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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第53部分

小说: [半泽直树]被垂涎的男人之5亿悬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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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车,忍。”

这一天,收拾好东西后,直树拉着忍到自己家车门口。不过忍只是疑惑地打量着车。

在医院,整日都处于惊恐和痛苦的精神状态已经折磨得他彻底精神崩溃了,他出现了许多精神病人会有的异样症状,幻听,幻觉,无意识的喊叫。纵然直树不承认,但是忍已经不是原来的忍了,他变得很害怕看见新的东西,在和人交流的能力上也大幅度下降了,很多时候他不会说话,甚至说不出话来。不过直树是他不怕的,他紧紧握着直树的手,尽可能地听他说。

直树见忍只是和个小孩子一样好奇地盯着他买的车,马上走过来开了车门,然后突然轻轻地将忍一把抱起,小心地放车里去。这过程中,直树听见忍咯咯地笑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忍,问:“你笑什么呀,忍,告诉我。”

忍只是不好意思地看他,却一个字也不说。因为瘦了,他黑色刘海下,本来就很漂亮的眼睛显得更加大,苍白的脸也带着不一样的娇媚之态,这样的忍,直树反而觉得他更加可怜可爱。在他额头上亲一下,他小心地为他系上安全带。 

“不能把那个解开,好吗?”

坐到驾驶室,看忍好奇地要掰开身上的安全带,直树打着手势和忍温柔地道。忍点点头,松开了手。然后只是低着头发呆。

一路开车,直树透过车内镜看忍,发现忍的样子有些哀伤,他轻轻地问:“怎么?不想离开医院吗?”

忍听见一摇头。

“回家,不送你去医院了。好吗?”

忍听了一笑,不过还是没有其他话。

这几天他都是这样。

从被小花的话打击后,忍已经很糟糕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彻底被瓦解。他好像忘记了语言,也忘记了直树,甚至忘记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饿了吃,想去洗手间了自己去。状态最好的时候,他能够听懂直树的话,露出笑容,状态不好,他就只会抱着自己哭。

车行一路,他再也不像上次那样好奇地盯着雪瞧,兴奋地说话,而只是安静坐着,偶尔低声叨咕两句。直树问他说什么,他只是歪着头笑,什么都不说。

直树觉得他变成了小孩子。

车开到他们公寓门口了,直树将车开进车库后,小心地拉着忍出来。

“我们回家了哦。”

直树对忍这样说,忍只是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要做什么。
直树拉着忍,上了电梯,到了走廊门口,指着三间房门的其中一间,对忍道:“那里就是我们家。”

忍听了,似懂非懂,直树对他轻声道:“我抱你回家要不要?”
忍想了几秒,没有回答,直树干脆直接将他抱起。被抱起的瞬间,倚靠着直树的胸口的忍又笑了,他抬头看直树,在一摇一晃中笑得很开心。而直树见了知道他喜欢,那双眼深情地望着忍,忍看了他几秒,伸手去摸他的脸,小心地,轻轻地,直树亲吻了一下他的手,逗他笑得更开心了。

看着忍的笑,直树低声道:“你会好起来的,忍。我们以后会好好地在一起的。”

忍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只是抱着直树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前,一言不发。


直树抱紧他,晓得自己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了,可他不会放弃。

因为这里的一切,加上他怀里的忍,就是他的未来,他的家。

纵然医生说忍已经精神失常,可他相信这只是他应激性的反应。
那么聪慧的忍,那么勇敢的忍,那么坚强的他的恋人,一定会在他的照顾下康复的!







作者有话要说:
TIPS:作者昨天因为身体问题去医院了,今天还在家里躺着。所以昨天的更新没有上很抱歉,可是最近可能也无法补上了。明天不知道有没有更新,有的话,应该会给大家补上允诺的肉肉,没有的话,后天写吧^^





第50章 直树的了断
“按照委托人的约定,在大阪的这间房子已经归还公司,里面大部分家具他都要进行变卖。请您在两周之内搬走。”

东京一家旅馆,律师事务所的人找到了在这里的半泽花,并且告知了这样的详情。半泽花难以置信地道:“变卖家具,收回房子?那我住哪里?”

委托的两名律师彼此看对方一眼后,道:“您在哪里住我们不知道,可根据离婚协议书来看,您前夫对房子和里面的物件享有完全所有权。您的那部分在离婚的时候已经全部拿到了。所以他有权这样处理他的财产。之前让你免费享用,也不过是处于念旧情而已,法律是不保护这层关系的。”

“不可能,他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你们是骗子吧?!我虽然是孕妇但是也不好欺负的!”

半泽花瞪着眼前两个男人,如此狠狠地道,对方做出无奈的表情,道:“这位太太,希望您能够认真看协议和证据。我们也只是受到委托来和您联络而已。根据那位先生所说,您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变卖物品完全是个人自由,纵然二位之前是夫妻关系,可离婚后就彼此毫无瓜葛了,您不应该再赖在对方家里,否则按照法律,我们可以帮事主起诉您非法侵占罪。”

“非法侵占?!那是我家!”

半泽花抓起手边的杯子就将水泼向眼前二人,两人紧忙躲开,而她一边泼水一边大声道:“我给他生了儿子,照顾了他和他妈妈那么多年,他这样对我!凭什么!你们让他来见我,当面和我说!”

见半泽花撒泼,两名相关人员也无力应对,只能道:“总之通知的工作我们已经做完了,如果您不按照我们的希望搬走的话,我们会和法院申请采取强制手段的。希望您自重。”

说完,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半泽花一捂肚子,坐在地上哭道:

“你们欺人太甚了。我大了个肚子去哪里啊!你们这是要杀人啊!”

喊了一会儿对方也不搭理,她抹去眼泪,心中慌乱。
想想看,目前联系直树才是要紧。

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她不甘心又拨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终于,她坚持不懈地打了十个电话后,对方接通了,她开口就大声道:“你居然这么狠心!要把大阪的东西都卖掉,你难道要看着我和我孩子饿死在路边吗!”

谁知话落,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粗哑的女人的声音。

“你神经病啊,找错人了吧?”

这话落下,半泽花傻眼了。
她意识到直树换了手机号码。

这是彻底的惩罚吗?连号码都换了!
他再也不愿意见到她了吗?

半泽花彻底慌了,她不甘心,坐上地铁便朝着直树和忍的家而去。
然而到了家门口,却见房门紧锁,怎么敲也无人应答。

“这里的人呢?”

半泽花抓着一个路过的邻居紧忙问,对方道:“这屋子主人前几天就带着行李外出了。”
半泽花急了,她立刻问:“去了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晓得呢?你问问他家里的人呀。”

一句话提醒了半泽花,她即刻和直树的母亲联系起来。
电话接通,小花将大概说了一遍,之后只是哭,可电话那头直树的母亲安静了好几秒后,道:

“妈妈被暴力团劫走放回来后这么久,你也才给我这一通电话。”

“对不起,前阵子太忙,都在找直树呢。”

真理子叹口气,道:“本来我也劝儿子和你在一起的,可如今把他们两个搞成这样,这件事我没法插手了。”

“可他是隆博的爸爸。隆博要的是妈妈和爸爸。”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直树不喜欢就别缠着他了。我已经无法帮助你了,小花。”

小花听见真理子都这样说,心都冷了,她心一横道:“好,我不缠着他,我只是想要他给我最后的解释。请告诉我他的下落。”

真理子摇头道:“他没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想这就是为了躲着你。算了吧,小花,直树这样不愿意见你,你也放弃了吧。”

话到这里,小花明白自己被直树彻底地嫌弃了。
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都怪她,以为自己还能够和过去那样操控直树,所以才任性地去狠狠地打击了渡真利。她一直认为直树找到渡真利忍不过是一种受到自己情伤的疗伤,谁知道直树认真了。

坐在楼梯口,半泽花哭了。可悔恨的泪水已经不能挽回什么。
她想想,又给近藤打了电话,这是她唯一能够联系的直树身边的人了。
可惜给出的答复也是,不知直树所踪。
“没想到,小花都没能留住直树呢。”

近藤的声音比以前要显得微妙。
听不出怜悯和悲伤。之前他对小花不是这样。
那时的他,简直是小花唯一的左膀右臂。而如今的冷漠,加深了小花心中的几分忐忑。

“我想找到他,你帮帮我。之前你不是我要什么直树的情报都能给我吗?”

原来如此,提供消息的直接人是近藤。
然而近藤一反常态,用事不关己的口吻道:

“对不起,直树不答应的话,我也无能为力呢。”

这话语依旧有几分抱歉意味,可听不出诚意。
小花觉得有些不对头,可是没计较。她只是问近藤,下来要怎么办。

“接下来,我也不晓得呢。看天意吧。”

近藤的这句话终于让小花忍不住。
她道:“你为何好像根本不想帮我的样子?之前不是无微不至地帮着我吗?”

近藤笑道:“是呀,可现在渡真利变成了这样,我受到良心的谴责,实在不好继续了。请你原谅。”

话落,他挂掉了电话,唯独留下半泽花一人发呆,随后痛哭。

***
“她给我电话问了你下落,但是我没告诉她。”

才结束了上一场电话交谈后,大约半小时后,另一场电话很快地打了起来。
近藤和直树之间的。

“是吗,多谢了。”
“不用。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好好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医生说他能好吗?”

近藤直弼,这个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很沉重,而这也确实制造了这样的效果。

“好不好,我都不会放弃他的。”

这意味着渡真利忍的病况没有进展。

近藤听见,眼里露出微妙之色,轻轻地道:“原来如此,真可惜。那么,你还怪小花吗?仔细想想,小花也未必是故意的。毕竟她现在始终还是带着半泽花的记忆。”

其实他才不在意小花的事,可这种话题还是交流之中不可或缺的调剂品。谁想直树听见小花的名字,突然罕见地提高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道

“话虽如此,我无法原谅她。我的人生怎么被她摧毁我都无所谓,可她将伤害的手伸向了忍。如今忍变成这样,我已经被逼到绝路,无法容忍了。”

“是吗……”

近藤安静下来。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画面。那是在他们大学附近最好的一所教堂,西普卡大教堂。在这里,他亲眼看着直树穿着新郎装迎娶了穿着婚纱的半泽花。
那时,近藤内心就有魔鬼在蠢动。

他盯着半泽花脸上的笑容,一丝一丝地诉说着幸福,内心也一丝一丝地浸透黑暗如墨汁的憎意。而如今,半泽花已然彻底地失去了往日的风光,他与其说怜悯不如说大吐一口气。

“因果报应吧。”

低不可闻的嗓音徐徐地传达出这样诡秘的话语,直树一愣。

“你说什么?”
“不不,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也不容易呀。和小花那么久的感情,今天结束了呢。”

与其说是叹气,不如说是庆幸,可直树没有察觉。
近藤未免嫌疑,忽而转移话题一般轻松地道:

“这样,你忙得过来吗?不行的话我来帮个手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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