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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网王同人 离未来还有多远 (迹部景吾,手冢国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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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塚看见了自己手心的那条伤疤,那是跡部留于他最后的痕迹。那些破碎的玻璃片散落一地的那一天,跡部狠狠甩开想为其包扎的他,鲜血那样刺眼。他想跡部的手上也一定留有那天的疤痕。现在,这便是他们间唯一的联系。
  手塚的记忆在这刻断裂,在那之后他便开始做梦。漆黑的梦境里有许多失焦的光点,暖暖地忧伤着,跡部站在光点中向他伸出手,跡部对他说,国光,走吧,我带你去我们的未来。
  在梦里,手塚笑了,他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灿烂。他想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去属于他们的未来了。可正当他要伸手,跡部却消失了,那些光点也随之而逝。无际的黑暗中,一个机械的声音不停地重复着跡部景吾死了这样的句子。手塚没有喊,没有叫,也没有追着跡部消失的方向追逐而去。黑暗中的他有些无措,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在心底喃喃地问了句——跡部死了,那我们的未来呢?
  手塚被“未来”这个字眼吓醒了,他看见一室的苍白。
  未来呢?
  没有了,没有了。
  他们不知在人生的哪个路口拐错了弯,未来就这么被他们弄丢了。
  距手塚从昏睡中醒来已有一个月了,他的情况时好时坏。不二去咨询过精神科医生,医生说手塚的情况属于间歇性神经失常。医生的诊断意味着手塚还将不时地出现幻觉,并将那些幻觉当成现实生活的一部分。
  不二每夜仍是照常营业“丝扣”,虽然生活让他感觉分外疲惫。他不知道该向谁倾诉此刻的生活,当然他亦不是一个喜欢倾诉的人。只是每当夜深,他便情不自禁地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人倒像是一直在等他的电话,每次他拨去,电话只响一声那人便已接了起来。
  不二从不说话,那人也不说话,就陪着他沉默,直到不二挂断电话,他便随之挂断。
  不二想那人终究是他的青梅竹马,到如今自己想到的能依靠的人也只有那人了。而那人也如他所料地了解他,从不追问他不想说的话,从不会咄咄逼人地询问他所有行为的意义。不二想那便是他们从前建立下的默契,可那又如何?即使他们曾拥有过那般美好的曾经,到如今亦是分道而行。曾经相交的直线终有一天会朝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直到那个交点小得再也无法辨清。
  他们之间这样无声的通话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佐伯在电话那头说:“不二,我的婚期定了,到时你来参加婚礼好吗?”不二听见了佐伯在说那句话前意义不明地叹息,也只是在电话这头无声微笑。他对佐伯说好,便挂断了电话。自此以后,他便不再给佐伯打电话。一切都已过去,那个人已有了另一份责任,已无法成为他的依靠。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某个夜晚,下了很大的雨,手塚落对手塚随口编了个理由便独自一人去了“丝扣”。这段路她走了很久。路上,她的脑中徘徊着许多问题。她本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把日子过下去,可是手塚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他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他的话语中一直出现跡部的名字。每每当不二回到家时他却变得正常许多,手塚落想也许是手塚不愿让不二看到自己那样的状况。如果他在不二面前变成那样,不二一定会一遍遍地告诉他跡部已经死了的事实。她想手塚在潜意识里一定格外地排斥这个事实,就如同她一直排斥去知道手塚为何会离开跡部而与她结婚的真相一般。而现如今她却要去探寻那个真相,无论它对她来说有多么残忍。
  手塚的病情每况愈下,手塚落不忍再让不二操心,也不忍再感到手塚听到那一事实时的悲痛,便一直瞒着不二。家中不二请来的保姆亦只管做完自己的工作,能拿到丰厚的工资便不再过问其他。手塚落出门去找不二的这个夜晚,手塚终于偷得一人独处的机会,他趁保姆不注意便出了门。他开着不二的车独自前往一条山路,就是那条山路,夺走了跡部的生命。
  雨真的是太大了,车窗前的雨刷能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此刻开着车的手塚是清醒的,他将车停在了跡部出车祸的那个弯角。走下车的瞬间,倾盆的大雨便将手塚淋了个透。可他却失去了知觉,对于寒风暴雨全无感觉,他只是径直往护栏边走,他想看看跡部掉下去的地方,他贴着栏杆,上身前倾。他有些失望,他以为跡部的死亡也会无比华丽与璀璨,就像他的墓碑周围种满了各色玫瑰一样。可是此刻,手塚见到的只有一片漆黑,他想那样的跡部就在这样的黑暗中永远地离开了。
  手塚想离开了,他突然觉得好冷,那样的凄风厉雨仿佛要将他整个掏空。可是他的双脚却无法移动分毫,那样得沉重。他看见跡部了,就站在那里,那头银丝早被暴雨打湿,在狂风中没有形象地乱舞。他望着跡部嘴角噙着桀骜不驯又无奈的笑容便也乐了。想想也是,那么自傲的一人如今却是这番狼狈的模样,也难怪。
  手塚向跡部伸出手,他说这一次我跟你走,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在你身边。
  可是跡部却在听见手塚的话后变得不高兴,他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别过来。”留下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他的背影在滂沱的大雨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手塚不明白,为什么他都愿意抛下一切跟他走了,跡部却不要他了呢?难道跡部已经不爱他了吗?他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这一次他要自己亲手抓住他们的未来。他急急地朝跡部离开的方向跑去,跨越了栏杆的他,身体急速地向着无边黑暗下坠。那一刻他的神智似乎有了一瞬的清醒。他听见自己在风雨中微弱的声音,那是对手塚落的歉意。那声对不起在这个夜里成为他留于人世的最后挂念。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二日,雨夜,一切都结束了。手塚落在得知真相后泪流满面,即使那真相她早已猜到了七七八八,她仍是无法接受。那夜他们回家时便已不见了手塚的踪影,他们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直到他们筋疲力尽返回布尔住所发现少了一辆布尔不常开的车时,他们立刻明白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手塚落在那时便突然消失于不二面前。雨里,不二浅笑,他想她果真不属于这个世界。
  即使随着汹涌的人潮,也走不到可以到达的海滩。
  依靠着回忆,在时光中,一个人想念。
  那时曾经透过树叶射进来的阳光下。听到的你的声音。
  那声音越微弱,越温暖,感觉自己快要露出笑颜。
  想要痛哭,直至眼泪变干,无论抱紧谁一定都是一样。
  河流不停奔涌,在你的头发上,触摸到夏之音韵。
  在逝去的梦的痕迹里追寻着什么,一个人想念。
  那时曾经见到的,融入黄昏的你的身影。
  追寻着那模糊地声音,感觉这思念终将传达给你。
  想要痛苦,直至眼泪变干,无论抱紧谁一定都是一样。
  ————《想诗》
  那个雨夜不二恍惚间听到《想诗》的旋律,那些悲伤的词句,在暴雨声中竟格外清晰。
  TBC……
  初稿于09。11。11

  结局篇

  正文尾声——大结局
  也许只有跡部自己知道,那个雨夜他是赶着去买鳗鱼茶的。他听说在那座山上有一家做鳗鱼茶味道非常好的店,所以他想快一些买去给手塚尝尝。他已经让忍足查到了手塚和手塚落的新住所。他想告诉手塚,他想和他一起生活,哪怕只能看着他和手塚落执手终老他也愿意。他想说他可以帮他一起照顾手塚落,哪怕是将来他们有了孩子,他也可以忍受,他会给那孩子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他只想告诉手塚不管如何,他只希望能守护在他的身边,能看见他,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那些重要的话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们离未来总是差了那么一步,却是咫尺天涯。
  天越发的凉了,天空灰得有些诡异,不二一个人坐在窗前眺望远方。
  跡部景吾,手塚国光,手塚落,佐伯虎次郎。那些人,那些事仿佛都已很遥远了。只是那张木制的桌上却放着一红,一白两个信封,它们残忍地提醒着不二,那些事其实是那么得近。
  红色的信封里,有佐伯虎次郎的婚宴请帖,还有一封则是讣闻,那是手塚的告别式。红白两事,讽刺地被安排在了同一天。不二想那一天后,便真的只剩他一人。形单影只。
  ——THEEND初稿于09。11。12

  通往未来的路(真田VS幸村)

  番外——通往未来的路(上)
  近来天气异常的好,每天都是和风煦日的。据气象局那些整天研究气候动向的人说,冬天已经过去。春风吹拂正当时,万物复苏在此刻。可是,意大利黑手党在X国的分部宅邸内连日来的低气压却让众人每日都战战兢兢。
  “秀,谁让你跟着他了,我还有其他事要让你做。”
  秀眨眨那双漂亮的双眼:“什么事?”秀嘟了嘟小嘴。其实他还想跟着真田去学一些帮内的事物,但又不好违背幸村的话,可说来也怪,以前让他跟着真田学些东西的还不是幸村自己嘛,怎么现在倒怪起他跟着真田了。
  本就是随口一说的幸村被秀这么一问,一时也想不到有什么事可让他去做,便说要留他下来陪自己喝下午茶。秀听幸村这么一说,立刻乐了。从小到大,他都用尽心力去恨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也不愿去了解他,并且看他处理帮中事物的手段便将幸村精市判定成了一个阴狠毒辣,做事不折手段的人,因而对他更为憎恶。而现在却不同了,秀愿意去亲近那个哥哥并会为他愿与自己亲近而感到快乐。
  “嗯?”正当秀乐得屁颠屁颠要朝幸村走去的时候,他的手腕却被牢牢抓住了,他一回头便看到真田那张平常便阴沉的脸变得更为阴沉,不禁浑身一寒。
  “我想秀跟着我学的东西远比喝茶来得有用。我想大少爷也不正希望如此,才让秀形影不离地跟着我学习的吗。我觉得大少爷是‘一马既出,驷马难追’的人,应不会出尔反尔吧。”
  幸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气极。想起真田从前从不会反对他说的话,今天却若此,还称他为大少爷。就算他已移情秀,又怎么能对他如此寡情。难道这便是新欢旧爱之说。“真田说得不错。”幸村故作惋惜,“秀,那我们下次再唱。”
  “可是……”被真田紧紧抓着的秀动弹不得,满脸不舍。
  他的神情当然没能逃脱幸村狡黠的双眼,当心,心生一计。“秀,不如今晚你来我房间吧,我们兄弟俩一起睡。”
  “好!‘秀回答得快,却再下一刻想起身后那人,转身便看见真田那张更为阴沉的脸,心里暗叫不妙。
  真田深深地望了幸村一眼,一言不发地拉着秀离开。直到他们完全离开了幸村的视线,他才松了口气般地愁上眉梢。幸村知道秀的一颦一笑确与母亲神似,想起真田曾那么迷恋于他的母亲,幸村便觉得一阵心寒。想来也是,真田一直尊重他的身份,能力,虽然从小真田便被爷爷安排在他身边作为心腹培养,但真田真的爱过他嘛?也许多年的陪伴,守护,甚至拿些给予他的爱都只是作为一个心腹的工作,都只是称职的表现。真田终是忘不了他的母亲,所以现在,他爱这个与他母亲酷似的少年。
  幸村透过落地窗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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