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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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朱佑樘毫不气馁。
第二日晚上……他没去。
朱佑樘美美的睡了一觉,从第三日晚上开始,他每晚都抽上两个时辰的时间,跑一趟密室去寻找开关。
可惜啊,一直未能成功。
所以,这一天,朱佑樘又是失望而归了。
书房内服侍的宫人们早就在朱佑樘甫一踏入御书房的那刻便被尽数挥退了。所以,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大明朝本该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正一脸失落的从密室中走出来。
朱佑樘不是没想过,干脆直接一点去找雍正算了。只是因为想到雍正曾经再三叮嘱过,不许冒冒然的来找自己。还说过初初登基,很不该太过在别人面前表现的信任宦官。
想到当时雍正告诉自己这句话时,脸上那崩不住的表情,朱佑樘便想发笑。
可是,一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雍正,朱佑樘又有点想哭。
他毕竟才十八岁,平日里最亲近的人,只有雍正。
便是在雍正面前难得表现的那么强势,便是在群臣面前表现的那么运筹帷幄,朱佑樘也不过是一个过于依恋亲情的少年。只是没有了亲情,他也便只有雍正了。
可是现在雍正正纠结着那晚上的事情,哪里有心与他亲近呢。
朱佑樘垂头丧气的坐到了龙椅上,强打起精神的批阅起奏折来。此时不过是戌时,照例来,朱佑樘总是要忙到亥时初才肯去睡的。
却在这时,朱佑樘耳朵一竖,神情一喜,转头看向那密室所在的书架。
果不其然,那书架猛然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名穿着身着宝石黑色的坐蟒朝服,面沉如水的青年来——可不正是雍正其人。
朱佑樘站起身来,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脚走到雍正身旁,脸上毫不掩饰的欣喜愉悦让雍正有些别扭不自在。
“化田,你怎么来了?”朱佑樘此话一出,立觉不妥。这不是说自己不待见他,并没有期待他来看自己吗?于是,马上又开口道:“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皇上。”雍正哪里经过这么直截了当的甜言蜜语。当初他的那些妻妾们,都是婉转的表达她们对自己的思念之情的,若是开口说了想,那便是怨念的,便是不合规矩的。所以,雍正只能赶紧说明来意,暗示自己不愿再听这话的。“奴才此次前来,是为皇上举荐人才的。”
“哦?”朱佑樘正高兴的欣赏着雍正那遮掩不住的,略红的耳朵。只是,心上人说的每句话他都是有认真的在听,倒也不会有心不在焉的情况发生。“什么人竟得化田如此看重?特特儿的跑来与我举荐呢?”
“其中一人,陛下在殿试之日必能看见。另二人,则是江湖中人,奴才虽想为陛下召揽此等人才,不过,想必他们不会同意,但总要勉力一试。便是不行,能得这么两位朋友,也是平生一在幸事。”雍正说罢,便看向朱佑樘,想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朱佑樘却不忙着说话,只拉起雍正手。雍正有心挣扎,可是看到朱佑樘看着自己时,那仿佛全心全意的眼神,便让雍正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便连那挣扎,都弱了几分。
朱佑樘很顺利的拉着雍正,带着他要一起坐到龙椅上。
雍正大惊,这才猛得用力推开朱佑樘的手,急道:“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你我之间,有必要那么生疏吗?”朱佑樘略带不满的说道。但到底是知道雍正的顾忌的,便不再勉强于他,只强笑道:“既然你不愿与我坐在一起,便……”朱佑樘左顾右盼一番,却只看到较远的地方才放着几张椅子。
毕竟这是御书房,哪里会有人那么有脸面的,能与大明天子平起平坐的。是以,并没有布置着随着可见的椅子,只在较远处放着几张意思意思罢了。
这几张椅子的功用,也不过是赏个坐罢了。哪有那么多人能让皇上赏坐的。
朱佑樘看到椅子在较远的地方,又舍不得让雍正亲自去搬,便没把话说完,直接就要上前把椅子给搬过来,却被雍正忙拉住了。
“陛下且别忙了,奴才只说几句便要走了的。”
“那怎么行?”朱佑樘听雍正说他马上便要走,又哪里愿意了。“我不搬就是了,你且再留久一些吧。”说话间,准备动作都做出来了。好像只要雍正说一声要走,那么他现在就去搬椅子的模样。
雍正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朱佑樘虽知这样子的威胁太过于幼稚了些,但是对着雍正,他没办法做的更过。只有这种仿佛很幼稚的威胁,才不至于让雍正觉得反感。
如今见到雍正果真同意,朱佑樘心中很是高兴。不过,既然雍正不愿坐着,那么朱佑樘也跟着站着了。不愿听雍正要劝他坐下的话,朱佑樘直接把话题接到了雍正感兴趣的部分。
“你说其中一人在殿试之日我便会看到,那既是说,定是个有才之人啦?”
果然,雍正不再纠结坐不坐下的事情,只把正题说了:“那人叫李寻欢,是山西保定人。他的父亲和大哥皆是之前的探花,而李家一门,也曾出过七个进士。”
“哦?父兄皆是探花?那么如若他真真是个有才的,我便让他也做个探花好了。到时候,一家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倒也是一桩美事。”
“陛下英明!”雍正毫不吝啬的将朱佑樘赞颂了一遍。
心情甚好的雍正,想着,既然已经答应朱佑樘要留下来,便留下来好了。
只见雍正他笑着看向朱佑樘,道:“好了,陛下。便由奴才伺候您批阅奏折吧。”说完,便取过墨砚,帮着磨起墨来。
朱佑樘的脸瞬时就囧了——这、这不是我的真实目的啊喂……
当然,朱佑樘在内心的呐喊,雍正压根是听不到的。
不过,看着难得笑颜以待的雍正,朱佑樘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了去。于是,只能垂着头坐在龙椅上发奋图强了。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除了朱佑樘翻阅奏折时的声音,和搁笔时的声音之外,便只剩下雍正磨墨的声音了。
雍正看着认真的批阅奏折时,那严肃的侧脸,心中的悸动越发深刻起来。
可惜啊……雍正想到。这孩子还太年轻,压根闹不清感情这回事是怎么样的。自己便等吧……等到他再大些,若是还执着于我,我也不是不能……
雍正递过一杯茶水,朱佑樘头也不抬,默契的接过。
也许,两个人,并非是不可能的。
时间,总能证明一切!
看着只剩下几章的奏折,又暗自数了一下自己已经在这御书房内待了大半个时辰。雍正轻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不便久留,便先告辞了。”
朱佑樘有心再留他一会儿,可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只能点头应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情:“化田,你那边的密室……”
雍正无奈的叹息一声,越发闹不清自己的心情:“在离门三步开外,用力一跺脚,便要触及机关开门了。”
22
22、第二十二章 。。。
少年的心思过于直白,连雍正这个自恃冷心冷性的人也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偏偏这个少年又是大明的皇帝陛下,身为宦官的雍正便是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带着略微通红的脸,快步走出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雍正真心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朱佑樘似乎越发喜欢粘着自己了。
自从那日之后,雍正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阻住了朱佑樘想要来看自己的心思。每每有宫人来传,雍正总要绞尽脑汁的想个理由表明自己不想去,到后来,雍正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就说了自己忙。
连着密室,都被他给重新安装上了开关。
可是,朱佑樘毕竟是皇帝,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西厂的厂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交集的。所以,雍正便索性得用为朱佑樘引荐人才来做幌子,与他示好。
朱佑樘毕竟是大明的皇帝,雍正不可能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他疏远。就如同,之前朱佑樘还是太子时,雍正对他示好一样。
这是一项政治投资!
而朱佑樘便是雍正投资的对象。
若是因着这件事,而与朱佑樘疏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雍正之前在朱佑樘的身上,可是花了好些的心思的。
只是,如今朱佑樘对自己的心思越发的明显,便连雍正,也不由得生起了一丝为难。
但转念一想,便是朱佑樘真真的对自己有情,但他也毕竟是个皇帝,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真可谓的人才济济。便是朱佑樘再喜欢自己,对着这三千佳丽也会看花了眼。
只要是个男人,总是会怜香惜玉的。
到时候,被这些女子们一奉承,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假太监呢……
可是,这么想着,雍正心里有觉得有些酸涩。
雍正虽说对情情爱爱有些迟钝,但也并非分不清谁对自己是真心的。便是因为朱佑樘堂堂一国之君,却对自己百般奉承,雍正又哪里不会在意呢。
只是,在雍正看来,朱佑樘毕竟还小。便是从小小年纪便登上了皇位这点来看,却是最不先辈谱的。
年纪小,便表示了性子未定,很有些鲁莽的地方,很多事情思虑也不够周全。如果有贤臣来劝的话,也许还好些。可是年纪小,最是听不得逆言的,也许还会反其道而行,做下种种错事,到最后闹出个昏君的话来,也未必不可能。
而且后宫空虚,正是要选妃嫔的时候。
朱佑樘……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诱惑。
所以,雍正虽每每遇到朱佑樘便会发现自己心中有所悸动,便可知自己确实对朱佑樘有心。可是,也仅仅是有心罢了。
雍正是做过帝王之人,也是最是克制之人。
雍正在等。
等朱佑樘成熟了些,能够真正的有所担待了,也不会被美色所惑之时,如果还对雍正有情,也许……
也许雍正便会接受他了。
只是,如今说这些还太早了。
雍正心中繁乱,卧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到了丑时,雍正也索性不再睡,起身就着脸盆中的冷水洗了把脸后,便着上月白色的衣裳,走向书房。
既是睡不着,索性便把今日的公务给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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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雍正心思正重,睡不着觉,只在书房中处理公务。
这边厢,朱佑樘却有些兴味盎然,也有些睡不着觉的模样。
时隔了一个月,方才见到雍正,又见其并未因之前的事儿疏远自己,朱佑樘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不能兴师动众的,朱佑樘怕是要选上好些精巧的物件儿,让自己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