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重生成弘时的太子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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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祀听到此处,握紧拳头,决定要去找弘时口中的神医到府诊治。可是当他叫高明备车后,却看到高明面有难色道:「爷,今早有两个侍卫跑到大门外站岗,恐怕今日不便出府。」
「你怎么到现在才说!」允祀丢下这句话就跑到大门口,双脚还没有踏出门口就被侍卫拦截,站在左边的侍卫对允祀说:「王爷,皇上有旨,王爷不得无旨出府。」侍卫说罢,递了一卷明黄色卷轴给他。允祀展开卷轴,草草看过,然后咬了一下嘴唇,道:「既然皇上要圈了臣弟,臣弟不敢不从。」允祀说罢,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转身,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自从雍正圈禁了允祀后,廉亲王府好久都没有再换门槛了。虽然雍正并没有阻止其他人进廉亲王府,可是现在八爷党人都不敢上门,只剩下允禟和弘时偶然会来讨杯酒水喝。今天允禟又带了一包补药来探望八哥。允禟在廉亲王府门外下了马车,左手拿着一个大包裹,瞪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一眼,才施施然的跨过门槛,将手上包裹交给候在一旁的高明。
允禟进了八哥府就收敛锋茫,放轻脚步,缓缓走向客厅。
「八哥,我来了。」
允禟踏进客厅就看到允祀颓然坐在主位上,他脸色苍白,淡紫色的眼圈萦绕在双目之下。
可惜允祀此刻最想见的人不是允禟,而是萨满。他一看见来人,不待允禟坐下就开口问道:「九弟,玛加央大师答应来了吗?」
允禟楞了一楞,抓着扶手坐到他的身旁,道:「八哥,大师说他来不了。」
听到这样的回复,允祀仍没有气馁,倾身上前,紧抓着允禟的手腕追问:「那仓玛巴大师呢?你有没有找过阿含济大师?再不行你就找三哥过来吧。符纸魇镇什么的找他最对了。」
允禟被他抓得手腕生痛,忍不住大吼:「八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御医都说了,表妹是心病,不是婴灵缠身呀!就算你请到萨满来也治不好表妹呀!」
站在门口的高明听到允禟的咆哮声,连忙将食指贴向嘴唇示意,可惜他仍是晚了一步,远处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允祀站起来,指着允禟训话:「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叫你小声一点你不听。你看看你,现在又吓坏了你表妹。」允祀语毕,拂袖而去。
允禟看着八哥的背影嘀咕:「我哪知道表妹的耳朵会这么灵。」
允祀沿着声音,急步走到正房门口。明明是盛夏热天,正房却紧闭窗户。阳光也像他一样只敢停在门口,不敢踏进房内一步。
房内的人没有察觉到门口多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允祀站在门口,仿佛觉得床上的人不是他的发妻,而是一只乌龟。一只整天窝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乌龟。
犹疑,犹疑,再迟疑。允祀始终都要迈开脚步,站向床边。
「英秀,别怕,我在这里。」
被褥内的人仍在瑟缩。
突然,一股闷气涌上允祀的胸膛。他转身走到窗前,一面打开窗户一面说:「英秀你看,今天天气很好,不如我们。。。。。。」当阳光射到八福晋的眼皮,他就听到背后的人又叫:「不要!」他被吓得停下手上的动作,仿如石像般站了很久,然后深呼吸了好几次,匆匆走出房间。
是走还是逃,也许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按辈份来算,如果白哥是八福晋的陪嫁丫头,弘旺应该喊白哥做白姐。
以上萨满的名字全属虚构。
☆、出继(上)
自从允祀被雍正软禁后,暗卫对廉亲王府的监视愈发明目张胆,八爷府内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录于密折内。
「可恶。那个妒妇,不过是流了个孩子就整天寻死觅活。年氏生一个死一个都没有她那样矫情!」雍正看完密折,气得在养心殿踱来踱去。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高无庸眼看皇上大半夜生闷气,又想不出开解之法,只好婉转提示皇上注意健康。
「朕睡得着早就睡了。罢了。宣弘时过来。」高无庸应声告退。
乾西所内。弘时刚睡下就被高无庸吵醒,他在房内嘟哝了一轮才更衣面圣。
反正老四平素不喜这个儿子,弘时懒得跟他客套,行完礼后直接问他:「皇上深夜召见儿臣,不知有何要事?」
「你最近何故跑廉亲王府跑得那么勤?」
「廉亲王交游广阔,处事八面玲珑,儿臣去他府上请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你这么喜欢向廉亲王赐教,那你当初又密奏他谋反?」
「儿臣当时在廉亲王府看到八叔勾结外人的只字片语,怕得双手发颤。儿臣一想到有人在暗处觊觎大清的江山,为了皇上,为了黎民百姓着想,不得不忍痛上奏呀皇上。」
雍正看着弘时说得声泪俱下,心头升起一丝烦躁。他板着脸,继续问:「你密奏之事,可有外人知晓?」
「儿臣绝无泄漏半点风声!」
「你面对廉亲王时,难道不会有一丝愧疚?」
「区区一个大臣,哪里比得上社稷重要。儿臣对当日所作之事,绝不悔疚!」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
雍正扬手,弘时行礼告退。
大殿内,雍正展开搁了很久的明黄色卷轴,盖下印章。
弘时回房后左思夜想,想到天明仍然猜不透雍正深夜召见有何用意。当他决定先上床睡个回笼觉时,又有一个太监走到他房门口宣旨。
「圣旨到!三阿哥接旨!」弘时被这个太监的嗓子刺得耳朵生痛。他稍稍整理一下衣冠就出外下跪接旨。
「弘时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三子弘时性情放纵,断不能留于宫廷。今出继予爱新觉罗允祀为嗣,三日后举家迁至廉亲王府。钦此!」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弘时被圣旨内容绕得头昏脑胀,勉强行完礼后一晃一晃的走到桌子旁,右手撑着桌子,左手倒了一杯茶。正欲牛饮,就看到嫡福晋栋鄂氏和钟氏挤在房门口,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栋鄂氏看到弘时正眼看她,连忙冲上前急问:「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干嘛要将你过继给廉亲王?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皇上?不行。我要递牌子见额娘!求额娘帮忙,请皇上收回成命。」
弘时站直,扔掉手上的茶杯,瓷片和茶水洒了一地。他瞪大双眼,质问栋鄂氏:「啊!连你也认为我是惹事生非的人?我可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在你眼中是如斯不堪!」
栋鄂氏拉着弘时的手,不断颤抖:「爷,不是的。。。。。。我。。。。。。咱们别再吵了,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咱们赶快找额娘求情。爷,两父子有什么大仇?怎么可以闹到赶出家门的地步呢。爷,你就服个软,向皇上认个错。真错又好,冤枉也好,总好过被皇上改族谱呀。」
「改就改!谁怕谁?低什么头?我再说一次,我没错要认!」弘时甩开栋鄂氏的手,钟氏向前踏了一步,看了两人一眼,又倒退一步,低下头,拿出帕子默默垂泪。
大清早乾西所就非常热闹。当弘时夫妇两人僵持不下时,又有一个小太监急急走到弘时面前。
「爷,内务府派人送来清点物品的单子。他们还说,爷后天出宫前他们会再派人过来核对。」
「这些事交给福晋办就好。我现在要静一静,你们通通给我出去!」
众人看了看面色愠怒的弘时,不敢再火上加油,只好急步离开。
赶走了麻烦人,房间再度回复平静。弘时关上门,躺在矮榻上,双手枕着后脑,闭上眼睛。
「现在倒是睡不着了。」
弘时刚在皇宫偷得片刻宁静,四九城另一头的廉亲王府就迎了宣旨太监进门。允祀接旨后坐在客厅跟弘旺谈话。
允禩拍了一下弘旺的肩膊,道:「旺儿,要委屈你了。」
「阿玛,我不过是变成次子罢了。算得上什么委屈。我倒是要恭喜阿玛又要当玛法,一下子添了两个孙女儿。」
允祀苦笑,弘旺倒了一杯茶给允祀,允祀右手抚了两下茶杯,道:「旺儿,你待会去你九叔的店子买些东西给弘时一家子做见面礼。还有,捎封信给弘时,约他明天过来商讨搬家事宜。」
「阿玛,我知道了。可是。。。。。。」弘旺迟疑了一下:「过继的事,要不要找九叔过来商量一下?」
允祀停下右手的动作,看着茶杯说:「圣旨都已经下了,还有什么好商量?难不成要防雍正派弘时过来害我全家?」
弘旺无言以对,客厅内只剩下呼吸声、喝茶声和倒茶声。直到茶壶见底,弘旺才辞别允祀。
待到弘旺走远,允祀才抬起头,对着门口道:「再说,又会牵累九弟了。」
买什么做小侄女的见面礼好呢?弘旺在大街上边走边想,沿途经过不少摊档。
弘旺停在姻脂摊前,摊贩热情招待:「客倌,随便看随便挑。这些都是江南聚月坊出的姻脂,送给姑娘最好不过了。」
两个小侄女加起来不到五岁,用不上姻脂水粉呀。
弘旺看了档主手上的姻脂盒两眼就摇头离开。
然后他又经过玩具摊。毽子、沙包、陀螺、风筝等等小玩意杂乱无章地堆在灰布上。
送小玩意?这份见面礼太轻了吧。
弘旺左想右想,决定还是光顾九叔的珠宝铺子。他坐在店内左挑右挑,终于选好两支小玉簪,正要付钱,就看见允禟带着秦道然走进店内。
「九叔,午安。」
「旺儿,真巧。又来买东西给福晋?」允禟说罢,看了桌上的簪子一眼,眉头就皱了。
弘旺连忙伸出手想遮盖簪子,可是当他对上允禟打量的目光,就立刻败下阵来:「不,九叔,这是我买给弘时那对女儿的礼物。」
「哼!好端端的,你干嘛要送礼给她们?」
「九叔,这。。。。。。是见面礼。」
「见什么面?你们开年宴的时候不就见过了?」
「九叔,我是见过她们。可是现在不同了,所以还是要买礼物给她们。」弘旺说到这里,眼神游移,他乘着允禟不察,偷看了门口一眼。可惜当他正想拔腿狂奔时,被允禟按住他的双肩。
「好侄儿,今天你不讲清楚,休想走出我的店门口。」允禟微笑说。
皇子出继这么大的事情,终究瞒不过九爷的耳朵。
待弘旺和盘托出一切,允禟就跟掌柜交代了一说,将弘旺的帐单记在他名下,然后乘车赶到廉亲王府。
「八哥,你不厚道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想瞒着我?」允禟走进客厅,还没有坐下就对允祀发炮。
「说了又有何用?」允祀抬头反问。
允禟气呼呼的坐到允祀旁边,嘟哝道:「跟我商量不好吗?」
「圣旨都下了,还有什么好商量?」允祀边说边倒茶给允禟。
「商量一下应对方法呀。老四无缘无故干嘛过继儿子给你?你又不是没有儿子,你儿子又不是不能生。」
「过继一事,我看,不过是雍正想清了弘历的道罢了。省得弘时又走我们的老路。」
「哼。他会对这么弘时好?他对弘时好就应该将弘时过继去庄亲王那边,直接袭庄亲王的爵。干嘛要派弘时过来抢旺儿的世子之位?」
「怕是他不想将弘时过继得太远,又见到弘时喜欢跟我来往,才会将弘时过继过来吧。」
「就算他想将弘时过继给他的兄弟,干嘛要过继来你家?十二弟无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