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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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枚英俊小生但我没感觉啊!我不管,罗伊纳,这事是你搞出来的,现在你要负责。”
“你那所谓的婉拒是谁都会理解为答应了好吧?而且顺水推舟回信应允的人也是你,现在反悔的话……他的性格你知道,你确定要跟那只狐狸斗一斗?”
“呵呵……”赫尔加笑得有些心虚,“罗伊纳你会帮我的对不对?罗伊纳,他是你的属下,你要他放弃他不会多说什么的。”
罗伊纳看上去对棒打鸳鸯兴趣缺缺:“话虽这么说,但布莱克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没理由在这种事情上打击他。”
“那你要卖掉我吗?”赫尔加的表情有些哀怨,“我可是为了你才拉他做垫背的。”
“这是你和他的事。这种坏人我不做!”美女的表情很冷酷。
“罗伊纳……”赫尔加狰狞地用魔杖敲着她的头,“是你逼我跳坑的!你要是不负责,我就……我就去告诉小萨拉你答应了他的求婚!”
罗伊纳嗤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你觉得萨尔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赫尔加没话了,只是用控诉的眼神看着罗伊纳,后者无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软化了口气:“实在不喜欢他,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以他的骄傲,应该不会再坚持。你要实在开不了口,大不了我去说就是了。”
“哦,罗伊纳,”赫尔加感动地说,“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我会报答你的!”
“唉,”罗伊纳摇摇头,“真不知可怜的布莱克哪点让你看不上了……”
“他既然那么好你自己怎么不嫁他!”
“我就是肯嫁,他也得敢娶!”掷地有声。
“……说得也是,不是谁都有小萨拉的胆子。”
无良的对话进行的同时,赫尔加已经完成了检视:“看样子恢复得还可以,哪有信中写得那么夸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魔力。”说着罗伊纳拾起自己的魔杖,“呼神护卫!”
魔杖尖端发出一团白雾,聚成一只模糊的鹰形,很快又消散了。她转过头望着好友:“只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你怎么看?”
“魔源没有问题。”赫尔加皱眉用魔杖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也看不出流动之中有什么阻碍,就是……中途突然抽离?”
“我心中大概有数,你也说来听听,看看我们想得是否一样。”罗伊纳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一只绿水晶戒指折射出华丽的光芒。
赫尔加犹豫片刻,她知道这个答案意味着多么严重的后果,但咬咬牙她还是说了:“灵魂系伤害。”
罗伊纳端详着她凝重的神情,突然笑了:“看多了你没正形的模样,突然严肃起来,还真不习惯。”
“因为我想不出有什么好笑。”赫尔加无意识地让魔杖在五个手指间灵活地穿梭转动着,担忧地望着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灵魂魔法不是我的长项,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案,就……”
“据我分析,至少还有两年呢!”罗伊纳无所谓地说,一边学起赫尔加转魔杖的动作,一个失手把魔杖掉在了地上,歪着头又观察起她的手指,“蛮有趣,和谁学的?”
“戈德里克,他只习惯使剑,拿魔杖当玩具……别打岔,你觉得我们两个一起,两年之内有没有可能?”赫尔加的表情并不乐观。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再次挑战失败,罗伊纳拾起魔杖放在了一边,唇角挑起一个傲慢而自信的微笑,“如果两年时间我们两个都搞不定,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没有人能够解决。”
赫尔加也笑了笑,但笑得有点勉强。
“真的失败了也没什么,我可以永远地停留在二十二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之上。”罗伊纳摘下了头上式样古怪的金冠,“到时候你可要将我的身体永久地保存……”
“住口吧!”赫尔加推了她一把,“有贫嘴的时间不如去想办法。”
“办法明天再想喽,现在我要睡觉!陪我一起,不许拒绝!”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罗伊纳拖住好友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4 笨狮子登堂入室
布雷塔恩王国的都城其实是北侧的“霜城”,但名气更大的却是南端属于公主罗伊纳的封地“水城”——因城中河流湖泊占据相当面积而得名,因为神秘难寻、易守难攻,威塞克斯王国每次的进犯都是有去无回,遂赠别号“魔都”。居民们自己也颇以此为荣,长期以来“水城”的名字反而被人遗忘了。水城面积并不很大,但风光绮丽,山明水秀,每一个来城堡做客的客人几乎都会爱上清晨的散步,即使是被赫尔加这样的贵族小姐视为“野蛮人”的戈德里克也是如此。此刻,他正在湖边享受着拂面的凉风,满地的百合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他陶醉地做了个深呼吸,喃喃自语道:“如果是我,我会给这美丽的天堂取名叫做霍格沃茨!”
非常满意这个灵感一现的名字,他得意起来,张开双臂冲着湖面大吼一声:“霍格沃茨的英雄们听着!修行骑士戈德里克·格来芬多在此!谁来接受我的挑战!”
回应立刻就出现了:水面上甩出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啪地把他抽进了水里。
在岸上无敌不等于在水里也能照样威风,等到他湿淋淋地爬上岸时,脸上已经带了一个极度有损他英俊形象的吸盘印子。他故意不施清洁咒,直接用手拧着袍子上的水,打算让阳光下自然风干。八月的天气正适合这样的吹风活动,精力旺盛的青年开始干劲十足地沿着注入湖中的小河向上游走去,片刻,进入了禁林的范围。
即使是白天,禁林里依然只能透下稀稀落落的阳光,微微泛蓝的雾气一缕一缕地挂在树干之间,缥缈有如仙境。金发青年卷起裤角趟着河水走向禁林深处,双眼不住地四处张望,但入口处“危险勿入”的巨大告示牌他硬是没看见。
在他张望的同时,各种目光也在观察着他,这些目光来自松鼠、仙子、小精灵、独角兽、鹰头马身有翼兽、夜骥等等。他试图抓住一只胆敢拿他头发当跳板的松鼠,结果被魔鬼藤绞住,一头跌进河里,刚刚半干的衣服又湿了个透。
走着走着,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树种开始变化,本是越来越窄的小河渐渐变得宽阔了,水温似乎也有些升高。他上了岸,仔细观察着这方不同的空间。小河绕过一块巨石之后豁然开朗,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平滑如镜的水潭,即使有风从橡树林间穿过,潭面也无一丝波纹,安静地倒映着如洗碧空和朵朵白云。隔着不大不小的水潭难得地存在着一片树木稀疏的空地,上面立着些高高低低的石柱木桩,挂着他看不懂的弯弯曲曲的图腾饰物。但最令他惊讶的是居然有一幢相当简陋的凯尔特式小屋,稀稀疏疏的木条藤条编成的圆形小屋还没有他高,看上去根本住不下一个人。英勇无畏的金发骑士好奇心大起,绕过水潭走到小屋前,伸手就去拉小门的把手。
他的手刚刚触到木质手柄,手柄便发生了变化,他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对危险的本能预知让他及时撤手躲开了蛇牙的突袭。他猛地向后一跃准备闪躲蛇头的第二击,但在他离开一定距离之后,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蛇头又恢复成了木质的手柄。他拍了拍胸口,习惯性地向背上摸剑想把门劈开,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昨晚送他回房的人拿走了他的剑,而他只是想出来散散步就没急着找。
暂时放过那扇门,他的目光又落到石柱的装饰上,但考虑片刻后他决定不去触动——手柄都能变成蛇,那些本来就弯弯曲曲的东西谁知道会变个什么出来。所以他只是漫步到水潭边,照着自己的倒影理了理头发,正在他纠结自己脸上的吸盘印时,后心忽然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哇!”戈德里克吓得惨叫一声,一个不稳栽到了水中。在入水前的一瞬间他郁闷地想着今天早上为什么突然与水结了缘,一次一次经受它们爱的洗礼。但这一次的洗礼显然比前几次来得狂暴:平静的水面毫无征兆地卷起了几丈高的漩浪,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潭底拖曳过去。他拼命的扑腾着,但拉力显然远远大于他的力量,他试图调动身体的魔力进行自救,却惊恐地发现魔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压制住了。拼命地扒着水,他的头终于有一瞬间露出了水面,但只来得及惨兮兮地喊了一句“救命”便又被拖下潭底。由于呼救耽误了呼吸的时机,他结结实实地灌了一大口水,彻底沉了下去。
虽然从岸上看去潭水水质非常清澈,没顶之后他才发现完全不是如此,泥浆的颜色厚重到阳光完全透不下来,周遭只有一片灰褐色的混沌在狂绞旋转,他感到双脚已经被粘腻的污泥裹住而且还在越埋越深,如果这种状况继续下去,或许他就可以被埋在潭底直接去见梅林了。
救人啊!想我年方十八大好青年一枚骑士的梦想还没实现游历天下第一站还没参观完毕恋爱还没谈过老婆还没一个不能就这么挂掉啊!求梅林赐我一个薇薇安救我脱离苦海我保证以身相许不离不弃从一而终……
梅林似乎垂听了他的祷告并给予了他千年不遇的眷顾,一道银光划破了周遭的混沌,霸道的力量包裹了他,漩涡的威力在那股力量作用之下完全抵消,他好像一只被钓杆钩中的鱼一样被裹挟着飞出了水面,一头甩在潭边的草地上。
双手撑起上身极没形象地吐了半天泥水,几乎要把胆汗也一同吐出来后,戈德里克才稍稍喘过气来,视野中也终于能映出一些清晰的图景。他发现眼前停着一双莹白剔透的裸足,整齐的趾甲泛着淡淡的珍珠色光泽。
真有薇薇安?
他的目光爬上了来人瘦骨嶙峋的脚踝——棱角太多缺乏女性的柔美,他心里评价道,然后又接着滑过同样白得不像话但线条刚硬的小腿,墨绿色银线绣边的浴袍,最后……银色的杖尖停在他的两眼之间。他眨眨眼调整了一下焦距,目光对上了一双探究的银色眼瞳。
“啊,是你……”他尴尬地抹了把脸,泥浆抹开之后露出了吸盘印子。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蛇杖收了回去。少年背过脸走开几步,几近黑色的墨绿色的长发带着水珠贴在耳后:“自己清理一下,我不和肮脏丑陋的东西对话。”
肮脏丑陋?戈德里克刚要抗议,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看自己像刚拔出的萝卜一样的泥腿,为自己彻底被毁的大好形象哀号了一嗓子。试着催动一下魔力,他发现压抑魔力的力量已经消失了,立刻甩给自己一连串的清洁咒,又仔细理了理头发,这才信心满满地绕到少年面前,深深一揖:“多谢……”
“你是怎么进来的?”少年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道谢,斜都没斜他一眼,蛇杖朝入口的方向发出一串探测魔咒,疑惑的神情越来越重:迷惑咒驱逐咒都没有一点问题,怎么会……
“我……走进来的……”戈德里克一脸茫然,看到那双猛地转向他并迸发出腾腾杀气的银眼,赶紧后退一步避开蛇杖的银尖,又补充了一句,“沿着小河,一直往上,就到了……”
少年仍然死死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戈德里克被看得一阵发毛,连忙指天指地发誓自己说得都是实话。半晌,他得到一句冷冷的回答:“你该感谢薇薇安我不想在这里杀人。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