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精分大赢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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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野座接回被拆的零碎的掌机,如唐之社所说,主板都裂掉了。
“但是之前明明掉在地上,我还看到了里面还有东西在动来动去了。”
“不可能。”
六,靛
逃亡的日子不太好过,不过比以前的日子也要轻松多了。
狡啮因为击杀了慎岛圣护,而被西比拉通缉,就此在日本彻底生活不下去,开始逃亡。
国外的生活比起在西比拉统治下的日本要麻烦许多,不过正是如此,反倒让狡啮一类的人能够更好的生活。
虽然身在国外,但是对于国内的一些事情,还是了解的,比如说,哪些人降职了,哪些人死了。
还有一些事情的从杂贺口中的真相。
不过现在对于这些狡啮也不是很在意了,生活实在没有太多时间让人去纠结那些无聊的事情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认同一周目那些见鬼的理论!
关于什么西比拉的未来,别开玩笑了!
把人类未来交见那见鬼的系统!
七,紫
紫色一般代表的是神秘的存在,比如真相,也是应该如此的吧。
其实,也不能算是真相了。
只能说是已经叙述过的一个故事背后一些你没有注意到的细小事情了吧。
其实,无论藤间慎二郎,慎岛圣护,一周目喜,狡啮慎也,还是常守朱,这些关系或亲密或敌视的人,都是能够联系起来的,不在直面上。
而是在一个隐形的纽扣上,这个纽扣叫做杂贺让二。
曾经学者,给予狡啮慎也在逃亡期间很大帮助的老师,实际上,他曾经担当过的讲座,不止狡啮听过,除去常守朱,都是听过的。
在狡啮逃亡国外之后,杂贺便出现在警察局长室中,谈论着关于一周目提出的西比拉系统改进计划。
在这系列的事件后。
躁动而不安的慎岛圣护消失,并且引爆了西比拉的漏洞,在公众面前,逼使一直满于现状的政府不得不改革。
然后,大概就只能说,一周目的目标,就此实现了吧。
对了,没有说过吧。
实际上,一直表面上支持狡啮反西比的杂贺,一直是一周目的伙同,并且,是几十年前的西比拉实验的推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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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可能,这是恢复更新了哟~~~
隔日更,或是间隔大一点的隔新~
留言吧各位~欢迎我一下,不然会很伤心的啊~
64二周目
在这个世界,许多人已经习惯了西比拉系统;确确实实;这个名字被叫做西比拉的系统在各各方面都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并且可以说达到了一定程度的真正平等。
不过,这种话;也说了是有局限性的;无论有没有系统的辖制,人类终究都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做到毫无遗漏的公平;终究是有一些细小的问题在其中;比如说被当做评判数值的PP数值实际上初始值并不是统一的。
尽管在最初的育婴房中,大部分的婴儿都是相近的数值,但是因为各种已知与未知的原因,那怕极力的维持着生长环境的相似,但是却总有一部分孩童会与其他人不同,或是数值偏小,或是数值偏高。
而因此造成的后果,大概只有这些孩子的家长才会知道的。
“我、我、呜……”在治疗所门前,女人泣不成声,跪倒在地下,然后又再一次的开始自我抱怨,如果当初不小心早产就好了之类的。神色疲惫的男人背对着女人,抽着烟。
而站在女人面前的孩子却神色冷淡,看着两个的眼神也只是淡淡的,瞟过一眼,然后就转开了,似乎就像事不关已似的。
这种情况,并不是总出现在治疗所前,出现在这里的,更多的是一些成年人,被自己的朋友送来。
“二周目忧,PP数值268。”在送进治疗所内后,就响起了机械的声音,来往的人也忍不住侧目,通常如此高的数值的人,都是被直接击毙,而当看到神色冷淡的男孩子后,就小声的窃窃私语,什么天生色相混浊者之类的,都是很容易就让人听见的声音。
无视了女人哀凄的神色,不停的讲着,却被男孩子扫过一眼之后,都闭了嘴。
二周目忧,最初婴儿时,数值就被记录在案,登为异常,经过五年的时间,终于在五岁的检测时,被确定为矫正可能性为零,于是,终于遣送到治疗所。
总而言之,是已经让人绝望了的数值。
“一定,一定也能好的,一定能的,他们说,只是天生忧郁症的,还有救的。”女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然后男人烟一支接着一支。
女人终于说完之后,男人才出声:“因为你的关系,你妈妈现在已经很危险了,如果再降下去的话,就会出现问题了。所以——
大概,你妈妈会很少来看你的,你是男孩子,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很坚强的对不对?”
二周目在透明的玻璃内望着男人,男人眼里闪过愧疚,不过却又揽起了女人的肩膀,揽着女人向外走去,女人不停的在尖叫撕打。
男人说过的话,然后就真的这样了,女人最初经常会来到治疗所,然后渐渐的减少,终于某一种说,再也不会来了。
“忧,妈妈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对不起。”女人抚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愧疚的对二周目说,然后有带上几分的幸福,说道:“你马上要有一个小弟弟了,你也是哥哥了,要照顾好自己啊,忧,你一定——”
“滴滴!——”突然间的声音打断了女人的声音,女人看到很多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奔向隔壁的一间房,透明的玻璃里面可以清楚的看清升起了大量的颜色诡异的雾气,然后医护人员站在门外,对着里面不停的说着:“请冷静一点,冷静一下,数值又升高了,会很危险的。”
里面却只传来男孩子的哭声,不停的叫着妈妈,女人才看清里面,只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女人原本带着幸福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恐起来,眼角落出一串又一串的眼泪,然后望向二周目,二周目皱了皱眉头,然后才说道:“天生色相混浊者,很吵的。”
一大群成年的医护人员,就如此站在玻璃门外,放任一个五岁的男孩在里面不停的哭泣,叫喊着妈妈,而有毒的麻醉气体把整个孩子都看漫延了。
“我到底做了什么?”女人想到了些什么,二周目不太理解,不过,整个医疗所内,都是警鸣声与小孩子的哭声,真的是很吵。
“头夹。”二周目突然间出声,让女人有些怔住,在二周目又说了一遍之后,才回过神来,摸向头发上的发夹,很简单的彩色发夹,只是单纯的能够夹一些碎发而已。
“给我吧。”听了二周目的话,女人把发夹拿下来,然后递向二周目,二周目就却说,“给他,让他安静点。”
“不行,这不合制度,发夹不能给——”
女医护人员阻止的话被二周目瞥了一下,就瞬间停住了,女人冲医护人员:“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那怕数值高一些,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不觉得太过份了么?”
“喂!你不是说你头发很扎眼睛么?给你个发夹!”
发夹被女人从门的漏洞扔了进去,看到一直哭泣的男孩子抬起橙红色的头,怔怔的望着二周目,女人突然间就放松了些什么。
“那么,妈妈就走了。再也,
不会回来了,
忧也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了呢。”
“喂喂!你叫什么呢?我叫滕秀星的。”
然后,这就算是孽缘了吧,二周目觉得这个吵闹的小孩,真心是神烦的。
三岁看到老,看着这么吵闹的样子,在几年之后,会出现记忆中那副吵闹的样子,完全不过分,二周目觉得完全不能理解怎么样才能忍受这么样一个人的。
“来陪我玩吧,陪我玩吧!”
“为什么我要在里面,他们要在外面像是看动物一样看我们?”
“咦,这个杂志上说的东西好像很有趣啊!”
“好想要,好想要!这种掌机会不会很有趣呢?忧,来借我钱吧!我以后出去一定会还你的哟~”
“你真烦。”
“嘛嘛,我很喜欢忧就好了嘛~”完全就是一个自来熟的样子,从最初大哭不停的男孩子,滕秀星变成了一个像是牛皮糖一样,隔着一层玻璃都能缠着二周目的人。
二周目只是冷眼瞥了一眼滕秀星,然后报了一下滕秀星那也怎么也降不下来的数值,然后滕秀星也瞬间就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不过半响回过来精力才说道:“嘛,反正忧你也出不去不是么~”
表情完全就是拿准了两个人会一直在一起似的,然后二周目甩出一句话,就打破了滕秀星的幻想。
“听说做执行官,可以离开这里的。”
滕秀星眼睛瞪大,很大声的:“嘘嘘!”然后才小声的说:“那个,你说的,执行官,不会是……”
“对,西比拉的走狗。”
“不是吧!都说很讨厌的啊!”
在这个相当于监狱中的治疗所中,全是以莫虚有的罪名被关监的,其对西比拉系统的态度可想而知。
在一个位置,看见的就注定是不同的,所以,不在同一个角度上,永远很难理解这些人对于西比拉系统的痛恨。因此,成为执行官可以离开这里,也很少有人会选择这条出路。
而执行官则被人称为——西比拉的走狗!
极度的蔑称了。
不过,这样也没有关系吧。对于二周目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在意其他人想法生活的人来讲。
无论是西比拉也好,还是那些自认与自己是同一个阵营的以被害人自称的存在也好,都是没有关系的吧,完全没有必要去在意一群陌生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是每次听到滕秀星说话都会无视的二周目,确因为这个事情,难得的和滕秀星说过了话。
“嘛嘛,不要不理我啊~!借我钱给我买掌机吧~不要这么小气的嘛!执行官一定会很有钱的吧!我也能还你的!”
二周目抬头,望着那一边脸几乎都贴在一小块透明玻璃上的滕秀星,问:“执行官?你不是说西比拉的走狗么?”
“完全和我没有关系的啊,忧你出去的话,我也想要出去!西比拉的走狗什么的,无所谓的了,只是因为这个而不出去的话,只有那们那些只不过进来呆上几年就可以出去,还有着什么见鬼的自尊的人吧!”
二周目盯着滕秀星,蓝色的眼睛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意外的,感觉有着暗涌在其中,似乎,只是单单这么看着,就会让人感动一样,滕秀星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开心,二周目突然间开口了。
“不借。”
“哎?”
有监视官正要挑先执行官,忧那种天生散发出来的阴翳感,某种意义正是当猎犬的最佳人选,毫无争议的就被调走,成为了执行官,西比拉的走狗。
走的时候,只有滕秀星一个人依依不舍,其他人对于二周目这个,完全就是能避就避,虽然骂着西比拉,但是对于这么一个被评价数值如此之高的人,还是发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