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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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与之心早就跳的不像样子,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紧张。他一时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紧张。他只是瞪大双眼,盯着床上方的装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也不敢再挣扎,因为那人全身比他还要紧绷,呃,紧绷而火热。
暧昧旖旎的姿势保持良久,直到白与之意识到那人在干什么时,才放下心来——顾寻竟是在慢慢调整呼吸。那也就意味着,他今晚安全了。可,尽管他一再忽视,却还是压抑不住心里那股失落……
等顾寻终于松开白与之翻身背对着他时,尽管细微,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夹杂声叹息,似可惜,又似失落。
次日,白与之逃也似的早早的起了床,然后就在街上晃悠。他暗自松了口气,呼,终于不再和那人面对面了,正得意呢,却看到那人长身玉立,站他前面冲他笑,春日的阳光洒在那人脸上,使得那张本来刚硬坚毅的脸柔和许多,笑容看着也没那么讨厌。
白与之抽了抽嘴角,随即转身,假装和那人不认识,这样一直目视前方走了两条街,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后看了看,背后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并没有他。
他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开心,只突然觉得一个人在外面这样逛,也没什么意思。正当他准备回客栈的时候,却听到那人的声音。
“怎么,不好玩儿?”满是戏谑。
白与之立马抬头,四处搜寻,却看到那人立在一家酒楼的二楼栏杆上,身姿挺拔,白衣翻飞,大有飘飘欲仙之感。他面带嫌弃,“干嘛老跟着我。”
顾寻翻身下来,和他并肩,没有回答他。
二人一路沉默,回了客栈,却不曾想在客栈遇到了一个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吃到丸子好开森~~【吃货←_←
☆、湖边
二人在客栈遇到的故人,是曾经绑过他们到倚绿山庄的那个南瓜姑娘,白与之想他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姑娘当时的造型了,又胖又诡异,难道她以为那样很吓人或是怎么着?或许,这只是那姑娘的小小恶趣味……
这次南瓜姑娘出场比较正常,呃,是相对正常。她女扮男装,矮小的身材穿着青色长衫,头发绑成牧童模样,骑着匹小马,后背一把剑——不伦不类的装扮。
是南瓜先认出他们二人的,她兴冲冲喊住了他们,说,“哎呀,是你们呀,你们还在一起呢~主人知道肯定觉得心里有了安慰~”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没错,但是,连在一起,再配上那姑娘挤眉弄眼的笑,就感觉有哪啊不对劲儿了。白与之皱眉,一时想不通是哪里不对。
他和顾寻一起上路的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一般都是他扮演外交官角色,主动找人问路,主动和店家打交道,这不,遇到熟人,也是他主动回话。顾寻则是一脸坦然自在地看着他——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
白与之带着南瓜姑娘在客栈附近找了间茶馆,三人落座,白与之问,“南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啊?你家主子艾幽那丫头呢?”
“主子派我去京城打探消息,我打探完就回来,这不路过这嘛~”
“京城?打探消息?你家主子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在京城么?”
“唔,不算是亲戚吧~不过,”南瓜顿了顿,继而歪着脑袋问,“白公子,未来姑爷算亲戚么?”
“……未来姑爷?”顾、白二人都有些吃惊,对视一眼。
“嗯哪~是主子喜欢好长时间的人呢~对了,顾公子,那人和你同姓诶~”
白与之忽然有种预感,他试探地问,“顾桑?”
“你怎么知道!”南瓜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也拔高许多,白与之慌忙把她拉下,忽然笑,视线却望着顾寻,“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哟~”
顾寻看那人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好脸色,却是那样阴森森的笑,不禁头皮一麻,心下疑惑,那人为什么记自己兄长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晰?这样一想,心里便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满是询问的望着那人,那人却又偏转视线,继续套南瓜的话去了。
据南瓜探得的消息,顾桑即将在三月大婚,新娘子是和他青梅竹马的一个姑娘,性格温厚,容貌端庄,顾家父母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而现在已经是二月初。南瓜很苦恼,不知回去该怎么跟主子说——直说的话,她肯定特别伤心;瞒着她,以后她得知真相的话,会拆了她的……
白与之安慰她,“还是直接告诉她吧,她有权知道真相,至于做什么决定,那是她的自由,你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好了,莫须担心。”
顾寻脸色有些不好,那人对别人都是温和相待,唯独不给自己好脸色,他有些黯然,只好发呆的望着外面。
白与之看顾寻冷着脸,望着外面,好像在想些什么,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他们早就相识了呢?
二人考虑到南瓜回去报信的紧急性,也不再多留她,三人一起吃了顿饭,各自休整,备好物资,就翻身上马,分道扬镳。南瓜南下回平江府,顾白二人则继续北上。
时值二月,北地之春来的尚晚,春寒料峭,白小爷是个爱美臭屁之人,刚抵达金陵时,天气暖和秀丽,他就耐不住把包袱里的厚衣服都换成了春衫。说是春衫,其实是很单薄的,丝绸面料,薄薄一层,样式华丽好看,却真是只是为了迎合纨绔公子哥儿的喜好,和保暖这样实际的问题无关。但白小爷不在乎,衣服还是美观第一嘛。
白小爷少时懒散,白娘娘请师傅来教他习武,他却总是想着法儿躲避,机灵鬼儿似的。白娘娘后来无奈,也就只好放养他了。哎,这傻小子,以后被人生吞活吃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咳,后来白小爷跟了顾侯爷后,无数次火热交缠的事实证明,白娘娘的担忧,还是很有道理的。
春日,河面解冻,树木发出新绿。他们二人连日赶路,抄近路,人烟稀少,没地儿打尖儿,累了就烧堆篝火,稍作休息,好几日不曾洗澡,他觉得浑身都痒,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下午,身后是一大片绿莹莹的桃树林,面前有一泊碧水湖泊,他走不动了,赖着说要休息休息。
顾寻一路对他是言听计从,要吃兔子他就起身去抓,要吃野果他就飞身上树摘满怀给他,此时,那人要休息,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太辛苦呢?
于是,下马,把黑米白豆系在其中一棵桃树上,让它们垂头吃草。地面也是一片新绿,泥土湿润柔软。顾寻解开包袱,刚想转头问那人要不要吃点东西时,却在看到那人动作时,愣住了,视线也变得幽深。
那人竟然在脱衣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3╰)╮下章,肉。
☆、啃你
白与之人虽清瘦,却也不是一点看头都没有——只见他解开长发,把束发之物扔在湖边,白皙手指利落解开春衫衣扣,因之他背对着顾寻,顾寻只能看到那人的动作,解衣扣、抽掉细软腰带、扯掉长衫、露出后背大片白皙肌肤,腰线纤细,看着很有韧性的样子。
顾寻只觉浑身发热,不知不觉靠近那人。
白小爷脱掉长衫,正想脱掉白色底裤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一具火热躯体抱住。他动作一僵,裤子脱了一半,卡在修长大腿那……他不自在的扭了扭,出声,“松开,要洗澡呢。”
那人火热的唇贴在他耳畔,一边轻轻舔舐小巧耳垂,一边低声道,“一起洗。”
白与之脸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开始反抗,不料那人死死抱住他,厚实胸膛慢慢磨蹭他光裸着的后背,滚烫长舌吸吮着他耳朵、脖颈,暧昧又缠绵。他只觉自己渐渐软了身子,没骨头一样靠在那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顾寻见那人渐渐不再反抗,把那人的身子转了过来。看到那人满脸红晕,黑亮的狭长双眼微闭,闪烁着无尽迷蒙,嘴唇红润,牙齿半咬着唇瓣,一副让人看到就想狠命欺负的小模样。他喘了喘气,尽量克制自己,无比温柔的亲吻起那人。
从漆黑眉眼,到挺直鼻梁,再到红润小嘴,轻舔慢啃,一点点描摹那人唇的轮廓,吸吮啃咬,渐渐觉得只是这样满足不了,就试探着用舌尖挑开那人紧闭的唇,察觉到那人的抵抗,大掌握着他腰际,缓缓摩挲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如此几次三番,那人终于败下阵来,顾寻长舌直入,含住那人软舌,肆意吸吮,勾擦上颚内壁,一点点尝遍那人。终于在那人气喘吁吁挣扎着推开他时,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从那人口中退了出来。
白与之眼前一片迷蒙,浑身无力,红着脸靠在顾寻怀里,一时间,静谧的湖泊边,桃花林前,整个世界只剩下略粗重的喘息声。他刚想挣扎着离开,却觉得身子一晃,自己已经被那人横抱着起身,他下意识地揽紧那人的脖子,又羞又恼的望着那人。
顾寻刚才那顿吃的很是满足,笑眯眯抱着那人往湖泊里走去,不管不顾两人衣衫不整。
春江水暖鸭先知,这会儿他们两人替代了鸭子,来感知湖水的温度。可惜的是,白小爷并不觉得暖——春衫早就在拉扯中掉了漂在水中,浑身也被湖水打湿,湖水比他预想的冷多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看到那人一脸神情自若撩水擦拭时,硬生生止住那从下而上的寒意,这么被水一激,刚才那浑身燥热也就消解许多。他缓缓把身子沉到水里,努力适应水温,过了那么一会儿,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这时却发觉有只手在自己后背游走,他有些生气,转身拍掉那不安分的爪子,怒视面前那人。顾寻也沉在水里,他头发上也沾了些水,眉眼漆黑,满是笑意的望着他。两人身子贴的极近,顾寻一个巧劲儿,把白与之拉到自己怀里,精瘦胸膛温暖着那略微冰凉的身子,大掌一边在那人背上腰际游走揉捏,一边好整以暇地道,“湖水略凉,靠近我,我温暖你。”
白与之挣扎,刚才又一次被这人得逞,这次不能再任其所为。他可劲儿在他身上扑腾,水花四溅,弄湿两人的额发,突然顾寻发出一声闷哼,双臂紧紧捆住白与之。
白与之愣了愣,察觉到那人紧绷的身子,以及身下直挺的火热,脸腾地红了,只好讪讪待在那人怀里,妄图能像那天晚上在客栈时一样,逃过一劫。
可他太天真了。
顾寻一掌扣住那人腰际,一手抬起那人下巴,火热唇舌覆上,肆意啃咬吸吮,白与之奋力挣扎抵抗,一不小心又撞到水下那处火热,两人俱是一震,继而,上面那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唇舌往下游走,在白皙脖颈上吮出一片片红艳印子,大掌也伸到白皙胸膛使劲揉搓,捏住那粒红嫩,拉扯揉捏,惹得身下那人发出阵阵呜咽,刺激的顾寻更是热情难耐,长舌一卷,把那粒红梅含入口中,啃、咬、打着圈儿的拉扯,白与之只觉胸前那点又麻又酥,饥渴难耐,仰着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音黏腻,挠的顾寻心里痒的要命,只想狠狠弄他。
看到那人在他身下失了魂的呻/吟,顾寻心中无比骄傲,双臂使力,把那人抱起,两人来到湖泊中央的一块巨石之上。白与之还没从刚才的火热刺激中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一块巨石上面,头顶是大朵大朵的白云和那人眼神灼灼的俊脸。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