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出名字的爱[bbc梅林同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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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乃辞二人,上马投龙冈而来。到庄前下马,扣门问童子曰:“先生今日在庄否?”童子曰:“现在堂上读书。”阿四大喜,遂跟童子而入。至中门,忽闻吟咏之声,阿四立于门侧窥之,见草堂之上,一少年拥炉抱膝而歌。阿四待其歌罢,上草堂施礼曰:“潘四久慕先生,无缘拜会。昨因盖无私称荐,敬至仙庄,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得瞻道貌,实为万幸。”那少年慌忙答礼曰:“将军莫非潘王子,欲见家契弟(契弟?!!)否?”阿四惊讶曰:“先生又非伏龙耶?”少年曰:“某乃伏龙契兄魏廉(大家还记得第一季里的Will,小梅那个全名叫William的小基友吧)是也。”阿四曰:“伏龙今在家否?”廉曰:“昨为【冈上老龙】相约,出外闲游去矣。”阿四叹曰:“潘四直如此缘分浅薄,两番不遇大贤!”廉曰:“少坐献茶。”高文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高爷你啥意思?!!)阿四曰:“我既到此间,如何无一语而回?”因问魏廉曰:“闻令兄伏龙先生熟谙韬略,深知术法,可得闻乎?”廉曰:“不知。”高文曰:“问他则甚!风雪甚紧,不如早归。”阿四叱止之。廉曰:“家契弟不在,不敢久留车骑,容他日却来回礼。”阿四曰:“岂敢望先生枉驾,数日之后,某当再至,愿借纸笔作一书,留达伏龙,以表潘四殷勤之意。”廉遂进文房四宝(乃羽毛笔,羊皮纸,墨水瓶与紫色墨水是也)。阿四呵开冻笔(!),拂展云笺(!!),写书曰:
潘四久慕高名,两次晋谒,不遇空回,惆怅何似!窃念四潘公无邪苗裔,滥叨名爵,伏睹朝廷陵替,纲纪崩摧,夷狄乱国,恶党欺君,四心胆俱裂。虽有匡济之诚,实乏经纶之策。仰望先生仁慈忠义,慨然展术法、施鸿略,天下幸甚!社稷幸甚!先此布达,再容斋戒薰沐(是要洗得干净点,否则一身汗味小梅可不喜欢),特拜尊颜,面倾鄙悃。统希鉴原。(不用翻译了吧,四是某人的名字!)
阿四写罢,递与魏廉收了,拜辞出门。廉送出,阿四再三殷勤致意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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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阿四访梅林】两次不遇,欲再往访之。蓝世洛曰:“兄长两次亲往拜谒,其礼太过矣。想梅林有虚名而无实学,故避而不敢见。兄何【惑于斯人】之甚也(兰兰其实你懂的!)。”阿四曰:“不然,昔有先王欲见东郭野人,五反而方得一面,况吾欲见大贤耶。”高文曰:“哥哥差矣!量此村夫,何足为大贤?今番不须哥哥去,他如不来,我只用一条麻绳缚将来!”阿四叱曰:“汝何太无礼!今番汝休去,我自与世洛去。”文曰:“既两位哥哥都去,小弟如何落后?”阿四曰:“汝若同往,不可失礼。”文应诺。(等等这一整段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三人乘马引从者往【埃尔多】,离草庐半里之外,阿四便下马步行,正遇魏廉。阿四忙施礼,问曰:“令契弟在庄否?”廉曰:“昨暮方归,将军今日可与相见。”言罢,飘然自去。阿四曰:“今番侥幸,得见先生矣。”高文曰:“此人无礼,便引我等到庄也不妨,何故竟自去了!”阿四曰:“彼各有事,岂可相强?”三人来到庄前叩门,童子开门出问。【(注意GC是真的来了~)】阿四曰:“有劳仙童转报,潘四专来拜见先生。”童子曰:“今日先生虽在家,但今在草堂上昼寝未醒。”(昼寝未醒!!小梅你是怎么个情况?!!)阿四曰:“既如此,且休通报。”(大家懂的……)吩咐蓝、高二人,只在门首等着。阿四徐步而入,见先生仰卧于草堂几席之上。(囧。。评论无力了……)阿四拱立阶下,半晌,先生未醒。蓝、高在外立久,不见动静,入见阿四犹然侍立(侍立啊侍立!!!)。高文大怒,谓蓝世洛曰:“这先生如何傲慢,见我哥哥侍立阶下,他竟高卧,推睡不起。等我去屋后放一把火,看他起不起!”(高爷不要这样对小梅,难道你忘了他曾是你最珍惜的那个啊啊啊……)世洛再三劝住。阿四仍命二人出门外等候,望堂上时,见先生翻身将起,忽又朝里壁睡着。童子欲报,阿四曰:“且勿惊动。”(二瑟子你真的这么疼小梅吗啊啊啊~~~)又立了一个时辰,梅林才醒,口吟诗曰: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这诗怎么回事。。。)
梅林吟罢,翻身问童子曰:“有俗客来否?”童子曰:“潘王子在此立候多时。”梅林乃起身曰:“何不早报?尚容更衣。”遂转入后堂。(小梅表害羞~~~)又半晌,方整衣冠出迎。(要打扮得美美的~~~)阿四见梅林【身长八尺,面如冠玉,颈系方巾,足蹬小靴,飘飘然有神仙之概】,不觉【神思恍惚,似醉如迷】(这两句是我加的,不要冤枉罗大人),遂下拜曰:“卡默洛特末胄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昨两次晋谒,不得一见;已书贱名于文几,未审得入览否?”梅林曰:“北疆野人,疏懒成性,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二人叙礼毕,分宾主而坐。童子献茶。茶罢梅林指点天下,阿四赞不绝口。遂拜请梅林曰:“四虽名微德薄,愿先生不弃鄙浅,出山相助,四当拱听明诲。”梅林曰:“林久乐耕锄,懒于应世,不能奉命。”(小梅你傲娇!)阿四泣曰(泣曰!):“先生不出,如苍生何?”(苍生!)言毕,泪沾袍袖,衣襟尽湿(听说如果一个男人为某人落泪这事会有些不简单……)。梅林见其意甚诚,乃曰:“将军既不相弃,愿效犬马之劳。”阿四大喜,遂命蓝、高入,拜献金帛礼物。梅林固辞不受,阿四曰:“此非聘大贤之礼,但表潘四寸心耳。”(我们懂的。)梅林方受(我们懂的!!)。于是阿四等在庄中/共宿一宵(共宿一宵!!)。次日,魏廉回,梅林嘱付曰:“吾受潘王子三顾之恩,不容不出。汝可躬耕于此,勿得荒芜田亩。待吾功成之日,即当归隐。”
阿四等三人别了魏廉,与梅林同归卡默洛特。阿四与梅林情好日密(情好日密!!),食则同桌,寝则同榻(我不标注了可以吗……),终日共论天下之事。蓝、高二人不悦,曰:“梅林年幼,有甚才学!兄长待之太过,又未见他真实效验。”(兰兰高爷你们这醋吃得好不对头……)阿四曰:“吾得梅林,犹鱼之得水也(等等!!),两弟不复多言。”蓝、高见说,不言而退。
一日,有人送牛尾至,阿四取尾亲自结帽。梅林入见,正色曰:“明公无复有远志,但事此而已耶?”阿四投帽于地而谢曰:“吾聊假此以忘忧耳。”(我来翻译这一段,就是说二瑟重操旧业亲自给小梅编了个帽子。。好像给小梅这回事是电视剧版。。结果小梅傲娇地说他不务正业……问这是逆袭了吗?)梅林曰:“明公自度比北方撒克逊人若何?”阿四曰:“不如也,其将勇兵多,且有莫嘉娜以魔法辅之。”梅林曰:“魔法者,非吾所惧也。然明公之众,不过数千人,万一撒克逊兵至,何以迎之?”阿四曰:“吾正愁此事,未得良策。”梅林曰:“可速招募民兵,林自教之,可以待敌。”阿四遂招卡默洛特之地得三千人,梅林朝夕教演阵法。此后卡默洛特国力日增,终得一统阿尔比恩,成就千古霸业。
☆、第六章 出猎(Ⅰ)
That such a mood as that which lately gloom’d must make me fear still more you are not mine; and must make me yearn still more to prove you mine。
这些日子里,你满怀的忧郁让我更加害怕你是不属于我的,也让我愈发渴望要证明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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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乌斯以为自己在做梦:好端端听见国王一声大喊,其凄厉程度直如见鬼一般——不过今儿个可是国王大喜的日子他大半夜绝不可能出现在自家门外。想到这里老人便又睡过去了,而亚瑟听得外屋鼾声震天也顾不得多想,就匆匆忙忙从正门溜出去。塔文家的酒馆,直觉告诉他应当去那儿——见鬼的梅林,不是跟他说过不许喝酒——不许跟高文厮混在一起嘛!准是高文,得为他酗酒这事好好罚他,尤其是还带坏了国王的男仆……
“哦上帝,我一定是在做梦,陛下您大半夜的光临小馆有何贵干……”
惊慌失措的老板手忙脚乱地请他进屋,他打个手势示意不必,继而一把将老板拉到身边——他把声音压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只需要告诉我一件事,塔文,今晚有没有我的骑……”
话音未落便听得有含混不清的歌声响起。国王沉默地拍拍老板的肩走过去——那声音是他熟悉的,两个人,不管出征还是狩猎,耳边永远萦绕着这两人没完没了的聒噪:音色低沉一些的是高文,清澈一点的是璀斯;没腔没调的是高文,宛转精确的是璀斯——两种不同的声音在酒气弥漫的空间里一唱一和,而他大体能听清楚他们唱的是一支情歌。
One rose; a rose; to gather by and by。
玫瑰,一枝玫瑰,在时光里渐渐枯萎。
One rose; a rose; to gather and to wear。
玫瑰,一枝玫瑰,就这样合拢,这样凋零。
No rose but one: what other rose had I?
天下独一无二的这枝玫瑰,除他之外我还剩下什么?
One rose; my rose; a rose that will not die。
一枝玫瑰,我的玫瑰,他在我心里永不凋零。
——我永不凋零的玫瑰。
我无法直视——眼前的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若这场景传到外面将是多么邪恶的一桩丑闻:卡默洛特最杰出的三名骑士在酒馆里相与枕藉,而国王的仆人就像个瓷娃娃安静地睡在骑士怀中——他们竟然还在为他歌唱——走近才发现兰斯洛特也在唱,不过他像是醉得更深,声音也更含糊更忧愁。三个骑士一起为我的仆人唱情歌,他们想干什么——璀斯丹你好歹是个有家室的人,兰斯洛特我一向器重你为人靠谱——你们这算怎么回事,集体跟我作对?!
“梅林。”
一把将他从高文怀里拽出来,他张开眼,两汪灰蓝色的瞳仁极度无辜地聚焦着马上就要爆发的国王;亚瑟完全忘了自己该做什么,只感觉对面的男孩身子一歪,就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高文大抵醉得太深,模模糊糊地嘀咕一句就不再有任何反应,倒是璀斯醒了,愕然地叫声“陛下”,却苦于身上摊着个人动弹不得——
“你们可真能干,璀斯丹,”国王咬牙切齿地说,“那就继续躺着罢,往后的一个月内罚你们三人轮番值夜,让你们谁也别想有一起出来混的机会——连兰斯洛特都被你们带坏了!等他俩醒来,记得转告他们。”
他就拖着一头雾水的梅林大步流星地离开酒馆。这是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刻,寂静的街头晨风有些不合常理的刺骨。亚瑟把梅林狠狠推在街角的墙壁上——他终于被他弄醒,却似乎依旧不曾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亚瑟……”他轻声唤他,不染纤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