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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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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被自己吓住了。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歪门邪道?
  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他对即将发生的那些惨烈可怕的事情毫无所知的时候,在福州城外的小酒馆中,那姓余的青城派弟子对自己的羞辱。他微微的发抖,不是愤怒,而是莫名的惶恐。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他对令狐冲……是什么?
  令狐冲忽然低声叫:“不对,不对,这一招是这样……”身子剧烈的、乱七八糟的动弹起来,力气大得离谱。林平之慌了,使尽全身的力气,才把他牢牢的按住,听着令狐冲兀自嘶哑着嗓子说胡话:“你武功厉害,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林平之急忙安慰他:“没有,没有恶人,没有人武功比你更高……没有人能打败五岳剑派……”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总之他似乎是安静了,可是过不了多久,他又低低的说起胡话:“小师妹……我陪你去瀑布中练剑……好不好……”
  林平之听着,心里仿佛突然多了一只大手,把数不尽的酸苦一齐揉进他的心里去。他怔怔的看着令狐冲,想安慰,喉咙却哽住了。
  令狐冲突然又低低的、满怀温柔的、说道:“小师妹,你别担心,将来等我下了思过崖,我去为你把碧水剑寻回来……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林平之怔怔的听着,整个人都似是痴了。
  下午陆大有上来送饭,林平之躲在后洞处,望着地上白骨森森的范松的遗骸发呆。他听得见陆大有惊慌失措的嚷嚷声,然后听着他跑下思过崖回去找人,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来。
  他用手掌抚在令狐冲滚烫的脸上,轻轻的说:“大师哥,我什么都做不了……”刚说到这儿,声音便哽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咬紧牙关,忍了又忍,方才接着说:“我明儿再上来看你……”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已是呜咽了。父母去世的时候他对自己发过誓,永远都只能流血,不能流泪。谁知道刚刚才几个月,便破了自己立下的誓言。他再也不能多耽下去,失魂落魄的下山。
  


☆、相斗

  他下山之后,便碰上岳夫人背着药箱和陆大有一起上思过崖。他不想让岳夫人看到自己,藏身在路边灌木丛后,等他们走了,才一个人回房去。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每天都会到思过崖去,可是令狐冲身边总有人在,他不敢现身,只能在山路上徘徊一阵,怏怏地回去。
  直到到了第七天,思过崖的山路上才再没有旁人来去。他犹豫了好久,到底还是扛不住自己满心的担忧,决定上崖去看看,看看就好。
  令狐冲在石床上打坐。大病一场之后,人显得憔悴好多。他听得出林平之的脚步声,睁开眼,看着他在洞口满满的阳光中停住,犹犹豫豫、下不定决心是否要进来的样子。
  他看着林平之修竹般的身形,心中一阵迷茫:小师妹现在已经移情于他,为什么我却不生气?
  ——我还是生过气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是生气小师妹多一些,还是气他骗我瞒着我多一些。现在我相信他也并没有存心瞒着我,所以我完全不生气了。只是小师妹……小师妹……
  他没法子不难过——但是他的难过,怎么能忍心让林平之无辜承受?
  他对林平之微笑,说:“林师弟,快进来坐。有没有给我带酒?”
  这笑容暖如和风,林平之呆呆的看着,面对着他艰难地笑了。
  两个人相对微笑,彼此都像是放下了什么,又像是彼此都心照不宣些什么。
  这以后,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林平之有空便上山去给令狐冲带一壶酒,两人谈谈说说,谈论的内容即使小心翼翼,总也围绕着后山洞的那些招数。令狐冲长吁短叹,但林平之依旧勤勤恳恳的练着那些已然被尽破了的招数。
  令狐冲有时候愁眉不展,说他:“难怪别人说你倔强,明知道这些招数……”辱及师门剑法的话,他心里转了好几圈却说不出来。
  林平之却说:“能使出后洞那些招数的人,总不会是余沧海。”然后便沉默下来,不再说话,只是愈加勤奋的练剑。
  后来突然有一天,思过崖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田伯光。
  林平之觉得令狐冲和田伯光面对面时候的状态怪异得有趣,两个人一会喝酒叙旧,一会夹枪带棒的数落对方,一会说笑好似至交好友,一会又翻脸如翻书白刃相对。
  不过面对田伯光,令狐冲却破天荒的不要林平之回避到后洞去。他笑眯眯的说:“田兄的快刀江湖一绝,小师弟,你跟他打是不行的,看一看也有好处。”
  他不敌田伯光,到后洞去临时抱佛脚学招,林平之有些担忧,说:“大师哥,要不,我拖住田伯光,你赶快下山去找人帮忙。”
  令狐冲面色严峻,专注的看着墙壁抓紧时间死记硬背,林平之正当他不会回答了,他却轻声道:“师父师娘不在山下,六师弟告诉我,他们听说田伯光在延安府,去杀他了。山下还有谁强的过我?小师妹……更不能让这贼子看见。”
  林平之想都没想过岳灵珊,一怔,说道:“可是你也打不过他……我担心……”
  令狐冲低低的打断他:“田伯光的快刀招数和你家的辟邪剑法有些相似之处。”
  林平之登时愣住。令狐冲转过头望着他,面孔在火把后面异常冷静肃然:“辟邪剑法好看有余,凌厉不足,可是同样的招式,倘若能快上三倍,或者五倍,威力也会随之增长,甚至可能会是十倍、百倍。你仔细看田伯光的快刀,不用看招数,只看他出刀使力的方式,看他是怎么能让平常的招式出得那么快。看不懂也得记住,能记住多少是多少,将来慢慢的参悟。”
  林平之呆呆的看着他。
  他目光是深深的,却不再说什么,转身当先走出去。
  他一到了对手面前,立刻换上那副懒洋洋浪子的笑容:“田兄请啦!”
  “田兄”正无聊嘬着牙花子望天,并不回头,凉凉的道:“无聊的时候,我就爱看看这天上的云彩,一会儿飘过来,一会儿飘过去,可是不管怎么飘,拖得多么长,狂风一吹,都、得、散!”
  他的话音还没落,刀光便如狂风一般飞卷而至。
  令狐冲已经存下了性命相搏的心思,招招尽带杀意;田伯光本来只是想请他下山去见仪琳,不要说取他性命,就连伤他一刀半刀的都有点畏手畏脚,自然吃亏。他是好勇斗狠的人,生平受不过这般鸟气,再过了两三招,脸色一变,冷笑道:“令狐兄,既然你一心要杀人,田某便不能手下留情啦!”
  话音未落,陡然变招。
  令狐冲顿时手忙脚乱。他心里发凉,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个死法……百忙中,忽然又发现林平之不见了。他想再逞口舌之快,田伯光学了乖,刀光一摆,忽然变招,快得仿佛风卷雪片,登时将他逼得话都说不出来。
  林平之早看出他支撑不住。
  他武功虽低微,却是血海刀光中生存下来的,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冷静。
  他记得后洞中的招数中,很有几招险恶凶残,只进攻,不防守,同归于尽但威力极大。对付田伯光没什么比那更合适。
  他知道华山派规矩森严,也知道令狐冲对这些招数深恶痛绝,在此之前他从来没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去学这些招数。如今紧要关头,哪里还管得了什么规矩,什么反感,能帮忙救命就是好的。
  他举着火把,手中长剑出鞘,模仿着洞壁上的姿态。这些招数他虽然从没想学过,却早就看得极熟悉,就仿佛在梦中习练过一般,一招一式学得顺畅无比。火把的光照着他的影子,在山洞的地面上……他忽然发现那影子并不只有一个。
  “大师哥,快用金雁凌空!”
  令狐冲突然听到林平之的声音,精神一震。金雁凌空这一招,他练得熟悉至极,自然而然的凌空一跃,长剑刺出。只一剑的来势便将田伯光的快刀逼住。他“咦”的一声,满面惊疑。
  林平之也没想到效果如此显着,大喜之下,急忙又叫:“大师哥,疾风劲草、有凤来仪、天绅倒悬……”一口气背下来十几招。开始的时候令狐冲还能跟着他出招,渐渐地越来越不成,那招天绅倒悬之后怎么能跟上“截剑势”?截剑势之后更不可能跟上一招“白云出岫”。但就这样,他出去的剑招还是每每将田伯光的快刀堵得正着。
  田伯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算被令狐冲打败,也比败在一个华山派末流弟子的口舌之下要强得多。他猛地变招,架住令狐冲的长剑,向林平之森然道:“少年人,是谁指点你?说!”
  林平之脸颊上满是兴奋的红色,笑道:“我偏不告诉你!”
  令狐冲心里也欢喜,笑眯眯的道:“我华山派的前辈高人多着呢,田兄不妨猜上一猜?”
  田伯光出一会神,冷笑道:“我知道了,是风清扬、风老前辈。”
  可是他已经打得性发,就算真的风清扬就在此处,他也不怕。他冷森森的笑:“令狐兄,你终究是斗我不过的,虽有你太师叔不断指点,终归无用。你还是乖乖的随我下山去罢。”
  令狐冲正要答话,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冷的道:“倘若我当真指点几招,难道还收拾不下你这小子?”
  令狐冲大吃一惊,回过头来,见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他听着田伯光颤声道:“你……你便是风老先生?”
  林平之不理田伯光,往那老人身边一站,高高兴兴的对令狐冲说话:“大师哥,你还不快来拜见风太师叔!”
  令狐冲又惊又喜,他对林平之没有任何怀疑,他说是,那就一定是。只是到现在为止,他都像在做梦,莫名其妙的梦,可是一定是好梦。
  


☆、独孤

  这一天风清扬一边教,令狐冲一边学,一边拿田伯光当了现成的过招对手。傍晚陆大有送饭上山,风清扬、田伯光和林平之都躲了起来,饭菜虽只是令狐冲一个人的量,加上洞中的干粮、林平之带上来的小菜和田伯光随身酒肉,四个人竟然勉强够吃。大家围坐着,除了田伯光一边端碗吃饭一边骂娘之外,这顿饭吃的倒也算是其乐融融。
  晚饭过后,林平之虽依依不舍,也只得下山。令狐冲送他到山路上,看着他背影渐渐远去。田伯光在一旁忽然“嘿”的一声笑出来。令狐冲回头对他怒目而视,问:“田兄有什么高兴事吗?”
  田伯光皮里阳秋笑道:“嘿嘿,横竖你小师弟明儿还上来,你不用心情不好,找我出气,你放心,就是杀了他他也舍不得不来。”
  令狐冲一张面皮涨的红里透紫,怒道:“田兄,你嘴里这么不干不净,辱及我同门,可休怪我翻脸!”
  田伯光冷笑道:“我辱你同门了吗?天下学武之人千千万万,有几个能得这般机缘,有幸遇见风老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你太师叔是答应教你武功啦,你小师弟看着艳羡,盼望自己也学一两招难道不是人之常情?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令狐冲语塞,明明知道他刚才那话是暗指自己因为林平之走了便心情不好找他出气,却又说不出口。他本来口舌便给,却一碰到这种话题便恚怒万分,跟不上话。
  风清扬在洞里忽然发话:“冲儿进来。”
  令狐冲心里一松,举步便走,走到一半,忽然想到该怎么气田伯光,回头来笑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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