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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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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看着那细长眼睛里的情绪,柳长兴不由得躲开了视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害怕与那样的眼睛对视。

    “我笑是因为你很不错。虽然我在那两年也遇上了对我很好的人,但他只在我身边待过两个晚上,连话都没有多说过几句。”听着柳长兴的话,不知为何,花冲突然在想,如果柳长兴能在那两年和自己成为朋友,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极端,也不会做出什么采花贼的行径。他不是不明白自己迁怒那些女子很没有道理,但是心中的恨意,却让他忘记了那些女子的无辜。而且,他挑选的目标,或多或少都与那个女人在面目上有着相似之处,这更让他没什么怜惜之情。

    “你遇到了谁?能说说么?”看着话越聊越多,柳长兴越发自己和花冲现在并不像是一个捕快对犯人,更像是朋友与朋友,而对这个朋友在两年之间就奋起的经历,也变得关心起来。殊不知,这样的关注倒引出了一个原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人物,而在后来,他也对开封府在某些方面帮助很多。

    “估计你们做捕快的也清楚,当采花贼,除了要有一定的本事之外,轻功一定要好!这样无论是自己跑还是带着人跑,都不会落在官府或是敌人的手里。当然,教我轻功的人一开始也没想到我会做采花贼,只是看我可怜,又欠我一个人情,这才把他们的独门绝技传给了我。他的名字我倒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是司空家这一代的妙手空空。当我碰见他的时候,他正好中了毒被人追杀,为了掩护他,我刚刚成立的铺子被人烧了,损失不小。因此他将自己家族的轻功教给了我,以报救命之恩。”怀念起当年的岁月,花冲越发觉得自己不应该放那个人走,至少不该一点儿联系的方法都没留下。他可以说是自己这一生中唯一的朋友,也是自己这一生中唯一可以把后背交付的人。

    “司空家的?怪不得花冲的轻功连你都未曾察觉!”白玉堂这时候才明白为何采花贼如此来去自如,想起司空家的轻功,即使武功到了展昭和自己这样的程度,也必须竖起大拇指!因为他们是偷盗这一行的最高峰,武林中三百多年来,未曾有人超越过。有人也希望能够将司空家的人抓住,强行逼问出他们轻功的绝技,只是这些人不仅轻功高绝、滑不留手,还善于易容、不便寻找。而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旦真的关了或将司空家的人弄死,那就意味着这家人这一辈子可能都睡不好觉。虽然司空家轻功如此卓越,但这些年来出了劫富济贫或是偷盗玩耍,还这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以大家都默认了他们的存在,而没有集合在一起讨伐。

    “只可惜,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反倒需要仔细看顾一下这个采花贼。如果那个司空家的来劫狱的话,也好有个准备。”没有理会白玉堂对别人家轻功的赞叹,展昭反倒皱起了眉头。这偷盗之人与官府一向是对头,而且司空家极其顾念师徒情谊,如果花冲的师父想要救他,那自己该如何防范?对于他们这些神偷来说,在皇宫大内偷宝都不算难事,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开封府大牢!

    “劫狱?展昭你没开玩笑吧!这花冲是个采花贼,而且他又只与司空家的人见过一面,怎么可能会惹来劫狱呢?”白玉堂也知道司空家的人虽然不惹麻烦,但一向护短。只要有同门被官府抓住,必会设法施救,到时候搅得官府鸡犬不宁。但这花冲只是被传授了轻功,又不是司空家的传人,他至于思虑如此众多么?觉得展昭太过大题小做,白玉堂并不赞同他这样草木皆兵的行为。

    “玉堂,虽然花冲不是,但我们必须防范。如果那个人真的来劫狱,难道让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付之东流?我和柳长兴都为此身受重伤,那些姑娘更是因为这个人流尽了眼泪,我们不能放过一丝的可能。”展昭知道自己可能想的有些多,但他这是防患于未然。他从没听说过哪个司空家的报恩会将自家轻功传授出去,更没听说过哪个司空家的在偷东西时有中毒,所以花冲的话,是否有水,尚待考证。但就算他没有撒谎,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也需要自己等人好好防范,救命之恩,即使教授了轻功,按照司空家的重情重义,也不会轻易忘怀。无论如何,自己都应未雨绸缪。

    “好吧,好吧,猫儿总是应该警觉的!不过,还是希望这样的猜测不要成真,毕竟那家的人,太难应付了!”瞧着展昭坚定的眼神,白玉堂妥协了。因为他知道,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自己都不能拿花冲被劫来冒险。这是开封府的人花大力气抓来的采花贼,更是对不知道多少女子下了毒手的采花贼,纵使他现在恢复了神智,看着云淡风轻,但自己等人也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真的不希望那个人来啊!神偷什么的,光是想想就很痛苦!白玉堂很有钱,而有钱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小偷,没有之一!

    但是,事情真的能如白玉堂所愿么?就在柳长兴同花冲越谈越深入的时候,开封府后门来了一辆小推车,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脸上长了一个大痦子的年轻男人抱着四五颗白菜敲了门。

    “谁啊?”厨房的苏大娘此刻正好要出去买点调料,此刻听到后门在响,就没有多想,直接打开了门。

    “是开封府的苏大娘么?俺家老爹说您从俺家买了一百斤的白菜,这刚刚摘下来,就赶忙给您送过来了!请您清点一下,顺便算个账!”年轻人笑的很是憨厚,那真诚的目光,让他脸上的痦子都显得不再丑陋,更何况这白菜本就是苏大娘昨天到菜市场亲自相中的,自然没有不喜欢的道理。

    “哎呦,年轻人,真不巧,我正要去买点儿东西。要不,你先把这车推进去,从这儿走,过两个拐弯就是厨房,你在厨房等我一下行不?”看着车里水灵灵的白菜,苏大娘觉得满意极了。只是这给开封府众人做饭的时间,让她不得不放弃亲自称量的机会,让这个年轻人自己进去卸货。

    “可是大娘,俺不认识怎么办?这开封府,俺头一次来啊!”听着苏大娘的话,年轻人显得有点儿紧张,抱着大白菜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又不敢拒绝,害怕一个不好就把自己爹的生意给耽误了。

    “不认路有啥难?开封府里到处都是捕快,你拽一个问就好了!大娘我有点忙,一会儿就回来,在厨房等着我给你算剩下的账啊!”瞧着日头,苏大娘是真觉得来不及了,就急忙挎着菜篮走了,留下捧着白菜的年轻人,在开封府的后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不过,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推着车进去了,然后就回身掩上了门,车轱辘声渐渐的远去。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百零三章

    “果然该说不愧是开封府么?”夜深,一个穿着紧身夜行衣的人站在开封府的大牢门口,看着自己一天以前摸熟的地形,突然架起了红线阵。在通向开封府大牢的道路上,四面八方都牵起了纵横交错的根根红线,而那红线之上,则是挂着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铃铛,正在循着风的节奏轻轻的摇荡,只要有一点点的异动,就会发出刺耳的响声。

    不过,即使摆出了这样的阵法,黑衣人也没有退缩,轻轻的活动活动手脚,扭动扭动手腕,一个后空翻就进了红线阵。

    “简直就是乱七八糟,连个翻身的空儿都没有!这到底是谁摆的阵法啊!”身处于阵中央,黑衣人瞧着前方和左右都没有什么空隙可以让自己过去,有些犯难。但随后,他就扬起了嘴角,只听喀嘣喀嘣几声,月光下成人的身影变成了如同婴儿般大小,四肢像面条一般柔软,动作更是比猫儿还要灵巧!如果白玉堂和展昭站在这里一看就会明白,这是江湖中早已失传的缩骨功。而能将自己的身体由成人缩成孩童,并不只是单纯的几寸,这缩骨功已经练到了圆满的阶段。

    费心尽力,黑衣人终于度过了一直罩着大牢门口的红线阵,习惯性的擦了擦根本没有流汗的额头,他打算再次进发。可是,这一迈步不要紧,他整个人摇摇晃晃,差点摔在地上,如果不是身子轻巧,平衡力好,那真的有可能来个狗□□!

    “他爷爷的,这开封府不都是捕快么?谁出的这么损的招数!”根本没办法强行抬起脚,黑衣人只能蹲下借着月光和牢房中的烛火,打量着到底是出了什么错。因为不敢直接触碰,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根铁丝支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受力面积小,这铁丝虽然被黏住,但很容易就拔了下来。用鼻子轻轻的闻了闻,发现这上面竟然是特制的强力痒痒粉,光从成分上看,就不知比市面上那些残次品强了多少。此时的他,看到这些,不禁有些后怕。如果自己没有在注意,沾染上了一点,岂不是整晚都要全身发痒?想着这可怕的后果,黑衣人感觉全身都有些发抖,也就对鞋子再没有了强求,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准备光着脚继续前进。

    而当他小心的光着脚闯过这一关之后,终于到了大牢的门外,瞧着门外那一排排的大型捕兽夹,这个瘦小的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开始骂娘。

    “谁tm的说着开封府的都是正人君子!我看比一般的偷还要没脸没皮!放这么大的兽夹,抓的是母大虫还是黑瞎子啊!这不是为难人吗!”站在牢门外,眼看着只差一步,黑衣人瞧了瞧自己光着的脚丫,看着四面连借力都没办法的光滑墙壁,终于狠下了心。

    不就是几排兽夹么?不就是远的都快要赶上十几个自己的身高了么?我一个偷王之王还能过不去?简直太小瞧人了!这么想着,黑衣人丹田运气,脚底一蹬,一下子就在腾飞于半空中,翻了两三个跟头之后,安稳的落在了距离捕兽夹大概一尺的地方。可就这么刚刚落下的功夫,黑衣人就觉得不好,脚掌之下的触感告诉他,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这般简单。只是,因为接触面太小,他没办法再次抬起,也只能闭着眼睛承担因一时大意所造成的后果。

    “嘶……嘭!”

    一根细到不仔细看就完全看不到的绳在黑衣人脚底下崩断,随后就是黑衣人捂着嘴巴以防自己大叫,脚刚刚沾地还没到一秒钟就直接滑倒坐在了地上,头顶上更是有两桶不知道什么东西,直接淋在了他的身上。油油腻腻,湿湿滑滑的,让他想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不过,现在他的脑子已经没有力气去埋怨,而是止不住的后怕。想起身后那一排排兽夹,他喘着粗气拍着胸膛感叹运气不错。还好他之前为逞一时意气跳得离得它们远了一些,不然要是随意的跳到了刚刚好的距离,再经历这么一遭,可能直接就坐在了夹子里面。现在不用说捂嘴了,可能就算不捂,也早就痛的没有了声息。

    就在黑衣人缓过神来,努力将全身的力量集中于脚上,四肢并用站起来的时候,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俊秀的男人。他们单手拿剑,看着黑衣人狼狈的模样,嘴角挂着畅快的笑。

    “展昭,白玉堂,没想到还是会遇到你们啊!”待一切都收整好之后,坐在椅子上,黑衣人看着对面开封府三堂会审的架势,不由得拿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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