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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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片刺破窗纸的瞬间,暗伏在窗外的人陡然察觉,口中低喝一声,翻身跃起,躲过先头两片。
窗外衣袂破空声一入耳,东方不败紧抿着唇微微冷笑,长身而起,手指一勾,衣物宛若巨大的蝴蝶,翅膀一展,落到他身上,飞溅的水滴夹着劲风,往窗纸的破洞中疾飞而出。
窗外那人发觉劲风扑面时,已是闪避不及,晶晶亮的也不知是何暗器,只能伸手在脸前一挡,只觉得掌心剧痛如灼,不由闷哼一声,而那几滴水滴遇到他的掌心的热量,没一会儿便干了,他也没看清究竟是些什么暗器。而只这一慢,最后一片碎瓷片却是再也避不掉了,嗤的一声从他脸侧划过。
那人没料到东方不败功夫如此高强,顾不得痛,转头便往外急奔而出。
东方不败不紧不慢的系上衣服,手指绕过最后一个结时,人已经到了屋外。
那人没想到东方不败来得这么快,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前脚才从客店后墙翻出,转眼间劲风压体,连呼吸都不由一滞。脚下不敢稍停,反手一挥,亮出一柄长剑,剑柄末梢处缀着的一束银穗子,随着长剑倒劈,带出一串叮叮轻响。
“雕虫小技。”东方不败掌缘微侧,精刚长剑连同那束纯银打造的穗子,竟如薄纸遇刀,电光火石间寸寸崩断,还未掉到地上,东方不败的一掌已经到了那人的头顶。
耳边突然响起利刃破空之声,来势极快,明晃晃的利刃飞旋急速,在阳光下翻飞出闪耀的精光,眨眼便到了东方不败面前。攻他必救,时机掐得极准。
“来得好。”东方不败手掌一翻,改在那人肩头一按,掌力含而不吐,身形拔地而起,如天边一抹流云,脚尖已经点上那似剑非剑的利器。薄如蝉翼的利刃长不及三尺,形同剑身,一击不中,在空中打了个转,又向着来时的方向回旋而去。
东方不败仅凭足尖一点,双手背负,仿佛身子真的就似毫无重量的浮云,牢牢的站在这柄利器上。月白的衣衫下摆因飞旋而舞动,犹如从天而降的谪仙,在风中一现,随时又会乘风远去。
“好功夫。”东方不败刚刚还惦记过的那个轻软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一个白影手执长剑,犀利的剑气,未及近身,已让眉心发寒。
东方不败袍袖一挥,身形如一缕轻烟飘忽开去,指间银光闪闪,却是刚才那人缀在剑柄准备用作暗器的银穗子。
一把银穗被他用两根手指拈住,犹如拈花一般细巧优雅,银光闪出,更是夺目非凡。而到了他的手里,却无异于杀人的利器。又轻又软的穗子注了内力,锋利如刀。
那个白影身手也极快,手上的长剑在飞回来的利刃上一架一拨,手腕一震,原本的长剑上竟又飞出一段一模一样的镂花利刃来,两段利刃一左一右,配合着他手里的长剑,犹如一人突然分/身为三,朝东方不败袭来。
东方不败眉梢一挑,手上的穗子左右拨挡,两段利刃发出“嗡”的一声,便落不下去,反而向上斜飞出去。“葵花宝典”最擅以快打快,东方不败身形一变,手上银穗正对上那惊鸿般的当胸一剑。
东方不败前世自神功初成后,再未遇到过敌手。就连最后任我行带着令狐冲和向问天三人联手,也奈何不了他,不想此生竟遇到如此高手。
两道白影倏分倏合,密如连珠般的兵刃交击声和趋退如电,奇诡难测的身形变幻,看的人目眩神迷。最后都待到近处,都是弃了兵刃,掌力相交,砰砰砰接连十几下犹如雷震一般的巨响,两人分别往后退开半丈。
先前那人被东方不败在肩头一按,到这时才刚吐出口血来。
28第二十八章
客店后墙外。
一个锦袍加身,镂金束腰,青线纹饰,盘领广袖,一双眼线极长的眼眶微微向上斜挑,华贵非凡,媚色天成。
一个白衣素服,黑发飞扬,修长的身影立在那里,如一副泼墨山水,清绝,却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意境。
“本座雨化田。”
“东方不败。”
“哼,”手下人鲜血狂喷,锦袍人雨化田却看都没看一眼,反而饶有兴味的盯着东方不败,目光一丝不移,“你和日月教有何关系?”
下颚微抬,眸色阴冷,妖娆中透出狠厉,这等气质,于东方不败而言,何其熟悉。人人皆知日月神教一身黑衣,而东方不败自离开黑木崖以来,就再也没穿过那招牌似的黑衣。是以对方摸不准他的路数,而他倒凭着那几分熟悉感,将雨化田的来历猜到了七八分。
“你和东西两厂又是什么关系?”东方不败不答反问,意有所指。
“果然有点意思。”雨化田身份被点破,也不在意,拍了拍衣袖,眉宇一展,忽然露出笑来,向墙内遥遥一指,“既然如此,日月教被五岳剑派围在里面,你怎么还有心思和我交手?”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东方不败却注意到一丝裂痕,犹如春芽生长般绽开在他足下的青砖上,紧接着指尖嗤的一声,一缕锐风,向东方不败激射而来。
东方不败唇角一勾,也带出个笑来,笑意还未到眼底,衣襟无风自动,翻飞扬起,锐风准心立变,噗的打入他身侧的墙体中,墙体穿透,多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
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似的,任我行一声长啸,从墙内传了出来。只震得墙头瓦片俱响,墙外几株花树一齐簌簌抖动,还未枯尽的树叶纷纷打着圈儿的坠落,待他啸声止歇,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雨化田生性多疑,从不轻信人言,此举本意是要激一激东方不败,探探他和任我行究竟是什么关系,听了任我行这一几乎震乱心跳的啸声,脸上不由变色。
“不和你交手?等你腾出手来,趁江湖大乱时带兵一网打尽么?”以武犯禁,江湖的存在,本就容易被远居庙堂的上位者所忌,于官府来说,白道也好,黑道也好,正邪之争,最好两败俱伤,这才能随了心意。这个道理,东方不败也是直到前世放下一切权利时才慢慢明白过来。
雨化田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一层,面上不禁露出一丝诧异,道:“难得草莽之中还有人能有此见识。”
“奉劝一句,‘安’不如‘乱’,以‘乱’换‘安’。”东方不败一字一顿,身形一晃,陡然间欺到雨化田面前。方才他守势居多,已感到体内真气流转如臂使指,流畅无比,既然说了要交手,自然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对为官者而言,江湖“安”,自然不如江湖“乱”。一旦江湖纷乱,自然没什么人还会把心思动到朝堂之政上,为君也好,为臣也好,方能安心。东方不败这句话的意思,雨化田自然明白,唐宗宋祖,虽说是马上得的江山,又有哪一个能脱得开江湖中人在背后的影子,远的不说,就说本朝,说到底,开朝最初,也只是一个反对蛮子□的小小江湖组织。
东方不败掌势来得极快,雨化田来不及再细想,眉一挑,将手中三刃怪剑一抛,空手迎了上去。
两人掌影纷飞,招式挥洒,一时间又对了数十招。
突然,东方不败长笑一声,衣袂掠空,犹如巨鸟展翅,飘然掠入墙内。
雨化田内力尽释,足下青砖吃不起力,“砰”的一声顿时彻底崩裂成碎粉。看着东方不败的白袍在墙内一闪而逝,雨化田双眸凝定,面上喜怒不辨,垂在身侧的手掌指尖轻颤,不由握紧了拳。
被东方不败按了一掌那人这是才从地上爬起来,仔仔细细的拍干净自己身上的尘土,方才走进两步,走到雨化田身边,试探的叫了声:“督主……”
谁知东方不败手上用的是阴劲,看似调匀了气息,一开口,气息立散,五脏六腑仿佛又挨了重重一锤,喉口血腥上涌,又吐出口鲜血。总算他知道雨化田好洁成癖,最后关头连忙转身,鲜血自他口中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点点落到地上,却仍有一滴,飞溅到雨化田的衣袍摆角。
“属下该死……”
雨化田眸色一沉:“没用的东西。”
…………
墙内,前院。
“左冷禅,你想合并五岳剑派,要与少林、武当鼎足而三,分庭抗礼。这番心计,倒也不错,只是你打这算盘时,还没问过我答不答应。”
任我行嚣张跋扈,一语惊人。好像全没看到自己一行人被五岳剑派层层围困。他这次和东方不败实属简装而行,身边只带了二十几个教众,而五岳剑派诸人却是正好刚在泰山日观峰上举行了结盟仪式,五派掌门俱皆在场,所带门人也自是声势浩大。
左冷禅身披土黄色布袍,昂首负手,声音冷峻,神态颇为自矜:“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已于日前在泰山日观峰上结盟,左某不才,忝为盟主之位,定带领我五岳同仁,剿灭你魔教妖徒。”
“哈哈,”任我行哈哈大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剿灭我。”笑声未绝,他陡然侧身,疾上两步,右手已抓住了一名华山弟子的胸口,左掌往他天灵盖疾拍下去。
众人没想到他说打就打,大惊之下,纷纷呼喝,一齐拥了上去。
紧挨着华山弟子的两名缁衣老尼双双跃起相救,四掌齐出,击向任我行背脊四大要穴,掌风凌厉。
任我行撤回击向那名华山弟子头顶的手掌,后手发劲,将他拎起在空中一挥。两名老尼来不及收掌,如山的掌力尽数击在那名华山弟子身上。
“阿弥陀佛,任我行,你这卑鄙小人,上一次我等就该要取你的性命。”两名老尼中除了恒山现任掌门定闲外,还有一人,正是当日在恒山脚下误将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视作拐卖孩童之徒的定逸。刚才任我行自报家门时,她才发现这位魔教教主竟是旧相识,不由心里暗恨。一声喝骂,翻身再打。
“这华山弟子,可是死在你恒山派手上,他日若要报仇,当请自便。”
原是华山派新任掌门岳不群见本门弟子惨遭毒手,立刻跃入战圈。只是此时己方人多,他不愈再在兵刃上占便宜,一口长剑悬在腰间却未拔出,只是以一双肉掌相功。
任我行冷冷一笑,反手挥出,左掌迎上岳不群,右掌对上不服气又扑上来的定逸,“砰砰”两声,掌力交实。岳不群和定逸脸色突变,身形一抖,脚下踉跄着向后退去。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定逸脸色煞白,语声俱颤。
众人都知道恒山定逸性子暴烈刚直,凡事宁折不弯,却不想只与任我行交了一掌竟露出如此恐惧之色,还口口声声的“妖法”,虽说习武之人,没几个会信奉这等鬼神之说,而向前冲的步子却顿时缓了下来。再一看岳不群,被他夫人牢牢扶住,闭目不语,脸色惨白。
“哈哈,”任我行长声一笑,“我这‘吸星大法’,专吸人内力,滋味如何?”
“我来领教一下。”他语声未落,南岳衡山派中跃出一个紫袍年轻人,手上一剑刺出,剑法轻盈,一招既出,后着随即绵绵而至,一柄薄剑犹如灵蛇,颤动不绝,正是衡山派嫡传的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
泰山派中的一名道人也同时跃出来,但看见衡山派那人已经动上了手,倒也不方便立马上前夹击,一面落了个以多胜少的名头。
“来来来,一起来罢。”任我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