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拿"来的麻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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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爱!用这么小的身体做这种动作、说这种话实在是太犯规了!
夏目在猫咪老师的怒视中,不由就点了点头:“好。”
得到肯定回复的七泽默默在心底比了一个“V”字,顺便对着那边怒气值MAX的猫咪做了一个鬼脸。这下,斑气的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看上去更加的圆了。
用着被系统认为节操掉尽唾弃万分的方法,七泽就这样暂时住进了夏目的家中。其实说是夏目的家也不算太准确,准确的说这里是塔子阿姨和滋叔的家。不过没有孩子的他们把夏目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尽管才把被像踢皮球一样在众亲戚那里踢来踢去的夏目接过来住没多久,但三人已经融洽地仿佛从很久之前就相处在一起了。
晚饭依旧很丰富,塔子阿姨的手艺不愧是一流的。
七泽仗着自己现在是妖怪普通人看不见,啪叽一下跳上了饭桌,趴在夏目的盘子边双手抱起一块比自己身体还大的肉块大口大口地啃着。一大块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着,夏目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塔子阿姨和滋叔,用自己的动作稍微挡住一些七泽。
他趁两位大人不注意,倏地夹起肉块,连带着抱住肉块不放被一起拖起不停晃悠着两条腿的七泽,放到了斑的旁边。斑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瞥了一眼七泽,用小短腿把盘子往自己身边拨了拨,护住。接着看也不看七泽,闷头啊呜啊呜继续吃起了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斑虽然也是一只妖怪,但是平时被封印在招财猫的身体里,所以普通人也可以看见它。夏目的同学田沼要更是亲切地给它取了个名字,叫作“胖太”。
胖太,太胖。
七泽瞥了一眼整张脸都埋在了盘子里的斑,觉得这个昵称实在是太贴切了。
身体变小了,七泽的饭量却似乎并没有因此变小。他速度地消灭完那块肉之后,意犹未尽地盯着被斑护住的盘子。斑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对他怒瞪了一下,接着颇为得瑟地又将脑袋埋了进去。
啧啧,身为高等妖怪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七泽吐槽了一句,重新爬上了饭桌。他站在桌子的边缘,然后唰地撑开了一把黑色的纸伞。他从桌沿一跃而下,恰恰好好地落在了斑圆滚滚的脑袋上。察觉到了脑袋上的东西,斑立刻伸出自己胖乎乎的爪子想要去够,但是腿短身体圆,还没等它努力把七泽赶下去,七泽就啊呜一口咬在了斑的耳朵上。
敏感的耳朵被如此狠狠地一咬,斑再次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像抓虱子一样向着自己的脑袋上一通乱抓,企图把那个混蛋家伙被拍下来,然后一爪子摁死。
它的动静太大,正在吃饭的一家人纷纷转过头来看它。塔子阿姨看着动作这些疯狂的猫咪,脸上露出担心:“猫吉没事吧,是不是身上长了虱子?”
“那样的话,最好带它去看看。”滋叔也附和道。
唯一能看到七泽的夏目,看着那里混乱的一幕,嘴角有些抽搐:“不是虱子,只是吃的太撑了,嗯,吃的太撑了。”
他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在塔子阿姨和滋叔更加担忧的目光中,一把抱起猫咪和七泽,留下一句“抱歉塔子阿姨、滋叔,我先带它去消消食”就急冲冲地出了门。被留下的塔子和滋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那边尽管发生了一场战斗却依旧被消灭了个干净的斑的盘子,相信了夏目的随口胡诌。
另一边,夏目用手指戳了戳七泽的脑袋,又一拳打在了斑的脑袋上,开始训斥两只妖怪。斑蔫了吧唧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七泽捂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地看向夏目,企图博取同情分。夏目看着它的目光,心顿时一软,但想起绝对不能再给塔子阿姨和滋叔添麻烦了,只能板起脸,好好地说上了两只一顿。
最后一人两妖达成协议。暂时七泽的食物都由夏目偷偷送上来,七泽在夏目的卧室吃饭就可以了。至于斑,它为了看住七泽,勉强同意了和七泽一起在房间吃饭。
夏目看着暂时和好的两只,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斑趁他睡熟的时候,一下子蹿进了摆放着为七泽临时搭建的小床的壁橱,一爪子按在了七泽的身上。
它尖尖的指甲恰好抵住了七泽的喉咙。
第37章 夏目友人帐:友人帐
七泽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猫咪玩弄的耗子。
幸好斑并不是真正的猫咪(实际是狐狸),而他也并不是真正垂死挣扎都逃脱不了的耗子。
他微微仰起身,看到猫咪特殊的眼睛在昏暗的壁橱里闪着寒光。迫于对方指甲的威胁,他又立刻乖乖躺了下去,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显示自己的无害。
这是为了报复自己咬了它的尾巴,还是为了报复自己咬了它的耳朵?或者说是因为自己抢了它的食物所以就要找自己灭口?呜哇,吃货何必为难吃货,放下屠刀我们还是可以一同愉快玩耍的小伙伴啊!
有些不清醒的大脑漫无边际地想着,七泽干笑了两声:“大半夜的,斑大人您是打算干啥?是渴了想要喝日本清酒,还是饿了想吃七辻屋的馒头?”
【节操呢?要不要这么狗腿!】
【嘁,要不是你给我的低等妖怪的设定,我早一巴掌糊上去了。】七泽犀利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一句话噎得系统顿时没了声。
“我想吃……不对!”猫咪念叨了半句突然想起了正事,“你混进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友人帐,那就趁早死心吧。”
“我当然不是为了友人帐!”七泽连忙辩解道,“我只是很少碰到夏目这样对妖怪好的人,你知道我这样的低等妖怪总是受别的妖怪欺负,难得可以找到一个这么温馨的容身之所……拜托啦,我就住一段日子。”
他双眼紧闭,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拜托了”的动作,半秒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半睁开左眼,瞄了瞄压在自己身上的斑,企图看看对方有没有被他的胡话感动。
答案当然是——没有。
斑哼了一声,虽然由于现在是招财猫的形态,声线听上去并没有那么冷酷恐怖,但七泽知道它是根本没相信自己。“这种话也就骗骗那家伙,”斑加重了爪子的力道,“还是把你一口吞掉,明天告诉夏目你是自己走了算了。”
此话一出,七泽当然不干了。他立刻掏出了那把尖尖的黑纸伞,精准地戳到了斑的爪子上。斑嗷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收了一下爪子。七泽趁机一个翻滚,缩到了壁橱的边缘,他伸出两只手努力地将壁橱的门掰开一条缝,想要挤出去。
但门的体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努力了半天,门都还是丝毫不动。
七泽有些焦急地回头看了一眼斑,就发现斑已经从刚刚被戳痛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它眯着月牙形的眼睛,眼神透着即将捕获猎物的兴奋——与圆滚滚身材完全不符的敏捷一扑,斑笔直地向七泽冲了过来!
哐!
一声巨响。
壁橱外的夏目顿时被惊醒。他揉了揉眼睛,有些错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纸糊的壁橱移门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只圆滚滚的猫咪正卡在那个洞中,扑腾着自己短短的腿不停挣扎着。看到夏目醒来,它立刻呼救道:“夏目!过来帮帮我!”
夏目:“……”
“老师,你怎么会从壁橱的里面出来。”夏目拉着斑的两条小短腿努力地向外一拔,用力过猛让他一下子摔倒在地,而斑则心安理得地把夏目的身体当做了人肉靠垫安全降落。它后用脚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眼睛一眯开始说瞎话:“我是想和那个低等妖怪增进一下感情。”
“胡说!你分明是肚子饿了想把我当零食吃了。”从壁橱里立刻传来了一个反驳的声音。
夏目:“……”
他叹了口气,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别闹了,要是吵到塔子阿姨和滋叔,你们就通通都给我出去。”夏目说着将胖乎乎的招财猫放到了一边,扶了扶额看向壁橱上的那个洞。得在塔子阿姨发现之前补好才行,他这样想着,不禁忆起了斑第一次出现在自己家中的时候。
那时候斑猜测到自己拥有了外婆的友人帐,就一路跟踪自己到了家中,想要夺取友人帐。在自己从外婆的遗物中翻出那本友人帐之后,它立刻凭空出现向自己扑了过来,结果自己一躲,它便也是这样肚子卡在了壁橱的门上。
唯一不同的大约就是上次它是用尾巴对着自己,而这次是脑袋。
自那时起已经过了多久了……夏目盯着那个被撞开的洞,微微地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那个破洞处。黑发黑眸的小妖怪有些嫌弃地提着自己浴衣的下摆,颇为费力地从壁橱的里面翻了出来。他“哗”地撑开了纸伞,熟门熟路地向下一纵。
衣袂飘飘,翻飞的衣袖上绣着暗金色的花纹,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七夜蝶。
轻巧地落地后,少年并没有将伞收起,而是直接一转撑过头顶,悠然地踏着优雅的步伐,向自己这儿走来。
夏目:“在屋子里撑伞会长不高的哟。”
七泽:“……”
亲爱的夏目贵志大人,他难得装X一次,您要不要这么绝?
七泽原本带着胜利之色的脸顿时一僵,他啪地将伞一收,在夏目有些好奇的目光中塞进了衣袖里——嗯,开了外挂所以绝对不会被戳到——他走到夏目的脚边,努力爬上了夏目的膝盖,又一跳跳到了夏目的手掌上,接着开始控诉斑的恶行。
斑听着七泽的恶意指责,气得整个身体都仿佛要冒出烟来。
单方面的指责很快升级成了双方的争吵,夏目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给了他们一人一拳,总算是找回了世界的平静。
“猫咪老师,七泽的名字并不在友人帐上,看上去也并不像是要来抢友人帐的。”他伸手摸了摸猫咪脑袋上刚刚被自己打出的包,在对方“你就是太过天真”的目光中,歉意地笑了笑,“再说,就算他真的怀有恶意,这不是还有老师你在吗?”
“哼。”
被间接夸了的猫咪顿时有些飘飘然。
夏目又转向七泽,后者还捂着自己脑袋。见他转过头来,七泽立刻装出一副“我要被你打的死掉了”的样子,哼哼唧唧地开口道:“我就不怪你了,赔偿我七辻屋的羊羹我就原谅你好了。”
“……”七辻屋的羊羹也是斑的最爱,这个小家伙明显就是在有意找碴——夏目看了一眼顿时又要炸起来、嘴里喊着“我也要!”的斑,同时按了按两人的脑袋,语气颇有些无奈,“好。”
在夏目家的日子就在与斑的吵吵闹闹,再被夏目的暴力镇压中如流水一般流逝着。
这天,夏目带着斑和七泽走在森林中的时候,突然从树上挂下来一个带着面具的长发女人。女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微卷,随着倒挂的动作,像海藻一样的头发糊了夏目一脸。夏目当即就“啊”了一声,后退数步。
“身为人类的你居然看得见我,”女子在树枝上借力,一个翻滚落到了地上,她的目光透过面具落到夏目的脸上,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语气失落,“……他曾经也和你一样能够看见妖怪。”
“他?”
“嗯……”女子犹豫了一下,思量着是不是不该对一个才见面的人类就说这么多。那种心情在她心里压抑的太久了,压抑的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去诉说。最终她摇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七泽和夏目一样都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几天之后,七泽晃晃悠悠地躺在一根树枝上晒太阳的时候意外又看到了那个妖怪。那个妖怪一直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恍若未知。
【这像不像原作中萤火虫的那则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