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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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剧痛,一动都是难当,他一丢是为了抒发心口的郁结之气,可是尽浑身之力,再一看他丢的东西,就是他被白玉堂伤眼后脱手的轮盘!
白玉堂眼睁睁看着轮盘飞转,展昭人瘫在神龛前,寸步难行,自己想要阻止却是双臂无力,情急下,只有扑到展昭身前为他挡轮。
展昭神志本来已经开始不清楚了,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向自己这边过来了,还来不及细想什么,只觉身上一沉,什么东西扑了上来,撞的他心口又是一痛,凝神一看,脸上血色尽褪。
血肉飞溅,模糊了展昭的视线。
那一向干净的一身白衣被血染尽,背上嵌着染血的轮盘,肉破见骨,血流如注。
他颤抖着手抬起趴在胸口的人的脸,见白玉堂面如死灰,惨白无色,气息微弱,已经昏了过去。
想要大叫,声音却是连半点都发不出来,他点住白玉堂身上的穴道为他止血,双目赤红,生平第一次兴起杀人之念,抱着身上昏迷的躯体,展昭瞪视着破门奔出的道人,却不去阻止,观门一开,寒风灌入,清了他的神志,眸中再次凝聚起南侠特有的幽亮,他目送着道人跄踉的身形,心中道:你最好,活着!
忍住身上泛滥的痛楚,展昭自行调息片刻,待恢复了些气力,便挣扎着起身,扶起昏迷的白玉堂,小心的将之扶到内堂,观门被道人打破了,昆仑山上的严冰寒风也是要人命的利器,白玉堂有伤在身,禁不起如此冰冻的温度。
这道人实在会享受,内堂竟是万物具全,软塌玉枕,展昭将白玉堂趴放在床上,屏息看着他背上的轮盘,面色凝重,脸色竟然似比白玉堂还要惨白。
深吸口气,他一狠劲将那轮盘拔了出来,床上的白玉堂吃痛哼了一声,却是没醒。
幸好伤未及心肺,只是锯齿咬的肉紧,这般一拔,顿时白玉堂背后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这个应该不算是虐文吧。。。。貌似不算。。各位别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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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昭白同人——地霜(十)~觉得上一章虐的惨的就不要进了。。。比那还惨。。唉!+血豆腐
展昭眦目瞪着白玉堂背后的伤口,皮肉翻开,血痕满部,不由心中悲痛,引起内伤,疼痛难当,他双手撑在床沿,用力的双臂青筋崩出犹不自知,眸中含恨,誓要将那道人五马分尸!
白玉堂伤成这样,几乎没有办法疗伤,展昭见他昏迷,心中担忧,但是又不忍叫醒他承受如此非人的痛楚,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开封府面对黄亲贵胄都不曾有过半分差池的展护卫,今日头一遭慌了手脚。
事不关己,关心则乱,今日若是换了伤的是别人,展昭无论如何不至于麻乱至此,只是此刻眼见白玉堂身上的伤处,竟然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痛苦万倍,于是眉头紧攒,连去摸白玉堂脉搏的手都在颤抖。
他不敢想象若是面前这个人就这么离他而去了他会怎样,那么,展昭还会是展昭吗?
白玉堂脉象虽然虚弱但是还算平稳,展昭小心的去将白玉堂的上衣退了,入目更加骇人的伤口惹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很深,单单封住周围的穴道根本就止不住流出来的血,见白玉堂的面色越来越惨白,展昭心痛如绞,五指无意识的扣进掌心,就是挖出了血都浑然未觉。
这伤,本该他受的!
展昭心中自责,却见白玉堂稍微动了动,似乎是要醒了。
“唔——”背后撕扯着的疼痛叫白玉堂哼一声,随即被他硬咽回口中,只有粗重的喘息显示着他究竟有多痛苦,展昭不忍他如此对待自己,掰正他的脸:“玉堂,痛就喊出来。”
白玉堂白着一张脸看着展昭,目光连转都不转,展昭知道那是痛到极点了,只是想凭借盯着一点的专注减轻身上的痛苦罢了,白玉堂伤的如此严重,自己也不敢贸然的动他,只能在侧看着,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外人都说南侠多么的厉害多么的沉稳,却不知此刻他看着独自忍受痛楚的白玉堂有多么的痛恨自己。
一身傲骨,白玉堂受不了展昭如此萎靡消沉的样子,手一下抓住展昭的手,用力的几乎要抓出血,一字一字的吐出来:“你白爷我还没死呢,你莫要摆这幅丧脸给我看。”
这不过短短的十几个字,却几乎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说罢就独自低下头去喘气,半天无力再讲什么。
展昭闻言神色一凛,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惹恼白玉堂了,那倔强的如天上弦月的人绝对接受不了自己成为别人的包袱,所以就是心中再痛苦,都独自将之掩了去,暗吞下肚,不显露半分。
此刻不是他乱的时候,白玉堂受伤严重,血流不止,一定要想办法将他的血止住!
可是——昆仑山上人烟稀少,冰天雪地的要他去哪里为白玉堂找药?自行配带的药物都在追捕的时候遗失了,如今要他怎么为白玉堂止血?
为了缉捕凶徒,展昭什么样的困境都遇到过,就是被人困在地窖三天三夜无水无粮,他眉头都不曾皱过,此刻,竟然有了被逼入绝境之感。
目光扫向窗外的皑皑白雪,展昭焦急非常,难道名动江湖的锦毛鼠与南侠竟然要葬身于这昆仑山?
不甘心啊!无论如何不甘心!
展昭僵硬的看着依旧在强自忍痛的白玉堂,又急又恨,胸口一痛,又要呕血,但是顾忌到白玉堂,又硬是将已经涌到喉间的那口腥甜咽了下去。
这昆仑山,除了冰与雪,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如此埋怨的思量着,展昭突然转头望向外面的冰雪连天,眉梢终于出现了丝喜色。
他扶起白玉堂,柔声道:“玉堂,我给你止血。”
白玉堂被身上的剧痛折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神志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模糊,他不是很理解展昭的话,只是仰着头看着他,脸色惨白,虚汗遍身。
展昭将白玉堂捉住自己的手松开,起身到观外,四处看了看,确定一处看似冰冻最坚的地方,刨了起来。
他受伤其实也不轻,一动都是勉强,但是为了给白玉堂止血,也实在顾不得了,耐住寒风灌入心肺以后的寒意刺骨,展昭一边咳嗽一边不断的刨着坚如磐石的冻冰。
在寒风中冻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他终于小心的捧着被他刨下的冰块,重回道观。
他要用这昆仑山的千年寒冰将白玉堂背上的伤口冰冻起来。
这是个很古老的止血方法,虽然不能治伤,却是可以暂时止血,白玉堂的伤口再这么流血下去,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严冰冻手,入手即粘,展昭将冰块捧进内堂,取下时,几乎要生生的扯掉自己一层手皮。
白玉堂只觉得背后一冰,钻心之痛入骨,他难以自制的蜷起身,整个人都在抽搐,面色青白惨烈,咬得下唇满是鲜血。
展昭实在看不下去了,撑起白玉堂,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阻止白玉堂再继续虐待自己。
白玉堂口腔被展昭硬生生的撬开,但是因为剧痛的颤抖让他忍不住还是要闭合上下颚,于是,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彼此的血液相交融着,混合着,吞咽着,展昭怀中搂着白玉堂颤抖的身体,要将自己心中的痛苦传达过去。
感染着对方的气息,沾染着对方的味道,展昭与白玉堂之间第一次的逾矩竟然是染血的惨烈。
PS:给大家解释一下,其实冰块是很好的止血的天然药剂,因为它没有什么副作用,而且止血止痛的效果都很好,在麻沸散没有发明的时候,宫廷的御医都是以冰做为麻醉的~所以展昭这个时候取冰辽伤其实是很聪明的行为。。。江湖经验十分的老练。。。(有点自夸自擂。。。总之,不是蓄意的虐待,而是在医学上是可行的。。就是有点疼,PAI飞~)
昭白同人——地霜(十一)~我承认我是后的。。。各位不想看的就千万别进来,进来的后果自行负责。。。
白玉堂带伤被冰如此一激,本来痛的要崩溃了,浑身都是不住的抖动,如秋风中的残叶,展昭突然的举动,却叫他隐约间忽略了身体的痛楚,眼光迷离的看着眼前不是很清晰的展昭。
刺骨的冰寒退去以后是一股麻木缓缓的替代了原本的疼痛,白玉堂慢慢的感到背后的伤口不是那么疼,稍微的直了直身子,不经意的呻吟了一声。
展昭以为白玉堂还是很痛苦,急忙将他松开,却见他神色有舒缓之色,只是满面虚汗,脸色惨白,唇色鲜艳若滴血。
“玉堂,你感觉怎么样?”
语气焦急担忧,展昭面色其实比白玉堂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玉堂背后虽然不是方才那么痛了,只是寒气入体,也是冷的他半晌言语不得,只是冲展昭笑了笑,算是回应他的问题。
展昭小心的将白玉堂的身子转过去,仔细的观察伤口的,血液在外面的一层已经凝固了,融合着薄薄的一层血冰,整整一个后背全是暗红。
将有些虚脱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展昭心痛,心松,原本受的掌伤是再也压抑不住了,一口血涌了出来。
滴落在白玉堂的肩胛上,滑落,流过那片冰层,直直落在床上。
展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尝试着运气调息,却发现完全运不起身上的一丝真气,他整个人,似乎是空的。
搂着白玉堂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展昭头一次有些恐慌,他若是死了,中伤这么重的白玉堂怎么办?恐怕是要拼死去找那道人去报仇,最后两败俱伤吧!
就是这种叫人放心不下的性子。
意识逐渐恍惚,就是担忧白玉堂,刚才那番折腾也已经耗去他所有的气力了,胸口那股热辣辣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堵的他连呼吸都困难万分,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晕了过去。
白玉堂感觉肩上一沉,隐约觉得展昭不太对劲,呼喊了几声没有应答,心中警神,急忙要将他扶起,却觉得双臂关节处传来剧痛,方想起为了抢地霜,臂骨被道人的掌风扫断了,刚才只顾着背后那要人命的痛,竟然完全忽略了,如今这一动,才觉出疼痛难当。
只是就是再痛,他还是咬牙用完全使不上力的臂肘将展昭顶起来,小心的靠在床框上。
惊见展昭面色红如赤火,印堂暗黑,呼吸急促。
捉起他的手腕一探脉搏,急如快鼓,汹涌异常,再这么下去,展昭恐怕要血脉暴裂而死了!
抬手就是一股真气输进展昭的体内助他调息体内四散游走的内气,已然折断的双臂因为内力贯穿痛他冷汗直冒,内力运走带起的热气似乎要融化背后的冰封,伤口有要裂开之象,钻心刀剜的痛逼的他差点真气岔走,筋脉俱断。
只是他输进展昭体内的真气却是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反应,展昭体内的气息纷乱,无章无矩,而且猛烈异常,以他之力全然压制不住,而且因为他的内力搀杂其中使得展昭的气息更乱,眼见展昭的面色越发的赤红,白玉堂当机立断,将展昭体内的一部分乱气导进自己体内。
“呕!”
心口被炽热的真气一撞,白玉堂一口憋在胸口的血吐了出来。
全然不在意的随便用袖角一抹,他凝神关注展昭的情况,见他面色有好转之象,才安心,起身,扫了一眼四周。
这是道观的内堂吧?
之前不是昏迷就是痛的失去神志,哪有心情管自己身在何地,如今这么一看,也觉得这道观奢华的过分。
道人,都是喜好练丹练丸的。
这么寻思,白玉堂就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起来,双臂虽然不良于行,但是还不至于完全不能动弹,他自一个柜中翻出一个锦箱,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