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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度商痛-第42部分

小说: 一度商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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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介意的。”我说。

  “给你添麻烦了。”河马女人边说边敲开身后的门,“小宋,你开车把莎莎和吴经理送到驾校去。”

  小宋见了我友好地点头示意,我也回敬他一个无声的微笑——我们在“麦香园”早就见过面的。

  下得楼来,莎莎费事巴力好不容易把自己塞到车厢里去,她那肥大的屁股一挨到车座,“奔驰”的轮胎就瘪了大半。

  “龙生龙,凤生凤”,生物学把这话精炼、浓缩之后称之为“遗传”,按科学的论点,莎莎这超重量级的肥美身材完全得益于其肥胖的祖先;明摆着的,肥胖的乔老板与肥胖的河马女人的结合物,能苗条到哪里去?当然,天下之事也不可一概而论,过剩的能量积累导致的过分脂肪积淀也算得上莎莎富态的一条重要原因了。

  “吴黑生,你明白自己的任务吗?”我刚上车,莎莎就晃悠着庞大的身躯抗了我一膀子。

  “明白,不就是去驾校学习开车嘛!”我把自己靠到车门边上,尽量给她腾出空间的最大值。

  “错。”莎莎歪着脑袋,自我感觉挺美,“你的主要任务是给我当差,伴我学开车,说好听点,就是给我当保镖,我到那儿你必须跟到哪儿——当然了,上厕所的时候除外。”

  我笑了:“给你当保镖?哈哈,就你这超级完美的身段,谁能绑架得了你?那不是蚂蚁抗大象吗?除非他们开着40吨的吊车过来,否则,根本没门!”

  “你这个坏蛋,胆敢损我!”莎莎只是臀部挪动一下便把我征服了——我被她挤靠在车门上动弹不得。泰山压顶,密不透风,莎莎给我的感觉太恐怖了,我连最起码的招架之功都失去了,更不要说反手之力了!

  “宫莎莎,噢不,单莎莎,高抬贵手,饶命!”我喘息不止,“这哪儿是我给你当保镖啊,你给我当保镖还差不多!”

  “听说你会功夫,却原来不过如此!”莎莎移开她巨人的身躯。

  我不再言语,心想,与这肥妞打交道,还是学乖点为好,来个百依百顺随她去吧,若不然,驾照没拿到我就被她折腾残废了。

  驾校的学习异常轻松,我们上午学习理念,下午参加实践,耍着玩着的,悠闲着呢。教练是个标准的老好人,他笑呵呵地把教材分发给大家,把考题的范围圈出来,说了句激动人心的话:“大家自己回去看书吧,谁愿意来上课就来,不愿来上课也绝对不会有人管,只要别忘记月底过来考本本就行了!”

  “耶!”莎莎伸出“V”字形手势,腾地从凳子上起身,“教练,你真是大大的好人,我们爱死你了!”

  莎莎鹤立鸡群般的拔地而起令举座皆惊,广大学员们投之以无限慨叹的目光,教练骇得眼珠子五分钟之后方才收回去。

  驾校生活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AAA感谢重庆手机用户的宝贵意见,俺真不知该把《一度商痛》换个怎样的更刺激的名字,是叫《我睡了老板的情人》,还是叫《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还是叫《我上了老板娘的床》,抑或《一箭三雕的情事》,抑或《老板,我决不放过你的女人》……真的,我想不出。如果您有好的名字,敬请留言。谢谢。按您的意见,我尽量多多更新。读书快乐。

一百零六 驾校(下)
教练的话语虽然沙哑、罗嗦且缺乏豪气,但其照样辐射出夺人魂魄的激动,照样产生催人感慨的震撼,让广大学员们禁不住想起伟人1949年10月1日在天安门城楼以浓重的湖南口音发出的那一声响彻寰宇的呐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这就是解放给人带来的激动!

  教练也宣布了一种解放,一种放任自流的解放,一种自由散漫的解放,一种我行我素的解放,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解放。这种解放来的真是时候,得到了莎莎及众学员声嘶力竭的欢呼及热烈拥挤。

  就这样,每人在交纳2800元学费后便可自由行动了,开课的那一天,也就变成了闭课的那一天。学员们热切期待的不是熟悉方向盘,而是一个与驾驶资格有关的小本本。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无须再去驾校,而是听从莎莎的安排,天天去“艾斯特&;#8226;圣堡”等她——因为,那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如此。驾校生活就这样被她取缔了,虽然我想去认真地摸一摸方向盘,感受一下风驰电掣带来的新鲜与刺激;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这短不短长不长的一月内,我的选择只有一样——那就是绝对服从莎莎的领导。

  莎莎比我大一岁多,在与之相处的日子里,我发现她除了任性、自我娇宠及驴脾气之外,别无更进一步的毛病;她有三大爱好:购物,美食,玩耍。她带领我,或者说我形影不离地紧跟着她,跑遍了大街小巷胡同旮旯,逛遍了商场超市品牌服装店,玩遍了舞厅迪厅电子游戏厅,尝遍了副食甜点风味小吃。渐渐地,我被她和平演变了,随其开心,任其摆布,一步步迷失了自我,并开始迷恋那种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我终于醒悟,莎莎的肥美与遗传无关,与脂肪积淀无关,而是源自其良好的心态。俗话说得好,心广体胖,一种无忧无虑的心境,比碳水化合物更容易致人肥胖。

  一天天下来,莎莎不再强横,不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她日渐对我好感起来,而且评价我是个优秀的男孩。她经常问这问那,问我母鸡是不是一天生三只蛋,问我蝴蝶是不是天天都在成双成对地恋爱,问我老鼠会不会钻到牛的鼻孔里,问我是不是七夕之夜可以在葡萄架下听到牛郎与织女的悄悄话,问我是不是十七八岁的农村女孩子就生娃儿了……

  就这样,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们的友谊大踏步前进。

  那是一个秋雨淅沥的下午,我又奉命陪莎莎幽灵似的在街市间游荡。路过电影院时,她突发奇想,说要进去瞅两眼好莱坞大片。我没有反对,也没有反对的权力,便跟在她身后进了三楼的包厢。影片内容老得掉光了后槽牙,说的是一个雄性特工追杀一个雌性间谍的故事,除了万夫不当之勇的打斗、无谓的飙车、神乎其神的枪战外,山姆大叔的片子一无是处。窥斑见豹,从一部影片可以看出,那个把星条旗插满地球后又插上月球的国家,标准是一个YY国家。

  包厢里很舒服,我看得哈欠连天,恹恹欲睡。

  忽然,莎莎嘿嘿怪笑着拐了我一膀子:“黑生,快看,快看!”

  我睁眼看时,见电影切换到一个磁力强劲的画面:那名雄性特工与雌性间谍展开了激烈的肉体大战……

一百零七章 奉献
电影画面的光与影处理得很艺术,清楚的与朦胧的驳杂搭配,让人恍若身临其境。由于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物理学规律,那名雄性特工与雌性间谍忙活得生龙活虎,不可开交。他们竭尽全力地倾情打造,直到把两个人忙活成一个人,又从一个人忙活成两个人。他们不喊冤,不叫苦,不顾野外环境恶劣,条件艰苦,幕天席地,大干快上。在搂肩勾背抚胸抱臀腾挪跌宕起伏有致的动作之外,他们还额外配送了小猫叫春的美妙声音。用语文老帅点评作文的说法,那叫真真正正的有声有色;用专业术语评价,那叫醉心艺术,进入状态。

  看着看着,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一雄一雌的冤家对头本是水火不容的,何以眨眼间就转化为水火缠绵了?他们本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何以眨眼间就抛却宿怨,捐弃前嫌,化干戈为玉帛,化敌为友了?如果全人类都本着这般宽大胸怀,本着这种老鼠爱上猫的友谊精神,世间哪里还会有战争?哪里还用得上飞机大炮原子弹呢?

  他们的行为太直接了,连最简短的过渡也没有,一下子就那样了。这让我记起了俺们家乡的配种站,配种站里的那些牛羊驴马就是这样一触即发,当机立断的。——可这是好莱坞大片,是民主国家拍摄的,民主国家讲求的是一切以人为本,讲求人性,那么,发达世界的人性何以一下子就变成兽性了?这不是人们常提到的兽性大发么?

  ——我参不透。

  “黑生,大片好看吗?”黑黢黢的包厢里传来莎莎的问话。

  “好看。”我不能不如此回答。

  本来嘛,这是好莱坞的著名导演导出来的著名片子,我若持否定观点岂不是不尊重艺术,不尊重人才嘛——那会让莎莎讥笑我不懂艺术,没有见识,不够学问,缺乏修养。名人嘛,名人放个屁也香喷喷泛着七彩,他们折腾出来的东西,好有一比,那就是大年夜死了头驴——不好也是好。

  “嘿嘿……”黑暗中莎莎大头娃娃样的脑袋探过来,小声问道,“想吗?”

  “想什么?”莎莎的话儿没有掌握好承前省略,缺胳膊少腿的,表述欠完整,我不理解她所要表达的意思。

  “还能想什么?想跟电影里那样吗?”她躲在黑暗中吃吃而笑。

  我的喉咙蠕动两下,没有回答。

  “黑生,你谈过恋爱吗?”莎莎很有一鼓作气的意思。

  “恋爱?没有呢!”我说。

  “牵过女孩子的手吗?”莎莎问得极其细节,看来是有过亲身经验的。

  “噢,牵过。俺们村的哑姑怕我掉水里淹死,从小就牵着我的手,跟牵牛似的,一步也不松开!”

  莎莎很有耐心:“咳,错了,我说是的那种意思,男孩跟女孩那样偷偷的牵手——牵过吗?”

  “那……那……没牵过。”听到她的话,我脸热了。

  “嘿嘿……”莎莎乐了,“那和女孩子亲过嘴吗?”

  “没有,牵手都不曾有过,哪来的……亲……亲嘴?”借着黑暗的力量,我好不容易把“亲嘴”二字从牙缝里吐出来。

  “想试试吗?”莎莎的话儿很有意思,难道亲嘴也要走“理念——试验——实验——大面积推广”的路线?

一百零八章 奉献(下)
“我……我不知道。”我说。亲嘴之于我就像送到嘴边的海洛因,想尝一尝,却又害怕陷进去深受其害,无以自拔。

  “嘿嘿,不知道?——那就是想!”虽然我死要面子,死不承认,但莎莎的判断还是正确而精准的。

  “……”我不再反驳。

  “过来,靠我近点。”黑暗中,莎莎以低低的声音对我发出伟大的召唤。

  这不是祖国的召唤,这是人民的召唤,我的选择唯奉献而已矣!

  我的觉悟尚未完全调动起来,还在胡乱思忖之时,莎莎一个饿虎扑食袭来。我没有惊叫,没有反抗,就顺从地被她澎湃激荡的肥肉覆盖了。

  蛇,一条蛇,游动着,吐着血红的芯子,蹿到我的嘴里来了。

  我的心怦怦狂跳,感觉自己如一叶出没风波的扁舟,孤单地在惊涛骇浪中行进,突地被抛入波谷,又突地被送上浪尖。

  口中的那条蛇蜿蜒着,吐着香水味的毒液,疯狂吸纳着那个男孩的魂魄,似乎要把他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空白,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暇坚壁清野,连最起码拒绝的勇气也遗失了,只是一味地顺从着,一味地顺从她小鬼子挑着膏药旗式的大扫荡。

  起初,莎莎只是以其肥嫩嫩的双唇盖着我的嘴,轻轻压迫着,但随着操作程度的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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