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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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心神,脱下发布会上没换下的高跟鞋,提着鞋子和裙摆头也不会的离开,却在门口短暂的驻了两秒,偏左偏右的脑袋细致打探着走廊里是否有人。
她在顾忌着,万一被人撞破和他穆云琛待在一个房间里,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黑眸静静的一沉,挑着眼尾定格在已经空荡的门口,五官忽然被笼罩了一层迷蒙的哀伤,清风一过,鸿雁一般掠走,继而恢复他惯常的清冷高贵。
吕依萌在停车场找到了官晓,没上保姆车,而是开着另外一辆白色的宝马,一个人单独离开。
19。我的宝贝,是不是长大了
我的宝贝,是不是长大了
白色宝马行驶与繁华的市中心,吕依萌戴着蓝牙耳机,告诉官晓不用再跟着后面,她想要自己单独散散心,而车头所去的方向,有目的的开往郊外。
结束通话,她从副驾抓了个熊猫抱枕塞在背后,稍稍将座椅下放,随后往软软绒绒的抱枕上靠,寻找舒适的姿势,双手把着方向盘,匀速行驶。
离开喧嚣的车流和人群,一路驶离,道路逐渐开阔,眺望的双目内,脱开高楼的拥堵,远放的视野开朗而清晰,层峦叠嶂的各异山包,似在眼眶里装进一副山水画般宽阔无垠。
高大乔木屹立道路两旁,繁密茂盛的树叶投下碎钻般的光芒,斑驳洒落车顶,形状各异的阴影跳落在前挡风玻璃,快速闪过,接着再有新的覆盖。
吕依萌的脸,忽明忽暗,瞭望天际的双目深邃宁静,灰白的天空被迫隐在苍天大树之后,顷刻错觉自己是被困在囚笼里的飞鸟。
远处海平面上,一轮红日悬挂,正逐渐垂/坠。。。。。。
出了市区,再又半个小时,她将车停在一家孤儿院外。
吕依萌拔了车钥匙,抖落肩膀上的窄身西服,姿态优雅的打开车门,刚要迈开的脚步忽然一止,低头审视自己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抹胸礼服,蹙着眉细细想了一会,继而打开后座的门,从里面提出一个购物袋。
孤儿院的院长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正好带着孩子在院前玩耍,她认得吕依萌,亲切的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像长辈一样,温和的抚着她的头顶。
她便娇俏的眨眼,轻笑声一直传到了不远处一颗树荫下静静停着的宾利车内。
廖凡敲着方向盘,视线锁着吕依萌走进圆内,眉间疑惑的神色逐渐深浓,半侧回身询问后座的男人:“我真想不到,当年走一会路都会嚷嚷累的千金小姐,居然会亲自开着车,花两个小时来这里。”
穆云琛靠着座椅,叠着一双退,慢悠悠的吞云吐雾,车门上嵌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两只雪茄的残骸,他换了一支新的,夹在食指和中指间轻搁在窗棂,菲薄的唇间泻出蝉翼般薄薄的烟圈,迷蒙了一双微眯起也依旧气场不减的眸子。
笔直从窗内延伸出去的视线,猎豹般紧锁吕依萌的背影,袅袅婷婷,凹凸有段的身材的确比六年前要成熟丰满许多,他动了动手指,忽然比了个手势,从距离远近的视觉错觉上,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身子。
嘴角扬起一抹邪撩的笑,他问:“我的宝贝,是不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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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他一直等待的宝贝,应该回到他身边来
他一直等待的宝贝,应该回到他身边来
廖凡半响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从他大学时期认识穆云琛以来,何时见过他把哪个女人当做宝贝,除了那个人以外。
这些年来,他见惯了穆云琛身边走马观花的女人,唯一留下的一两个,无非是商业上的牵扯或者生理的需求,几年的岁月把曾经那个穿着白衬衫一身儒雅气质的男人逼成了花花公子。
就在廖凡以为,他已经逐渐认不清的穆云琛,对任何女人都持有无所谓态度时,冷不丁从他口中听见,他唤那人做“宝贝”。
他笑了笑,嘴角的笑弧控制得恰到好处:“应该是吧,人都会长大的。”
穆云琛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他神情清淡如风,幽静的目光波澜不惊,眉眼自然的划过空气,余光注视向已经在某个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吕依萌。
今年已经二十八岁的吕依萌,亏得自己身体里流淌着一半马来西亚的血液,天生一张瓷娃娃般的面孔,哪怕她大方的将自己的年纪暴给圈内,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不会想到,她私下里,竟然会穿着动物花色的鹅黄色卫衣,蹦蹦跳跳的纯真模样,栩栩如一只初学走路的小鸭子,弯腰和小朋友说话的画面,更增添了一抹甜蜜的可爱色彩。
穆云琛笑了,抬手送烟到唇口,仰头的角度被树叶间洒下的光线修饰出雕刻般的五官轮廓,俊眉稍抬,深邃清俊的容颜凝聚了一抹安宁温和,耀黑的眼底悄然浸了一层回忆的灰白暗光。
“她长大了,我也不再年轻。”
有些事,怕是该加快进度。
捻了烟,穆云琛升上车窗,身上的薄荷香味开始驱散烟草味,鼻翼下淡淡的呼吸将他出口的声音衬得犹如幽谷林荫间的风声:“事情有进展了吗?”
廖凡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他低头翻看了下手机,找到一通来电后神色更加确认:“刚才有通电话我没接到,我先回拨过去,应该是成了。”
“不急。”穆云琛阻止了廖凡,某种闪着烁烁华光,笑得那样清雅,转头去看钢铁栅栏内和小朋友玩得愉快的小女人。
“晚上再处理也行,晾一晾。”
廖凡懂,索性关了机,询问还要不要继续跟着,有了结果后将车掉头,距离孤儿院前绕最远的路离开。
。。。。。。
隔天,吕依萌来到电视剧的拍摄片场,导演给她端了张椅子,态度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谦恭:“依萌啊,这部剧拍了一个星期了,你对剧情还满意吗。”
吕依萌手里握着水杯,温温的触着她的手心,“还可以,您请的编剧都是业内的打牌,我接戏的时候就很满意剧情走向了。”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导演连着重复了两遍,搓着双手,忽而神情略尴尬的扫着她,像是心内藏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依萌啊——”
21。明知穆云琛是故意,她也心甘情愿
明知穆云琛是故意,她也心甘情愿
导演搓着双手,忽而神情略尴尬的扫着她,像是心内藏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依萌啊,其实剧组出了点状况——”
她正仰着头,化妆师细致的描着她的唇色,闻言,眼尾立即射出一道比较抗拒的暗光,双眉间轻轻蹙了一下,扬手将还握着的一杯温水递给化妆师,客气的请人先离开,扭头时,头上佩戴的珠钗丁玲作响,她拢了拢身上的唐朝服饰,状似漫不经心的挑眼:“出了什么问题?”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导演舔了舔双唇,分明丰润饱满的嘴巴恁是给他舔出了渴的错觉,他心里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说,毕竟这几年吕依萌在圈内后台强大的传闻让他心下有些顾忌。
然而,吕依萌心里已经猜定了七八分,她将双肩放松,慢条斯理的拂去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回国的第一部戏,接了历史正剧,她在其中扮演公主身份的女主角,放目巡视的双眶内,到处走动着身穿古代着装的群演,她竟开始觉得好不真切。
导演把一本财经杂志放在她面前,封面上五官被阴影描了边的男人看起来深邃而清俊,面无表情却又双眸犀利,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错觉他正注视着自己。
此刻,她清润如水的双眸内,划过讽刺的流光,浅默一笑,枚红色的唇儿刻意扯出了情绪:“你想让我做什么?”
“其实这话我不该说,依萌你从好莱坞拿了最佳女主角回国,的确给我们国人挣脸,这不,我明年的开年大戏立马就找到了你做女主角。。。。。。”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这是每个导演在哄骗演员时惯有的一套说辞。
吕依萌安静的听着,神情有些慵懒,怏怏的将头搁在扶手上,宽大的袖口,遮了半张脸。
“我们这部戏,所有的费用都是c。l冠名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忽然要撤资,我打电话去问,c。l总裁的助理说——”他睨着眼底深处有着酸楚痕迹的女人,心下不忍,索性一咬牙讲出了目的:“依萌,你也知道,这个圈子里的规矩,c。l的总裁,指名要你。”
话一落音,空气似乎沉入了一片诡谲的静谧,僵滞的气流下她一言不发,有着惊人美貌的脸儿上,一抹被蜿蜒牵伸的笑容越来越深,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失望,顿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淡笑着说:“我知道了,我会去。”
导演欣喜如狂:“那我这就帮你安排车?”
“不用了。”她冷声拒绝,仰头叫来官晓,伏在她耳边,把刚才听来的事情简单的重述了一遍。
“不拍了!”意料之中,官晓果然发怒,把不知道在哪里碰过泥土的手套往桌上狠狠一砸。
吕依萌从飞扬的烟尘当中抬起额来,假意挡手在鼻子前,实则观察导演被吼一声之后,更加变得小人势利的面孔。
她觉得恶心,“行了,去取车,送我过去。”
“你明知穆云琛是故意!”
她五官精致的白皙脸颊微微偏转,双手在扶手上一撑,站起身来,身后是一整片金碧辉煌的建筑,泛金的雕廊屋檐经折射而下的太阳光线,被浸染得更加的神圣而不可侵犯,吕依萌仰着骄傲的下巴,脚下踩的步子,却如落在棉花上一般,漂浮又瘫软。
“那又如何,我心甘情愿。”
22。他正凝睇着她,眼眸深处染了一缕忍俊不禁
他正凝睇着她,眼眸深处染了一缕忍俊不禁
吕依萌没有换衣服,直接穿着价值十几万的唐装和珠钗首饰走进c。l,她认为穆云琛不会在乎这点钱。
不少认出她的员工开始窃窃私语,脸上流露出来的不知是欣喜还是讽刺,她一个演员,亲自跑到投资商的公司里,丝毫不遮掩,其中的猫腻,只用稍稍想想这个圈子里默认的畸形交易,就能想通。
门口,官晓趴在窗棂,目送被廖凡带进电梯的吕依萌,手上还拿着电话,屏幕停在宋承亦的号码。
她没敢打出去,只因吕依萌在下车之前,早有先前之名的警告过她。
“不要告诉宋承亦,我欠他的已经很多了。”
依萌啊依萌,难道这两个男人欠你的就不够多么,当年若不是宋承亦一意孤行,何至于让你和穆云琛之间生下这么大的嫌隙。
“琛哥正在开会,你要不要等一等再进去?”廖凡的手,在关门键上闪了一下。
他只是提醒,冷不丁的听见身后一声冷哼,余光扫回的视线,捕捉到她凌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