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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作者:仟之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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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原话不是说的很好吗?”袁朗淡淡的看着她。
“你答应吗?”蝉封问。
袁朗冷笑一声:“好,我答应!若是我做了皇帝,终生不会侵犯大宛国,否则,对所爱,终生求而不得!”
“好!”蝉封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我们这就走,我的兵马就在边外,随时可以听你调遣!”
门外有人敲门,然后吴哲走进屋子,看了蝉封一眼,收回目光拱手:“王爷,高将军到!”
袁朗挑挑眉:“来的好快,可惜迟了一步!后厅奉茶!”说着站起身走出门。
蝉封对着吴哲笑:“吴大才子,你们王爷喜欢男人也就罢了,莫非你也喜欢男人?”说着一只手将肩上的红色纱衣半褪,露出粉肩,一脸的魅惑。
吴哲上下打量了蝉封公主一眼,温和的笑:“吴哲高攀不起,公主的魅惑术还没过三层,还是需要潜心修炼的好!”转身出门。
留下蝉封公主一个人坐在床边愣了一阵,气呼呼的把手边的瓷枕“啪”的一声扔到门上:“中原男人,都是冷血!”
袁朗摇着洒金聚头折扇走进后厅,就看到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的男人,说实话,高岚和高城长得还是很像的,想必两人都像高将军多一些,不过两人最大的不同便是眼睛,高城长着一双清澈纯净的眼睛,可是高岚目光深邃阴骘。
“高将军好快的脚程,倒是让袁某来不及盛装相迎啊!”袁朗呵呵笑着拱手。
高岚站起来拱一拱手:“王爷严重了!”
两人分了宾主坐下,高岚淡淡的说:“听闻舍弟在王爷处做客,但求一见!”
袁朗呵呵的笑:“真是不巧,高侯爷昨夜赶回中原了,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出了西疆地界。”
高岚眉毛皱着一起:“恕在下冒昧,舍弟为何匆忙离去?离去时可留下什么话?”
袁朗轻轻一笑,眼光流转:“高侯爷最后一句话是与我桥路各走,恩断义绝,而与高将军兄弟断袍,不劳你我去救公主与将军!”
高岚脸色黑成一片:“王爷可曾解释?”
“解释什么?你我没有联合大宛反申帝,还是解释你我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袁朗云淡风轻的摇着扇子。
高岚一时语结,好久才摇摇头:“也罢,我等问心无愧,申帝荒淫无道,奢靡无度,实在不是百姓之福。城儿他……会明白的!”
袁朗轻哼一声,便也不多说高城的事,而是招手喊来吴哲,和高岚谈起如何里应外合将申帝和太子袁宸轩处理的干干净净。
是夜,袁朗泡在浴桶中,小马在他身后用鸡卵,香膏揉洗他乌黑柔软的发丝,听得门轻轻响了一下,有人进来,隔着屏风说:“王爷,师父有消息来!”
袁朗把胳膊从水里伸出来:“拿来!”
小马出去从吴哲手中接了纸条给袁朗,袁朗上下看了几眼,随手将纸条扔进一边的水桶里,淡淡的说:“史今伍六一和顺州,儒州,檀州联合,自成一体,如今燕云十六州我们握有十一州,二师兄万事俱备,三师兄那边虽然未得传国玉玺,却找到一副印了传国玉玺印的圣旨,贺鞘周边几个部落已经起了反心,如今只要这边的十万人马入了西疆,那边一同举事,我们再无退路!”
屏风外的人轻轻的笑:“只要有传国玉玺的印,我保证可以临出一模一样的的东西,只是刻印还要靠你!至于退路……我们既然跟了你,就不会想什么退路。”
袁朗隔着薄薄的屏风,看到屏风那边吴哲的影子细长,忽然不忍看,当年不过是一饼之恩,吴哲就心甘情愿的辅佐了自己十多年,俨然是自己最得意,最信任的属下,如今事已至此,再无退路,也不许退路,自古成完败寇,如今若是自己有什么不妥,对不起的人,太多,太多!
袁朗慢慢从浴桶站起,柔滑的黑发从背上顺滑而下,堪堪遮住还未完全离水的臀部,周身水滴颗颗滑落,烛光落在他身上,就如九天大罗仙。
“万事俱备!我等成败在此一举!”


作者有话要说:
遗憾的通知大家一声,可能要停两天,这几天我有点儿写不出来……




第29章 (九)
且说高城向东一路疾行,去西疆时,有一多半的路是骑马狂奔,吃喝住宿都有袁朗的人准备,高城还觉得挺快的,可是从西疆回来的路上,高城觉得骑马目标太大,现在自己与袁朗闹翻,刚出苏木身后还有人悄悄跟着,后来虽然没了踪影,或者只是暗自跟踪,不仅袁朗的人,还有申帝那边如果得到自己还活着的确切消息,自然会派人来抓捕。自己这次回去是打算将父母从蓟州救出,然后一家人找地方隐居,还是低调的好。
高城从西疆回燕云地界,足足用了两个月,还未到儒州境内便觉得情况有变,儒州城门紧闭,兵马调动,城外人心惶惶,高城稍一打听,便听说西疆镇国将军高岚举兵造反了。高城心知这事和袁朗定然脱不了关系,却也恨哥哥不顾父母性命,竟然如此冷心冷情。少不了拼了自己性命也要把父母救出来。
如今除了儒州檀州顺州幽州蓟州以外,其余燕云十一州全数掌握在“云州王爷”的手里。高城坐在儒州城外的茶棚里喝茶,想着如何才能与儒州太守霍余联系一下,说起来高城与霍余亦有同窗之谊,当年他们二人都曾在尚书房做过几天小吏,都算是王庆瑞的学生,还比较谈得来,按他的了解,霍余并非愚忠之人,还算明辨是非,如今高城只要有一线希望,也只能当做救命稻草了。
高城喝光一碗茶,正要拿起桌上的褡裢离开,却忽然听到茶棚角落围着的一群人提到了“云州王爷本为皇”的说法,略一愣,又坐下,招呼伙计在给他倒碗茶,竖起耳朵听围在中间那人说话。
“话说这云州王爷,其实是申帝的亲侄子,是申帝亲哥哥的唯一的儿子,当年先帝驾崩,留下遗嘱,可是当时大皇子,就是云州王爷的亲爹,正在南疆,急赶回来,却也落了后,谁也没看到先帝遗嘱,二皇子就登基做了皇帝,就是当今的申帝。申帝登基不足三天就下旨将亲哥哥鸠杀,然后逼死大皇妃,只剩下年仅七岁的小王爷被贬为庶人,软禁于云州,永世不得踏离云州地界……”
“怎么说……申帝的皇位来的不明白……?”
“说不得,说不得……”
“这兵荒马乱,还有什么说不得,皇帝不顾我们的死活,都跑去江南了,若不是云州王爷派人守着寰州朔州武州,只怕贺鞘人早打过来了!”
……
高城皱着眉暗想,袁朗这一招够高明的,丢了一个云州,然后派人守着云州周边,将贺鞘困死在云州,即买了名声,又不用损失太多城池,只是贺鞘人骁勇善战,怎么会甘愿困守云州,不知袁朗如何防止贺鞘人反扑,还是他……其实已经和贺鞘人狼狈为奸了?
高城心中火起,说到底,袁朗还不是为了皇位,为了自己的私心,什么为父报仇,什么退守拒敌,说来说去都是掩人耳目的绚烂说辞罢了。高城瞟了一眼那一群为袁朗说好话的人,心中冷哼,不知袁朗派出多少人四处为他歌功颂德,收买人心呢!
想到这里,高城端起茶碗,一口将茶水喝光,把褡裢往肩上一扔,扭头走出茶棚。
走了几里地,前面就是一条偏僻的山路,高城不紧不慢的前面走,在山路上一转,不见了踪影。紧接着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男人快走几步,转过弯却没见高城,一愣,忍不住四下打量查看,隐约间一旁林间有个灰影一闪,想都没想就跟过去。
“你是谁派来的?”一柄匕首无声无息的横在书生侧颈,身后的高城阴测测的问。
书生一愣,站立不动:“高侯爷,别来无恙!”
高城不为所动:“说!你是谁的人?”
书生一动不动,不过似乎也不紧张:“高侯爷贵人多忘事!五年前宫中中秋夜宴,你我相谈甚欢啊!”
高城皱起眉头,五年前的中秋,宫中,夜宴……一个人影从脑海中闪过,高城犹豫的说:“史太傅的小儿子?”
“在下史今!”
高城听了这个名字,眯起眼睛,手上的匕首也没放松,虽然不知道史今就是史太傅的小儿子,但是自从云州失陷,父母被软禁,高城不止一次从袁朗的口中提到史今这个名字,知道他是幽州太守。高城冷哼一声:“史太守独自一人离开幽州,莫不是也要弃城逃命?”
史今轻笑:“侯爷多心了,如今形势虽然危急,不过幽州前有儒州遮挡,后又檀州顺州做壁垒,又有蓟州做接应,虽说不上固若金汤,却也暂时无忧,史今实在不必逃命。”
“那你如何跟了我一路?”
“在下只是路过,在茶棚看到侯爷,便想叙叙旧罢了!”
高城四下看看:“你一人出城?”
“一人目标小,若是领上一群人,目标大不说,还没出城,便暴露了行踪。高侯爷与那云城王爷相处多时,难道不知那人党羽遍天下,耳目众多吗?”
高城皱皱眉,虽然他对袁朗又怨又恨,可是偏偏听史今说这话时,心中就和扎了根刺似的,不受听的很。高城看史今似乎并无恶意,便收了匕首,退到一边。
史今转转头,扭身面对高城:“侯爷,我等找你好久了!”
“找我?”高城哼了一声:“要拿我的人头去京城领赏吗?”
史今忽然单膝跪下,拱手看着高城:“我等受高将军与长公主重托,务必找到侯爷。”
“你是说……”高城有些惊讶,同时更加警惕。
史今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打开,是一根缠丝赤金镶珠凤簪:“此为长公主信物,侯爷自验。”
高城拿起簪子,看了看,用手按了一对凸出的凤眼,簪子末梢滑出一小块白绸,上面就一个字“信”,高城认得那是母亲的字迹,便知道史今十有八九的确是自己人,便挥手叫史今起身,问:“我父母可安好?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史今拱手低声道:“我等实为高将军旧部,当年那云州王爷找到高岚少将军时,高将军与长公主以定下今日之计,少将军借云州王爷之力与我等里应外合将申帝赶往西南之地,之后再兵合一处,将那云州王爷继续软禁于云州或者干脆……。”
“胡说!”高城瞪大眼睛:“你说父帅与母上多年前就意图谋反?”
“侯爷,申帝皇位得来名不正,言不顺。登基以来不思朝政,荒淫无道,奢靡好色,听信奸妄,滥杀忠臣,以至于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老将军与长公主也是顺应天道!”史今振振有词。
高城皱眉沉思片刻,淡淡的说:“可是就算如此,为何还要对付袁朗?既然申帝名不正言不顺,那袁朗岂不就是名正言顺了?”
史今很严肃的说:“自古天道轮回,袁家江山至今已有三百年,气数已尽,袁朗为了给父母报仇,引外族入中原,半月前少将军传来消息,袁朗助大宛蝉封公主夺国主位,并以身侍新王,品行有亏,非帝王良选。”
高城的心好像被无形的手捏住,一时有些喘不上气,微微闭了眼睛,他一向不喜朝政污浊,百官勾心斗角,虽空有一身抱负,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参与派别争斗,可是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早就卷进这个漩涡,而且是漩涡中心,袁朗如此心思慎密的计划,却早已成了父母的囊中物,不过是一场利用,到时候,就算父母不杀袁朗,袁朗必难以忍受,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高城心痛难当,亏他自诩清高,什么将士战死沙场,什么不与袁朗同流合污,到最后,最污浊的其实就是自称忠良的高家。伸手摸摸怀里断成两截的玉簪,轻叹一口气:“我要见我父母!”
“请高侯爷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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