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题!”
“……再来一次还是免了。”戈德里克苦笑一声,就算治得好还是会疼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赫尔加抱着手臂看着他,“虽然认识你不久,但我自信看人的眼光还没那么差。究竟萨拉查做了什么居然能惹动你大打出手?”
1 戈德里克在劫难逃……
戈德里克感激得差点流出眼泪来,终于有人肯听他说话了吗?于是他把两个人离开魔都之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叙述一遍,赫尔加没有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才沉思地皱起了眉:“这真不像他做的事……”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戈德里克苦于不能跳起来理论,“我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过,真的很不对劲……”赫尔加沉吟着,“在我的印象中,那孩子心肠很软。记得我刚认识他那年他还刚学会走路,我抱他去看小鸡出壳,结果他看到晚餐里有鸡蛋,就哭闹着不肯吃晚饭,说不要把可爱的小鸡吃掉,还是罗伊纳给他解释了半天不是所有的蛋都能孵出小鸡才把他哄好。刚刚魔力觉醒时他因为控制力还不太好失手弄瞎了族里伙伴的眼睛,内疚到以后受了欺负都不还手,甚至拒绝再学魔法,气得他大哥把他打了个半死。就算一个人的性格会有变化,我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成为你描述的杀人魔头。当然我也十年没有见他,之间又发生了很多事,或许……有些你不知道的原因……”
“如果你是指他家灭族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戈德里克没好气地说,“但那也不足以成为冷血无情大杀特杀的理由。赫尔加,拜托你们不要一个一个都为他开脱!”说着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明明已经道过歉了,居然还想废掉我的手脚……”
赫尔加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冷血无情?知足吧小鬼!他是顾念着你们的交情才没真把你怎么样。想发狠折磨谁,斯莱特林一族有的是法子让人生不如死。即使仅仅是没有原谅你,也不会简单地揍你一顿了事——之后还特意把人送到魔都指名交给我。你该不会指望在你差点失手杀了他、又让他瘫痪了半个多月之后,仅仅道几句歉就可以揭过吧?”
戈德里克的脸色瞬息万变了片刻,喃喃自语:“这样么……”
“说你笨你还不信!”赫尔加点了点他的头,“你认识他也快一年了,难道还没看出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就算有什么话要劝他,也别硬碰硬地对着吵啊!有用才怪!今天跟罗伊纳也是,当面就那么直白地把实话说出来,你是想特意刺激她吗?好歹换个说法,或者至少先告诉她萨拉查现在已经没事了!”
如果我之前知道美女殿下的暴躁比萨拉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也会小心的啊……戈德里克欲哭无泪。
叹息一声,赫尔加严肃了些:“其实,方式是其次。知道你们两个最严重的问题在哪里吗?”
不懂就乖乖承认的好学生摇头。
“问题在于,他把你看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助手和护卫,而你把他当成需要照顾和教导的小孩子!”赫尔加毫不留情地说,“谁都没把对方放在与平等的位置来看待,都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的那一个……事实上快一年了你们刚刚开始冲突才令我惊讶!明明互相在意还能搞成这样,两个笨蛋!好好反省吧!”
扔下这句话,温柔的赫尔加傲娇离去,留下戈德里克一个人蒙在被子里种蘑菇:呜,虽然不想承认,但赫尔加说得没错,他确实一直觉得自己承担了给问题儿童纠正歪掉的三观的光荣使命。不过认真想来,那些美好的信条,对普通人而言确实是理想化的道德准则,但完全不适用于经历特殊、身份敏感的萨拉查啊!嗯,好吧,以后改正,但是……他忍不住又在心里把刚种的蘑菇踩了个稀烂:谁来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啊?
“这样啊……”罗伊纳静静地听完了赫尔加的转述,嗤地一笑,“那么萨尔这顿打挨得不冤,说得难听一点,打死也是活该!”她摇摇头叹息一声,“看人不准,算计人反把自己搭进去——对象还是一头智力水平接近白痴的狮子……而且之前有那么多次机会居然还没把这个大尾巴甩掉!这笨小孩还能再没用一点吗?”
赫尔加挫败地瞪着罗伊纳吁了口气:“魔女,连对小萨拉也不说留点口德……不过,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啊,”罗伊纳一边翻着书页一边不以为然地解释了几句,“萨尔的屠杀,愤怒固然是主要原因,但同时还有借此赶走格莱芬多的意思,只不过没料到格莱芬多会动手导致局面失控。哼,朝夕相处快一年了还会低估格莱芬多的固执,除了笨,还有自负!魔力占上风就一定制得住对手么?……不过有这个教训也好,他以前没受过什么挫折,自负实力过人,不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吃这一亏也长长经验,再一个人历练一阵,学学弱者的生存方式,学学怎么和麻瓜交流,不是什么坏事,好过将来栽在那些天主教徒手里。”
“不过他为什么会做下那种……令人发指的事?”赫尔加的神情凝重起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罗伊纳合了书,眼神有些惆怅:“是我的责任……”她叹了口气,“那时萨尔性子温顺,在嗜血斗狠的斯莱特林一族是个异类。不过好在他兄弟姐妹多,上面还有五个哥哥,基本轮不到他当家。当时艾尔玛有心让他以后也离开禁林和城里的巫师一起生活,这样的前提下,他的脾气没什么大碍,和顺一点的孩子更讨人喜欢。但后来出了那样的事,斯莱特林家只剩下他自己……我不可能护他一辈子,所以我正式接手他之后就在尽力反向扭转他的性格。至少,我希望他能在危机时刻不被什么所谓的正义和善良左右自己的决断,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不过,我做过了,他现在的状态是完全拒绝信任他人,稍有成为威胁的可就便要彻底排除。唉,我该考虑到的,他一贯是我教十分他就要做到十二分……”罗伊纳越说越失落,忧郁地抬起眼望着自己的好友,“赫尔加,你说我这个引导者是不是很失败?”
赫尔加安抚地拍了拍她:“不要妄自匪薄,至少你把他教得还是很强的。”
“不够!”美女嘟起嘴唇的样子很可爱,“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欺负了去!”她扎进赫尔加怀里开始撒娇,“我的宝贝表弟让人欺负了啊!那头狮子……”
“……”刚刚说他活该的好像也是你吧?赫尔加无言了,再次为戈德里克哀悼了一会儿,“不过那也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听你的话,你现在劝劝他也不晚。”赫尔加递给她一份魔药,“这是今天晚上的份。”
罗伊纳皱着眉喝了下去:“现在恐怕难说了,从上次他执意闹着要出去开始,就不那么听话了。不过这一点我并不太担心,现在他是独自一人了,凡事不再有人替他扛,他会明白实力不能决定一切,会试着学习在麻瓜中隐匿,或相信借助他人的力量。古蛇族对他人的善意恶意有极强的直觉,我不怕他会在识人的问题上吃亏。萨尔是古蛇族,如果他想,绝对有迷惑他人的本事。现在我关心的问题是……这次他这么急躁地想赶走格莱芬多,到底有什么内情。”
“你那么确定他的大开杀戒会有这方面的原因?”赫尔加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倒觉得他们的关系没有糟糕到那个程度,我过来之前戈德里克还在念叨小萨拉以后没人照顾怎么办呢。”
“赫尔加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爱犯糊涂了?正是因为关系不糟才会支开他,”罗伊纳越说眉头纠得就越紧,“不仅不糟,据我推断还应该相当不错。萨尔很早就对冈特断言过格莱芬多对他不存一丝恶意,这可是他头一次对初识者有这样高的评价。刚才你说格莱芬多提起过,之前萨尔就不止一次要求两人分道扬镳,就算闹翻了,他还是找个由子把这个人丢到这里来了。想想吧赫尔加,如果是你,做什么事才会不想让我参与?”
“你是说……”赫尔加的神情严肃起来了。
“明白了?”罗伊纳纠起了好看的手指,“我现在关心的是,萨尔到底想干什么?赫尔加,你把他们从南欧回来之后的事情重新给我讲一遍,不要漏下任何细节。”
赫尔加虽然跟不上罗伊纳的思考速度,但这不妨碍她拥有绝佳的记忆力。她几乎是一字不差了复述了戈德里克的解释,罗伊纳皱眉听着,在她讲到两个人告别特里劳尼之后猛地叫了声停:“等等,他们得到了一个预言,是吧?”
“是的。”赫尔加点头,“但戈德里克当时就没有听懂,所以他也没法对我复述这个预言。”
“我想关键的问题就在这里。”罗伊纳肯定地说,“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他们离开之后萨尔就再一次提到了让格莱芬多离开的话题……这样,想办法教会他把这段记忆提取出来,这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没问题,”赫尔加摩拳擦掌,看罗伊纳教萨拉查她已经心痒很久了,早就也想找个人体验一下做老师的感觉,虽然罗伊纳有时会把徒弟借她,但总没有自己拥有一个来得爽,“等他能够正常使用魔法了我就去教他。”
安静地坐在马背上,萨拉查用埋在兜帽深处的眼睛打量着拦住他去路的三个男人。
落单的维金强盗。他毫无危机意识地做出了判断,习惯性地无视:这种事用不着他出手……等等!他猛地拉住了马缰,对自己讽刺地微笑了一下:啊,怎么忘了?那个总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挡在他面前的家伙,已经被他亲手丢掉了……
所以,现在,只能靠他自己。
袒胸露背的男人们胸前茂盛的体毛让他想起待宰的黑猪,手中的砍刀起码有四十斤重。他闭眼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虽然还不是很好,但发几个阿瓦达的力气似乎还有……很好。他又睁开眼睛观察着这条山路,回忆着地图上的方位:应该是处在监视网络的安全缝隙之内吧……
但接下来强盗的对话打断了他冷静的思考,甚至,让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能听懂维金人的语言。
“马归你,行李归你,这个丫头我要了!”
“……你还真是来者不拒!不过,既然如此,就却之不恭了。”
丫头……丫头?!
萨拉查听到了理智崩断的声音,嘴角微微抽搐起来:该死的不长眼睛的麻瓜!!!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说过他像女孩了!!
不过确实也怪不得那几个粗心的强盗,萨拉查此时坐在马背之上,看不出身高,面孔也埋在旅行斗篷的兜帽深处看不清晰,一络已经长到一定长度的黑色头发飘出了兜帽,摇曳间使得一痕雪白的颈子若隐若现,宽大的袖口间细瘦的手腕更是苍白得几近透明。经过了时日不短的伤痛折磨,黑发少年比平日越发削瘦下去,本来就不甚结实的身躯甚至有些脱形,此时真的像少女一样单薄——尤其还有强壮的白马作对比,不仔细看确实很容易错认。
只可惜,萨拉查本人对此没有一点自觉。
几个人的谈话还没有结束,白色的马已经迈着稳稳的步子,向他们不急不徐地走了过去。兜帽下,苍白的唇角噙着一丝没有温度的冷笑。少年没有任何抵抗的接近使他们认为这是顺服的意思,脸上一抹□的男人已经催马迎上,伸手试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