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梦里不知身是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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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本事,彻儿你输得也不算冤枉。”
韩嫣走到石临风身边,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石临风似乎又见到了小时候一直缠着他讲故事的韩嫣,于是笑着拍了拍韩嫣的肩膀,道:“嫣儿,做得好。”
韩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知道兄长没有尽全力是要让他一举成名,他心中感动,也不便说什么,只低声道:“大兄,嫣儿必不负你的期望。”
石临风又笑起来,用拳头轻轻锤了锤韩嫣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日光从头顶照下来,两个俊美的少年郎互相抵了抵拳头,笑意盈然,旁边的宫女顿时尖叫起来,因为是围观取乐,宫女们看并没有人怪她们,胆子就放得更大了。
刘彻看得这两人心意相通,真心实意的朝对方笑着,心中又是羡慕又是烦闷,又觉得这场景当真是如诗如画,教人舍不得破坏。
“这两个孩子……可是真招人啊。”旁边馆陶长公主打趣笑道:“这么俊的少年郎,连我都心动了。”
刘彻听得姑母如此说,心中骄傲:“瞧,那是我的伴读。”又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的不快,哪怕明知馆陶是在开玩笑。边上那些为两个美少年倾倒的宫女更是让他不快:“那是我的,他们是我的,他们是本王的,是本王的……”到底是他的什么,刘彻却也一时说不上来,但是石临风和韩嫣是他的这一点确凿无疑。
“哟,大家原来都在这儿啊,可是叫我好找。”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都回头看时,一个美丽的少妇缓缓踱了过来。
来人正是陈阿娇。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阿娇出来的有点晚?
刘小渣有了独占欲哟
话说我被自己写的两个少年郎互抵拳头的场面萌到了肿么办……萌得满地打滚啊嗷
哀怨地望着你们,木有留言木有动力啊……
下章预告:“你们生得可真是好看,胜过多少美女啊,彻儿,你说是也不是?”
“你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我弟弟!”
☆、冲冠一怒为……弟弟
在一片“参加太子妃娘娘”的行礼声中,阿娇笑吟吟地径直走向了窦太后,笑道:“祖母,阿娘,婆母,殿下,你们有好玩的事怎么也不喊上我?”说着阿娇坐到了窦太后身边,偎到了馆陶长公主的怀里。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还不快起来。”馆陶长公主虽然嘴里斥责着阿娇,但是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捋着阿娇的头发,显然对女儿十分爱宠。
王皇后脸上愤怒的神情一闪而过,阿娇这番表现显然是不把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婆婆放在眼里,但忌惮到旁边的窦太后和馆陶长公主,王皇后亲热地笑道:“阿娇这是给姐姐撒娇呢,姐姐何必还要怪她?”
“婆母大人说的是,阿娘,阿娇这是喜欢你啊。”阿娇在馆陶长公主的怀里蹭了蹭,眯起了一双丹凤眼,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阿娘,我都多少日子没跟你亲近了,今日好不容易和你亲热亲热,却还嫌弃我。”
阿娇连说带比划,叽叽咯咯笑得不住,头上的金步摇一颤一颤地,衬得她更是风情万种。
阿娇正说着,石临风和韩嫣上前给她见礼,齐声道:“臣韩则(嫣)参加太子妃娘娘。”
阿娇懒洋洋地靠坐在馆陶长公主的怀里,悠闲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她的手指白嫩水灵,齐齐伸出来像一排水葱似的,指甲特意留长,涂着鲜红的蔻丹,看上去既妖娆又妩媚。
“唔,你们便是韩氏两兄弟?”阿娇自馆陶长公主怀中坐直了身子,抬了抬手,道:“免礼罢。我一早便听说过你们,说是美得很,那就抬起头来让我瞧瞧罢。”
石临风和韩嫣为了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和说的话感到受了屈辱,就连汉景帝也未这么说过,阿娇拿这架子是为了什么?但毕竟身份有别,两人慢吞吞地答了声“喏”,不得已抬头看向阿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阿娇身上所穿的大红罗织金妆深衣,上面绣着凤舞花簇,华贵万方,接着是一张很美的脸。阿娇的美,不在于她的眉眼长得如何,而在于她的骄傲。她的美带着强烈的张扬和侵略的气质,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这是一个习惯于高高在上的人,从而让她的跋扈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阿娇仔细地端详着石临风和韩嫣,半晌拍着手笑道:“你们生得可真是好看,胜过多少美女啊。彻儿,你说是也不是?”最后一句却是转头向着刘彻说的。阿娇比刘彻大了接近十岁,这声“彻儿”倒是也叫得。
刘彻笑答道:“阿嫣和阿则确实生得好,但是他们的学识才干也是一等一的好,阿娇你可不要轻视了他们去。”
“哦?”阿娇眯了眯眼睛,长长的眼睫在白皙的脸庞上投下一圈阴影,“这我还未听说,可是真的?”
“正是。方才我同他们比试射箭,这不就败退下来了么?现在是他们两人争胜呢,阿娇你来得倒巧,胜负还未决出,正好你就来了。”刘彻边说边走近阿娇,低头对着她笑道:“不过姑母和阿娘都出了彩头的,阿娇你既然来了,就也跑不了。”
“我?”阿娇惊奇地笑起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出来得甚是匆忙,什么物品也未带在身上,可是拿什么做彩头?”她边说便娇俏地看了刘彻一眼,像是在责怪刘彻为何提了这么一个话头。
刘彻把手搭在阿娇肩上,笑道:“姑母和阿娘也是一时兴起,拿的都是随身的小玩意,你看,随便拿些什么就是了。彩头是什么不重要,心意到了就是了。”
不知刘彻说了什么惹得阿娇又不高兴了,阿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来,道:“那就这只簪子罢。我瞧着,他们两个谁带上都比我还合适呢。”说着将簪子“当啷”一声扔进宫人捧着的盘子里,簪子震了一下,没碎。
刘彻看到阿娇又无缘无故地发起脾气来,脸上当即带上了些不快的神色,阿娇是娇宠着长大的,难道他便不是?平时阿娇和他有些口角,刘彻都忍了,只当是闺房里的情、趣,现在当着这么多人仍然给他脸色看,却是教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馆陶长公主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人,瞧着女儿女婿都有点不痛快,就想说句话赶紧把场面抹过去。她心中也是埋怨女儿,怎么能为了两个美少年就平白跟太子生起气来,还是在这种场合下,可惜她从小将阿娇惯得就是这样无法无天的脾气,想改也难了。
这时石临风突然拜了下去,道:“臣以为,太子妃娘娘方才的话甚是不妥。”
自从阿娇让他们兄弟两个抬起头来之后,石临风就敏感的在阿娇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惊讶和愤怒,然后阿娇就表现出满满的轻蔑与不满,想来也是将他们两个当成了自己的大敌——没办法,从汉高祖开始,刘家的人就喜欢男宠出了名。石临风思来想去,觉得这是一个表白心迹的好时候,虽然可能会一时得罪了阿娇,但是从长远来看,倒是个断了刘彻心思的好时机。
石临风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是万万想不到韩氏两兄弟之一会开口反对阿娇。
阿娇惊讶的看了石临风一眼,“嗤”地笑出声来,道:“那依你说,该怎样才是妥当?”
“臣与舍弟均为男子,岂可簪女子之簪?太子妃娘娘方才说我兄弟两人无论谁簪上都比太子妃娘娘合适,一来臣与舍弟无太子妃娘娘之花容月貌;二来,自古让男子佩女子之物便是不当,臣自问臣兄弟二人为人堂堂正正,足可立于天地之间,不知做了何事要让太子妃娘娘出此不当之言?”
这却是石临风在逼阿娇表态了,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阿娇,看她要如何应对。韩嫣站在旁边,只能看到石临风的一个背影,看到石临风顶撞阿娇,韩嫣感觉像是一桶冰水从他头顶上泼下来,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担心,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刘彻也未想到石临风竟是如此刚烈,阿娇并未明言如何,换了别人只能忍气吞声算了,石临风却要将它挑明,石临风自小便不是会冒然出口斥责别人的人,却不知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阿娇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从小到大,还未见过有人这般顶撞于她,每个人都宠着她。现在石临风却要拿不能摆到桌面上的话来挤兑她,阿娇火气上头,顾不了许多,厉声道:“你们不用做什么,只这一张脸便是祸害了!”她冷笑道:“刚刚守完孝便被太子急匆匆地召进宫来当伴读,我以为是什么样的人物让太子这般挂念,却不是未来的佞幸?!”
“阿娇!”这却是窦太后、馆陶长公主和刘彻一齐喝止她,至于王皇后,她一言不发,乐得坐山观虎斗。阿娇看几人都这般,心头无限委屈涌上来。她并非木石之人,也并非不聪明伶俐、不知道察言观色,但眼见近一段日子以来刘彻对她愈见疏远,一说起韩家两兄弟却是欢喜无限,眼中要放出光来似的,不由她不对石临风和韩嫣生出怨气。今日她听说石临风和韩嫣进宫便匆匆赶来,就是为了特意侮辱两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
石临风跪在地上,看到阿娇面上的表情转换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阿娇实在太不会隐忍了,这种性格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好的皇后。石临风等的就是阿娇的“佞幸”之语,虽然为了自己要利用阿娇升起一点愧疚,但石临风还是深深拜了下去,开口道:“太子妃娘娘下了如此断语,臣与舍弟恐慌,实不敢当如此恶名。臣与舍弟纵然容貌秀美些,却都是热血男儿,一生所求不过是为国效力,或献言朝堂,或战死沙场,却断没有要做佞幸之心。成候邹忌美姿容,却善进谏,使齐国战胜于朝廷;淮阴侯貌如好女,却能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臣与舍弟不肖,未敢自比于成候、淮阴侯,却也以此为志,激励自身,期望有朝一日建功立业,扬我大汉威名。今日太子妃娘娘如是说,恕臣不敢苟同!”
这场对话,阿娇一开始就输了,因为她用无影之事来讽刺石临风和韩嫣,正好被石临风抓住话机。阿娇坐在那里,脸上涌起了一股红潮,又是愤怒又是无奈,不知该说些什么。
石临风接着道:“若太子妃娘娘仍不能信臣,臣便在此发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臣与舍弟若有一日成为佞幸,便教臣死无葬身之地!”他自头上取下一只簪子,将簪子捏得粉碎,“有如此簪!”
石临风发下如此毒誓,连阿娇也震惊了。当时人都以厚葬为上,遗体也是尽量保存完好,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便意味着没有子孙供奉,死后也受尽折磨,石临风敢这么说,便是钉死了他和韩嫣,也钉死了刘彻,以后是万万不会当“佞幸”的了。
“行啦,行啦。看看你们两个,阿娇口无遮拦了些,阿则你也是太过计较了。”馆陶长公主终于得到了圆场的机会,拍着手道:“果然还都是小孩子,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依我看,就这么算了,阿娇道个歉,阿则你也别放在心上,你们说是不是?”一边说一边对阿娇使个眼色。
石临风这般作为,虽然有以下犯上的嫌疑,但也是为了自身清名,阿娇却把一个列侯逼到发下毒誓,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好事。阿娇也知道其中利害,更兼石临风的毒誓也颇让阿娇放心,当下阿娇别别扭扭的道歉道:“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