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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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素白的眉眼斜斜扬起,满不在乎的问了句:“Lancer你这个笨蛋是在像我表白么?你要知道对一个活了近千年的血族要求忠贞是多么可笑的事么?”
Lancer英挺的眉眼不闪不避的落在凌琉璃异色的眸子里,唇边还带着意义不明的笑意:“凌,你也知道,我是个直率的家伙,不会拐弯抹角的说话,自从做了英灵被转手了这么多次,难得遇到个还不错的主人,自然是想安定下来了,况且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所以便说了啊,难道对血族而言,这样直白的话也莫名其妙的成了禁语么?”
“不和你个笨蛋讨论这些,至于我留不留得住你,还要去问过楼上那个老家伙才知道。”
“这个间桐脏砚到底是什么人?以你对魔术的理解和修为也要专程去找他?”
虽然圣杯战争这件事本身很是可笑,可他到底也是人类这样的短生种耗尽心力,积累了数百年才想出来的东西,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弄明白了去。脏砚这个老头不过是个用尽一切手段延长寿命的可怜虫罢了,虽然他曾经也和散落各地的低等级血族接触过,但到底还是没能达成一致,毕竟他这样老奸巨猾的家伙是不甘心一直都被初拥的‘家长‘管制着的,要知道血色契约可是一点余地也没有的,可以说是整个世界上最为严酷的戒律,否则的这么多血族怎么能在数百年的时间里耐得住寂寞完全避世不出?”
“凌,你认为这次圣杯战争的异常也与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有关么?”
“没错,即便这老家伙的人品性格都实在是不怎么样,可不得不提的是他的魔术还真有些常人所不及的偏执和独特,所以我认为这个巨大的阴谋一定与参与了数次圣杯战争的他脱不了干系。”
凌和Lancer说话之间电梯一路不停,很快便来到了二十五层:“凌,这一整层楼都是魔术的产物吧,我怎么总觉得脚下粘乎乎的。”
“没错,这老家伙把这一整个楼层都用刻印虫代替了,所有进到这个大厦的人永远也到不了第二十五层,除非他能破解了设置在电梯上的禁制。”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么深更半夜的还有兴趣来找我这个遭老头子聊天,没想到是血族的大长老啊,实在是意想不到的贵客啊。”电梯口迎面便出来一位诡异的老者,他的整个五官都被皱纹模糊的分辨不清,光秃秃的脑袋上一缕头发也没有,隐藏在长袍之下的双腿被不知名的生物支撑着,名为间桐脏砚的老者实质上不过是各种不知名生物堆砌而成的虚假外壳罢了,本质上不过是一个阴暗而邪恶的灵魂集合体。
“脏砚,几年不见你这家伙进步不小啊,竟然已经能把五脏六腑都用秘术修复了,不过对着一个早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还敢自称老,你倒是真敢说啊。”
“哎呀,大长老这就是错怪老朽了,老朽看你成天披着这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还以为你就是想让别人夸赞你年轻漂亮呢。”
“哈哈哈,脏砚,你这家伙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妒忌罢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就和你开门见山直说了吧,这次圣杯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你没动手脚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还真不信。”
“哎呀,没想到小樱这孩子的胎盘如此出色,竟然到了已经可以扭曲时空的地步了么?”
“扭曲?原来你还是故技重施,拿了还没发育到第二性征的孩子做辅助啊,怪不得我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呢,这毕竟和艾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不一样,拿真人来供奉元素的话,几百年前就已经有人这么做了。不过看样子你应该失败了才对。”
“哎,老朽活了这么久到底还是没能参透艾因兹贝伦家的秘术,虽然我竭尽全力做了个仿冒品,小樱的胎盘也前所未有的优秀,但还是不知道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释放和收集魔力的频率和时间完全无法控制,我原本早就放弃这次圣杯战争了,不过是想等到下次圣杯降临的时候再放手一搏的,没想到雁夜这个废物竟然阴差阳错的招召唤出如此强力的后援,既然如此,那么老朽就不得不认真看看好戏才是。”间桐脏砚一边说一边讥诮的伸手指了指窗外被宇智波斑召唤出的八尾:“你看看,为了我这个任性的蠢孙子,他的Servant还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魔力呢,真是可悲。”
“哼,你这个扭曲的家伙,什么释放魔力的时间和频率无法控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实质上不过是毫无罪恶感的把真正的天之杯里纯净的乙太污染了而已,不然的话那些魔力有这么会被你那些饥饿的蛊虫收集到。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即便是已经污染的乙太,就这个数量而言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啊,那么我就不客气的接收了,至于下次圣杯战争,你还要怎么折腾,我才不关心呢,毕竟你这没出息的家伙也算是血族放在短生种之中的一个眼线吧,你可要好好活着才是,虽然没有一个人会为了疼你而浪费魔力就是了,你可不要太过伤心才是。毕竟对富足的血族而言,浪费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德哟,就冲这一条,我对雁夜这孩子还蛮有好感的,到时候顺手帮他一把也说不定哟。不过我要忠告的是,既然你已经被我发现了行藏,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前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才是,要是一不小心妨碍了我可就小命不保了哟。”
凌旁若无人的说着威胁的话,毫不在意间桐脏砚皱成一团的五官上是什么表情,坐在Lancer的肩头心情愉悦的顺着来时的道路往坡道上的一处别馆行了去。
Interlude
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之中,数颗红宝石点缀在圆顶的角落处为这个人工开发的地下空间提供着光明。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都不在,犬夜叉和他的老冤家奈落的一队神乐、白童子和赤子戏剧性的和平的围坐在一个厚重的大石桌旁边温言细语的交谈着。
“神乐,对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犬夜叉,我之前就觉得你很笨,却没想到你会笨成这样,之前那战斗本来就很短暂,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我离的这么远,哪里你看出什么来,你这个笨蛋不会只知道拿着铁碎牙乱砍一气吧,你可是离现场最近的,这问题实在是可笑。”
“我说神乐,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发现你这么啰嗦啊,犬夜叉不过问你一句,你给我哆哆嗦嗦拉出这么一大堆话来,和那些在超市里买菜的家庭主妇们有什么区别啊,烦死了。”
“哎哟,白童子以前奈落在的时候我迫不得已把你当几天大爷,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大爷了啊,嘴巴在我脸上,我爱说什么,爱说多久,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鬼知道你这死女人心里藏着什么心机呢,说不准又像当初一样寻思着怎么背叛我们呢,你明明飞在天上,位置最高,视野最好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见,也只有犬夜叉这种笨蛋才会信你。”
神乐血色的眸子往上一挑,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滑出一道暧昧的弧线,折扇一张妖娆的回了句:“你这家伙还真是做了表子还想让人给你立个牌坊呢,好像生前你没背叛过奈落一样,有胆子做,死死活活几次,到如今反倒还不敢承认了,实在可悲的很。”
眼见他们吵得停不下来,赤子虽顶着婴儿的外表也只得老成的说了句:“你们两个消停些吧,圣杯战争现在是我们大家的事,犬夜叉既然问了,那就肯定是因为没感觉到桔梗那个女人出手嘛,你们能认真想想好好回答么?毕竟能瞬间使出这种手段的人,除了奈落我还没见过第二个人呢,这家伙恐怕是个难缠的对手啊。”
就在这一团乱遭遭的头顶,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坐在一个条形案几的两端,眼睛死死盯着案几上那个类似于老式打字机的东西以宝石为油墨在纸上一字不漏的把他们的对话都显现了出来。
没看多久,远坂时臣便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趣的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绮礼你这个笨到,我就说了偷听自己的Servant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你偏偏不信,无聊死了。话音未落,他便毫不避讳的歪倒在案几上,连西装的纽扣歪斜了几颗也未曾发现,言峰绮礼盯着时臣松开的西装扣子上露出的光洁肌肤咽了咽口水,才默默的收了案几上的用具,把时臣抱到床上去还信心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神无一直安静的站在地下室的一角,手中镜子的冷光一直未曾熄灭,聒噪的讨论声早已经散去,犬夜叉若有所思的盯着绮礼温柔的为时臣掖好被角,似乎明白了什么,神乐不屑的扫了镜面一眼,和白童子他们一起心照不宣的离开了,地下工房的红宝石却在人都走光之后反倒更亮了几分,原来谁才是不经意间,演员和观众早已经变换了位置,毕竟绮礼再怎么精明又怎么可能玩得过以偷窥他人内心阴暗的赤子呢?
也许,远坂家的夜从来没有这么精彩过,但对于已经知道结局的犬夜叉一行,结局已经不那么值得期待了。
Interlude Out
☆、扭曲的仪式(一)
远坂宅邸所在的坡道上,是洋风建筑的聚集区,虽然现下已经无法一一查明这些房产都属于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并非所有的宅邸都无人居住和打理。
艾希克·凌现在正站在一处小巧精致的欧式洋楼门前,白玉般的指尖隐约透出血色的光华来:“Keine überlebenden”暗红色的小门缓缓打开了,凌嘴角微扬化作雾气滑入门内。接到Master的指示,Lancer一进门就立刻实体化了。
习惯性的一抬头,Lancer有些吃惊,毕竟处在现世却还能看到和他所处的时代风格如此接近的装饰风格实在难得。复古的水晶吊灯,雕刻着精细纹路的银质烛台,椅背宽大的西班牙风格大圈椅,无一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们的钟爱之物。
凌细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的潮红,把整个身体都窝进椅子里,身前一张长型的西餐桌,油漆的色调有些昏暗。身侧的烛台好似有生命般,径自跳跃出淡紫色的火苗来,大约是长时间封闭的缘故,厅中的空气有些潮湿,正是这份湿气,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奢华中带着蛊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身上多了一件银色的披风,简单的款式是十八世纪的英国贵族们最喜欢的燕尾服,只是这披风和凌半大孩子的身高相比实在显得过于宽大了,简直就像是一床衾被,将他整个人都包覆其中。
凌的动作优雅缓慢,神情却是难得的严肃起来,妖异的烛火在虚空中描画出复杂的魔法阵,数只淡金色的蝙蝠凭空出现在凌织细的手腕周围,凌抿着嘴唇,手腕又往前伸了伸,衣袖滑落下来,露出腕间一只纯黑的手镯来,那手镯通体漆黑,表面却极其坑洼,就是Lancer这样历经无数修罗炼狱的战士,也莫名的从心底升腾出一股颤栗来。
因为那气息,Lancer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那是毫不掩饰的死气,翻卷着无法计数的不祥滚滚而来,好似雷云,阴沉的让人喘不过起来,在这样强大的气势面前,Lancer不由自主的半跪下来,交互放在膝盖上的手自发的写出数个卢恩符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