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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七五]当痞子穿成捕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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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诶,客官,您这么早就要睡了?这外面天儿还亮着呢!”快速的从厨房拎出了两桶热水,店小二到了柳长兴的客房,就看见他已经换下了那身白色的袍子,穿着里衣。

    “小生今天给人用精气画了一道符,实在是累的不行,当然要早些休息。要不然,小生明天是连起都起不来了!”在房内高声的说着,柳长兴想要把自己早睡的原因让门外两个家丁都听见。

    “是么?那客官您好好休息,小的等您洗完了,再进来收拾。”店小二听着柳长兴这么大声的讲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他只是个小二,就算是出了事儿,也不用他担着。

    “等等,小二啊,你过来,我这儿有件事要你办。”柳长兴摆摆手把店小二叫过来,和他附耳说了些话后,然后从包袱里拿了一块银子出来递给他,肉痛的感觉在心里迅速的蔓延,可又没有其他的方法。

    “这、这不太好吧?掌柜的一会叫我该怎么办啊?”听了柳长兴的话,店小二面有难色,伸手阻挡。客人要求他做什么他是应该做不假,可是这样大堂的活儿他就干不了了,到时候掌柜的找起麻烦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一点我自会替你料理。你只要给我弄匹马来,然后安静的在这睡着,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掂了掂手上大概二两的银子,柳长兴为了自己的命还有开封府的案子也算是豁出去了。至于钱财,能不能上报到公款上啊?要不然他这几个月就只能吃开封府的大锅菜了!

    “……好吧,那客官您等一下,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看着那银子,店小二的心中勇气倍增。而且后顾之忧都已经被柳长兴给摆平了,他为什么有钱还不去赚啊!

    快速的转身出门,直奔最近可以弄来马匹的地方,不到一刻钟,店小二就再次的拿着饭菜走进了柳长兴的客房。而门外那两个家丁也没觉得他这么频繁的来这里有什么不对,人家睡前想吃点东西,这很正常啊!

    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店小二”就拿着空碗还有菜碟退出了房门,临走之前,还不让将房门关的紧紧的,然后低着头下楼去了。

    “哎,你觉不觉得这个店小二的帽子好像太垂了一些,这样他能看见路么?”一个家丁闲着无聊,看着“店小二”离去的背影,随便的说了一句。

    “你管他干嘛,咱们只要守到明天正午就行。有那时间还是趁机打个盹儿吧,别让里面的小师父晚上趁机跑了。”另一个家丁打了个哈气准备靠着门眯一会儿,现在这大白天的,就算这屋里的人有多大胆儿也跑不了,等到晚上,那才是煎熬的时候呢!唉,真希望这个新老爷赶紧找到治病良方,不然啊……这家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第十二章
    “有没有人啊?”

    一路上听完了刘元昌的过往,柳长兴是对那个凶手越来越心惊胆战。如果说以前只是凭借着想象有五分害怕的话,现在那份害怕绝对上涨到了十分。为了保证自己来调查的身份不被泄露,柳长兴先找到了一家客栈,自掏腰包把行李和驴子都寄存在他家,然后独自一人带着银子进了回春堂。

    到了回春堂的门口,他发现这里的生意好像是出了些问题。明明在那个卖东西的白胡子老人嘴里,他家的药应该不错,但为什么看起来根本就是门可罗雀的状况呢?难道是这镇上太平安康到连个生病的人都没有?心里怀着疑问,柳长兴提起长袍走上了台阶。

    进去一看,里面是只有几个中药柜子,还有一个实木桌子,连招待病患的椅子都没有两个。柳长兴轻轻喊了一声,过了半天才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夫从中药柜子后面走出来。

    “这位公子,您是看病啊,还是抓药啊?”老大夫慢慢的走到了柳长兴的面前,虽然看着年纪大了,但瞧着身子骨还是挺好的,只不过这脸色,感觉好像几天没睡觉似的。

    “老板,我想要一种烫伤膏,闻着凉凉的,好像是什么……灵砂膏。”对着这位老大夫,柳长兴很平常的回答了他,就像是任何一个来买药的人一样。

    “灵砂膏啊?没有!”本来还挺客气的老大夫,一听到灵砂膏三个字立刻变了脸色,直接摇着头就说没有,连个解释都不给。

    “没有?怎么会?烫伤膏不应该是哪儿都卖么?怎么你这儿会没有?”看到老大夫不同寻常的反应,柳长兴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没有一家卖药的会把客人拒之门外,就算是真的缺货也不会这么不友好。这位大夫是怎么了?怎么一提到灵砂膏就好像是有人揪了他胡子一样?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公子还是买点儿别的把!治烫伤的又不是它这一种!”老大夫听见柳长兴的问话更加苦着脸了,祈求的目光看着他,期望他能要点儿别的。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直接把柳长兴给请出去,可是不行啊,他这回春堂已经很久都没有生意了!

    “不是,我就知道这一种药好使,您跟我说别的药,我没听过也不能随便买啊!而且,为什么我不能买这药啊?我感觉您好像不是没有,是不敢卖吧!我求求您了,家里的大哥腿脚烫伤一大片,连走都走不了,我从邻居家听说您这药好使,大哥就等着您救命呢!”柳长兴把自己那莫须有的大哥说的特别惨,没有的烫伤说的都快要布满全身了。

    “哎呀,这位公子,不是老朽不卖给你,而是……唉,看你不像是本地人,我就跟您说了吧!犬子,现在都因为这个进了大牢了!你说我还敢卖么?”用手捂住嘴巴,老大夫小声的将自己的苦衷告诉了柳长兴,连连的唉声叹气。

    “这,这怎么可能啊?不就是个烫伤药么?怎么会让贵公子进到牢里呢?”柳长兴觉得这简直就是奇怪之极。这灵砂膏只不过是烫伤膏,就算是出了什么问题,应该也不会到进牢的程度吧?看这家药铺还算是规整,门脸也不小,总不能是卖假药的吧?

    “唉,说的是啊!我们这灵砂膏,那是传了不知道多少年,历来都没出过错。可是,几天前,一个大汉来买药,就治出问题了!不但手腕没好,还倒烂了一大块。于是,这个大汉就把犬子告上了衙门,非说我们是卖假药害人!老朽和镇上的县官说,我们家这药没问题,还找了好几个人试用。可是这县官就是不放犬子,非要让他在大牢里吃苦头。你说我现在还敢卖这药么?”老大夫边说着眼泪边往下流,看的柳长兴也觉得他怪凄惨的。

    “可是,为什么那个大汉会治不好呢?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柳长兴还想问问这怪事的原因,可问到一半他就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要找的人不也是手腕被烫伤么?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大夫,那个大汉的手腕是不是大概在七八天前被烫伤的,烫伤的地方一片乌黑?”柳长兴将自己和展昭调查出来的线索整合了一下,然后问了那个凶手的病情。

    “对啊!那个大汉的手腕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的烫伤较轻的是火红,较重的是表面的皮被烧坏了,但内里的肉是红的。可是他的却从表面到里面都是黑黑的,本来是棕褐色的药涂上去也变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们觉得他是中邪了,可是他不承认,非说是我们害的!还给了县官老爷钱,说我们一天不给治好,犬子就要关在牢里一天啊!”听着柳长兴的问话,这回换成是老大夫觉得奇怪。自己还没说那个大汉伤是什么样儿呢,他怎么知道?总不会,是他把那个大汉弄伤的吧?看着不像啊!

    “还真是他,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柳长兴听到这儿,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在帮忙。果然是人做事、天在看,要是这大汉的伤口那么普通,自己岂不是要忙的半死?不过可叹,这老大夫的儿子却因此而遭受牢狱之灾。谁能想到一个杀人凶手,有一天也会和官府合作呢?

    “这位公子,你说……”老大夫没太懂柳长兴的意思,正想要问出来,门口就起了喧哗之声,吵闹的在屋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家伙,你今天要再不给我治好,我就砸了你的铺子!”说话间,一个穿着华服的大汉带着三两个家丁走了进来,一脸的狠戾之气,让人光是瞧着就想退避三舍。

    “哎呀,你这病我根本治不了,你都把我儿子弄到牢里了,怎么还不放过我们啊!”老大夫看着大汉来了,急忙走出来阻止他作乱。言语间的痛苦和埋怨,简直要可怜死了!

    “哼,你儿子进牢里那是因为他医术不高,看看我这手腕,现在都成了什么模样?如果你还是不能治好,我就让你儿子和我一样!”拉起来袖子,大汉把自己的手腕给他看,瞧那手腕上的肉,已经完全腐烂,伤口深可见骨,还带着阵阵的臭气。要说,带着这么个伤痛还跑人家的药铺来搅局,这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都说了,你这伤不是药能治的,而是中了邪,让你赶快找个道士看看,你怎么就不听啊!就算你找把我的铺子给砸了,我说不会治还是不会治啊!”在大汉掀开袖子的时候,老大夫就掩着鼻子,看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这样的伤口了。看完之伤口的狰狞后,他还是在摇头,表明自己束手无策。

    “什么中邪?你以为我没找么?找的人家都说是你给我的药里下了毒!我不管,今天你要是还治不好,我就让你的铺子跟着你儿子一起陪葬!”挥了挥手没受伤的手,大汉示意着身后的家丁们将这药铺给砸了,好给这个老不死的家伙长长眼。

    “哎哎哎,你等会儿!”看这些家丁真的要拿凳子、摔桌子,再加上老大夫想阻拦却被架住的模样,柳长兴在后面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终于鼓起勇气出手阻止。

    “你小子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站在后面指挥的大汉瞧着突然蹦出了个陌生人,惊讶的不行。但转念一想,自己得了那些钱财后,简直是如鱼得水,连县官都要听自己一言,这个混小子算个什么?

    “这位大哥,我觉得我会治你的病,但就看你舍不舍得。”柳长兴瞧着这个凶手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但他势单力薄,还体瘦弱小,实在是没什么能和他拼的。没有办法,本着拯救黎民于水火的想法,柳长兴又开始重操旧业,回味了一下他的痞子生涯。而要想做一个痞子,首先要练好的那就是骗术,无论有多害怕,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别人看出你的真假。

    “什么舍不舍得?”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看着柳长兴不过十七八的模样,大汉不相信他有什么本领。但这两天他实在是被折磨的不像样子,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拽着个医馆给自己看病。现在能有个主动说治得好自己的,自己听那么两耳朵也未尝不可。

    “我说的是你舍不舍得银子?”看着手里没有装*逼*的物件,柳长兴瞧着大汉的腰间别了一把,就走上前去抽出来扇了扇。结果眼睛从上面一扫,就发现这扇面上山水画的笔触,似曾相识,实在是烂的可以。

    “呵,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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