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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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几经周折,终于还是在各种不识路的情况下找到了扬州城外的那个树林。待二人抵达林外之时,白玉堂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无一处不被疼痛所填满。
他跨马落地,双脚在沾地的同时,身子不由得无力的向一边歪去,还好冷宫羽手疾眼快,自一旁搭过一把手来将他扶住。
这时候,在林外负责把守的一名衙役在看到白玉堂和冷宫羽后连忙向这边跑了过来,“白大人,郡主。”他躬了躬身,向二人行了个礼。
白玉堂听着他口里那声“白大人”,不禁抽了抽眼皮。
冷宫羽睨了他一眼,见他没说话,于是问那个衙役:“你们展大人呢?”
衙役直起身子,挠了挠头,回道:“展大人和丁二爷进去破庙了。”
冷宫羽皱眉:“破庙?什么破庙?”展昭不是因为听说有人找到了敌营据点,才硬要过来盯着,好将敌人一举歼灭的么?这会子怎么又蹦出来个破庙?难不成据点是在破庙里?
衙役听她询问,连忙出声解释:“那破庙建在树林之中,共有上下两层,据说在底下有个很大的祭坛,我们猜测,上面的庙大概就是为了掩盖那个祭坛所建造的。展大人他们此刻就通过破庙,下到了底层的祭坛之中。”
冷宫羽这才听明白,她点点头,叫过旁边一个巡逻的侍卫,将自己和白玉堂的马交给他,然后对衙役说道:“带我跟五爷去那个破庙。”
那衙役咬唇犹豫了一下,脚下却没有挪动半分。
冷宫羽原本和白玉堂都已经走出两步了,她回头一看,见那个衙役还傻愣的站在原地,不由得撇嘴,“喂!你傻了?叫你带我们去破庙,你没听到本郡主的话么?”冷宫羽觉得自己难得在人面前发号施令一回,竟然还被人当做耳旁风,着实有些郁闷。
“那个……王朝大人有令,说……一切闲杂人等,均不得接近……”
那衙役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白玉堂终是听得有些不耐烦。他催动内力,翻手一拧,使得手中寒月的刀身“蹭'的离鞘三寸。
衙役看着白玉堂手中的刀,那露在外面的三寸刀身应着天上的光,竟然泛起了微微蓝光。他心中一抖,褪下一软,“扑通”一声就给他俩跪了,嘴里还哆嗦着念叨着:“大侠饶命!”
白玉堂冷眼瞧着他,冷宫羽却在他身边无力的扶额。
“带我们去。”白玉堂清冷的吐出四个没有温度的字,但这四个字的份量却每一个都好似能将那个衙役砸死一样。
“小的遵命小的遵命,大侠请跟我来。”衙役像是被蝎子蛰了屁股,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他朝白玉堂深深鞠了两个躬,然后脚底生风的首先走在前面,为二人带路。
白玉堂这才一甩衣袖,手里的刀“咔”的一声,又回鞘入内。他轻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迈步跟在衙役的后面走去。
冷宫羽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忍不住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不服:什么嘛!自己好不容易威严一把,到头来还不如这病耗子随便甩了下刀?
前方,白玉堂斜眼偏头,他感受到身后的人并未跟来,开口道:“还不跟上?”
冷宫羽连忙收起鬼脸,冲着他的背影喊:“来了来了。”脚步也在同时迈开追上。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字数有点少?
其实人家尽力了_(:з」∠)_
最近可能要抽空留点存稿惹,大概会有一两天断更现象,不会相隔太久的,也不会因为尼萌不留评就不更新的QAQ所以尼萌好歹出来蹦跶蹦跶呀……单机很难打的好不……窝都没动力码字惹QAQ而且这一段又是剧情,虐人的蛋疼剧情好不好!尼萌助我把剧情难关过了,我就送JQ给尼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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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二人换装欲混查五爷大怒只为猫倒V看过
展昭和丁兆蕙下到破庙底层;二人轻缓着步子前行了一阵;而后在感受到有人接近之时连忙蹲□;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一片残垣之后。
二人屏住呼吸,凝神侧听;待确认方才的人已经走远之后,这才微微从断壁之上露出点头来;欲将这下层的环境观察审视一番。
丁兆蕙眼睛快速在四下扫了一圈;问旁边的展昭:“展大哥,这底层不是说是个祭坛么;我怎么看着却像是个古遗迹呢!”
展昭也正在巡视四周情况,他见这底层空旷无光;四周都是断壁残垣,整个空间就只凭借着墙壁上时有时无的烛台小灯所散发的赢弱光线。他手搭在墙壁上,觉得手下触碰到的地方并非如一般墙壁那样干燥粗糙,而像是经过什么药物熏染特地养存的。
耳旁听丁兆蕙这么一说,他倒隐约也觉得像。
就在此时,展昭敏锐的耳力又听到了些微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只不过这次却是两个人的对话声。
“仪式快开始了吧?我刚刚听到了堂主的召唤,哎,也不知道这次的仪式能不能成功。”一个人说道。
“嘿,不是听说二堂主弄回来的两个小鬼头还挺是那么回事的?况且这次还有那蚩金铜铃助阵,想必不会出什么乱子了。”另一个人回道。
“我看不一定吧,每次仪式之前都说的好似肯定能成功一样,到头来还不是照样以失败告终?我看,咱们还是别自欺欺人了!什么他妈的复活仪式,唬鬼呢?人要能复生,那这世界不早就成了死人的世界了。”第一个人又道。
“可是听江湖传闻说,那个蚩金铜铃真的蛮玄乎的,听说那是异族的宝物,曾经有不少人为了夺取这个东西而命丧黄泉,当然也有人说这东西是个邪物,凡是招惹上它的人必定得死。”第二个人故作神秘的再次开口。
“呵!反正老子不信这个邪,甭管是宝物还是邪物,始终也都到不了老子手上,瞎操那个闲心干嘛!”第一个人轻哼一声,随即打了个哈欠,“得了,我说你啊最好也少打什么歪主意,该干嘛干嘛!走吧!先去祭坛那边,省的坛主又发脾气。”他嘴上催促着,但听脚下的步子却并不太着急。
展昭听着这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偏头给了丁兆蕙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和自己一块跟上去瞅瞅。
二人手里提着宝剑,脚步轻盈,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就这么跟在那两个人的后面。
展昭从后面注意到那两个人身上都穿着青色长衫,头发高高束起,看他二人身上的功夫应该不弱,但比起他和丁兆蕙却还不足以构成威胁。
头前的两个人还在一边闲聊着一边往祭坛的方向走,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
他们沿着一排残破的矮墙向前走,在快要到达尽头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忽然脚步一顿,他们身后跟着的两个人见此还以为自己暴露了行踪,连忙翻身一跃,从旁边的矮墙处翻了过去,然而却听矮墙那一边,一个人对另一个道:“你在这等会,我去尿泡尿!”
另一人听了却戏谑的一笑:“你这头懒驴!”
那第一个人也不理他,他手中解着裤子,一转身就绕过那段矮墙,刚要脱|下裤子准备方便,忽觉眼前一暗,他下意识转头看去,不及他看清,便觉得后颈一疼,接着两眼儿一黑就这么一头栽了下去。
等在墙头外面的人偏过身,用背靠在那段墙上,他等了一小会见那边也没发出什么响动,心里忽然有点毛毛的,“喂!清河?我说你还没尿完呀?妈的你尿|尿都没声的啊!”
他在那边径自说了半天话,却没听到半句回音,他蹙了眉,觉有点不太对劲,才想绕过矮墙去查看一番,只是身子还没转过去,墙那头就突然冒出个人来,他一边抻着衣服将褶皱抹平,一边低着头应了一声:“急什么!”
等在外边的人见自己的同伴出来了,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对方那声音……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清河,你声音……怎么变了?”他疑惑着歪着头往他的脸上看去。
“嘿嘿,声音变了有什么奇怪!”对方整理好衣衫,笑了一声,随即眼疾手快的一抬手,在他胸前的穴道上拍了两下,对方惊异于他那快如闪电般的手法,但此时穴道已被封住,却是连一声赞叹也发不出了。
丁兆蕙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带有满面震惊却已说不出话来的人,笑眯眯的抬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戏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为何声音变了么?”
他哈哈笑了两声,随后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那个被定在原地的人,原本看到丁兆蕙的脸只是满面震惊,这下看他脱自己的衣服,面上的表情则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
丁兆蕙将他的衣服剥下来,搭在手臂上,又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休要惊慌,你且在此处赏赏风景,用不了几个时辰便会有人来救你的。”说完,他就迈着步子又绕回到矮墙之后。
墙后,展昭背对着他,正将那个叫清河的年轻人搬到墙角,让他靠坐在地上。丁兆蕙踱步过去,抬了抬手,将手臂上的衣服递给展昭,口中说着:“展大哥,快点换上。”
展昭安顿好清河,转过身来,接过丁兆蕙手上的衣服就要解自己的腰带,解到一半,他突然无意识的抬头,视线正好与看过来的丁兆蕙相撞。
“咳咳,那什么,兆蕙兄弟不妨将外边那个小兄弟也拖进来,当心被人发现打草惊蛇。”他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就这块地方的偏僻程度来说,他倒并不担心有人看到他,他只是见丁兆蕙紧盯着自己换衣服觉得有点……诡异。虽然他们都是男人,可是想着自己换衣服还要被一双眼睛紧盯着,他就浑身不舒服。
丁兆蕙听展昭给他找活儿干,也没说什么,转身过到那边去搬人了,展昭趁此机会,连忙三下五除二的将外衫褪了扔到一边,又动手将内衫也脱|下,他手里动作不停,一边抖落着手中的那套衣衫,一边急忙忙的往身上披。
只是,他虽然动作已经够快了,奈何外边丁兆蕙的速度更快。展昭还没套完衣服,丁兆蕙就已经扛着那个一动不动、被扒得精光的人又回来了,展昭见此,连忙掩住衣服扭过身去,然而却还是未能逃过丁兆蕙的眼睛。
“咦?”丁兆蕙将肩上的人随意丢到一边,一个闪身就溜到展昭的身侧,他指着他的后腰,对他道:“展大哥,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展昭自然知道自己伤口裂开了,不过他现在心里急着祭坛的事情,也没空去管那点小伤,于是他扭着头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道:“无碍,一点小伤,回去让公孙先生上点药就行了。”
丁兆蕙却不赞同的拽住他的手腕,“展大哥,你这样不行,一直在出血,我这随身带着药膏,你还是先上一些吧!”他说着就去扯展昭的衣服,想要将他的衣服掀开,替他上药。
展昭没料到他这么执着,一时间涨红了脸,他手中死攥着衣服,口中推拒着:“不劳麻烦……”
丁兆蕙却不依不挠,他放开展昭的衣服,改用自己的手去掰他的手。
正当他二人为了上药不上药而争执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冷到往下掉冰渣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