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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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脑袋一嗡,随即抓狂一般凑近,左手几乎抵在吕依萌的鼻子上,瞠目瞪眼,却又压低声音:“谁怕你了,告诉你,当初的穆云琛一文不值,现在的他万人巴结,和他订婚的人是我,不是你,收好你平时在荧幕上那股狐/媚劲,离他远点。”
吕依萌仍是波澜不惊的看着她,眼底的神色逐渐失温,像淬了冰一样迫人。
她勾唇一笑,挡开江菲的左手,勾住鬓角的发丝往耳后压的同时,凑近江菲的耳边,低喃:“可惜,唯一和他上过床的人,是我呢,你要不要问问,他身上有几颗痣?”
江菲怔楞在原地,前一秒还得意的表情戏剧化的僵滞,猛的伸手推搡她,却被吕依萌轻松的退后两步躲开,落手在裙摆上,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弯着绯唇,轻佻的笑了:“我的好姐姐,如果我想抢,你能有多少把握把他留在你身边?”
江菲还处在前一刻的震慑当中没有回过神来,吕依萌太突然的状况下,正面迎视上她的目光,过于坦荡的视线竟令她措手不及,半响才钝且凶的咬牙道:“你敢!”
30。去的话,会见到姐夫吗
去的话,会见到姐夫吗
“你敢!”江菲狠狠咬牙,横眉瞪着面前镇定的小女人,心尖一团火蔓延开,涂脂抹粉的脸上锁着怒气。
吕依萌清澈澄然的褐色猫眼波澜不惊,冷静的看着她近乎跳脚的反应,坦坦荡荡而静若止水,眉间松展开的戏谑深深的刺痛了江菲的眼睛。
她恼这个女人在任何时刻都那样满不在乎的模样。
官晓远远的发现这对剑拔弩张的姐妹,顾不上和酒店负责人说话,一步三跑的过来,本能意识的将吕依萌护在身后,高高昂起的头栩如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母鸡。
她用下巴点着江菲的肩膀:“不好意思,让让,我们还赶着去拍照片。”
江菲纹丝不动的看着平静如水的吕依萌,恨得牙痒痒,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到底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让步的同时,双目内矍出的光堪比毒蛇,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横空伸出一手,拦截下吕依萌。
“你几点拍完?”
吕依萌有些恼了,满眼陌生的看着她,紧锁的眉间蕴的神色极其阴沉与不悦,她不耐的转开头,随口敷衍:“下午四点。”
“正好,我今天生日,爸爸在家里设宴,你拍完之后过来。”江菲挑着眼尾,两道斜睨而出的目光同样的疏离冷漠,却带着如芒刺骨的视线,针扎一般往外扫射。
“别说你来不了,我提前安排车,拍完之后就过来。”
江菲单脚站立,另一脚往前支出一点,垂眸看着水晶指甲,稍微抬眼一扫,然后又低下头去,似乎比起吕依萌的脸,她手上镶钻的指甲更加值钱。
吕依萌摊摊手,在官晓偷偷的从背后拉扯她衣服的时候,欣然同意了邀请,末了,故意说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去的话,会见到姐夫吧。”
江菲一怔,食指上的粉刺被挑出一点,疼得龇牙咧嘴,她倒抽着凉气,斜斜的抬起双眼,已被激怒到再也无法压制的神情,一对上吕依萌依旧那么不显山不露水,安静自持的脸孔,恨得不能自己,尤其被她嘴角挽起梨花的笑靥给扎得脑神经压抑。
她压低嗓音,怒然伸手往外一指,发火之前幸亏还顾及着周围快要聚拢的群众,碎裂的音节从牙齿缝中挤出:“走,立刻!”
吕依萌也不客气,转身就走,却自始至终没有表露出过大的起伏,直至上了保姆车,戴墨镜差点戳到了自己眼睛,疼得往旁边偏头,忽然甩手丢开墨镜。
“简直气死我了!”
官晓笑:“我就知道你淡定不了多久,要是对穆云琛不在乎,你会和那个女人争风吃醋?”
“我吃醋?!”她觉得荒天下之大稽,压了一口呼吸在嗓子眼里,忽然双目锋利的盯出:“你干嘛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他。”
31。她的到来,让人如临大敌…
她的到来,让人如临大敌…
拍摄只进行了三个小时,提早结束了,和往常不一样,官晓并不着急催着她走,到处窜来窜去的磨蹭时间。
知道她的心思,吕依萌并未点破,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进去更衣间里换衣服。
狭窄的更衣室是临时搭建,里面挂着两排衣服,也没有暖气供应,吕依萌站在穿衣镜前,对着镜子开始脱衣服,纤长白皙的手指往锁骨上一滑,带着肩带脱落到臂膀,手肘扭曲着往内一弯,轻松脱下来,正面对着的镜子里,yóu物般得天独厚的身材当真让男人血脉喷张。
脱到最后,浑身冷得起鸡皮疙瘩,她抱着双臂,在一堆衣服里面找自己的袋子,也没看清是外衣还是内/衣,就往身上套,当察觉到白色的紧身背心把上半身裹得凹凸有致,突然发觉忘记顾着里面,丝丝冷风从门缝下钻进来,自脚底侵饶至头顶,禁不住自天灵盖打下一个激颤。
她的好身材是众所皆知的,浑身皮肤白皙不说,尤其一张混血脸和傲人的胸围引得多少人羡慕,但见过她衣服下身材的男人,至今只有一个。
犹豫了再犹豫,她打消了穿休闲装的想法,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之前换下的那件礼服穿上。
站在镜子面前左照又照,有点存心的故意,觉得还是这么穿着去江家比较好,抚了抚头发,出去找到官晓,然后耳朵边一直听着唠叨声,直到江家门口,她忽然觉得有种壮士赴死的感觉。
依照江菲的性子,生日宴定会铺张浪费,但吕依萌走进去的时候,别墅里只看见两家的亲戚,旁的生意上往来的伙伴一个没有,当真是一个简单的“家宴”。
当她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声,不约而同看来的目光内尽皆惊艳,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孩,价值连城的紫色镶钻礼服穿在她的身上,连钻石竟也逊色几分。
抹胸的设计,恰如其分的挡住了胸前的春/光,羞涩浅露的乳/沟仅仅冒出半点势头,却丝毫不影响她既清纯又妩媚的模样,从鹅暖石小径上缓缓步来的袅袅身影,让人错觉是从天边残阳的余晖当中走出来,一片浅金色的暮景悬在她头顶的上空,绒绒软软的光线描出她浑身优美的曲线,迎面而来仿佛画中的仙子。
唯独江菲,投落至她身体的部位比较特殊,只盯着胸/部看,心里嫉妒到发狂,忽然侧头,一双眼睛盯着穆云琛的侧面,他浅眯的双眼内熠出讳莫如深的精光,菲薄的双唇竟有往两旁轻扯的迹象。
霎间,她如临大敌。
状态不自然的扶着额角,微微往他肩膀上靠,偷着转动眼珠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琛,我头有点疼。”
32。在他的面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疼爱。。。
在他的面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疼爱。。。
穆云琛悠然转眸,浑然睥睨者的姿态,眼神略偏高傲,深浅不一的看着她,“怎么了?”
江菲努了努嘴,与他近在咫尺,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烟草香气,眯着眼微微有些迷离:“可能香槟喝多了,我现在有点头晕。”
“回房休息吗?”穆云琛的目光,闪过刹那的凌冽,不掺杂笑意的轻扯薄唇。
江菲缓缓摇头,实则内心慌张无措,她怎么可能会放心的让他和前女友待在一起,急忙温温柔笑得柔情蜜意,脂粉遮盖下的双颊缀了点点红晕,羞意被控制到恰当好处的范围内。
穆云琛抬手在她头顶轻抚了一下,金盏琉璃灯光下,他眼尾上挑的弧度,将纤长睫毛覆镀上一层金黄色的余晕。
这二人的亲密,吕依萌不是看不见,刚走进客厅,被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出来的吕然给截下,勾着她的肩膀往胸膛用力一收,“丫头片子,知道回来了啊。”
吕依萌将双眼轻悠悠的放到他身上,两秒之后又一节一节的将目光移走,蕴了笑意悠悠转转的答声:“我不是还记得这里的路么,舅舅要是真的想我,几年也不给我个电话。”
吕然顿了下瞳仁,门口晦暗不清的光线下,他微昂的尖俏下巴似乎掺杂了几许阴柔的媚态,微微转眸一笑,笑靥对她:“学会说俏皮话了啊,知道打趣亲舅舅了。”
他抬起食指,要往她鼻子上点,吕依萌顺势往后一缩脖子,突兀想到了那天酒店里偷见的旖旎一幕,此刻她如一汪静池安宁的底部,漩开阵阵激/荡的涟漪。
她把这种堵在心口抒发不得又不想吞下的情绪看做恶心!
吕然只比她大两岁,相貌堂堂,浑身柔气太重,对谁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尤其对她,从小疼到了骨子里,见她衣裙单薄,当着穆江两家的长辈,当场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吕依萌没有拒绝,随即和他保持着半拥搂的姿势,找到空位坐下,可偏偏正面非要对着穆云琛和江菲。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刹那与穆云琛对视一眼,心尖竟微微游神,偷偷的转动眼珠却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低下头,眼底一片混沌的星光,再往下的目光被自个的胸/部给挡了下来。
灵动的心思攸然一转,骤然抬头,正面迎视上穆云琛的眼睛,他看似黑眸慵懒,但棱角犀利的五官不带一丝笑意,灯光下一泓辉月般的双眸被蒙了些许醉态,低沉蛊惑的深潭正不偏不倚的盯视在她的双峰上。
这个流/氓!
她银牙暗咬,哼一声偏开头去,顺手从吕然手里接了一片苹果过来,吭哧咬一口含在嘴里,耳旁划过清清脆脆的咀嚼声,再回迎他的眼睛,居然还在看着她。
33。他抿唇的模样,让她目瞪口呆又哑口无言
他抿唇的模样,让她目瞪口呆又哑口无言
吕依萌从吕然手里接了块苹果过来,吭哧咬一口含在嘴里,耳旁划过清清脆脆的咀嚼声,再迎回他的眼睛,居然还在看着她。
幽转深邃的黑眸懒懒眯着她,淡然噙笑的俊颜悠然自在,菲薄的唇间泻出蝉翼般薄薄的烟圈,迷蒙了一双微眯起也依旧气场不减的眸子。
她平静的内心悄然划开一层层浅浅的涟漪,无论眼睛看向何处,总能感觉到他如影随形的视线,被盯视着头皮发麻的感觉简直叫人发狂,吕依萌表面淡定内心慌乱的错开视线,就那么一转头的角度,攸然看着江盛正拿眼睛斜着她。
半秒的僵停后,她读懂了这位亲生父亲眼里盛放的东西,敢情把她当成小偷一样防着呢。
她眼梢一斜,若无其事的收回双目,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儿钩织出一抹媚态横生的微笑,不躲不偏的向着穆云琛,他也在看着她,眼神缱倦,幽静专注的垂视着她,轻声问:“结束工作了?”
听闻此话,吕依萌凉凉的掠出一道眼神,微妙扬起的讥诮在唇角化作淡然痕迹的微笑,“是啊,今天不用去片场拍戏,我乐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