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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hp]以梅林之名 by 何以疏狂-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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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邓布利多校长,我还会时不时难以忍受的交锋一下。对庞弗雷夫人,我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回到房间。本来我还在想,如果在地窖的走廊里遇到Severus要怎样,不过完全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有出现的预兆。

  我架起坩埚,很耐心的熬了各种需要的魔药,营养药剂,口腔清洁剂,头发和皮肤的清洁魔药,保养魔药,等等等等。

  出去野了一圈的猫,回家的第一步就是要彻底的清洗整理吧?想到他比以前还要糟糕的外表,无奈的,总是照顾不好自己的家伙。

  我一边有条不紊的搅拌,按步骤添加材料,调整火候,一边想象着这些魔药会怎样用在Severus身上。

  我的唇舌要怎样细致的帮他清理口腔的内部,手指轻柔的揉搓他油腻的头发,一定要反复很多遍才能恢复那种柔滑的手感。Severus的皮肤质感一直都很好很好,不过现在更瘦了,肯定肉都没有,全是骨架,抱起来一定很咯人。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能定下来要从哪里开始补起……

  我在火光里微微陶醉的眯着眼睛,唇角带着掩不住的温柔的笑意。

  终于都做好了。

  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色泽和味道都很完美的魔药被小心的装在水晶瓶里。

  然后,我去浴室洗掉沾上的蒸腾出来的魔药,握着静静停在胸口的戒指。

  不知道门钥匙的制作者,是不是早就作废掉了它的功能?

   擦干身体。

  我可以熟练的告诉韦斯莱兄弟,Severus对某件事,某个举动的反应会是什么。

  但是,我也不知道,在那样的分开以后,在对角巷疏离的见面以后,他再见到我的反应会是什么。

  换上睡衣以后,我已经把短暂的忐忑抛在一边了。 

  我只接受我要的结果,有必要的话,各种不择手段。

  我有很多时间慢慢磨的。

  “门托斯!”我直接先尝试了一下门钥匙。

  然后是特有的那种使用门钥匙的感觉,还可以用。我的笑容更深了。 

  熟悉的空气。Severus的气息。

   我总习惯先一步用味道来确认他的存在。

  让我安心和放松的存在。

  地窖里的光线总是会黯淡一些,Severus好像没有电灯。

  我开始以为他不在办公室。

  然后才在壁炉晃动的火光里,看见沙发上的黑色身影。

  把手中的药品箱放到桌子上,我走过去的时候,他对我的靠近没有反应。 

  闻到淡淡的酒味。我皱了皱眉头。

  不过,我看了看沙发前得茶几上只放着一个空酒杯,应该不是喝醉了……吧?

  我已经凑到他面前了,暗暗的光里也能够看清他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眉间深深的褶皱。

  可是以Severus的警惕性,就算是对我习惯性的没有太多防备,但是这么近,他不会毫无反应的。

  “Severus?……Sev?”他的眼皮动了动。

  Sev的睫毛不长,不过真的很浓密。我靠过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混在一起,我忽然完全的放松下来,那些横隔在我们之间的裂缝和时间,预备过的要怎样做,怎样开始交谈,怎样……都不重要了。

  我不需要演示怎样对待Severus,我们在一起,就是本能一样的事情。

  我想你了,Sev。

  我带着笑意,这么近的看着Severus,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好像慢动作回放一样清晰。

  眉头皱的更紧,然后眼睛颤了颤,张开一条缝,然后是完整的黑色的眼睛。

  我想喝过酒还是有一些影响的。

  他的黑色的瞳孔,常常是覆着一层空白的阻隔,而现在就只是纯粹的黑色。

  “Aaron?”他轻轻的喊我的名字,声音低到好像只是在呢喃。

  我倾过去啄了啄他的唇,作为回应。

  然后那种闪着光泽的纯黑的眼又被遮盖住了。

  他坐起身,已经是完全清醒的反应,控制的,却还是无法掩饰讶异的,“菲尔德先生?”

  我只是含住他因为直起身而更靠近我的唇,惩罚的咬了一下,然后轻轻舔了舔,“Aaron!”

  他挑眉,讽刺的勾唇,以我们的熟悉,在他开口之前我就已经明白他要用对角巷的事情来针对,这种愚蠢的称呼,是我先开始的。我试图把那件事掩埋掉,我堵住他要出口的话。

  渐渐升温的呼吸,我们面对面喘气,“Aaron……Severus,Sev……Aaron!”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哼了一声,在他再次张嘴的时候,我再一次扑过去。 

  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唇直接划到他的颈侧,啃咬,他的挺起隔着衣物被我握在手里,我的手指灵活的动作,“Aaron!”我再次强调。

  他倒抽一口气,唇间溢出暧昧的呻吟,然后又变成克制的闷哼,我慢下手中的动作,“Aaron~”我口中含着他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

  他咬紧牙,坚持拒绝。我皱眉,手完全停下来。然后恶劣的勾起唇角,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舌尖探进他敏感的耳窝。

  他在那一刹那身子弹了一下,然后完全绷紧,呻吟声终于克制不住。我满意的笑,最后轻轻吹了口气。

  Sev猛力的试图推开我,但在身体对抗这一方面,如果我不愿意,他绝对无能为力。〃Shit!该死的!……Aa…ron……唔……”他简直是咬牙切齿的挤出我的名字,但我已经不会再要求更多了。不再为难,让他发泄了出来。

  我拥着Severus的肩膀,他在余韵里靠着我的肩喘息,平复。

  我承认我居心不良,先一步的用身体的□,把气氛变得亲密。

  这样Severus就不能戴着陌生的面具,直接冷漠的拒绝我靠近。

  我手臂收紧,把Severus拥在怀里。

  从少年变成了青年,我的身体在短短的几年里快速的成长,现在我已经不只有偎在他怀里的份了,我也可以拥抱他。我已经可以和他并肩。

  Severus的呼吸平静下来,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在我怀里僵直。然后他试图挣扎,我稳稳的抱紧,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呼吸洒在他的颈侧,我轻声的低喃,“Sev,I miss you so much……”

  我想念你,Sev。真的拥抱着你,呼吸着你的气息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比想象中更想你。

  Severus停下挣扎,他微微的战栗。

  我的声音低到几乎都是气音,一遍遍的重复,“I miss you……I miss you……”我喃喃的询问,〃I miss you,Sev……Do you miss me……〃。

  Severus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手臂在我的腰间交错,握紧。

  Severus真的瘦了太多,这样拥抱着,直接就能感觉到他骨骼的坚硬,其实并不舒服,可是内心却有一种晒着太阳的温暖的,慵懒的舒适,我一点也不想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一分钟,又好像一世纪。我都觉得我几乎安心的睡着了,Severus动了动。

  我直觉的以为他又开始别扭了,用力的把他锁在怀里。他挣了几下,完全无效。

  其实Severus要是真的想挣开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可以用魔法。可是那些起作用的魔咒都太具有攻击性了,所以Severus只能被我这样无赖的压制。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吼,“菲尔德!”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需要讲清楚,可是我今天真的不想考虑太多。我只是想要这样抱着他,我真的很怀念这样拥抱的感觉。

  我抬起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我祈求的盯着他的眼睛,“Sev……”

  Severus抿紧唇,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他的声音里满是羞恼,“放开……我要去洗澡……”

  我愣了一下,才回忆起我一开始对他做了什么。

  好吧,那大概就像是梦遗之后的黏腻的不舒服。

  我放松的低声笑了出来。在Severus再一次的深呼吸,彻底生气之前,我最后亲了亲他。我想起我准备的魔药,“我们一起~”

  一路从卧室散到浴室的衣物,灼热的水温,氤氲的水汽,气喘吁吁的纠缠在墙上的呼吸,冰凉的墙壁被热烈的体温染上温度。

  终于勉强在再一次的失控之前分开。Severus闭着眼,仰着头靠在墙上,大口的呼吸,脸色异样的潮红。

  他已经有些轻微的缺氧了,我不敢再继续撩拨。关掉了喷水的花洒。

  没有水流和雾气,没有衣服的遮拦,我直接的看着Severus的身体。知道他瘦了很多,可是这样直观的看到他明显突出的骨骼,还是让我很受冲击。

  我不能说这全是我的错,他的别扭和自虐是主因,但我确实难辞其咎。

  手轻轻抚摸上去,从肩膀一直滑到腰线,没有情/欲,心里是微微酸涩的心痛。我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我怀里,Severus还是要比我高一点点,只是他太瘦了,反而显得要比我弱小。让我有强烈的想照顾他,想保护他的感觉。“Sev~”我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低声的诱哄,“我帮你洗~”

  Sev的体力也比以前要差了,又被我有意的耗了半天,大概是真的疲倦了。他只懒懒点了一下头,微眯着眼靠在我肩头。

  我环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浴缸里。害怕水温太高会让他过度缺氧,只调到了温热。

  让他的头靠在我怀里,我倒了洗发剂,手指轻柔的在他头上揉搓。没有泡泡,冲掉以后又用了一次强效的洗发剂。然后给他用了护发魔药,顺道轻柔的给他做头部的穴位按摩。完全把头发洗干净,打理好的时候,Severus已经昏昏欲睡了。我很有成就感的微笑,很舒服吧,我弯下腰,在他的额头印了一个吻。

  然后我更加放柔了动作,清洗他的身体。Severus难得这么听话的任我摆弄,我此刻的心里却完全盈满了一泓温软的水,兴不起一点火花,真浪费机会。

  我不是没有近距离的看到过Sev的身子,但是那种时候总是在迷乱激动的情绪里,从没有这样平静专心的观察过,一点点细心的清理他的皮肤,才第一次注意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出但确实存在的痕迹。手指碰到那些伤痕的时候,就好像能感觉到痛从接触的指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一点点顺着细微的神经传递过来。那些痛感绝对没有我曾经受过的各种严重的垂死的伤来的强烈,但那密密麻麻的微小的疼痛,却反而比剧烈的麻木的痛更难以忍受。

  我半跪在地上,俯□子,虔诚的在每一个痕迹上都印下一个吻。

  所有的人都觉得那个带着无坚不摧的防御,笼罩在黑色长袍里的地窖“蛇王”是最可怕的,可是我能够对那样的Snape教授有各种应对方式,却完败给这个卸下防备,完全坦露在我面前的Severus。

  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我已经完全缴械,一触即溃,毫无抵抗。 

  我深深的叹气。明明这次我一直都在主导,明明之前就是我在占优势,明明是把给他清洗当成是胜利的果实一样诱哄过来的。

  然后他就这么简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真,狡,猾!”我不满的嘟囔。

  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呼吸起伏带起的水声,安静的心跳,慢慢的和我的重叠。

  替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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