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fate伪造的圣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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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承受韦伯怒气的一方,不良少年毫不在意,依旧带着爽朗的笑容沿着河道往前走。
“喂!你这家伙给我认真听,我可是你的Master哟。”韦伯涨红了脸再度朝自己的从者怒吼,和风在韦伯周身转了个圈,调皮的扬起他英伦风外套的衣角,少年略显稚嫩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桔色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韦伯莫名其妙的感到难以言喻的沮丧感,放弃一般的举起右手:“可能我是第一个因为自己的Servant不理自己而使用令咒的愚蠢Master吧。”
正要吐出带有魔力的音节来发动令咒的效力,韦伯却意外的发现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
“真是小孩子,走不动了和我好好说就算了,没必要发这么大脾气吧,我的小Master,我可是很久没来日本了,战斗开始自前好好看看自己的祖国有什么错嘛,你这家伙也稍微理解别人一下好不?”
韦伯刚要开口反驳却尴尬的发现自己正像小猫一样被Berserker整个抱在怀里。心中不由暗暗纳闷,明明身形差不了多少,怎么力气就相差这么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从者抱在怀里的韦伯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尊严或是立场什么的,只是凭直觉感受着贴近自己的强健身躯肆无忌惮散发出的热量,强有力的心音不断冲击着韦伯的耳膜,此刻的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战无不胜的错觉,好像只要是和Berserker在一起自己就什么都能做到一样。
“绮礼的情报果然没错。”优雅的男中音硬生生的插了进来,韦伯浑身一僵,还是太大意了,竟然连敌对的魔术师靠近都没能察觉到。Berserker小心的把韦伯放到地面上,向前走了几步,将韦伯护在身后:“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背后。”不良少年说完这话,整个身体就如同桔色的风暴一般朝敌人弹射过去。
原本时臣和韦伯的距离就不过数十英尺,以Berserker突进的速度而言这距离和没有一样。月牙般的巨剑正要刺穿时臣喉咙的一瞬间却被一把更为巨大的刀挡了下来。
“还真是个爽快的家伙呢。”Saber为了守护自己的Master正面迎击了过去,原本就是擅长近身战的阶职没有退避的必要。
时臣微微有些不悦,从没能发现他的气息来判断,对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菜鸟魔术师,却完全无视他的言语,直接冲了过来。
“Saber,不用顾虑魔力,给我快点解决掉那个不知礼数的碍眼蝼蚁。”时臣压抑着巨大愤怒的声音饱含着对韦伯的鄙夷和痛恨。
可是,天才少年韦伯?维尔特尔呢?却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把握时臣语句里德意思,他只是呆滞的站在原地惊叹着。这就是从者之间的战斗啊,韦伯在Berserker冲出去的一瞬间就像着魔一般被那超越常理的战斗吸引了全部的心神,这时他才有了深切的实感,自己的从者有多么强这个事实。
Berserker挥出的每一刀看似质朴,却又是丝毫找不到任何多余动作的完美艺术,所谓技巧那都是人类为了补足自己力量和速度的不足而使用的细枝末节,对于力量和速度都达到极限的从者而言,技巧没有意义,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凭借直觉进行战斗的觉悟,和相信自己一定会获胜的坚定信念罢了。
Berserker残月一般的巨大刀刃,每一击都尖啸着带起飓风。而一身火红的Saber则是完完全全的从正面切实的接下了,骇人的风暴再强劲也依然无法撼动那耀眼的火焰,任风如何猛烈火焰依旧在这风暴的中心顽强的跳跃着,钢铁交击的刺耳鸣响不断震动着两个魔术师的神经。
时臣在身前张开了球型的结界,而韦伯依旧呆滞着,如同失去生命的木偶一般,Berserker为了帮助韦伯抵御Saber的剑压而不断后退着。
“从者再怎么优秀遇到如此废材的Master也很无奈吧。”远坂时臣肆无忌惮的嘲笑着韦伯的无力。韦伯失去焦距的眼瞳却意外的灵动起来,他拼尽全力止住双腿的颤抖,Berserker的身躯已经被压了下去,狼狈的半跪着,因为要守护身后的韦伯他无法再用后退来卸除Saber的剑压,只得硬生生的抗下来。
韦伯静默的看着眼前的图景,心底里那名为恐惧的巨兽慢慢安静下来。浅色的眸子里徒然射出锐光来,他右手伸向西裤的口袋,紧紧握住口袋内小巧的玻璃试管,左手按住Berserker的肩膀支撑自己,同时编织出带有黄玉属性(风)的咒文,奋力的朝Saber掷出药剂。
“Berserker撤退!”
剑压被扩撒的药剂冲散了一部分,Berserker趁着间隙大力推倒韦伯,把他BA保护在身体内侧向后急速的翻滚。
“休想逃,看招,风之伤!”
虽然一口气拉开了距离,但追击而来的剑气怒涛一般翻卷过来,韦伯惊骇的看着夺命的金色洪流脑中一片空白。
“月牙天冲!”Berserker只是单手随意的挥了挥刀,凭空黑色的月牙瞬间便蒸发了Saber放出的洪流,猛兽一般冲撞回去。
“爆流破!”Saber的话语仿若魔术师持有的言灵一般,爆破的飓风逆袭而出,不过速度却完全不比之前的绝招,Berserker只是搂着韦伯的腰高高跃起,轻松地便躲了过去,几个起落间迅速消失在时臣的视野里。
远坂时臣看也不看身前的Saber和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地面,利落的转身离开。残阳似血,染红漫天云霞。
☆、变装者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名为远坂葵的女子。
远坂时臣非常气愤,不过是不明来历的魔术师学徒就召唤出了全能力A以上的强力从者。他愤愤不平的感叹圣杯选择Master的条件已经越来越宽松了,而且不只如此,身为御始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系甚至因为魔术的属性和冬木本地的灵脉不和而衰败了。
即使时臣并不赞同间桐家的魔术理念,纯粹作为魔术名门的后裔他也少有的产生了一种唇亡齿寒的悲凉感。
由于没有取得预想中排除掉一位从者的成果,远坂时臣阴沉着脸快步穿过冬木市的商店街,准备返回远坂家的宅邸。
时间已经是黄昏,商店街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采买的主妇和放学的学生们早已经回家,穿过空荡荡的街道并没有花去时臣多少时间。正因为如此,他在转过十字路口的一瞬间便看到了那个女人。
浅色的洋装,高挑的身段,名门淑女的远坂葵和完全平民化的商店街仿佛一开始就处在两个时空,奇异的维和感刺激着时臣的感官越发凸显出葵身为女性的端庄和娴静来。没错,那个安静站在十字路口的女子正是他远坂时臣的妻子。
虽然这套洋装是自己的妻子以前经常穿的,但是时臣并没有什么印象,因为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妻子有些什么洋装。毕竟嫁进魔术师家系的女人可以说就和现实世界脱离了,在魔术的世界里重要的永远都只是能培育出密集魔术回路的胎盘罢了。
远坂时臣心底一瞬间略过了小樱因为盟约的关系而被过继到间桐家的事实来,更为葵的气度所折服。一直以来她都尽力扮演着魔术师妻子这个角色,端庄大度,举止得宜堪称完美。
不管成为魔术师妻子的女性命运有多么凉薄,远坂时臣也始终不是一个冷淡的人,他的高傲和优雅也不允许自己对待淑女失礼。
因此,尽管内心对远坂葵愚蠢的感情用事行为很是懊恼,时臣还是决定尽一个丈夫的义务,把葵护送回到她的娘家,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了再接回来。当然,自负的远坂时臣从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在圣杯战争中败亡的境况,只是自顾自的这样决定罢了。
这已经不单单用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就能解释了,自负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吧,也许远坂时臣这样的人正是这个浮躁的时代所缺失的吧。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傲而偏执的魔术师。
时臣毫无防备的大大方方走了过去,甚至还虚伪的朝着自己的妻子笑了笑。
“葵啊,从感情上我的确也能稍微理解到一些你的不安和担忧,不过在理智上我还是要告诫你,身为魔术师的妻子,这种无谋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心脏突然体验到硬物刺入的冰凉感,时臣才错愕的低头认真看寄托着“远坂葵”外形的异形。若是他平时能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妻子,便不难发现眼前的“远坂葵”没有一丝真挚科研,反而浑身都是僵硬和生疏。
“哈哈哈,果然按照计划成功了呢,真是完美的作战啊,Assassin。”
眼前的是幻觉?看着属于“远坂葵”的脸慢慢变成淡雾消失在自己眼前,时臣终于错愕的接受了一个事实——他,作为最优秀的魔术师,居然被低级的幻术欺骗了。
虽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的时臣没能找到声音的来源,但他记得那个声音的主人,这样的声线属于间桐家早已经失踪多年的次子,间桐雁夜。但是失血过多的时臣已经虚弱的听不到雁夜在说些什么了,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中。
“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盯上我远坂家的岂止一人,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雁夜你这样的蝼蚁居然也敢在背后耍小动作?”
雁夜透过房间中的‘水镜之术’传来的图像看到了全部的经过,错愕的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Master不必惊慌,他并没能察觉到我的所在,应该是气味不对的缘故。毕竟变身术只能再现出‘远坂葵’的形。”
自己的从者声音清晰而镇定,雁夜也被感染了。很快冷静下来,透过秘术向时臣传话:“时臣啊,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的改变这么大,鼻子变得和狗一样灵敏了呢。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向你讨回被夺取一切!Assassin给他们点见面礼,然后撤退吧,今天已经没有胜算了。”
像是要回应雁夜的话语一般,被夕阳染成桔色的天空中凭空闪现出无数只乌鸦来。当然这种程度的攻击对Saber来说只需要一发的‘风之伤’就能解决了。不过,在激烈的气流震荡之后,Assassin的气息便彻底被掩盖了。
——远坂宅邸——
“哟,犬夜叉你还真是失态呢,时臣大人才跟你出去一天,回来的时候竟然会变成这样破破烂烂的模样呢,以前和我们战斗的时候不是很强的么。”
“神乐,给我闭嘴!”神乐血色的眸子轻蔑的扫了一眼绮礼眼底的暗涌,一转身利落的离开了房间。
言峰绮礼的面容本就冷峻,现在更像是冰山一般肆无忌惮的向周围播散着寒气:“神无,为什么没能提前发现?”
白色和服的幼女幽灵一般闪现:“那是Assassin一定是使用的气息遮蔽,再加上手段高明,使用的是我们所不知道的秘术。这事件本身就是时臣大人太过轻率了。”
绮礼无言的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时臣,时臣顿感头皮一阵发麻,只得干巴巴的应了句:“她说得没错,若不是Saber提醒我气味不对,准备了一小节工程魔术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死了吧,毕竟绮礼你的治愈术再高明也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时臣本身的高傲本就狠狠的折磨着自己,现在又被自己的弟子用眼神逼问,时臣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