧识吧。我们是因为混账神父不负责任的号召暂时离开冬木,而你们则是因为Archer的出现对圣杯战争的结局感到了绝望吧。”
面对韦伯精准的判断,切嗣暗自心惊,却只得继续沉默应对。韦伯·维尔特尔的才华果然不是区区一篇不被认可的论文所能掩盖的。
“呵呵,Archer的Master哟,你没有受过正统的魔术教育吧,你的魔术应该是家传的才对,当然对时钟塔那些老顽固的理论不屑一顾并没有错,但是不得不说,有些老家伙对魔术的理解还是有些心得的。比如Archer本身。”
既然这次的圣杯战争已经出现了各种意外状况,那么就只能说明,存在于冬木土地上的大魔法阵还未能溢满,圣杯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选出了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从这次的人选大多集中在御始三家的相关人物身上来看,不难发现圣杯的仓促。
突然这么说,你也许会觉得有些有些奇怪,但仅仅韦伯这个不成熟的魔术学徒都能看出异常,那么就只能说明,圣杯并非只是一个被动的存在。也许,经过之前圣杯战争的数次污染,它早已经没办法通往根源,即便如此,在还没溢满的时候就强行展开的圣杯战争,那么只能理解为圣杯自己迫不及待的需要跨过某个限制,至于过程是否正常,并不重要,这就像Archer这个来自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英灵本身,只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凑足参加者就好了,至于与世界本身的冲突和悖论,根本就不重要,因为他们在现世短暂出现之后又马上会回归到英灵的王座上,如此短暂对世界的干涉,“法则”本身是无法察觉的。
切嗣本身并非愚钝的人,韦伯都已经说到这地步了,他自然能领会出意思:“那么韦伯君的意思是,圣杯也许是不需要争夺就能得到的?”
韦伯小心翼翼的朝厨房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回了句:“应该是这样。至少,从我的Servant的梦境里,我找不出他渴求圣杯的原因,因为生前的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成为了英灵。既然没有愿望的英灵们会响应圣杯的召唤,那么只能说明,此次的圣杯从很大程度上来看是伪造的——根本不具备万能愿望机的功能。”
其实,从Archer向自己吐露真相开始,切嗣就一直在疑惑,他最大的怀疑,当然就是这次圣杯战争的意义。既然注定是毫无意义的,那么按韦伯的理解也是说得通的,不,应该说,正因为不清楚御始三家召唤圣杯这个仪式本身的关键,所以他的推断反而才是最接近真相的。
没有意义的圣杯战争,并非针对卫宫切嗣一人,而是从源头上看,这次圣杯战争的基本条件和前提就不存在——因为此次的圣杯空有庞大魔力的堆积,却没有万能愿望机的功用,也就是说,即便大圣杯被成功从另一端剥离出来,召唤它的魔术师本身却完全不能运用这庞大的魔力,如此一来,整个过程之中获利最大的就只剩下圣杯本身,因为它借着这个虚伪的仪式脱离了和规避了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得以成功在现世“出生”。
既然这个结论是韦伯都能得出的,那么像艾希克·凌这样的古血族,以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间桐脏砚没道理不能发现,因此切嗣在这样的关键时侯和爱丽丝·斯菲尔分开,无疑是一个无法补救的巨大错误……
☆、深陷(上)
禅城,切嗣用假证件租来的公寓里。
韦伯一脸幸福的往嘴里塞着三色饭团,嘴巴里的食物还没完全咽下,他又迫不及待的从土豆炸饼的盘子里夹了两大块放进自己碗里。切嗣半生漂泊不知道行走过多少地方,也曾多次因为工作关系出入高级宾馆。但是,即便是价格昂贵的食物也完全没有眼前的气氛。
两张西式的长条形餐桌被合并在一起使用,横着放置的餐桌上满满堆放着林林总总的食物。以两张餐桌的接合处为分界,洋风与和风的料理分居两侧。韦伯方才看中的香草炸土豆饼正好位于食物大军的中心线上。
黑崎一护,从出生到成为死神,终其一生未曾离开日本的土地,所以餐桌上大部分的和风食物都出自他的手。虽然外形朴实,不管是传统的三色饭团,豆皮寿司,还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鱼片刺身和干货炖汤,都带着清淡而温暖的香气。
这顿饭本身,原本就不属于日常的范畴。对黑崎一护而言,能这样花上几个小时认真煮些自己喜欢的食物,在他生前基本就是奢望,不管是从尸魂界入侵现世的虚,还是经历无数战争才能解救朋友的地狱,黑崎一护此人终其一生都是以战斗和修炼为主旋律的。这样精致费时的食物,他不是不知道制作的方法,只是不管是谁,都从未有过这样的希望。
那些一直环绕在黑崎一护周围的人,憧憬的只是他的战斗力,判断力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对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从未期待过。即便是他最疼爱的妹妹也因为哥哥常年不在家而被迫练就了超出一护的料理功底,正因为如此,黑崎一护的料理才能在他生前是不被需要的,这次能不重复的连续制作出种类和数量都不错的食物,对他自己本身而言也是一次新奇和快乐的体验。
因为一护的强大,周围的人往往注意不到,这个坚韧的男人也有着细腻和懒散的一面。正如他自己曾经说的——黑崎一护从来都不是一个崇高的人,更没有憧憬过什么英雄,单单只是不愿意在朋友陷入危险的时候做个无能为力的废材罢了。在他的内心,没有一刻不希望,没有虚、没有混乱的日常。
在自家小小的客厅里,安安静静吃着带着阳光味道的蛋炒饭,也许这便是黑崎一护终其一生也未能实现的,即便是妹妹们也从来不会单纯而直接的夸赞料理的美味。此刻,轻笑着看着韦伯狼吞虎咽的黑崎一护内心莫名其妙的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平和宁静与满足所充满。
韦伯·维尔特尔,从某些方面来说,不过是个冲动任性的孩子罢了。因为被老师责骂便逆反的想要更进一步的证明自己,甚至不惜只身参加赌上性命的圣杯战争也不愿意忍气吞声。这份执着和愤怒,或多或少的带着几分黑崎一护的影子——
露琪亚,我从来都不是英雄,但也绝对不愿意做一个在朋友和伙伴遭遇危险时无能为力的废材。黑崎一护并不是像切嗣那样保持着扭曲的理想,要去拯救什么不相干的人,只可惜,他的友人本身全都不属于日常本身。
于是,无可奈何的黑崎一护脱离了他钟爱的日常,一次次投身到修罗炼狱的战场之中,在这样一条漫长的道路上,他不经意间数次拯救了他所处的时代。于是,这样的人理所当然的要成为英灵,生前达成了属于英雄的伟业和功绩,死后又保持着无可估量的强大力量,这样的灵魂,没道理被这个“世界”本身所抹消和遗忘。
以此,平凡的不良少年,不仅仅急速的成长为男人,更位居响应无数希望和祷告的英灵之座上,即便肉体早已腐朽,也不得不一次次重复的投入毫无意义的拯救与杀戮之中。但是,英雄怎么可以迷惘,又怎么可以疲惫,更荒唐的是,他们绝对不允许憧憬日常。
一护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溢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感动,其实,韦伯这样没心机更没野心的人才是适合与他并肩的。此刻无关乎性别的,黑崎一护从心底这样想,对没野心的人而言,陪伴身边的人是否强大并不重要,韦伯珍视的从来都是一护身上的那份关心和温暖,微笑而真诚,如同精致却不华美的和风料理本身,即便用尽心思也不会掩饰和美化自己,只是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温暖分享出来。
对韦伯而言,有一个安全而温暖的归所就够了,因为他的努力至少有一个人眼光灼灼的对着自己肯定过——从来没人会觉得坚持不懈默默努力的人卑微。也许,时钟塔那样污浊的地方本来就不适合单纯而激烈的韦伯。
其实,某些方面来说,韦伯·维尔特尔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冲动和勇气。正如现在,他毫不避讳切嗣和Archer就端坐在自己对面,就这样把整个身子都歪倒在一护的怀抱里,那双曾经细致搭配药剂的嫩白手掌正努力的将一大块三明治塞进一护嘴里。
“我从未在你梦里见过异国的风景,那么至少此时此刻,你可以放心的品尝这些异国风味浓重的洋风食物,既然重生重活一次,那么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一护强有力的心跳因为韦伯平淡的话语几乎灼烧起来,互相坦白的梦境,韦伯却从未在意自己那些比恶魔还恐怖的破坏力和凶兽般可怕的外形。环绕在脑中许久的疑问已经无需再开口询问,因为这个身形瘦弱的少年现下正实实在在的就在自己怀里,即便瘦小的几乎察觉不出重量,也无法掩盖那颗憧憬和信任自己的纯粹和执着。
一护张开嘴,却并不是为了吞吃韦伯手边的三明治。他灵活的舌早已被津液润湿,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深深低下头颈,探进韦伯还带着食物香气的唇舌之中。这个吻深入缠绵,却意外的轻柔。韦伯偏白的肤色上升腾起红霞,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心里的那些憧憬都不仅仅是幻想,韦伯颇有些激动的用自己笨拙的舌尖环绕住一护愈发深入的舌根,韦伯这一绕,一护嘴边的轻笑直达眼底,眸子里的火焰更亮了些,耳鬓厮磨之间他的气息已然带上了几分狂野:“韦伯君,接下来还要继续么?”
韦伯略带稚嫩的脸高高扬起,眉眼间带着浑身颤栗的欣喜,他整个身子像灵活的土拨鼠往一护怀里又钻了钻,灵活的手指已经绕上了一护衣领,用力一拉,健康的小麦色风景便露出了一大块。
一护眸子里的火焰滚烫的满溢出来,炽烈的包围了两个人。他转头深深看了Archer一眼,就利落的一个箭步抱着韦伯往房间内去了。
☆、深陷(中)
禅城的公寓虽然因为外来人员稀少而滞销,但依旧比冬木的昙花一现的工业泡沫要扎实。切嗣租住的是租金昂贵的精品公寓,所以房间的设计也颇有些新意。卧室的灯光采用的是亮度不大但色调温暖的轨道灯,随意放置在房间的天花板上。
根据房间主人的需要,不论是灯光的多少还是光源的位置都可以随意调整。一护生前所在的时代,即便在虚圈和死魂的处理上与现世有很大的差别,那难得的普通生活也还是遵循着差不多的科技水准。
轨道灯不是什么难以操作的东西。一护只稍稍扫了几眼,就熟练的用手臂滑动墙边的控制杆,让灯光都集中在被雪纺床罩覆盖的大床上。伦敦的公寓装修风格和日本有很大的不同,况且韦伯家境贫寒,比起黑崎一护来,反而对高级公寓的配置毫无了解。
比如房间里的大床,在韦伯眼里甚至可以用奢华来形容。一护单手搂着韦伯,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掀,整张床罩便被抛出数米远。米色的天鹅绒蚕丝被配上蓬松柔软的枕头,韦伯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床单上绣线细密的花纹,整个人就被一护扔到大床的中心,紧接着视线一换,眼里除了一护棱角分明的五官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