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老公见招拆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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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去了我公司,怎么不上来。”
吕依萌稍稍掀了下眼帘,神色怏怏,淡抿着唇不想说话,刚刚从浴缸里爬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肩膀早已经濡湿一片,粘粘黏黏的贴着皮肤,很不舒服霰。
而穆云琛,他永远钟情黑白两色,今日出乎意料的没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看起来比平日里要痞气许多,他双手插袋,身姿挺拔修长,轮廓分明的五官优雅矜贵,面无表情的脸部动作以及一身暗黑系的着装,托得他浑身黑化了的黯哑性。感,斜飞入鬓的眉毛下上挑的眼尾,邪气逼人。
但吕依萌和他对视一眼的时候,即刻就感觉高耸的路灯杆已经沦为了他身后不起眼的背景,而他沐浴在橙黄色的光线下,瞬间让吕依萌潮了眼眶。
她垂下一双清丽的眉和摇摆不定的瞳仁,灰白如雾的双眸嵌在漂亮的瓜子脸上,恍惚让人感觉分明在身前,却又相隔很远,那唇红齿白而翕合的嘴巴,用最平缓的语调说出伤人的话来:“因为高攀不上,我只是个演员,配不上你这个大总裁。”
穆云琛表情无波无澜,但他悄静的掀了下半边眉毛,心中一霎冷到了极点,深渊般极寒的领域磨得他的心性急切到加速了好几十倍帧数,以至于咬牙切齿:“我当年一无所有的时候,可有觉得自己是高攀了你?”
吕依萌拨了下头发,穿过乌丝的指缝立即沁染了水珠,眼睛朝上一翻,难言的失落噙在眼底:“我才不会信你是穷人家的孩子,否则,c。l是怎么来的。”
他清湛的双眸内烟波浩瀚,突兀的俯颈,将这一神色完整不漏的传达给她,心头忽的一劲,趁四下无人,一把搂住她的腰往胸膛拖拽。
她一时不妨,双脚被带走了几步,后反应过来,伸出双手推他,掌心刚一碰到他的衬衫,而指腹压在领口半敞下的精致锁骨上,眉梢竟紧张到颤了一颤,然后抬起头,倔强而气恼的瞪着他。
“不许吻我,不许摸我,不许在周围都没人的地方占我便宜,更不许。。。。。。打我。”她提了一口气,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中间隔了一个深呼吸的时间。
穆云琛巧妙的垂下视线,盯一眼她吸气时,两团可爱的浑圆几乎抵着他前胸的画面,眼眸顿时流光熠熠,格外霸气又有点阴柔的邪魅。
“我怎么舍得打你,依宝。”
吕依萌如遭大震,一瞬本能的抬起惊慌遍野的双眸,眉目深锁,宁可相信他说的是玩笑的话,成心的戏弄她,顿时水眸内灰蒙蒙一片,执拗的掰开他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
恹恹低语:“别说这样的话,我们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又被狗仔拍到了,指不定把我写成什么不要脸的小。三呢。”
她这是实话,大实话。
尤其这段时间来相互藕断丝连的关系,她实在不明白为何穆云琛挑中的订婚对象偏偏是江菲。
穆云琛沉稳深重的双眸里悄然涤荡开一缕忍俊不禁,栖息在他佯装无情的表面之下,那一点微微的笑意,像是包裹在琥珀里继而藏起来的神秘。
他放开了吕依萌,当她满是不解的望来时,他已经侧身打开了驾驶座,躬身从里面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吕依萌闪了下眼眸,当看见盒子上的logo时,瞬时将双手藏于身后。
“你想干嘛?”她双眸间惊惧辗转,唇角不由自主的僵硬成了冰块,瞳孔发抖的看着他举起那枚钻戒,立时躲瘟疫一样跳往一侧,盯着他肩膀上侧的空气。
穆云琛的手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在空中试探的搅了一阵,刚一碰到她的手,还未握紧,她顷刻躲开,他便再捉,她再躲,两人幼稚的重复着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最后,他仍然用他的方式,牵住她的一只手拉到身前,迅速转身,将她压在车门上,随后坚毅的身躯附上,将所有
的退路都堵死。
他身形修长挺拔的立在吕依萌身前,彼此之间的空隙仅仅留了半个手臂,而他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牵起她的手将一枚克拉十足的钻戒戴在她手上。
“不许取下来,要是非得取,我没说好字的时候,哪怕你切掉这根手指头,也不作数。”
吕依萌的视线,惊颤的扫了一眼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她不傻,自然知道这根手指头代表了什么意思,顿时晃了一秒的神,难以置信的目光从他黑衬衫下紧实饱满的腰腹线处往上抬,找准他眼睛的位置,突兀对视。
她苦涩的摇摇头,虽然没用另外一只手去握钻戒从而量尺寸,但从手指弯曲的灵活感不难感觉出,钻戒的大小完美的契合了指宽,脑中不禁浮现出了大学时候,当他打工赚来第一份工资,欢天喜地的带着她去买钻戒,几乎试了几十款的模型才找准合适的大小,有些她觉得差不多程度了,他却还紧张的问她紧还是松。
那晚买回家之后,她明明内心欢喜,却嘟囔着嘴躲在他半个怀里抱怨:“三千块钱的钻戒,克拉真小喃。”
今日,他将一枚克拉有半个指甲那么大的钻戒戴在她手上,她却欢喜不起来,眼尾甚至悬挂了一滴晶莹的珍珠,低声萎。靡的道:“别玩我了好不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嘛?!”
穆云琛捏着她柔软的小手,神情坦然自若,唇角已经悄悄扬起了欣慰的微笑,长臂伸进车窗里,也没看清在什么地方停了一下,等收回手的时候,将同样的一个盒子放在吕依萌向上摊开的掌心里。
他抬起手,左手的中指戴着白天吕依萌送去的那枚钻戒,当着她的面亲自取下,幽静的漆黑瞳孔专注的与她对视几秒,然后展露一个俊美到极致的微笑。
“依宝,帮我戴上。”
吕依萌手心发烫,鹅蛋型的瓷娃娃面孔上极有疑惑也有茫然的无措,垂下视线盯着那占据半个掌心的金属盒子,忽然满心惆怅,双眼胯下,别扭的把盒子往他手里塞:“你别吓我,你要是想整我,能不能换个别的方式。”
她招架不住,连求饶的攻势也用上了。
说完后神情落寞下来,低着头看自己脚尖,往下的视线恁是不偏不倚的瞅见了他腰腹上的金属皮带下,那浅浅鼓起的某个位置,顿时脸羞得没边,又实在不知道这么被他困在怀里还能看什么地方,故意垂在空气里的视线很快又回到他的身上。
穆云琛面色冷厉的戳着她,搂在后腰的手收紧了些,挑眉后呵呵一笑,将她抱到脚尖离地,与视线齐平的位置,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吕依萌轻轻吸一口气,空气里尽是他口腔里的薄荷清香和烟草味,顷刻屏住呼吸瞠目看他。
“依宝,我已经表达得这么清楚,你难道还不明白?”
吕依萌目不转睛的望进他瞳孔深处,那满目的希翼如同星火燎原,正在试图对她满脑子的萧条起死回生,而她潜意识里还在挣扎一样的坚持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则的东西,始终觉得手上戴着的戒指很不理直气壮,脑子里幻灯片的闪过江家和娱乐记者们面目可憎的脸。
她浑身一个冷颤,双手撑着穆云琛的肩膀慢慢的站稳到地面,亲眼看着他双眸内的火星一点点熄灭,直至寂静无声,她冷静的拔下戒指递给他,不敢抬头看,低着脑袋糯糯的说:“对不起,我不想做你背地里的女人,你订婚的女人不是我。”
——明儿开始六千~——
69。我怀过孩子,你还敢要吗
穆云琛双目内的火光一点点熄灭,直至寂静无声,诧然又冷厉的神色,如同瞬间衰败的枯草,皱着横眉:“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
她的确在意,在意的要死询。
出了一趟国,回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当年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简单男友,由她所认为的一盆如洗,摇身一变成了世界100强内的大企业总裁,说是白手起家,谁信?
她的前男友,竟被那么多的女人惦记,偏偏她还没有正当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说穿了充其量也就讨得一个“前女友”的身份,她不舒服,从身到心都不舒服极了,感觉自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只要他再温柔一些,说不定她就一脚陷进去,做这个男人身边不要脸的情。妇,她从小骨子里的骄傲,看不起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吕依萌在他面前竟小心到压着呼吸才能应对下去,六年的时间,把她身上所有的张牙舞爪都磨得差不多了,才会一次次在他面前都垂着头不自信的模样霰。
她低着头,两根手指把住无名指上的戒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取下来。
穆云琛的神情急躁又愤怒,他眼色淡漠的垂了一眼她递到跟前的戒指,清目攸的一眯,矮下身体捏住她的下颚,往上抬起,“想还?你还得起么?”
吕依萌目瞪口呆的闭着呼吸看他,眼睛瞠大到看见其中堂皇的神色,小脸逐渐憋的通红,最后一口气从口腔鼻子里泻出来,她抬高了音量,不耐烦的低吼:“还你还你!都还你!”
她捉住穆云琛的手,把戒指往他手心里塞,竟被他突兀的反手握住,微一使力,将她拉到身前,吕依萌捂着在他锁骨上撞疼了的鼻梁,愤愤的抬眼瞪着他。
“最该还给我的,是你自己,”穆云琛抵着她,低沉的男声裹挟着强硬的冷空气,逼退她内心所有固执坚持的清高,“怎么样,还还吗?”
“。。。。。。”她脸色不太好,唇色发白,他的脸在夜色笼罩下越发蛊惑,气息迫近的拂在面上,她竟觉得眨眼时,睫毛都承受了他呼吸的重量。
吕依萌吐了一口气,双眼放空在空气里瞭望了一下,夜间湿湿的气流钻进眼眶里,涩涩的微微发酸,视线再转回他脸上的时候,她小脸上骤然凝聚起了坚毅的绝决暗流。
深吸一口气,悬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大声的说出来:“好啊,我把我自己还给你,如果你能接受我不能怀孕的话!”
气氛忽然停滞。
穆云琛笔直的伫立,流线型的裤管软而无力的往下垂坠,周遭的空气被他浑身冰窖般冷寒的气场所凝滞,他双眼微眯,目光迷离,肩后侧上方的霓虹光灯散发出橘红色的微弱流光,覆在他一瞬僵硬了的轮廓线条,颊边突出的下颚骨骼足以看出,这个男人正在极力的压制冲顶的怒气。
他站开一步,点燃一支烟,久久的,久久没有说话。
他抬了一下眼皮,睨着她白皙透红的小脸,竟会产生一种生生将心撕扯的尖锐疼痛,然而转瞬又挪走视线,双眸旋即阖上,仰着头,插进西裤口袋里的双手撑得有些直。
这个消息,他用很久的时间才缓和过来,忽然睁开眼,将烟送到嘴巴里叼住,扣住她的胳膊将她再次压在车身上,撞击的过程中,嘴里斜叼的香烟簌簌的抖落一串灰色的颗粒:“怎么回事?”
吕依萌忍着后背的疼痛,素净的眉毛轻轻蹙了蹙,咬着下唇从而缓解疼痛,一双流转的美目内,轻悠慢扯的显露出尖锐的讥讽:“这就嫌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