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重生成弘时的太子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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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那有骗我?他开方的时候都已经说过他只是尽人事了。况且弘时我们从小就看着他长大,我又没有给他钱,他又怎会无缘无故骗我们呢。」允祀说罢接过竹筒,倒了两杯水,续道:「来。咱们喝完赶快安置,别浪费侄儿一番苦心。」
八福晋脸上泛起红晕,轻轻推了允祀胸口一下,道:「讨厌。天还没有黑吶。说什么浑话。羞死人了。」
允祀倾身凑到八福晋耳边,轻声道:「咱们又不是没有试过在白天安置。」这下八福晋的脸羞得更红了。允祀看到她的害羞模样,不禁勾起嘴角,然后拿起茶杯,轻啜药水。
两个月后,廉亲王在客厅内咬了一口糖醋里脊,眉头紧皱。
「英秀,这道菜好像烧坏了。」允祀向八福晋投诉。
英秀夹了好几块糖醋里脊,大口吃下,道:「有吗?我倒是吃不出哪里坏掉。」
「酸了一些。」允祀补充。
「我不觉得欸。」英秀若无其事说。
允祀双目精光一闪,脸带喜色说:「英秀,你该不会。。。。。。」
英秀意会到允祀想说什么,不等他说完就连忙挥手道:「有了孩子?拜托。我这年纪好命的都已经当了玛嬷,你就别做白日梦咧。」
「可是你前阵子不是吃了弘时送来的补药吗?也许你真的怀上了。你等一下,我现在请刘御医过来替你诊脉。」
「你别去。你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传出去会被人笑我老蚌生珠呀。」
「怕什么?谁敢笑你我就叫老九用铜板丢死他。」允祀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一个时辰后。
刘御医替英秀切脉后说:「恭喜八爷,八福晋的身子大概有一个月了。」
允祀满面笑容,振臂高喊:「赏!高明,快拿红包给刘御医。」
两人一番推托,刘御医最终收下红包离去。
「又不是第一次当爹,笑成这个鬼样子,丢人现眼呀你。」英秀对允祀的笑脸看不过眼,用手戳了一下允祀的太阳穴。
「别生气嘛英秀。我待会在花园设宴,叫老九老十过来一起喝个痛快。」
「你别忘了找弘时,他现在是你的大恩人。你记得要包个大红包给他。」英秀叮嘱允祀。
「谨遵福晋吩咐。」
允禟收到允祀请帖后匆忙赶到廉亲王府,允祀还没跟他打完招呼就被他拉进书房。
允祀关上门,问允禟:「九弟,何事慌慌张张?」
「你还问我?你明知道我们的计划。。。。。。你居然在这节骨眼。。。。。。」允禟气得话也说不清楚。
允祀替允禟拍背,缓缓地说:「九弟,咱们都等了这么久,不急于一时。再等两个月,待英秀的肚子稳定了,咱们就走。」
「你还要我再忍老四两个月?」允禟提高声线。
「不能忍也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就看在英秀份上再忍忍嘛。」
「八哥,我怕夜长梦多。」允禟跺脚。
「两个月。再等两个月。八哥保证两个月后你不用再看老四脸色做人。」允祀拍心口道。
「八哥,这件事我就指望你了。」允禟一面说一面跟允祀走到花园。
宴席上,允禟和允礻我频频向允祀灌酒,英秀则早早睡了。
允禟将一个中间有「禟」字的玉牌塞进弘时手中,说:「弘时拿着。以后你拿着玉牌到我的铺子随便拿随便吃,别跟九叔客气。」弘时也不推托,道谢后收好玉牌,继续喝酒。
回宫路上,弘时坐在马车里,把玩着手中的玉牌说:「九弟放心,孤一定不会跟你客气。」
弘时回到乾西所,下车时看到只有小高子一人迎接他,马上发火:「福晋好大的面子呀!爷居然请不动她来等爷的门?钟氏呢?连她也学坏了吗?」
小高子连忙解释:「回爷,太医说福晋刚刚病愈,需要休息,所以今天早早睡了。大格格下午发热,钟氏说她要留在后院照顾格格,无法等爷的门。」
「哼!真病了还是装病?罢了,爷不稀罕她们迎接。爷今晚要宿在书房。」
「是。」
回家还要演戏,都是因为弘时不想碰后院的女人呀。
乾西所这头有人为了不碰女人而发愁,养心殿那头就有人为了某人碰了女人而发怒。
当晚粘竿处将廉亲王福晋的喜讯密报至养心殿,气得雍正折断了一支狼毫。
作者有话要说: 刘御医是刘裕铎,李大夫是李清云。
立春水:「据古代方书记载,妇女不孕而无子者,于立春日清晨,以器盛空中之雨水,或是收集百草晓露之水,夫妻各饮一杯,还房当即有孕。」
(资料来自于方寸山中医乐知社)
☆、下跪
允祀本来打算跟弟弟通宵畅饮,可是雍正一纸诏书打断了他的计划。
雍正为何深夜召他进宫?允祀接过高明手上的醒酒汤,一面喝一面想。
允祀一走进养心殿就看见雍正负手而立,他连忙跪地行礼。
「孝期内怀孕,八弟有放过皇考在眼内吗?」雍正的质问带了几分愠怒。
「臣知错。」允祀的头低到不能再低。
「知错?知错你还设宴庆祝?你刚才跟九弟十弟喝得很高兴吧。」允祀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监视廉亲王府的人向雍正告密。雍正登基之后,公然派粘竿处监视兄弟,连一向好脾气的允佑对此亦有多怨言。
「请皇上恕罪。」允祀磕了一个响头。
「恕罪?你想朕恕你哪条罪?是烧毁圣旨还是漠视宗法?」雍正又翻旧帐了。
允祀无言以对。
雍正走到允祀跟前,弯腰对他说:「怎样?八面玲珑的八王爷今天无话可说了?两罪合计,可不能罚俸了事。光是烧毁圣旨这条罪状,朕就该抄你家、杀你头、再发配你全家到宁古塔!」
允祀被雍正吓得冷汗直冒,磕头磕得轰轰有声:「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求皇上放过臣的家人。」
雍正反手盖着他的额头,阻止他继续磕头。鲜血沿着雍正的指缝汩汩而出,雍正拍拍允祀的肩膊,朗声说:「八弟何苦自残身体?朕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朕跟你是亲兄弟,又怎会责怪于你?都是那妒妇不好,勾引你才会出这种丑事!今次的事,朕就罚你停俸两个月,省得明天有人参你几本。」
「谢皇上恩典!」允祀语毕,站起身欲倒退出宫。
「慢着!」雍正一声令下,允祀哪敢动半分。两人经过短暂的沉默,雍正终于再次开口:「那道圣旨,你可记得只言片语?」
允祀垂头道:「回皇上,臣当时病昏了头,真的记不清楚内容。望皇上恕罪。」允祀说罢,又想下跪。雍正瞥了一眼地上的血珠,面露不悦:「跪跪跪!你这么喜欢跪就出去殿外跪!省得污了朕的寝宫。」雍正语毕,转过身去。
「臣遵旨。」
寒夜,养心殿外。允祀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身子微微发抖,好像有把小锤子在敲他的头壳。那道圣旨尽管化成灰烬,但是那个梦魇仍旧缠绕着他。
往事不想回味。康熙五十六年,胤祀大病刚愈就被康熙秘密召见。
「老八记住,待朕去见你皇玛法之后你才可以打开这卷圣旨。」康熙亲手交给他的明黄色卷轴,仿佛有千斤重。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驾崩。
胤祀好不容易等到雍正放他回家,回府后立刻奔向书房,打开尘封五年的圣旨。
康熙四十七年,胤礽于塞外辱弟,朕拘其于上驷院后,有歹人向其下毒至其发疯。半年后朕犹幸觅得良医,治好胤礽。胤礽病愈后,朕百般防范,无奈三年后那人复再谋害胤礽,其时良医远去。太医泣告无力治愈胤礽,故朕圈胤礽于咸安宫内。若朕归天后那人再向胤礽下毒手,皇八子胤祀必需将真相昭告天下,废此不忠不孝之人,拥立胤祯为帝。
胤祀握着圣旨,双手不住颤抖。
皇父,你将十四弟宠成另一个二哥,又将他遣至千里之外,是为了保存他吗?
皇父,既然他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你又为何要传位于他?
皇父,到底这卷圣旨会是我的保命符还是十四弟的催命符?
皇父,这卷圣旨,真的不是陷阱吗?
直到十二月十七日,胤祯才赶回京师。其时他所藏的奏折、谕旨和家书早已收缴到雍正手中。
胤祯向允祀诉苦后,胤祀心想:「新帝这样做,是听到风声了吗?」
允祀犹豫了两年,终于在允礽出殡后烧毁圣旨。
廉亲王府书房内,允祀看着星星点点的墨迹,松了一口气。
可是,往事真的能够尽化烟吗?
天色泛起鱼肚白,寒气从石板扑向允祀双脚旧患,疼痛一下一下拷打他的心窝。
作者有话要说: 八福晋有喜,雍正吃醋了。
那个年代圣旨是没有标点符号的。
☆、山雨欲来
有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自从弘时得到禟字玉牌,日子过得非常快活。
每天正午,距理藩院十步之遥的四海楼总会有他的身影。
为了吸引理藩院的外国人,允禟可是花重金请了不少洋厨子到四海楼掌厨,煮出地道风味的菜式。既然允禟花了重本,当然要收回成本了。因此四海楼一碟意大利面卖一两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弘时虽然身为皇子,但是雍正没有编排差事给他,而且他全家都住在宫里,所以他只能依靠几百两月银过活。
「幸好孤有九弟的玉牌。」今天弘时吃完饭,按惯例向四海楼掌柜亮出玉牌,然后大摇大摆走出门口。
一文钱都没有付呢。
要是弘时独个儿吃饭也就罢了,偏偏他爱请客。葡萄牙使节的马介休、俄国使节的罗宋汤通通记在弘时帐下。今天弘时就遇上朝鲜使节。
正午时分,有两个朝鲜使节坐在四海楼一楼靠窗的桌子吃炸酱面。
「不知如何称呼两位大人呢?」弘时走到他们旁边问道。
两人看到弘时身上的黄带子,再看了看他的身高,马上猜出他的身份。
「在下安东焕。」坐在弘时右边的朝鲜使节说。
「安大人好。」弘时抱拳说。
「在下崔诚慕。」另一个朝鲜使节说。
「崔大人好。不知两位大人能否让我拼个桌呢?」
安东焕指了指身旁的空位说:「三阿哥,请!」
弘时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茶,然后问两人:「我不想打扰两位大人吃饭,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今天来是向两位提出一个不情之请。」
安大人和崔大人听到弘时这番话,立刻面面相觑。
弘时喝了一杯茶,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只是想向两位大人讨一颗牛黄清心丸。我不会要你们白送,你们开个价吧。」
弘时语毕,看见两位大人面有难色,然后用朝鲜语嘀咕良久,两人你推我让一番,最后由安大人回应:「今次出使,我们只能了四颗牛黄清心丸,全都进贡给圣上了。望三阿哥见谅。」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今天这顿饭就由我来请客吧。小二!端三碟葱炒牛肉过来!」
「多谢三阿哥。」
弘时不只是光顾允禟的酒楼,他连怡红院也不放过。
今睌他包了整个怡红院举行诗词比赛,跟一众仕子文斗一番。
「曾兄这首咏梅词真是写得妙!」弘时对曾秀才说。
曾秀才连忙回道:「三爷过奖了。」
幸好他请的不是朝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